《元末小道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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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末小道长- 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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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哪里还是朋友,纯属落井下石之辈。李兴泽白了他眼,说道:“想是张姑娘匆忙之下,这种胡话做不得数,偏生惹的沈兄笑话!”(未完待续。)

第15章 吕珍走脱() 
原本张士玲是慌乱之下脱口,未及多想,此时听李兴泽这样说了,反而激起心中的傲气,挺胸便气道:“我张家人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说过的话岂容反悔,让乡邻们知道,以后如何作人?”

    “这。。。”

    正当李兴泽不知该说什么时,突然,沈家下人来报,说是明教有人前来拜访。

    沈富心道,真是说曹操,曹操便到,前夜刚提及此事,这便找上了门,而且昨夜还派人窥探。

    沈富心里有气,自己正招待客人,这明教不但前夜派人来窥探,现下正是直接到访,有些欺人太甚,当下便气道:“让他们进来!”

    李兴泽知道明教的人惹了沈富的心情,当下心里暗想,到底是哪个不开眼的,为难一介富豪,岂不知关系越好,这以后得到的越多,此番做派,真是让人小看不说,还恶了关系。

    这里突然有客,张士玲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在那里正犹豫,忽然看到门外走进名女子,莺莺轻笑,张口便道:“李军师,你可真让我一通好找!”

    这名女子身着青色衫裙,黑色长发上别着金钗,满脸笑意,说不得让人觉得犹如春风拂面。

    只听得李兴泽大喜道:“原来是大小姐亲临,真是好久没见了!”

    汉川之战,离此时不过半月有余,李兴泽当初醒来了,还问过来帮忙众人的下落,得知马秀英回了定远,当时便也没多问,此刻身在异地,故人得见,不免有些欣喜。

    马秀英笑道:“汉川一战,你李军师可是声名远播,身体抱恙,我却是不敢扰你了!”

    李兴泽知道她这是无端揶揄,当下不予答话,看到身后跟着一名年轻人,便问道:“这位是?”

    马秀英一把拽了上前,皱眉嗔怒道:“你这个小子,平时胆大的不行,现下见了人,反而躲到姐姐身后!”

    接着介绍道:“这位是邓友德,他与他父亲目前在泗州领兵作战,此番我路过那里,这小子便嚷着要来,便带他过来瞧瞧!”

    邓友德看起来比自己约莫年长一两岁的李兴泽,心中暗惊,果然年轻,当下恭敬的抱拳道:“见过李军师!”

    李兴泽虚扶起人,笑道:“都是自己人,不用客气!”

    沈富安排人落了座,李兴泽知他不认识,便介绍了一番,随后便道:“与你为难的人,可以说给大小姐听!”

    沈富当下便心里苦道,李军师,你害惨我了,这万一她偏向自己人,又是明教的领头人之一,我以后得惹多大麻烦了。

    李兴泽见沈富犹豫的面色,知他心里顾虑,说道:“大小姐向来对事不对人,你可放心,何况有我在这里,无需担心。”马秀英皱眉道:“甚事,吞吞吐吐地,痛快些说罢!”

    李兴泽知她厌烦拐弯抹角之人,便将明教有人逼迫沈富一事说出。

    马秀英忽然问道:“沈大官人知是我明教何人?”

    沈富点头道:“是赵均用!”

    马秀英大怒,当即一拍木桌,咬牙道:“毁我名声,那贼子,当真反天了!”

    她向来不喜从商的人,之所以来沈家,无非是找李兴泽,此时又听说了赵均用的事,气上加气。

    马秀英在外人面前,免徒增笑话,便没在继续发作,脸上阴晴不定地变换,脑中不断琢磨李兴泽如何与这富商走在一块了。

    沈富看她如此,便心知此事肯定不会轻易作罢,不禁暗叹一声,心道,明教势力极大,如果被马秀英拖延,又不知何时方能安生。

    正当几人都沉默之时,张士玲受了冷落,心里不甘,便嚷嚷道:“李军师,我的事你还没答应呢!”

    “此女是何人?”马秀英奇怪道。

    张士玲冷哼道:“我大哥便是张士诚!”

    郭子兴之前听说过张士诚,后来便派人来劝他入明教,谁知他油盐不进,根本不愿意。

    马秀英也知道此事,心中本来就甚气,此时听说张士玲正是他妹妹,心想正好没处发泄,便轻蔑地瞥了眼,说道:“张小娘,休要纠缠李军师,你那大哥算什么东西?”

    张士玲出身贫寒,自幼随张士诚习得几手,心高气傲,哪里受得了半分气,作势就要上前教训马秀英。

    邓友德将手中长枪一伸,拦住张士玲,喝道:“放肆,大小姐岂是你这种人能碰的!”

    明教当这么多人面前羞辱她,张士玲哪里还忍的住,瞥见刚才桌上罗铣放的弯刀,一把拿起,跟邓友德打了起来。

    邓友德哪会将她放在眼里,一时之间童心大起,打算跟张士玲玩耍一番。

    两人不过才交手几下,邓友德陡然间没收住手,突然枪头划破张士玲的衣袖,殷红的鲜血流了下来。

    这个时候,张士诚带着吕珍来到了沈家,由于家人认识,故而也没多问,放了进来。

    本来张士诚带吕珍过来,主要是答谢李兴泽昨夜的救妹之恩,顺便缓和一下双方的关系,哪曾想,刚转过门坊,正好看到邓友德伤了自家妹子那一幕,当即大怒,飞扑过来,趁他不注意,砰的一拳,已击在了还有些愣神的邓友德身上。

    邓友德哼了一声,身子一软,连连退后了好几步。

    吕珍手持长棍,快步欺身上前,准备继续捅邓友德。

    马秀英惊叫:“小心!”木棍离邓友德的胸口已不足一尺,张君宝抢先一脚将木棍踢开,大力之下,吕珍吃不住木棍上传来的力道,跌倒在地。

    张士诚并未见过张君宝的身手,见他动作如此迅速,大吼一声,迎了上来。

    张君宝轻晃两下身子,对张士诚的手腕顺势一拉,扭了过来,便制住了他。

    吕珍见势不妙,趁众人没注意,慌忙逃走。马秀英突然心下一沉,暗道不好,便急忙说道:“别让那人走脱!”

    但为时已晚,那吕珍早已不见踪影。

    这一切发生在恍惚之间,待李兴泽回过神,才看到被张君宝制住的张士诚,开口急道:“你们这是作甚,师兄,快放开张头领!”(未完待续。)

第16章 想不通的道理() 
张士诚摆了两下发麻的手,指着李兴泽便怒道:“你休要装好人,本就是我不对,不该如此对待,你们便在这里欺负我妹子算什么英雄好汉!”

    李兴泽心知此时解释已是多余,何况这下大家关系算是僵了,当时也不想多说,便沉着脸坐下。

    马秀英本欲恼怒这张士诚,又见他不问青红皂白便指责李兴泽,忍不住轻笑,说道:“你说这是办的什么糊涂事,结果自己里外不是人!”

    众人都心知马秀英说的是谁,只听李兴泽冷笑道:“说来在此间逗留已久,也该离开了!”

    突然之间,沈家涌进一大帮人,为首的正是李伯升和吕珍还有张家兄弟。

    李伯升也不言语,一马到先冲了过来,手中的大刀直取李兴泽而来。

    此时,众人围住,大厅瞬间乱了起来,而李伯升面露狰狞,打算趁乱拿下李兴泽。

    张君宝一抖剑鞘,递了过去,打算架断李伯升手中的长刀。

    岂知,李伯升长刀一转,让开利剑,往剑鞘上一拍,张君宝只觉得一股大力传到手中,急忙后撤一步,惊道:“你到底是何人?”

    李伯升比不上张君宝的武艺,也不敢大意,连退几步,紧紧盯着张君宝,一声也不吭。

    李兴泽到了跟前,见张君宝铁青的脸,急忙问道:“怎么回事?”

    此时众人都持械对立,谁也没发一言,张君宝说道:“这厮居然知道真武之利!”

    真武剑吹毛断刃,不与交手,根本不知道此剑的厉害,李伯升刚才避开剑刃那一手,绝对跟此剑有过交往,而且身手不像普通人。

    沈富让在几人身后,听到两人的话,不禁心想,这个李伯升也是近几年来到泰州的,而且一直不显山不露水的,这次反而露出身手,意欲何为?

    张士诚心系妹子安危,哪里顾得这么许多,将张士玲拉到身后,看到她衣袖中还沾染的鲜血,心疼道:“伤的怎么样?”

    张士玲心道,本来一切都好好的,都是那个女的来了之后搞成这样。

    当下,她忍住手臂上的刺痛,气道:“大哥,就是那个妖女使坏!”

    元廷中人这么称呼也就算了,想不到一个乡下村女也这么称呼自己,马秀英当即大怒道:“我看你们今天待要如何?”

    张士诚思忖,不能与沈富恶了关系,但是这几个人,是不打算放过了。

    他当即冷喝道:“不能损了沈老爷家里,都出去,给我将这里围起来!”随后抱拳又道:“沈老爷,得罪了!”

    说罢,张士诚带头出得门去。

    转眼间,整个大厅又变得冷清起来,沈富与李兴泽关系最好,便道:“李军师,现下如何是好?”

    沈富因为和张士诚的关系,自是不担心,目前只是担忧李兴泽等人。

    这其中,当属邓友德年纪最小,见众人皱眉,便道:“怕甚,咱们一起杀出这泰州!”

    李兴泽道:“怎么出去,我倒是不担心!”

    马秀英心说,这次是有紧急的事来找你,不能在这里耽搁时间,当即为难道:“可是。。。有要事在身,不便多留!”

    李兴泽点了点头,坐在木椅上,闭目沉思,隔了好一会儿,突然睁眼,寒光迸射,说道:“那个李伯升恐怕来路不简单,不知沈大官人怎么看?”

    沈富随即附和道:“李军师所言不差,我平日也不少见此人,从来不知道他有这么好的身手,能与张道长对阵两手,小觑他了!”

    马秀英甚是聪明,只因被这张家人气到,才昏了头,此时才冷静下来,已然明白过来。

    张君宝是何等身手,说是万军之中取上将首级都不为过,眼下能与他对得两手,还不吃亏,这平日肯定多有隐藏。

    张士诚当时无权无势,不过一小盐民,他埋伏在其身边,这偏生好没道理,用意实在让人有些猜不透。

    当下李兴泽招呼众人坐下后,正襟而坐,说道:“昨夜的黑衣人,是否与他有关?”

    张君宝摇头道:“瞧着不像,而且沈大官人与那张士诚关系不错,他来找事,有甚企图?”

    李兴泽索性也不去想了,便说道:“大家都好生歇息,天一黑,我们便杀出去!”

    沈富吩咐家人将前后大门紧闭,所有人都不许出去,担心张士诚的人进来,又生事端。

    大家本来相谈甚欢,结果这泰州城一下,似乎所有人都变了,误会频发。

    尤其是这张士诚,沈富恼他不识好歹,一个白眼狼,担心自己将来也会如此。但当时还与他关系极好,并且还推荐李兴泽帮助他,反倒是人心忽变,终究难测。

    沈富郁郁寡欢,独坐在庭院,喝起了闷酒。

    李兴泽悄声走了过来,看到他这副模样,叹了口气。沈富道:“亏我多番观察,终是瞎了这双眼,真没想到,此番对不住李军师你们了!”

    他话是这么说,但想到曾经还将张士诚引为一名知己,而且时不时招待他,忍不住悲愤之情流露出来。

    然后倘若张士诚真的与李兴泽等人交恶,那定是以后这泰州他也不来了,与那厮断绝关系便是了,如此的薄情寡义,终非厚道之人。

    沈富心道,这几年在泰州置办的产业就当不存在了,与张士诚断了关系总比枉作小人的好。

    他转眼望了李兴泽一眼,只见他依旧皱眉坐在那里好似在思考什么,便有些奇怪,猛然一惊,不会因为那厮惹了祸事,李军师恼了我吧。便小心翼翼问道:“李军师,在想何事?”

    李兴泽与沈富相交时日虽短,但两人关系极好,一瞧沈富的神色,已明白他心里所想,便无奈地苦笑道:“沈兄乃是信人,看走眼再正常不过,我在思量那李伯升之事!”

    沈富道:“李兄弟,说句不好听的话,那李伯升图他张士诚的甚么?”

    张士诚在起事不过一私盐贩子,都不成规模,辛苦半天,能有闲钱喝酒便是本事,忽然有人投靠,这是让几人如何也想不到的道理。(未完待续。)

第17章 宵小之辈() 
早上闹将一场,赶到傍晚之时,马秀英加上最近几日风餐露宿,气急攻心之下,忽然生起了病。

    李兴泽思忖,张士诚的人马今夜的戒备最严,说不定晾他们几天更好,当下便吩咐众人近两日不要出门。

    天色渐渐黑了下来,四处围住的人马将火把点燃,竟将沈宅四周照的亮堂堂。

    李兴泽去看了趟马秀英,独自绕到了前院,瞧见墙垣外的通明,冷哼了声,正要回自己的房间去时,忽然墙外跳进一名汉子,还没落地,便回头喊了声:“哪个混蛋推我下来的?”

    这名汉子一身的粗布衣,他转头向李兴泽看过来,轻蔑的冷笑声,正待转身爬墙离开。

    这些人仗着兵围沈家,便有恃无恐,李兴泽顿时来了气,瞥见脚下旁边有块不大的石头,当下脚尖一挑,待石头飞起后,脚面扫了过去,将石头踢在了那名汉子的后背。

    这名汉子顿时吃痛高呼一声,跌落在地,呲牙咧嘴,疼的直叫喊,当即骂道:“红巾军的胆小鬼,如敢出去,非叫你们生不如死!”

    这帮人还越发嚣张起来,自从知道沈家藏着几个人,并且伤了张士诚的妹妹,一个个凶相毕露,纷纷叫嚷着要将红巾军的人撕成碎片。

    这人明知是李军师当面,还如此无礼。那汉子嘴上虽然叫骂,但也不敢多做停留,手忙脚乱地翻墙而去。李兴泽也不屑与他多过计较,转身便回了院内。

    罗铣见李兴泽进了屋,疑惑道:“为何他们如此嚣张?”

    沈宅外面虽吵杂声不断,但那汉子的叫骂声依然传了进来,张君宝气道:“狗仗人势的东西,也就师弟你忍得住,给了我,非要他生不如死!”

    李兴泽说道:“师兄说差了,我哪里还忍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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