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羽瞳孔微微一缩,秀眼望着脸色羞红的少女,气恼道:“你这是要谋杀亲夫呀,要是你把我舌头咬断了,你可是要守活寡的。”
“那是你咎由自取。”柳晴雪红润的嘴唇撇了撇道。
“好啊,我咎由自取是吧!”金羽脚步一迈,居高临下的来到坐着的柳晴雪身边,轻笑道。
“你想要干嘛?”柳晴雪问道。
“没干嘛,就是想把刚才耽搁下来的事下去呗!做事情要有始有终才行嘛。”金羽眼神有些灼热的盯着柳晴雪,这目光就像是饥饿已久的豺狼猛然发现了一块诱人可口的鲜肉般。
感受到这**裸的目光,柳晴雪有一种被当成猎物的感觉,她瞪了少年一眼,然后转过身子,留给对方一个清冷的背影。
她坐在轻柔的草地上,那一双完美修长的**微微蜷缩着,小脑袋微微下垂,美人尖抵着膝盖,一脸无辜的看着金羽道:“不给,你已经没这个机会了。”
金羽瞧见一脸嫌弃自己的少年,乌黑的眼珠子转了转,片刻后他脱口而出道:“要不然这样,我唱首曲子给你听吧,你要是觉得好听,就消消气,亲亲我的侧脸,表示原谅怎么样。”
“唱歌?”柳晴雪一愣,道:“行是行,可你会唱吗?你要说这首诗,就你这半吊子水平我想还凑合,可唱歌,你行吗?”
金羽微微一笑,锊了锊袖子,拍了拍手道:“小瞧我?晴雪今天就让你听听什么才叫完美的唱功。”
柳晴雪疑惑的盯着金羽,沉吟道:“希望你唱出来的不是什么噪音。”
“噪音?”金羽笑了笑,“好,那你就好好听听我这到底是不是噪音。”
说完他深吸收了一口气,了一下自己的呼吸声,微微咳嗽了几声便开始唱了起来。
“如果没有遇见你
我将会是在哪里
日子过得怎么样
人生是否要珍惜
也许认识某一人
过着平凡的日子
不知道会不会
也有爱情甜如蜜。”
金羽刚一开嗓的一刹那,柳晴雪顿时瞪大了眼睛,这,这是什么歌,我怎么从没有听过,不过听着还真好听。
他的声音很清澈,仿若是清水流过干涸的大地,很舒缓,很柔和,就像是在叙述故事一般的在唱着一首歌,没有花腔。
柳晴雪转过身子,双目怔怔的看着那紧闭着双眼,静静唱歌的少年,细细的倾听这歌声,她第一次感觉原来清唱的歌曲也能这么好听。
这时候金羽气息一提,声音略微提高了一些,不过音色却丝毫没有变化,双目也在这时陡然睁开,眼前柔和的扫向少女。
“任时光匆匆流去
我只在乎你
心甘情愿感染你的气息
人生几何能够得到知己
失去生命的力量也不可惜。”
听到这里,柳晴雪支起身体,微张着娇唇,一脸的震撼,听着金羽的浅唱,心底不知不觉间泛起一丝淡淡的涟漪。
金羽浅笑的蹲下身子,双腿趴开拉起少女的小手,深情的望着她的脸蛋。
“所以我求求你
别让我离开你
除了你,我不能感到
一丝丝情意
”
一曲唱罢,金羽冲着少女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怎么样,唱的好不好听。”
柳晴雪闻言,看着金羽的目光中有一抹疯狂的崇拜,不过她还是按耐下这份崇拜,一脸嫌弃道:“还可以,没有预料的那么差,但也没我预料的那么好。”
金羽耸了耸肩,身子突然往前一凑,靠向柳晴雪,“真的不好听吗?”
面对少年质问的语气,柳晴雪微微垂首,脸上得红晕刷的一下变得更加浓郁了几分。
“嘿嘿,你看脸都红了,还死不承认。”金羽英俊的面庞上浮现出一抹笑容,“来自觉点点。”他食指抬起,指着自己的侧脸道。
恨恨的刮了身前这个可恶的少年一眼,柳晴雪如蜻蜓点水般的在金羽的脸颊上亲了一口后,她盈盈起身,道:“不理你了,你还是在这里做你的春秋大梦吧。”
摸了摸自己如同红一样熟透了的脸颊,美目又恨恨的刮了金羽一眼后,迈开步子,走来了。只是离开的时候嘴角泛着一抹少女怀春般的喜悦。
这首歌是他写给我的吗?可如果不是又是写给谁的呢?这首歌一定是写给我的,不会错的。
一想到此柳晴雪俏脸不由的低垂下来,只不过嘴角的笑意却更浓了。
金羽看着在夕阳下远去的倩影,扯着嗓子大喊道“晴雪,你跑慢点,别摔着了。不然我可背不动你。”
本来跑的好好的的柳晴雪听到金羽的调笑省,身子一打颤,差点摔个大跟头,回头嗔怒的看了金羽一眼。
瞧见少女刚刚差点摔跤的可爱模样,金羽是完全无视了对方投来的嗔怒目光。
秋日的夕阳下,一对男女在山顶之上,相距不过百米,余光将他们的身影拉的很长很长。
朔州踏海军军营
苏护走进安悦溪的帅帐之中,一眼瞧见了营帐内凌空而立的两道身影。
安悦溪笔直的站立着,她的脸色看起来很疲惫,一路风尘仆仆的从淄博赶回来,刚回营帐,还没来得及休息一会,便火急火燎的召见苏护进帐商谈要事。
她疲倦的打了一个哈欠,那修长的娇躯在紧身的衣衫包裹下,显得高挑,玉手揉了揉如天鹅般优雅的玉颈。
在玉劲的下面是精致的锁骨,以及有着饱满弧度的,平时的安悦溪穿的都是死气沉沉的官服,宽大的官服下将她的娇躯深深的隐藏了起来。
如今这一身紧身的劲衣穿在身上,将她黄金的的显露出来。特别是那一对浑圆饱满的的长腿。
微微眯着的丹凤眼慢慢睁开了些,道:“苏副帅,你来了,最近我不再的这些日子里,新兵的训练的怎么样了。”
苏护抬首望着安悦溪道:“启禀元帅,要达到您的要求,恐怕还要练上一些时日。”
“还没达到要求吗?来不及了,魏将庄寒自上次津门大败之后,这次特地向魏皇请命,亲自领精兵自太原出发,目标直指我们所在的朔州而来,为的就是将踏海军扼杀在摇篮之中,不让它发展壮大起来。”
“怎么会,我们在朔州组建新军,魏贼是如何知道的?”苏护面庞缓缓凝重起来,眉头紧皱。
“难道是沈阳王泄的密?”
“这个我不能确定,没有十足的证据我们可不能冤枉他,可能在这燕国的朝野之中本来就有魏国的奸细也说不定,就像我这次之所以能够提前收到消息,便是因为在魏国同样有我安排的人。”安悦溪道。
“那元帅我们接下去应该怎么办,是把踏海军撤入朔州城内,死守朔州城吗?”苏护追问道。
“不,我们直接去忻州,那里是通往朔州的必经之地,况且我不认为在正面的对抗上,现在的燕军会输。”安悦溪坐到帐前的矮桌旁,拿起了桌上的茶杯,微抿了一口道。
安悦溪这句话要是在一年前,恐怕说出来就是个笑话,可自从五个月前燕国偷袭青州开始,到最后收复津门,这一系列的行动,每一次行动都是对魏国的领土下手,这种虎口拔牙的举动算是彻底的让北燕摆脱了“弱燕”的称。
现在的燕国上下一片欣欣向荣,而这驻扎在津门的荡山军更是成燕国老百姓心目中的骄傲所在。。
。。。
第二百零三章争执()
“末将知道了。”苏护抱拳答道。他并没有多说什么,对于安悦溪的决定他没有意见。
眼前的女子,凭借她的一己之力短短三年的光景,令燕国完全大换血,摘掉了“弱燕”的称,这让苏护完全放下了以前的倨傲,心甘情愿的听从这着她的指挥。
在营帐内与苏护又交谈了一番后,她便命苏护下去准备出征的事宜,而她则带着韩秋素直接是策马向着朔州城奔去。
朔州,山西行省北方要塞,在他的北边盘踞着数个游牧民族,这些异族民风彪悍,近些年来由于北燕的声望大不如前,所以他们时常会来朔州一带抢掠。
不过这一切都在一个多月前,大有改变,随着踏海军的驻扎,二十五万骁勇兵士的到来,明显对北方草原上的各个游牧民族起了震慑的作用。
由于地处边境要塞,在加上这里龙蛇混杂,所以朔州的经济实力比起其他郡城自然是要差上不少。
策马朔州城,
二人马不停蹄,没有歇息便驾马来到了一处清幽偏僻的府邸。
轻车熟路的府邸后,二人走到府内的庭院,只见庭院中的凉亭上,一位身着白色衣裙的清冷女子坐在石椅之上。
后者瞧见二人时,对着二人笑着招了招手,只是当安悦溪逐渐走近时,当瞥见对方憔悴了不少的脸色时,女子的细眉微不可查的轻轻皱了皱。
“东西到手了吧。”徐秀微笑道。
安悦溪也是一笑,跟着就在徐秀的对面坐了下来,她望着眼前女子那清丽的容颜,略微沉吟了一下,道:“阿秀,你说这玄天丹真的可以暂时压制住我身上的麒麟火毒吗?”
徐秀看了一眼安悦溪,沉默了半晌,方才臻首轻摇道:“这个我不能保证,毕竟麒麟火毒乃世间火毒之首,尽管玄天丹有调理内脏,滋养人体各个器官的神奇功效,但要说能完全压制住火毒你痊愈的话,这个我还真不好说。”
望见安悦溪轻咬着红唇,眉头微皱,她轻轻斟了一杯茶给前者递了过去,“不过你也不必太担忧,以玄天丹的疗效,要短时间内压制住火毒的复发还是可以的。”
安悦溪轻轻点头,俏脸稍稍舒展了一下,道:“青帝战甲我拿到了,不过我不明白以你们玄天馆的财力,大可以自己去淄博拿青帝战甲,为什么要我走这一趟。”
“这其中牵扯太大,我也不便跟你多说。”徐秀面色微变,沉声道。
“给,这是你要的玄天丹。”
她从衣袖中取出一个白色方形的小盒,将盒子打开,只见里面放着一粒白色的丹药,看着外表十分普通,就喝一般的白色丹药一样,不过它身上却散发着一股浓郁的中药味。
“你就这么信任我吗?不怕我拿了丹药,赖账不给你青帝战甲啊!”
徐秀望着安悦溪那清冷的俏脸上,有着一抹少见的调笑,后者红润的小嘴噙着浅浅的笑容,柔软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淡淡的轻佻。
“不会,你不是这样的人,这一点我很清楚,况且安姐姐,现在的你可是显赫一时啊,一字并肩王,在北燕可以说得上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所以就算你跑了,那也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安悦溪瞥见对方那满是坚定的眼神,嘴脸得笑容有些无奈,伸手接过对方的手中的盒子,将丹药拿在手中,仔细的瞅了瞅,然后轻轻抿了一口茶水,跟着便将丹药吞了下去。
丹药入体,安悦溪只觉得心头一阵暖意涌现,原本疲倦的神色也舒缓了许多。
“阿秀,以我现在的身体状态,你说可以挂帅出征吗?”她出声问道。
“挂帅出征?北燕最近哪来的战事要打?”徐秀疑惑问道。
“不知道是谁把我在朔州训练新军的事情透露给了魏国,
所以他们这次出动不下二十万的精兵,由庄寒亲自统帅,直往忻州杀来。”
安悦溪干咳了一声,接着道:“这次出征他们应该是有备而来,若是我选择暂避锋芒或是死守朔州,那么忻州将会尽数落入他们的手中。”
“忻州虽然不是什么地方,可这无论怎么说都是北燕的一部分,在有放手一搏的机会下,我是绝不会放弃忻州的。”
“可是以你现在的身体状况,要是再挂帅出征,身子不一定能承受得住,这征途中若是火毒发作,恐怕连大罗神仙来了,都不一定能够救得了你。”徐秀俏脸微正,盯着金羽,告诫道。
对于徐秀那一番婆婆妈妈的劝导,安悦溪笑着摇了摇头,道:“不一切还有你在嘛,以你玄天馆小医仙的医术要是真有什么意外,应该可以应付的。”
听安悦溪这话,南下对决魏军他是铁了心了,徐秀细眉顿时微微一竖,淡淡道:“安姐姐不行,你不能去,要是去了,真发生什么,我真的没有十足的把握完全救下你。”
“我知道这很危险,可阿秀你也知道,我现在的身体完全是在跟时间赛跑,每一分每一秒对我而言都弥足珍贵。
“踏海军这一次要是有什么折损,对于我今后的计划有着致命性的打击,所以我不得不去那儿。”安悦溪尖俏的下巴一抬,语气坚定不移道。
看到对方铁了心要去忻州,徐秀细眉皱的更紧了,目光不由严厉了几分。
“不行,绝对不行,我是大夫,你现在是病人,必须听我的才行,我说了不行,就是不行。安姐姐你不要意气用事。”她轻轻的拍了拍桌面,厉声道。
这严厉的声音听起来虽然很凶,不过里面却夹杂着她对于安悦溪浓浓的关心。
关于后者的过去,徐秀并不了解,可自相识以来,她亲自看着后者从满身是伤,躺在床上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到现在可以正常的走路说话。
这其中的辛酸她一切都看在眼里,现在听到对方不顾惜自己的身体,冒着火毒复发的风险也要去忻州,她当然不能同意。
“阿秀,我知道你是为我的身体朝想,可在忻州我是非去不可。”安悦溪看着对面一脸严肃的徐秀,一字一顿道。
凝固的气氛一时间笼罩在整个亭子,二女目光对视,谁都不肯退让分毫,秋风在院子呼啸而过,将庭院内枯黄的落叶吹得四处舞动。
韩秋素恭敬的站在安悦溪的身旁,眼睑微垂,偷偷的凝望着目光对视的二女,
瞧得眼前这一幕,她也是颇为头疼,其实韩秋素心里还是希望安悦溪可以听从秀姑娘的话,不去忻州趟这场浑水。
她没上去劝二人各退一步的打算,毕竟对于二人的倔脾气她都深深的领教过,这个时候,能让二人改变自己主意的恐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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