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日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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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日之旅-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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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住,这是任务,别和我讨价还价。”井伊直弼突然变得很严肃。

    &杏子悻悻的闭上了嘴,跪伏在地。

    &知道了密诏的内容,不过同样你也知道,敢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对吧。”井伊直弼看着跪倒在地的杏子带着警告的语气说道。

    &属下明白。”杏子脸朝地回答道。

    &退下吧。”井伊直弼挥了挥手,然后回到了自己正坐的地方。

    杏子起了身说了句“属下告退”然后谨慎的退了出去。同时正坐在主位上的井伊直弼也打开了这份密诏,这么一看,脸色立即大变。

    安政大狱的戏目正式上演????????????????

安政大狱(终)() 
&蛋??????”一身暴喝从建二的医馆里传出,此时医馆里没有病人,有的只是又是私下来到医馆的井伊直弼与建二自己。

    &都那边是不是疯了,是不是觉得我们对他们太好了,居然都开始敢干这种事了。”建二在看完井伊直弼带来的密诏后大怒。

    &人,这件事您看怎么处理?”井伊直弼恭敬地问道。

    &嗯?哎,应卿我已不是幕府中人了,这件事你自己看着办吧。怎么处理你自己做决定,只是有一个建议该杀杀,该关关,绝不留情。”建二在听到井伊直弼的问题后先是沉思突然似乎又好像想起什么变得很颓废,说出了这么段话。

    &知道了,那么水户藩方面??????”井伊直弼问道

    &户藩还能怎么样,前藩主,现藩主都已经在惩罚中了,这回??????嗯???????还是罪加一等吧,但是就别下杀手了。”建二的表情很是落寞,似乎在追忆着什么,只不过表情是越来越落寞。

    &的???????”井伊直弼得到了回答之后深施一礼,走出了建二的医馆。

    九月了,金秋时节,同样也是一个杀人时节。

    水户藩。

    再隐瞒了路上的失职之后,鹈饲幸吉将怀中的那份看似美好实则已然催命的东西交到了自己藩的家老安岛带刀手中。安岛带刀看完后大喜,急忙就想送给自己藩的藩主看,可是没有想到的是,前脚鹈饲幸吉将密诏交上来后脚幕府的大目付就出现了,事情败露了。

    很快的倒霉的安岛带刀就被收监让后被勒令切腹自尽,而鹈饲幸吉则是直接被斩首,消失在了历史的长河中,与此同时在京都的万里小路也被控制并被禁闭了。本来密诏之事到此就可以算是终结了,但是没有想到伴随着幕府在水户藩的最先行动,很快一场政坛大火就烧遍了整个日本。

    京都,九月七日。

    清晨,横田云滨正在自己的家中规划着自己今日的行程。作为一个坚定的攘夷论者为了扩大攘夷论的影响力,横田云滨一直坚持着每天都向京都的贵族们灌输攘夷思想。只是今天他去不了了。

    当横田云滨还在规划的时候,自己家的门突然被用力地敲了起来。不知发生何事的他走过去开门,结果一开门就被一群足轻给按倒在地,此时一个身着铠甲的武士拿着一张图像走过来,对着他的脸与画对比了一下,一点头喝一声“带走”,就开拔了。

    同样的事情不仅发生在横田云滨身上,同样也不仅仅局限在了京都,以江户为中心幕府控制力度极强的地区此类事件均有发生。而且无一例外的这些人都与密诏之事没有什么关系,只是单纯的攘夷派或对幕府抱有不满的人。

    伴随着事件的扩大化,抓捕的对象也越来越大,从刚开始的一些下层武士开始慢慢的波及到了部分藩的统治层,甚至还波及到了幕府自身的部分官员与学者。

    先是水户藩的藩主父子二人组,在登城事件之后本来就已经被要求禁闭,其中老的终生不得离开水户藩,小的关三个月。这回老的终生不得离开自己的屋子,小的终生不得离开水户。而之前本就是受无妄之灾的一桥庆喜一样也没拉了他,一桥庆喜被要求退位并继续禁闭。

    而幕府自身的官员与学者禁闭的禁闭,斩首的斩首,一时间满城腥风风雨。街头巷末到处是关于幕府的官员与学者今天哪家被禁闭,又有哪家被斩首的消息。

    听到这些消息,我自嘲的笑了笑,摇了摇头。果然历史惯性是不可挡的,只要你一停止施力,它就会自己回位,而反作用力很快就会施加在自己的身上。没有错在历史论上又多出了一个关于我被反作用力打击的记载,我生病了???????自从杏子离开那天夜里,我就毫无征兆的害了一场病,用现在的话说我连续发了多日高烧,完全没有任何理由的发了多日高烧。而当杏子回来后,发现躺在地上的我时吓了一跳,赶紧找了大夫。而大夫见了我后,诊了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最后开了副防风寒的方子就走了。大夫的药有用没用我不知道,只是我知道我的烧退了,我算是又扛了过来。

    现在的我算是知道了,我现在是既没有能力去改动历史,同样只要我试图借助外力去改变,反作用力一样会施加在我的身上。在被建二打击后,我现在要积蓄力量的理由又多了一条,那就是反作用力,它不会因为改变历史的不是我亲自动手就会放过我的。

    安政大狱就此算是告一段落了,那么不出意外两年后,樱田门外还会有一场大战,既然如此那我从现在起就继续老老实实地学习去,等待时机,等待????????

第十七章 跨年夜() 
安政五年即将跨年的夜里。

    这一年不是一个太平的年份。在这一点上不论是从幕府,从京都,还是从平凡的下级武士和百姓等不同的角度来看,都是这样认为的。

    对幕府来说,被老外和京都在前后脚的打了一次闷棍,本来就是一个有伤的人,挨了这两下闷棍后受的伤就更深了,但是为了自己的威严,带伤强行搞了一次大狱,这结果是好是坏,现在不好说,只是可以知道至少一段时间幕府表面上是平静了。

    对京都来说,幕府无视京都强行签约开国,让一直自视甚高的京都众人脸上都挂不住了,于是难得的硬气一把,可最后结果是被幕府的一场大狱搞得鸡飞狗跳,脸上更挂不住了。

    对下级武士来说,本来没事有事就喜欢抨击一下时政,骂骂幕府,谈谈攘夷,结果一场大狱搞得一批有事没事就爱说说攘夷的,骂骂幕府的大人们给送到西天见我佛去了,下级武士们一看也不敢再去犯霉头了。

    对百姓来说,先是开国后物价飞涨,搞得连日常的生活都难以保证了,紧跟着大狱一开一时风声鹤唳,虽说和普通老百姓没啥关系但是却还是把百姓吓了个半死。

    所以说安政五年不是一个好年月,真心是不太平。所有人在此时都在祈祷着明年会是一个好年月,天下太平。幕府的诸人祈祷着明年不要再有洋人要来签什么约,京都也不在搞什么密诏,各藩也都老老实实地最好。京都诸人则在祈祷着,幕府早点垮了,还有把自己的生活水平在提升那么一个档次。下级武士有的祈祷着幕府早点出师攘夷,有的则祈祷着自己的主家能成为新的幕府。至于百姓则祈祷着,明年物价能降一点,也别再有什么大的抓捕事件。

    而在这个夜,我想的与他们自然不会是一样的。

    坐在自己的屋子里,手里捧着一个酒杯,身旁放着一个酒瓶,昏黄的烛光下映出正在思考的我的影子。

    一年了,我来到这个时代不知不觉已然一年了。

    我依稀记得我来到这里前的那次被无良商人的嘲笑,我依然牢记着那家书斋,那个老者,我依旧忘不了自己刚来到这个时代后的歇斯底里。

    伴随着一年的时光,我越来越适应这里的生活,这里的一切,同样我也在适应着自己的身份,虽然我没有忘记自己的本姓,自己的本名,但是我已经不会再听见有人喊我“井上君”时还愣愣的没有反应了,同样我也越来越自然地接受着,本来属于这具躯壳的一切,房子,封地,武器,等等。

    似乎我正在契合着这个时代,我摸了摸怀里的历史论,它依旧在忠实地记载着有关于我的事件,就像古代每一位皇帝都会有一个记述皇帝每天具体生活的生活记录一样,这本历史论也在记述着我的生活,只是区别在,历史论不需要人去写,他自己会自动去记述,而我也不是一位皇帝。

    摸着这本书,我喝下了手中的酒,又把摸书的手收了回来。

    一年了,真的好快啊。

    感叹着时间飞逝,我又倒了一杯酒,继续思考。

    一八五九年,对于日本而言似乎是一个相对安分的年月,没有什么大事,这对于我而言是一件好事,在尝试修改历史却没有成功后,我依然下定心思继续去积蓄力量。佐久间象山在经过了对我几个月的儒家经典再教学后,不再准备继续教我自己的儒家学说了。不知他是不是最后还是受到了我言语上的影响,在经过了一个月单纯的教学后他又开始和我有了交流,不过没有再次提及他的观点了,而就在几天前他告诉我,准备要教我西洋炮术了,不过他打算先教我荷兰语再说,因为他手上的材料大都是荷兰文的,如果我看不懂,光靠他说,他觉得我是学不会的。

    不过,我并不打算去学荷兰的炮术知识,好歹是从后世来的英语还是会说的,也是能看懂的,而伴随着幕府的签约,江户也会越来越开放,外国人少不了的,同样外国的书籍也就少不了了,到时搞几本美国,英国来的就是了,绝对要比荷兰的好使。不过这事我还没有和佐久间象山说过,这回先和他商量一下吧。

    一八五九年就是一个我积攒能量的年份,为了一八六零年而积攒。因为一八六零年会发生一件彻底改变现阶段时局的事件。而我同样有理由相信,那位隐藏在另一处的后来者也在等待着这个事件,在开国这个事件上他出了手,通过上一份建白书支持开国,这很显然的表明了他的境况应该与我相似,都只是下位者。而一八六零年的事件对于我和他而言都是一个脱颖而出的机会,不论是从正面角度还是从反面角度,都是机遇。我想此时的他大概也正在某地磨练着自己吧,为了在那场事件中获取最大的利益。

    把手里的酒一饮而尽,我站起了身,小心翼翼的从躺在地铺上一直陷在沉沉的睡眠中的杏子身上跨过,向厨房走了去。在厨房的一个隐蔽的小角落里我拿出了一件东西。我手持着烛台小心地拿着这件东西出了门,然后走出了屋子所处的那条街,来到了远处的一处空旷地。

    冬日夜里的很冷但是好在今天没刮什么风,同样也没有下雪,虽然地上还有着前几日的积雪不过至少今夜是没在下的。

    我把那件东西放在了地上,然后轻轻地将一根线接了上去,用烛火点上了那根线后我以我最快的速度举着烛台跑离了那里。紧跟着一声巨响打破了跨年夜的寂静,同时一个巨大的花朵开放在夜空中。

    手里拿着已经灭了的烛台,看着那稍纵即逝的烟花,我默默地过着不同于他人的自己一个人的春节。即使我契合着这个时代,但是我永远也不会是这个时代的,这个国家的人,我心永有所属。

    想着这些,我四顾的看了看,然后撒丫子就跑了起来,四顾一看,本来寂静一片的屋落都亮起了灯,远处更是有火把的火光向这里赶来,这个时候不撩起,还准备什么时候跑啊???????????

第十八章 一场酒() 
一八五九年一月中旬

    新的一年已然开始,当江户城里至今还在探讨着跨年之夜时那声巨响以及在天空中绽放的“魔性之花”时,在象山书院里小室中我手里捧着一本荷兰文读物,正在听着佐久间象山的讲解。

    本来我自己打算和佐久间象山商量一下用英语读物的,可是仔细想想最后还是放弃了,我是会英语但是佐久间象山不会啊,难不成为了教我他去自修一门外语吧,好像我还没有这么大的面子。反正,技多不压身,我就跟着他去学荷兰文吧。

    这时是一月,我开始学习荷兰文。

    五个月后,也就是六月,我的荷兰文有了长足的进步,虽然让我自己开口说的如何如何我自认是做不到的。但是让我自己去看一些不是很高深的荷兰文读物自是没有问题了的。

    这一日,又是春暖花开,阳光明媚的好日子。

    &以说,从炮口到???????”跪坐在前方的佐久间象山解释着书本上的东西,而我则跪坐在下方听着佐久间象山的讲解。不得不说,作为后来者并不代表你就已经无敌了,在这个时代我依旧学到了很多很多的知识,有些知识或许在后世已然被淘汰,但是在这个时代依旧是正确的,所以这些知识还是值得我去学习。

    又是两个时辰过去,红日西斜,到了下课的时候。

    &辅啊,今天晚上我们出去喝一杯如何?”佐久间象山见我收拾完了,问道。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情况,喝一杯?

    &师,您在开玩笑吧?”我试探的问了一下。

    &有,就是去喝一杯。”得到佐久间象山肯定的回答,我更觉得摸不着头脑了,到底是怎么了?

    于是我们师徒二人一同离开了象山书院,离书院不远处就有一家小酒馆,挑开门帘我和佐久间象山就坐了进去。

    &一年了吧?”佐久间象山要完酒菜,在坐等时,看着我问了这么一句话。

    &的,老师。”我回答道。

    &记得去年,我教你儒学时,我们两人之间的一次争论么?”

    &得。”我自然是不会忘得,那是佐久间象山第一次对我进行有关于他自身学说的教学,结果这次教学在我有心的前提下,变相的成为了我“教”他的“第一课”。

    &记得你当时,是怎么说的么?”佐久间象山接着问道。

    &量不是主导,德才是主导,力量虽然重要但是不能失去德的辅助。”我自然是不可能记下当时所说的原话了,但是我想要表达的意思还是不会变的。这时,刚才点的酒菜送到了桌前,我将两只杯子分放在我和佐久间象山的面前,然后举起酒壶给佐久间象山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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