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日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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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日之旅- 第1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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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以及御所的图纸以后,尊攘派在瞬间就变成了过街老鼠,想来也是凄惨,从一开始尊攘派呆的地方都是豪华的酒屋,旅店,到现在犄角旮旯里面的一间破房子,这就已经可以看出尊攘派在京都人心目中的地位到底是在进行着怎样的变化了,已经有不少人干不下去离开了京都回到了自己的故乡,重新当浪人去了,在京都这个武士遍地走,浪人不如狗的地方,干尊攘都没奔头了,还呆在这里干什么?毕竟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里武士还是稀有动物还能混口饭吃,在京都除了花钱什么都干不了啊。

    &家同意我的计划吗?”久坂玄瑞看着屋子里面的人说道,眼睛里面泛着绿光,久坂玄瑞也愁啊,这一次池田屋事件说到底还是自己的问题,一开始计划的就不精密,保密也没有做好,都已经明知道泄密了,最后还是因为面子开了一道口子,结果弄成了现在这个局面,可是久坂玄瑞决不能认错,除了将错就错别无他法,在他看来所有人都在觊觎他这个尊攘派“总头领”的位置,一旦自己认错那么自己就输了,自己的名声就完了,要知道在长州还呆着一个不出世的奇才高杉晋作呢,在他看来高杉晋作随时都有可能要推翻自己,所以他就是死扛也要把自己的地位给扛住,不然失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可是现在这个局面怎么扛啊,这能不让久坂玄瑞发愁嘛?

    看着一片沉默,久坂玄瑞点了点头,“那我不日返回长州,一回长州立刻起兵上洛,大家这段时间就忍忍,等我上洛回来就是大家的翻身之时。”这一群人的密谋很快传到了桂小五郎的耳朵里,本来发愁的桂小五郎瞬间就怒了,毁了尊攘派还要毁了长州藩不成?气极的桂小五郎想找久坂玄瑞去理论,可是随后徒然坐了下来,要是说有用,大概池田屋就不会发生了,而现在都到了这一步,停下来是绝不可能的,桂小五郎想来想去,最后提笔给高杉晋作去了一封信一切的希望就在高杉晋作身上了。

    就在有人欢喜有人愁的时候,在长州的高杉晋作却是安安稳稳的坐在一间小酒馆里弹着三味线,同时他的身边还坐着好几个艺妓,“哎呀高杉大人你弹得真好听,来喝酒。”一个艺妓拿着小酒杯喂向高杉晋作的嘴,高杉晋作笑眯眯的把嘴递了过去,然后喝了下去。“高杉殿下,桂先生来信了。”此时在高杉晋作呆着的屋子外面传来喊声,“直接撕了,不看。”高杉晋作连门都懒得开直接说道“哗啦”门打开了,“这样不好吧,毕竟是桂先生?”门外进来的人是山县有朋,“不用看我也知道小五郎的意思,我们的久坂殿下显然要孤注一掷了,他想让我劝他,可是这关我屁事,你给他回四个字,就是关我屁事。”大少爷显然还是很不爽,直接这样说道,山县有朋脸色一滞,随后摇摇头,走了,就在久坂玄瑞在长州使了劲的鼓捣着上洛之事时,桂小五郎接到了回信,看完之后,桂小五郎脸色铁青,随后叹了一口气,摇摇头,默默无言的开始收拾行李,他的心里现在只祈祷一件事,就是在小酒馆里武田信茂和他说的话,不是在骗他。

第二十八章 禁门之变(上)() 
荻口城,毛利敬亲呆在自己的居城里面有些举棋不定。前几日从京都传来了消息,说是不少长州的尊攘志士在京都被幕府杀害。一开始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毛利敬亲还有些兴奋,作为一个人被尊攘派架空成为了半个傀儡的藩主,毛利敬亲非常乐于见到尊攘派受到打击,或者说他很满意于那些不听自己话,可偏偏自己完全没有办法解决的长州藩士,被幕府这样一窝端掉,可是兴奋过去以后,毛利敬亲却感到了深深地压力感,尊攘派遭到这样的打击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而此刻一份摆在他面前的书状就明确的告诉他,长州尊攘派绝对不怂。

    在别的藩,你不论尊攘派活得多么风生水起,只要藩主一声令下,从上到下立马就是一场大清洗,看看隔壁的土佐,再看看南边的萨摩,都是如此,唯有自己的长州,根本就不是这么一回事,而且一而再再而三的继续挑战幕府,这对于毛利敬亲而言是一件打脸打得啪啪作响的事情,所以毛利敬亲非常的不满,可是这样的不满根本就走不出荻口城,毛利敬亲说什么话都是没有用的,所以这样的不满实际上一直都在积累的状态,同时在毛利敬亲的心底里面还有一份羡慕之心在不停的摇晃。

    而现在久坂玄瑞通过家老国司信浓向它传递了一个信息,那就是久坂玄瑞表示自己过往不服从命令是一件错误的事情,而现在面对嚣张跋扈的幕府,久坂玄瑞自己已经无力抵抗,只能求助于毛利敬亲,在这一次的池田屋事件里,幕府大肆杀害长州人士。不仅是伤害了尊攘志士,更是在打击藩主毛利敬亲的面子,要知道这些人里面有些并没有脱藩,还是长州藩士的身份,幕府的举动就是犯忌,甚至可以说就是宣战。在这样的情况下,久坂玄瑞恳请毛利敬亲能够在夺回长州人的荣耀以后在治自己的罪。

    如果说在久坂玄瑞的信息里面只有这些,毛利敬亲大概连动一下心的想法都没有,开玩笑,没事的时候拿我当傀儡玩,现在篓子捅大了,指望那个回来认个错,然后就把我绑上战车,毛利家虽然一代不如一代。但是这样明显的转来当枪使的局面还是看得出来。可是毛利敬亲还是动心了,理由是因为,久坂玄瑞又一次使用了他的专有能力,画大饼。在大饼里面久坂玄瑞不外乎就是把抢夺天皇的事情美化加工了一下,但是在这里面他把主角换成了毛利敬亲,你看用幕府擅杀自己的藩士上洛找京都的天皇评评理,幕府也不好说什么,而到了京都以后立刻摆明旗帜表示自己是来勤王的是要来把天皇陛下从幕府的魔抓下救出来的。然后把天皇陛下从京都接走带回长州,这样一来天下人一定都会夸赞毛利敬亲忠肝义胆。这样的荣耀可不是一般人能够享有的,而现在能不能够享受到了=这样的荣耀,就看毛利敬亲是去还是不去了。

    毛利敬亲本来就一直郁郁不得志,处处受到自己家臣的打压,而现在久坂玄瑞画出了一张能够让他扬眉吐气,翻身农奴做主人的机会的大饼。毛利敬亲不得不动心了。迎驾天皇,然后得到天皇赏识,然后直接给自己来一个正一位,之后自己就有了扬眉吐气的资本,而且同时还有机会摆脱现在这样的受制于人的局面。这简直就是一个完美的计划,当然了在巨大的利益面前,以及久坂玄瑞有意的诱导之下,毛利敬亲选择性的忽略了,天皇愿不愿意离开京都,以及自己的能力是不是真的能够把幕府干趴,这些更实际的话题,这也是在本源历史里面日本人有的时候会做出一些诡异计划的缘故,在他们看来世界上的计划有且只有自己的计划是一定会被执行的,乃至与敌人都一定会按照自己的计划的去干事,然后根据计划推到自己会胜利,紧跟着就去做了,这样的习惯就是从尊攘派到处都是长州藩开始的。

    可是动心是动心了,但是就如同最初说过一样,毛利敬亲很清楚这是出去当枪使的,一个不注意很可能会血本无归的,而且还会被坑在外面了,所以毛利敬亲纠结的异常,去还是不去呢?“藩主大人,三条实美殿下求见。”端坐于座上的纠结不已的毛利敬亲这时听到门外传来的声音,心头一震,“快请进来。”毛利敬亲说道。对于地方的的大名而言,他们一边看不起呆在京都的公卿们,可一边又很是重视他们,而在毛利敬亲异常纠结的时候到访的三条实美,很显然是被毛利敬亲当做了解惑人。

    &条殿下,今日怎么有时间到我这里来了。”毛利敬亲笑呵呵的问道。“毛利殿下,今日我来,只问殿下一句,殿下到底是心向何人的,今日有如此好的机会,殿下居然还在踌躇。”三条实美进来以后连坐一下都不坐,直接逼问上上去。“呃这”毛利敬亲没有想到三条实美这么干脆,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三条实美能够这么直接,直接到有点过火原因完全是因为,三条实美在长州这个地方实在是呆不下去了,长州不必京都繁华,而且长州人的经济一直以来都没有恢复回去,吃糠咽菜是常有的,这让出身于高级贵族,有着幕府养着的三条实美那里受得了,幕府本来给的田地也就足够这些京都公家吃糠咽菜,但是公卿们怎么会干这种事情,所以各种借钱维系自己的生活,这样一来,三条实美从来就没有收到过这样的折磨,其次三条实美也丝毫不愿意放弃这一次对幕府的报复,只要有一丝一毫能够对幕府造成伤害的事情,三条实美都巴不得立刻马上发生,所以在得到消息以后,三条实美立刻杀上了荻口城。

    &利殿下,这样的机会百年难得,这一次上洛不论是名分,还是目标都是充足的,而且一旦成功那就是改变毛利家命运的事情,一点不亚于当年第六天魔王截杀今川殿下,而且我等久住长州,这一次上洛正是报答殿下收留之情的时候,只要殿下敢于上洛,我等必然助殿下荣膺大位,此等好事别人求都求不来,毛利殿下却是如此踌躇,真是让人费解,难道大人就是不敢于和幕府翻脸,就心甘情愿让百年的耻辱继续下去,我言尽于此,殿下自己想想吧,告辞了。“三条实美一阵连珠炮噼里啪啦的把毛利敬亲弄得“灰头土脸”的,脸色时而红润,时而铁青,时而惨白,最后怔怔的看着三条实美转身就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们在门外面给我守着,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许进来。”好一会,毛利敬亲缓过来劲了,高声对门外吩咐道。大门就这样紧闭了整整一天,连后面的几顿饭,毛利敬亲都给挡在门外面了,就这样毛利敬亲天人交战了整整一天,终于在第二天午时,毛利敬亲顶着一张略略憔悴的脸亲自打开了大门。“传令下去,就告诉信浓,他的想法我同意了,然他立刻调选人手,我们准备上洛。”这边毛利敬亲的命令出去,那边人手就准备得差不多了,明显久坂玄瑞已经做好了准备,甚至还从几个暗访炮台拖走了几门大筒,上洛箭在弦上。

禁门之变(中)() 
在幕末的历史里面关于毛利敬亲的上洛实际上是一件让人很匪夷所思的举动。尊攘派在失去了全部的合法理由以后,这个时候任何敢于为尊攘派伸头的势力,必然都会遭到非常严重地打击,而且这个时候德川幕府也根本不是任何一家地方力量可以通过武力撼动得了的,所以不论怎么翻看历史,毛利敬亲在池田屋以后的举动都是难以理解,如果说毛利敬亲是一个下级武士,这还能根据武士复仇的说法理解一下,但是作为一藩之主,怎么可能用什么复仇的说法来上洛呢,所以对于我而言我至今不能理解毛利敬亲的举动。

    而现在通过从长州传回来的第一手消息,我大概明白了,为什么毛利敬亲一定要逆风而行,为了百分百有百分之十的利润,资本就蠢蠢欲动了;有百分之百的利润,资本就忘乎所以了;而有百分之三百的利润,那么上绞刑架的事都干得出来,这样的道理不仅适用在资本家身上,同样对于政治家也是一样的。尊奉天皇首先是迎立之功,其次一旦成功掳走还能达成挟天子以令诸侯的局面,最重要的可以把毛利敬亲本来都有点窝囊的个人声望瞬间点爆,毛利敬亲面对这样的利益无法不动心,即使道路难走只要走完,那就是一本百万利了。

    毛利敬亲这边一支四千人的队伍刚刚从长州离开,在京都这边就已经得到消息了,可是京都丝毫没有出现前几次各家上洛时的混乱,公卿继续自己的纸醉金迷,百姓继续做自己的生意,红灯区祇园该是灯红酒绿一切就如同往常一样。京都丝毫没有混乱完全是因为上至公卿下到百姓,没有一个人相信长州人这一次上洛会得到什么好结果。而且从心底里面从上至下也不希望长州人能成功,没有尊攘派的日子实在是太好了,自从第一次尊攘派开始进行武力刺杀开始,京都的百姓就再也没有得到安稳。一开始只是一些公卿,百姓还觉得很开心,可是伴随着尊攘的扩大化。尊攘派没了钱,随便找一个商人百姓就动手,然后再把脑袋往街边一挂写上几个狗贼,西洋奴,就了事,这样的情况最多的时候一天都能有上三四起。

    所以从上到下,尊攘派所主导的力量已经基本失去了最根本的民意基础,而且京都现在同时坐镇着西南大藩,萨摩藩。以及以从甲斐的山沟走出来的武田甲府藩为首,京都周边各藩为辅并兼有新选组的幕府势力,以一个藩的力量同时挑战一个西南豪强,一个日本最强武装力量,这已经不是魔王截杀今川氏的剧情了,完全就是一次以卵击石的举动,既然注定要失败的事情,那老百姓怎么可能心慌意乱呢。

    &我的名义。把京都附近几个藩的藩主殿下都请过来。”坐在书桌前吩咐道。“对了,还有今天让机枪队的人准备一下。用绸子把枪挡好,我要带他们出去布防。”十几分钟以后,从甲斐赶来的加特林机枪队,在做好了遮蔽以后缓缓地拉出了驻地。加特林机枪在这个时代还没有人能够找到它的定位,虽然它射速很快,但是精确度确实不高。而且运动起来几乎就是一门火炮,难以布置在第一线,可把它放在火炮的位置,明显不对,所以加特林的定位不明确到了极致。不仅是加特林,乃至后面的马克沁机枪一开始也遭到了这样的尴尬。

    这样的尴尬一直持续到一战爆发前夕,机枪的定位一直都很不明确,虽然在这段时间以内机枪的性能大幅度提升了,而且也开始作为一种装备开始列装各个国家,而且在一些动荡地区也已经露出了自己锋利的爪牙,但是真的为机枪正名的机会还是在第一次大战中的,在索姆河战役中,机枪的存在彻底毁灭了英国步兵的冲锋,一天五点七万人的伤亡这简直是难以想象的死伤数字,机枪通过累累尸骨,斑斑血迹,证明了自己在防御,压制方面独到的效果一个良好的机枪阵地在没有弹尽粮绝之前,几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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