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一个青楼女子,身份再怎么高贵,也改变不了我对她的看法!”华玉怀抱着荆玉满堂,泪流满面。
见众女子一一指责质问樱花儿,荆明忙解围道:“各位夫人,樱花儿已经是你们的妹妹了,这是我们的家事,回去再议!”说罢,轻轻的摸着梅兰风的脸,替她擦了下眼泪,哽咽道:“风儿受苦了!夫君保证今后再不会让你如此担忧!”又缓缓上前,抓起梅蕊公主的小手,痴痴的盯着她高高隆起的肚子,喉咙里嗡嗡的发出一声:“梅姑”
“荆大哥,你知不知道画儿的心都快碎了,你若是在不回来,画儿真的要垮了!”宁画梨花带雨,似哭似笑,长长的睫毛上沾满了泪水。
荆明松开二位公主,将她轻轻的揽入到怀中:“画儿乖,荆大哥再也不会让你担心了!”
“我与长风姐姐的孩儿都快要出生了,你到底准备何时娶我俩?”宁画哽咽道。
“立即,马上,今天就娶!”荆明松开宁小姐,又回到皇上面前,拱手道:“皇上,儿臣失踪半年,当知几位女子都我的情义,有个不情之请,儿臣想就在今日同时娶了这六个女子,一起拜天地,还望皇上恩准。”
皇上皱了皱眉,又转身与梅远年和宁明德商量了一番,回头道:“驸马行事虽然大多是离经叛道,却也是合情合理,既然你与那六位女子各有深情,朕有什么理由不准呢!”
说罢,又走到梅兰风和梅蕊身边,淡笑道:“二位爱女,你们的驸马是多情之人,也是痴情之人,他对那倭人女子的情丝毫丝毫没有做作,那倭人女子虽是撞船寻死,却也阴差阳错的将驸马带到了倭国,敲定了钓鱼岛归属,促使两国罢战止戈,这或许就是缘吧,你们几人只有梅蕊是经过正式拜堂的女子,何不应了驸马的,今夜六人就与他一起拜堂,成就一段佳话?!”
几位女子听了皇上如此一说,哪里还敢反对,纷纷点头,那樱花儿当即跪地道:“谢皇上隆恩,樱花儿这一声定与二位公主姐姐和其他几位姐姐和睦相处,共同辅助夫君为大越效力!”
群臣纷纷恭贺,那胡青与聂峰跪地长拜道:“驸马爷,末将该死啊!”
“二位大哥切莫在自责,若是因为我儿连累二位兄弟,我荆明这一辈子也不会安心,”荆明赶紧扶起他们,问皇上道:“父皇,儿臣已全身返回,胡青和聂峰二位将军”
皇上自是明白他的心意,笑道:“驸马无恙,胡青、聂峰二位爱卿自然是无罪!”说罢,当即令人取下了二人头上枷锁,当即免除一切罪责,二人又是一阵谢主隆恩,对荆明亦是感恩戴德。
墨菲听了今夜便可以拜堂成亲,欣喜若狂,拉着宁画的手哭道:“画儿,我们表姐妹终于可以嫁给那无耻之人了!”
皇上呵呵一笑,对着众大臣正色道:“朕老了,膝下又无子嗣,梅蕊和长风肚子里的孩儿,谁生男子,便是我大越的皇太孙,若都是男子,谁先出来谁便是皇太孙,待朕百年之后,荆明便为摄政王,你既然娶了朕的两个公主,就得替朕好好的看着大越江山!”
“儿臣谢过父皇!”二位公主齐齐拜下。
是夜,驸马爷内,张灯结彩,大越几十年来都没有这般热闹过,六位各具姿色的女子穿着喜庆的大红衣裳,像是六朵完美绽放的花儿一样,在一根红丝绳的牵引下,缓缓走向堂屋,举行这样一个集体婚礼,只不过新娘六个,新郎却是同一个人,这让荆明心中十分纠结,今夜到底该睡哪里?不过按道理来说,那五个女子都得到过他施云布雨,唯有墨菲小姐还是处子之身,尚未知这人间妙事,自然是该尝尝大越第一才女的鲜了!
一切程序走完,荆明正要带着六位妻子进入洞房,却见小飞鬼鬼祟祟的进来,将他拉到一个偏僻处,小飞环顾左右,在他耳边低声道:“荆大哥,据探子回报,罗斯女皇在克里姆林宫诞下一名女婴,取名安娜!”
“呵呵,真的是快啊,这回去还未到一年,她竟然又与人生了女儿!恭喜她啊。”荆明感到阵阵酸楚,心中醋意大发,长叹一声。
却见小飞又道:“荆大哥你可能误会了,据说那女婴是黄皮肤黑眼睛,仿似不是欧洲人的种子。”
“你说什么?!”荆明猛然醒悟过来,凯瑟琳姐姐与他在华清池的御汤里风流快活的情形犹如昨日历历在目,屈指一算,也不过十个多月,按照这样的日子算来,那安娜公主倒也真的是他荆明的种子!不免有些可惜,他的种子竟然流落在海外!
今夜,其她五名女子虽是有些不舍,都想与夫君一吐车情,却也将洞房花烛的机会留给了墨菲,那墨菲早被那帮少妇教得坏了,虽是处子之身,却是此中高手,集了梅蕊之妖媚、长风之内敛,华玉之疯狂,宁画之温柔,哪里有丝毫新婚娘子之羞涩,各种花样层出不穷,竟使荆明败下阵去,这是包括凯瑟琳在一起的几个女子从未有过的胜仗,让荆明心甘情愿的俯首称臣,也让他明白了一个道理,越是这般有才学,表面上看起来文文静静斯斯文文的女子,越是疯狂风骚,像是无底洞一样吸人精髓,他喜欢这样的女子。
时日飞快,荆明几乎没有出过驸马府的门,每日与六位绝色倾城的娘子在家里抚琴弄弦,逗逗几个可爱的儿女,甚是觉得人生乐趣无穷。
一年之后,驸马府里到处充满着幼儿欢笑,梅兰风生了一个儿子,梅蕊和宁画生了女儿,樱花儿和墨菲也于两个前生了儿子,那华玉和梅兰风此刻却又大着肚子。
“娘,父亲呢!?”荆玉满堂问华玉道。
“唉!”华玉长叹一声道:“你父亲打着去巡查哈萨克的名义,去看你的妹妹去了!”
“可是孩儿的妹妹不都在家里么?哪里还会有妹妹?”荆玉满堂翘着嘴,又不解的问道。
“唉你父亲在外面若是只有这一个妹妹,娘倒是知足了,娘只害怕,到时大越与罗斯踢足球,上场的人都流着一个男人的血脉,那才是娘最大的悲哀呢”华玉搂着儿子的脑袋叹息道。
正如华玉所言,此刻春暖花开,在大越的哈萨克与罗斯帝国交界处,绿油油的草原一望无垠,一个身材丰腴,容貌绝色,披着粉红色纱衣的罗斯女子与一名大越男子缓缓行在那上面,他们身前走着一个刚刚学会走路的小女孩
“谁要你假惺惺的来看我?”那绝美的罗斯少妇嗔怒着,媚眼如丝,似是要将他吞没。
“我今后每年都来这里与姐姐相会。”那男子话语不多,一只手却缓缓伸向绝美女子的衣襟里。
“快进来”罗斯少妇轻轻靠到他的肩头,鼻息里轻轻吐出三个字,痴痴傻傻的望着眼前人,眼睛里说着二人均能看得懂的语言。
“嗯,马上进来”
男子嗯了一声,要女官将安娜抱走,草原上瞬间拉起早已准备好了的红色帷幔,里面顿时波浪翻涌、欢笑不断,未草原之春又增添了一处艳丽
数年之后,荆明早已是儿女满堂,老皇上西归,他顺理成章的做了摄政王,这已是后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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