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以此来刺激一下樱花儿的情欲,以达到他不可告人的目的,是色之又色,并非色即是空,当然了,在他的眼里,色真的就是空,因为他好色,所以也就是悟空,他的眼里已经没有了色与空的界限,能于万物之中看到色想到色。
他拿着匕首精心修饰着手中泥偶的姿势和面部表情,放在嘴边,小心翼翼的将那上面的泥土吹走,嘿嘿的对着樱花儿笑道:“即便这是你所说的春宫玩偶,那他们的所作所为也是求一种今生今世的解脱,人们不应该禁锢红尘俗世中的各种享乐,包括丝竹管弦声色犬马,反而应当尽力地挖掘种种声色之娱和人伦体验。性是这个尘世中最大的创造能源,男女通过交合可以使人类灵魂和肉体中的创造性能源激扬起来,与宇宙灵魂的大能合流,达到一种最高的精神境界!”
荆明发表完一通演讲,瞥了一眼脸色赤红的樱花儿,突然又嬉笑道:“怎么样,什么时候我们也来体验一番这种悟空的大境界?!”
“去你的!分明是将那女子画成了我的模样,还要狡辩!”樱花儿说不过他,又色不过他,或许她心里原本也是如此的想法,便也懒得与他再争辩,就怀着一颗砰砰狂跳的小心脏儿奔进了林子去寻些晚餐。
到了次日,土胚被强烈的日光暴晒了一整天,水分慢慢蒸发,变得硬了起来,与此同时,荆明的小土窑也已经建成了,他用匕首做了两把尖锐的木头铲子,依着山地挖开了一个洞,又将洞下掏空,作为堆放木材的炉灶,一切准备就绪,就等着明日中午就可以将土陶模型放进去烧制了。
烧窑的关键是掌握火候,何时用大火,何时用小火,何时熄火,没有个十年八载的工作经验,是无法掌控得到的,更何况是荆明这样的外行,全凭着自己对瓷器土陶的理解和推断而进行。
当然了,或许有的人对某些事真的有天赋,尽管是新手第一次上路,却是轻车熟路,荆明就是这样的人,他将所有土陶依次放进窑里,再用粘土将门封闭。
一切准备完毕,荆明拉着樱花儿毕恭毕敬的站立在土窑旁边,齐齐跪在地上,樱花儿纳闷道:“这又是如何?想诱骗小木舟与你拜天地么?”
荆明拍了一下她滑嫩的香肩,正色道:“诱骗你个头,我荆明从不骗女人。我们华夏人氏讲究一个神灵护佑,今日要你与我共同祭拜窑神,祈求窑神爷保佑我这一批土陶制作成功!心诚则灵,你少给我嬉皮笑脸!”
樱花儿见他神情庄重,也只得依了他,一起在土窑边磕了三个响头。
祭拜完毕,荆明这才拿起火把,将窑下用干枯的木材点燃,熊熊烈火整整烧了一天,随后又用小火熏烤,到了第三天当才熄火,又烘焖了三天。
在此期间,二人又用海水晒了一些粗盐,虽然没有家中精盐美味,也尚且可用,二人在荒岛上共同劳作,竟也十分像一对与世隔绝而隐居的夫妻。
七天过去,土窑慢慢的冷却下来,这日清晨,两人一大早起来就跑到土窑边,掀开外面的封泥,展现在眼前的情形让二人大吃一惊。
第836章 樱花儿的鲍鱼()
展现在眼前的情形让二人大吃一惊,或许真的是窑神保佑,里面所放土胚成品率相当高,除了一些破碎裂开的之外,尚有两个陶锅和十余个碗碟可用,尤为重要的是,给樱花儿做的花瓶以及那个春宫玩偶完好无损的陈列在眼前,散发着泥土的香味。
这初次制窑的陶器大多成型,除了没有上釉外,竟也坚实可用,樱花儿看着这一堆的瓶瓶罐罐,爱不释手,抓起那个荆明为她做的花瓶贴在脸上,像是得了一颗棒棒糖的小女孩一样,开心极了,跳起来叫道:“想不到公子除了诗词歌赋、军工机械、算数英语之外,竟然还有这般一副巧手,真可谓无所不会,无所不通啊,我帝国海军输在公子手中,不算输!”
荆明有些得意,远离家乡阔别妻儿的阴霾顿时被一扫而光,淡淡笑道:“你莫忘了,做陶器是我大越先祖最伟大的发明!”
说罢,拿起那个春宫玩偶看了又看,递给樱花儿,嬉笑道:“这个给你,是我专门为你做的!你看那女子像不像你!”
“呸!你无耻,我才不要呢,恶心死了!”她瘪着嘴瞪他一眼,却是怯怯的将那玩偶接了过去,红着脸看了一下,感觉这烧制而成的玩偶女子越来越像她了,不禁紧紧握在手中,心儿狂跳不已,便是连脖子都已经羞红了。
小蹄子,握着这春宫玩偶竟然如此憧憬,还要跟我装矜持,看我如何寻个机会,让你真正体验一番人间大彻大悟至善至美的极乐,荆明邪恶一笑,拉良家妇女下水的事竟然可以让男人如此有成就感,远远胜过劝风尘女子从良。
两人将成品陶器搬至木屋里,那里面早已搭了一铺木床,做了一张桌子,打了一个灶台,现在又有了陶器,家中气氛顿时温馨无比,再也不用过原始人的生活了。
樱花儿采了一些鲜艳的花儿插在花瓶中,摆放在桌子中间,又将那春宫玩偶放在床头,看了又看,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对着荆明道:“你闻闻这花香不香?”
“一点香味都没有!”荆明凑过去闻了一下,不屑一顾道。
樱花儿瘪着嘴,白他一眼道:“你真扫兴,这么香的鲜花,竟然闻不出来!”
荆明嘻嘻一笑:“与美人居,如入芷兰之室,久而不闻花香,有樱花儿在此,试问一下,世上哪一朵花能够香过她?!”
一语便让那女子眉开眼笑,媚眼如丝,犹如喝了一杯蜜汁,朱唇轻启,低声应道:“算你会说,端的就只会用这些话来哄我!”
哄你骗你都不见效,又没看到你有一丝以身相许的迹象,荆明苦苦一笑,环视这屋内明陶锅,腹中馋虫又被勾了出来,轻道:“美人有了,美器有了,若是还能再添加一些美食,便是人间大美!”
“你想吃些什么?我去给你打来!”樱花儿笑道。
荆明嘿嘿一笑:“鲍鱼,这要是有几碗美味的鲍鱼汁就好了,滋阴养颜,壮阳补肾!”
“这还不容易,樱花儿这就下海给公子抓来!”樱花儿听罢,拔腿就要往海边走去,岂料那荆明又是一阵邪恶的笑:“何必那般麻烦,你身上不就有鲍鱼么,直接给我品尝一番便是!”
樱花儿起初不解,愣愣的站在原地,看着他邪恶的眼神老是盯着自己身上一个部位不放,心中暗自骂着他邪恶下流,轻轻扭动了一下身子侧面对着他,随后仔细思索了一番,这才顿时明白过来,狠狠的跺了一下脚,奔上前去就对着他一顿乱捶,红着脸骂道:“无耻,无耻,无耻,这样下流的话竟也说得出口”
荆明哈哈大笑,享受着这一顿粉拳娇臂,感到异常的舒适,这期间他天天跟这女子开这种暧昧的玩笑,早已让她的春心萌动起来了,似乎已经成了每日无聊生活中的一种排遣。男女之间便是这样,在没有发生实质性亲密关系之前,一个暧昧眼神一个带色笑话就能让彼此身心愉悦,其中美妙的享受似乎并不亚于巫山云雨。
樱花儿捶完了他,又将他重重的推了一把,转身就往海边跑去,她要为他去寻海底的鲍鱼。
鲍鱼肉质细嫩、鲜而不腻、营养丰富、清而味浓,无论是烧菜还是调汤,都是上佳美味且妙味无穷,素有海味之冠美称,但是大多生长在水流湍急、海藻丛生、岩礁林立的深海海底,没有潜水工具,只凭空手捕捉难度甚大。
荆明见她二话不说便跳进海中去满足自己的食欲,着实是有些感动,平心而论,那倭人女子对他还是不错的,尤其是在荒岛的这些日子里,对他的照顾可谓是无微不至,当然了,除了他心中一直想着的那件美事,淡淡的点头,便也就陪着她一起奔进海水中。
两人相视一笑,携手没入水中,在汹涌暗流里直往下沉,那海水清澈,能见度极好,但是两人进去了几次,却并未发现鲍鱼踪影,似是有些失望,荆明摇头道:“还是算了吧,没有鲍鱼,我们去山中打只野鸭炖汤亦可!或者,就吃你的”
“休要再贫嘴,我就不信这茫茫大海中找不到一只鲍鱼出来!”樱花儿似乎很执着,换了一口气,松开他的手,又往海底沉去。
这一下沉足足有了两分钟,荆明见她仍未上来,开始有些急了,在水面上大声叫喊,他可不想在这荒岛上失去这样一个可人的伴侣。
又过了半分钟,荆明神色有些紧张,正要下去寻她,便见前方水波涌动,樱花儿冒了出来,手中抓着两只肥大的鲜鲍大声喊道:“有了,我终于抓到两只!可以给你解解馋了!”
荆明松了一口气,两人这才上了岸,回到家中便开始炖汤,虽然佐料不多,但是却保持着鲍鱼原汁原味的浓香,没过多久,简陋的木屋里便传来一阵鲜美热气。
二人用着自制的陶锅陶碗,享受着人间美味
第837章 情爱原本就是一个俗字()
用过美食,二人静静的坐在屋内,享受这难得的家庭温馨,如果有一瓶红酒,点一排蜡烛,再放两首靡靡之音就更好了,气氛就会更加暧昧旖旎。
突然之间天色阴沉起来,黑云压城滚滚而至,大有塌天之势,顷刻之后,暴雨如注,飓风吹得海岛上的椰子树哗哗直响,搅扰了二人的宁静。
这是两人到荒岛上的第一场雨,竟有这般的狂烈之势,似是要将干涸的大地浇灌透了,不过天公还算作美,这一场雨硬是等到他们木屋建成,陶器做好了之后才下来,也有成人之美之德。
木屋虽小,却被荆明绑的严严实实,昨天又用粘土在屋顶上加厚了几层芭蕉叶,尽管外面风雨飘摇,里面竟也不曾进得一滴雨水。
两人窝在小小的木房里,长长的藤蔓和桌子上的鲜花随着风儿不停摇摆,床头上的春宫玩偶静静的摆放着,似是在预示着什么。
她蜷缩在床头,弓着一双修长秀美白皙紧致的腿,下巴顶在膝盖上面,看着眼前只属于他们两人的小屋,脑海里想着带领倭人海军出征大越,与他在黄海上展开殊死搏杀,直到两船相撞,在海上飘零的这些情形,心情异常复杂,喃喃自语道:“我这一辈子最大的心愿就是替天皇扩疆拓域,可谓是雄心勃勃志在必得,未曾受过任何挫折,直到在姹紫嫣红认识了公子,却处处受公子牵绊,也曾为公子犯过嗔,穿着大越新娘的红装,在鹦鹉河畔的军营里要与公子拜堂,也曾为公子犯过怒,要在汉阳兵工厂途中劫杀公子,也曾为公子犯过痴,不顾一切的寻找帝国忍术救活公子,原本在海战中想着与公子一起死了也好,无论是对我还是对帝国天皇,都再也不会受你牵制了,可是直到临死的那一刻,樱花儿才发现这滚滚红尘竟然是如此令人恋恋不舍,无论你曾经如何对过我,都不再重要,此生最重要的便是与公子白头偕老,最好是再修一个轮回的道行,下辈子再与你在红尘里相遇!”
荒岛之上,陋室之中,狂风暴雨之下,她的神情异常温婉,薄嗔羞怒,俏脸上红晕朵朵,声音宛若莺啼,那娇艳的模样和蜷曲的身子简直是冠绝了天上人间。
这一番表白听得荆明的心随着她的言语一波一荡,听罢,也觉得颇受感动,转过头低声喃喃道:“樱花儿”
“嗯”
她轻应了一声,含情脉脉的看着他,眼波里柔情似水,半眯半睁,极具杀伤力,似乎是在鼓励着什么。
说啊,说你爱我
看着他瞳孔似是充了血,呼吸剧烈,樱花儿知道接下来他将要做些什么,瞬时间在心中默默的祈祷着,浑身情不自禁的往他身边抖了一抖,两颊绯红犹如火烤,鼻翼急促的翕合着,酥胸微微起伏,那表情姿态无疑是在呼唤着他那颗压抑已久的欲念。
床头边那个刚刚出窑的春宫玩偶依然保持着一个恒久的欢愉姿势,让红尘俗人羡慕无比。
如此妩媚,如此娇羞,如此性感,如此风情,荆明再也忍受不住心中欲念,连日来的压抑顿时如火山爆发,猛的扑了上去,将她娇羞柔嫩的身子紧紧的抱了过去,低头便往他嫣红的小嘴唇啃去。
那樱花儿似是又不愿如此苟合,弯着手臂顶在胸前,使他不得紧贴她胸脯,又抬起手挡住了他的嘴,嘤咛一声道:“公子若是想要得到樱花儿,必须亲口告诉我,你爱樱花儿!说你爱我”
“老子偏偏不说!”荆明脑海里那根倔强的筋又犯了,总觉得对这个倭人女子说出那一个字,有损他的尊严,今日风雨如磐,如果在这样的荒岛上玩一个强权的游戏,或许更有情趣,便如一头发了疯的野兽般扯开她的手,将他整个人压了下去。
樱花儿小手一顿乱捶,呼吸不由自主的有些急促凌乱,不是第一次被他这样紧紧的抱过了,唯独这一次在这荒无人烟的海岛上的感觉却是百倍的强烈,仿佛外面的阵阵风雨敲击着她的心灵,她似乎又有些神情慌乱,酥胸急喘,不知道该要怎生是好,嗔怒道:“你你真要给樱花儿动粗的么!?樱花儿真要生气了!”
“樱花儿,我喜”荆明欲言又止,顾不得她反抗,一把扯开她的手,那张大嘴已经贴在她的小嘴唇上,疯狂的吸允着,仿佛吸允着两块薄薄的柔滑无骨的果冻。
“你这坏蛋,今日是想要强采樱花儿么?唔”樱花儿大惊之下,身体已被他压在床上,刚张口说话,便感觉到他一张大嘴亲了上来,如巨龙吸水。
轰的一声,她的心跳加速无数倍,脑中一片空白,似乎什么都不知道了,心酸、苦涩、甜蜜,仿如泼倒了的百味瓶,齐齐涌上心头。她拼命的挣扎着,拳脚齐上,一阵阵的砸向他的背脊,却是虚弱无力。
任凭她挣扎激烈,荆明却是再也不愿意失去这次机会,把牙一咬,双手将她娇躯往怀里一带,顺势的滚了下去,二人齐齐倒在床上。
樱花儿早已忘了武功,便似是一个撒泼的女子,在他怀里拼命挣扎,想要听到他亲口说出那一个“爱”字。荆明却紧紧搂住她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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