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只有装死才能还我清白,荆明倒地地上一动不动,鼾声如雷,嘴角里不时的喊着“画儿”。心里头却是在回味与梅兰风的那段对话,更是遐想刚才的香艳情节,原来偷袭陌生女人胸部的感觉竟是如此刺激,让人久久不能忘怀。
墨菲的灯笼打了一个空,心里更是羞愧难当,感觉受了莫大的侮辱,这香酥的胸脯守了二十年,今夜竟然被他这个狗贼就这样玷污了!死的心都快有了。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就要往他头上砸去:“你这畜生,以为装死就可以饶恕你么?”
荆明虽是装死,眼睛却是不敢全闭,一直开着一条缝偷看着眼前春色。见那墨菲表姐脸色赤红,酥胸急喘,杏眼怒瞪,朱唇紧咬,好一副灯火阑珊处,暮色春意图!
正yy着,却见她拿着块石头往自己身上砸来,心想这回演不下去了,这一砸非死即伤,这墨菲表姐也太歹毒了些。
关键时刻,宁画听到了花园里的尖叫,慌忙跑了出来,见表姐拿着石头正要砸荆大哥,一步便跑上前去,挡在墨菲面前,惊问道:“表姐,这是为何?”
墨菲见宁画到了此时还在护着他,怒气冲冲道:“宁画,你来得正好,你去问问那畜生都干了些什么勾当?”
荆明心里更是紧张,摸了别人表姐,这要如何向宁小姐交待?
宁画转身蹲了下来,摇着荆明的脑袋,问道:“荆大哥,你怎么了?要你少喝些酒,你偏偏要喝得醉醺醺的回来,你到底对墨菲表姐做了什么?”
这个时候怎么能醒来?荆明继续装死,嘴里却又嘟囔道:“画儿,我亲爱的老婆”说罢又是鼾声如雷。
“你就装吧,我看你装到好久!”墨菲怒气未消,手中还握着那块石头。
“表姐,到底何事啊?荆大哥都醉得不省人事了,你还要打他!”宁小姐嘟着嘴问,不满的看了一眼墨菲。
“不省人事?”墨菲冷冷一笑,道:“宁画,你这是引狼入室啊!我原本想来看看海棠在夜里是不是真的会睡去。”
宁画噗嗤一笑,道:“哎呀,表姐,你怎么把他的话当了真了?荆大哥那是骗你的!”
“我怎么知道那下流胚子如此骗人?”墨菲怒道。
荆明却是忍不住的偷笑,这小妞也太有意思了,竟然把我忽悠她的一句话当了真,这半夜三更的跑出来观看海棠睡去,却是听到墨菲又道:“谁知道这淫贼竟然趁我不备,从背后从背后摸了我摸了我这里”墨菲脸色通红,呼吸急促,指了指自己的胸脯对着宁画道。
“不会啊,荆大哥虽然嘴上油滑了些,但是毕竟饱读诗书,怎么会做出这样有悖伦理的事,想必是误会了!”宁画替荆明辩解道。
谁知道墨菲听了她的话,更是气愤,道:“你真是好歹不分,偏偏喜欢这样一个衣冠禽兽,他毁了我二十年的清白,我这里,我这里即便连梅兰风都没摸过,他他便这样白摸了么?这无耻之徒,我非要杀了他!然后再自刎,以证清白!”
日啊,不就是摸了一下胸吗?就要自刎,竟然跟我那乖乖玉儿老婆有得一比,烈性女子啊!有些意思!
为了防止失态扩大,荆明又佯装翻了一下身,嘴里道:“画儿,过来,让荆大哥再好好摸摸,才一日不摸,你那里竟然又长大了些!”
这语言暧昧,言辞轻佻,不是火上浇油,故意气墨菲吗?只见墨菲脸色犹如火烤,眼睛鼓得通圆,真是有些杀气了,抡起石头又要上来:“宁画,莫要拦我,我今夜定要杀了他!”
“哎呀,表姐,你看他都醉成这样了,定是将你当成了我,才冒犯了表姐。”宁画又抱着表姐道:“你不想想,这是若是被姑母知道了,被梅将军知道了,我们还怎么相处?”
“我我还有脸见梅将军么?我已是不洁净的女人了!唯有一死!”墨菲泣道。
宁画又开解道:“你傻啊?为这点事去死,值得么?你若死了,姑母和姑父又怎么活?况且,根本就没有人知道这回事,我相信荆大哥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你就到没发生过,不行么?”
这妞的口才不错啊!荆明听着听着,觉得自己该醒了,便缓缓睁开眼睛,左右环视了一番,佯道:“咦,真是怪了,画儿,刚才我摸了你,为何却突然晕倒了?”
“你,你真的是摸了我么?”宁小姐无奈道。
荆明心里好笑,又道:“不是摸你还是摸谁?”
说罢摇摇晃晃站立起来,瞥了一眼余怒未消的墨菲,惊讶道:“咦,墨菲表姐,你怎么这么晚了还不睡啊?怎么了?手中还握着石头,有色狼么?在哪里?我来保护你们!”
第395章 追逐()
“色狼还用问么?你不就是!”墨菲扬起石头怒视着他。
荆明佯装无辜,问道:“表姐过奖了,我虽是对表姐的姿色赞赏有加,却是称不上狼啊?这里到底发生了何事?你拿着这石头,莫不是还在忌恨我夺了你的诗词楹联双冠王,想要趁我晕倒之时杀人灭口,以保全你在京师文坛上地位?”
“你休要胡扯,你果真不记得刚才的事么?”墨菲见他环顾左右而言它,瞪着眼睛试探道。
“记得,记得一些啊!”荆明奸笑着看着墨菲因为羞涩而通红的脸颊,犹如两张殷红的胭脂,感觉戏弄京师才女果真是爽。
“你你这淫贼,拿命来!”墨菲呵道,抡起石头又要过来。。
荆明暗地里一笑,忙道:“表姐为何动怒?我记得画儿在赏花,我便从背后抱着她摸了几把,却是由于酒醉,竟然兴奋的晕倒了,直到刚才醒来,怪了,我刚才没看到表姐你啊!你是怎么来的?”
“你你休要装疯卖傻,你果真只记得这些?”墨菲半信半疑。
荆明又无辜的问道:“我只记得这些啊!莫不是还发生了其他惊心动魄的事?表姐快与我说来,让我也开心一下。”
“没有,没有了,荆大哥,刚才就只发生了这些事,你快快回房睡了去!”宁小姐为了不让表姐再动杀机,拖着荆明就往房里走去。
墨菲看着两人背影,长叹一声,心里道:罢了罢了,虽然被这淫贼亵渎了胸脯,但他毕竟不是故意的,况且他也不记得,何必自找烦恼闹得满城风雨?日后多多防备着他便可!便气呼呼的丢下石头,捡起地上灯笼,扭头便走,回到自己房间,蒙上被子伤心落泪。
而宁画将荆明扶到房间里,泡了杯浓茶给他解酒,荆明意犹未尽,脑海里一直浮现着刚才摸墨菲胸脯的情景,那感觉实在太微妙太刺激了,心中热血翻涌无法压制,便又一把抱起宁小姐,嘻嘻道:“画儿,快让大哥来赏赏你!消消心头怒火。”
宁小姐瞪着一双媚眼,使劲的挣扎,嗲嗲道:“你这死人,摸了表姐还装死,居然还说表姐的胸部比我的大,真真的气死我了,你那般喜欢她的,你再去摸她啊!何必来摸我?”
荆明惊讶,嬉笑道:“你你一切都知道?”
“知你者,莫如我,你那色心,我能不知道么?我也是中了你的邪,着了你的魔,跳不出你这姻缘的圈子,非要这般爱着你、恋着你,便是你那泛滥的色心,我都让着你、忍着你,你撩了樱花儿、牵挂着梅姑、黏上了华小姐,我都随了你的意,想不到你竟然连表姐也要欺辱!你这死人,难道你的才学和你的色心是成正比的么?”宁小姐嗔怒道,眼眶里湿润,一股泪水夺眶而出。
荆明苦苦一笑,看来自己对这宁小姐的心确实少了些,不禁有些内疚,便又上前轻轻的抚着她那张俊俏的脸颊,柔声道:“画儿,大哥似是有些对不住你,可是大哥对你的心是最真挚的,我对画儿的爱永远停留在最初的相识中,画儿永远都是大哥心目中的女神,谁也不可以代替,这一次这般对表姐,确实是我不对,可是我当时醉眼朦胧,加上灯光昏暗,真的以为那是你在赏花啊!直到她惊叫了出来,我才意识到摸错了,为了自救,也为了避免表姐的尴尬,才装的死,若是有半句假话,叫大哥被雷”
荆明信誓旦旦道,用雷来发誓,对他来说就是最残酷最歹毒的了。宁小姐未等他说完,便嘟着小嘴儿扑了过去,用自己的红唇堵住了他的嘴,随后缓缓道:“画儿信你便是,何必发这难听的毒誓,端的让画儿伤心么?便是你真的故意去摸了她,画儿也不敢怪你,表姐的姿色在大越数一数二,谁个男人不对她动过歪心思,只是你需得记住,表姐是有主之人,你又与梅将军关系甚好,今后休要再羞辱她了!”
“那是,那是,这样的事情还是少发生一些为好,免得大家尴尬!”荆明淡淡一笑,早知道宁小姐如此善解人意并不怪罪他,刚才就该再把墨菲表姐多摸两把。
宁小姐听他那话似乎不妥,又怒道:“什么叫少发生?端的你的心里还想有下一次么?”
“不敢,不敢,尽量莫要发生了,免得毁了我这才子的英名!”荆明嘻嘻笑道。
两人聊了一阵,随后又亲热了片刻,荆明感到心中怒火渐渐淡却了,着才倒在床上呼呼睡去。
到了次日,荆明起来,发现依然如故的一柱擎天,想起昨日的香艳刺激情节,心头儿又是一阵儿痒痒,感觉余味无穷,墨菲表姐那香酥的身子有一股难以言喻的滋味,若得一睹娇躯,少活一天也是值得!
心里乱七八糟的想了一阵,便爬了起来,用冷水抹了一把脸,就又往花园里又去,只想看看还能不能看到昨夜寻香探花的痕迹。
身刚走到那海棠花中,便见一红裙女子正静静的看着昨夜那花枝。
呵呵,真是有缘啊!荆明笑了笑,心想她莫非也是在怀念昨夜被我袭胸的滋味?那梅兰风从未摸过她的酥胸,昨夜便是头一次,看来她定然有些想念那份刺激。
这般自作多情的想了一番,荆明双手抱拳,轻道:“荆明见过表姐,表姐这般雅兴,又来赏花了?”
墨菲回头见这一副令人生厌的猥琐样子,下意识的双手抱胸,往后退了一步,呵斥道:“滚,休要靠近我!”
荆明嬉笑,道:“这就怪了,表姐对我这乡下人为何有如此成见?文人相轻看来便是如此了,不如大家一起来观观花吟吟诗,提升一下生活情愫,如何?”
墨菲一大早的心情又被他破坏了,想起昨夜被他侮辱的情形,顿时又恼怒起来,捡起地上的石头,叫道:“你得了便宜还卖乖是么?昨夜有宁画袒护,未曾打爆你的头,我看你今日还往哪里跑?”
荆明见他又动了真格,慌忙跑了出去,哈哈笑道:“只恐夜深花睡去,故燃高烛照红妆,墨菲表姐,今夜可否还来夜观海棠?”
墨菲仿佛听懂了他话里的意思,顿时恼羞成怒,追了出去,边追边喊道:“死淫贼!你分明记得昨夜之事,却是装疯卖傻骗了我和宁画!”
两人一前一后跑出花园,长廊上,墨夫人正带着丫鬟在品着新茶,见两人这般不顾礼节的追逐打闹,不禁眉头紧皱,厉声呵道:“荆明,墨菲,你们都老大不小了,饱读诗书,又各自有婚约在身,这般追逐戏闹,成何体统?”
第396章 皇宫寻梅()
荆明一愣,这事要是让姑母知道了,自己怕是在京师混不下去了,慌忙拱手道:“拜见姑母大人。”
墨菲也是惊慌失措的站在他身后,将手中石头怯怯的藏到身后。
“菲儿,荆公子远道而来,又是你的表妹夫,前日我便说过要你好好待他,你怎么如此不顾礼节、丧失风范,拿着块石头追逐打他?犹如一个乡野鄙妇,毫无淑女典范可言,若是被梅将军知道了,我看你还有何脸面见人!回去将淑女经给我誊写两遍,治治你这顽劣的性子!”墨夫人对着墨菲怒道。
墨菲急了,慌忙解释道:“娘亲,你有所不知,这斯文败类竟然”
“姑母大人。”荆明见她要道出实情,急忙喊道:“莫要责罚墨菲表姐,都是在下不好。”
荆明瞥了一眼墨菲,继续道:“我今晨看到墨菲表姐在花园里独自赏花,便走上前去与她斗了两首诗,墨菲表姐输了,说我的诗败了她的雅兴,因而才失态,动怒追逐,姑母若是要责罚就责罚在下吧!”
你这恶人,颠倒黑白的本事倒是不错!墨菲怒气未消,瞪着眼睛看着荆明胡编乱扯,正要辩解,却又听见母亲道:“菲儿,你的才华比不上荆公子,莫要逞能,输便是输了,得保持淑女风范!”
墨菲冷笑道:“娘亲,那斯文败类有何德何能?仅一首赏花诗就能让女儿失态,你相信么?”
墨母一愣,女儿平日贤良淑德,也从未见他如此失态,今日之事真有些蹊跷,便又问荆明道:“是啊,荆公子,你到底作了什么诗能让你表姐追逐着打你?”
荆明哑然,这回吹牛有些过了,如何能够圆场?能有一首赏花诗让墨菲失态吗?静静的搜索了良久,缓缓道:“我我见表姐独自赏花,突然觉得人生苦短,尘世里的遇见,寂如那灿烂一时的鲜花,觉得前世的繁华和今生的落寂都吟成花枝上的一楼清霜,红尘紫陌,缘来缘去,多少愁绪绾成轻怨,多少凄凉落成花冢,多少离别结成清泪,多少等待凝成相思。时光就这样在指间徘徊,纠缠成美丽的风景,在一切风景过后,寂寞如烟,散尽惆怅”
“休要胡扯,快快说出你的诗!”墨菲见他环顾左右而言他,怒道。
荆明嬉笑一声,对着墨夫人道:“姑母,我刚才抒情有些多了,其实我对表姐吟的诗是这样的:玉人攀枝窥春颜,花开时休羡,一往而情深,怎奈何竟是红粉掩面,叹表姐这如花美眷,终不敌那似水流年,一颦一声叹,在海棠下自怜。”
“好诗,好诗啊!荆公子不愧是大越双冠王,这一出口便断人愁肠!”墨夫人感叹道。
荆明瞥了一眼墨菲,嬉笑着接道:“是啊,我也只是叹息年华如逝水,表姐却以为我轻薄了她,这才唉,才华高便是苦恼,处处遭人忌恨,姑母大人,我先告辞了,免得表姐看着我心烦。”说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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