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来抢夫:爷你太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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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来抢夫:爷你太撩人- 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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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衣劲装,披风猎猎的白羽卫簇拥着华贵的肩舆往山那边的锦山别院去了。

    慕容楚赤着脚,披头散发地从那间小木屋里奔了出来,“喂,爷,你别忘了我啊”

    她响亮的声音在山谷里回荡,云初白嗤了声,淡淡吩咐“让那臭丫头跟在后头跑二里地”

    ……

    ……

    锦山别院依山势而建,幽雅秀丽,置身在此,听一听古槐弄风,洗一洗温泉暖浴,睡一睡大头好觉,实在是一种美好的享受啊

    折腾了一天一宿,出京养病的云初白终于抵达了锦山别院,住进了环境清幽的东暖阁。

    雕花窗外,数十枝红梅映着雪色,胭脂一般,灼灼生姿,而雕花窗内,云初白斜倚在锦榻,皱着眉头灌下了一碗黑漆漆的药汤子。

    “主子爷,小白的鸟架子备妥了。”旺财的行动能力是强,干活是麻利,才这一会子,他整出一个赤金的鸟架子,那鸟架子自是十分符合云初白的味,镶着细碎的红蓝两色宝石,闪闪地发着光,华丽又富贵。

    “嘎——”

    得了云初白正式命名的小白趾高气扬地往那鸟架子一站,那小眼神一睥睨,那小身板子一昂然,啧,还真有些云初白高贵傲然的模样,唉,什么人养什么鸟果然是没错的。

    见云初白喝完了药,旺财狗腿地捧了一只白玉小碟,“主子爷,您用些腌梅子?”

    他酸溜溜地斜了小白一眼,哼,破鸟你会服侍主子爷用腌梅子吗?哼

    云初白伸了修长的指,捏起一颗梅子,半眯着眼咂摸了起来。

    屋里寂寂无声,只有小白时不时扑腾一下翅儿。

    忽然,室内纱帐微地一扬,一个身披白色狐皮大氅的身影从窗户跳了进来,赫然是那不干好事儿的银面人。

    云初白抬了抬眼,慢条斯理地朝旺财摆了摆手,示意他先退下。

    又捏起一颗梅子,云初白垂着眸子,淡淡地问“你来作甚?”

    银面人像进了自己家似的,解了大氅,径自坐在了榻边,“在下来瞅瞅,七王爷死是没死。”

    :

第383章 不许胡闹() 
斜他一眼,云初白嗤道“你还没死,本王如何舍得死?”

    银面人掩袖一笑,“在下倒是不知,七王爷对在下如此情深意重。 复制本地址浏览%62%69%71%69%65”

    这一笑,他淡琥珀色的眸子里似有点点波光流转,华彩逼人,妩媚风、流。

    优雅地端起茶盏,啜了一口香茶,云初白盯着银面人淡琥珀色的眸子,森森然道“将你勾搭人那一套收拾收拾,否则,休怪本王剜了你的眼”

    银面人满不在意地一笑,“在下的眼七王爷得等会子再剜,现下先请七王爷将手伸过来吧”

    东暖阁外是一大片梅林,雪后,白雪缀着红梅,安静雅致得像是一幅宋画。

    云初白似是没听到,只望着枝头的那点点红色。

    他又开始作,银面人脾气倒是好,他极有耐心地道“乖乖的,来,伸手。”

    说着,他和蔼可亲地揉了揉云初白的脑袋,像揉小猫小狗的脑袋似的。

    七王爷脖子的那是脑袋吗?

    当然不是

    那是虎首

    说不准还是龙首

    那是什么阿猫阿狗想揉能揉的吗?

    云初白炸了毛,“你个坏东西爷剁了你手爪子”

    他“腾”地跳了起来,这要拔挂在墙的绣春刀。

    银面人安然坐在榻边,理了理湖水绿的衣袖,“不许胡闹”

    他的语气并不严厉,语调也不高。

    可是一听这个话,天不怕地不怕,走路都横着的七王爷像泄了气的皮球似的,竟然真的没再作,而是乖乖地靠回了榻。

    银面人满意地点了点头,拉过他的手,按他的腕脉,仔细地帮他诊着脉。

    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眉头皱得越来越紧,良久,他很是忧虑地道“唔,这次病得不轻啊”

    “还不是拜你所赐”云初白气哼哼地一甩手。

    “别动。”银面人手腕一翻,又按住了他的手。

    云初白哼了声,果然没动。

    又诊了会子,银面人终于松开了他的手,像教训一个淘气的小娃娃似的,似嗔似怒地道“不可沾凉,不可使力,不可劳累,你怎么不听话呢?”

    一听这话,云初白气得咬牙切齿,“你个坏东西爷也不想沾凉,爷也不想使力爷也不想操劳可是谁啊?是谁把爷扔在那冰天雪地里头,不管不顾?”

    他这话,这神情,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个气恼的小媳妇儿在责怪夫君呢

    银面人摇了摇头,有些无奈地解释“我也是万不得已,若不如此行事,我无法取信于人。”

    他顿了顿,笑道“不过,经了这事儿,你与楚华算是患难与共了,于你而言,难道不是好事一桩?”

    “但愿如此”云初白恨恨地瞟了他一眼,靠在金丝软枕,不说话了。

    风儿起,卷起碎雪落花一片,正扑在窗棂,发出一阵轻微的簌簌声,同时,银面人兴趣盎然的声音也响了起来“昨儿晚可成事儿了?”

    云初白倾身,拿起紫檀小几的《春闺宝鉴》,半垂着眸子,慢条斯理地翻了起来,“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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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4章 人皮面具撕下来() 
银面人指了指那册,掩袖一笑,“自是那男女、欢、情之事。 ”

    云初白连眼皮都没抬,“本王没你这么龌、龊不堪”

    轻叹了声,银面人又拉过他的手,轻轻摩挲着他腕淡金色的印记,“那丝绵绵还是尽早用了才好,如此下去,你撑得住?”

    他的神色一片风清月明,可是那动作不怎么对味儿了,你说一个大男人拉着另一个大男人的手算是怎么回事儿?

    像是被马蜂蜇了似的,云初白极快地抽出了手,“本王的事儿你少操心”

    银面人眉梢一扬,径自斟了杯茶,轻轻地呷了一口,“脱衣裳吧”

    ……

    ……

    铜兽首的香炉冒出一圈一圈淡淡的白雾,东暖阁氤氲着清幽的梅花香气。

    那银面人手里捏着一根细长的银针,对准了云初白腿的穴位,“七王爷,你可记着,不许乱动,在下若是扎错了地方,你这腿可废了。”

    云初白哼道“腿是本王的,本王自是晓得。”

    他慢条斯理地翻着那本《春闺宝鉴》,转了话题,“那丫头说这太小儿科,你没有更劲爆的了?”

    银针在空划出优美的弧度,银面人一边施针,一边笑意盎然地道“七王爷若想学些真本事,在下愿意在榻亲自教导。”

    说着,又一根银针朝着云初白腿的穴位扎了下去。

    这一针下去,云初白手一抖,闷闷的一声“啪”,《春闺宝鉴》那么落在了栽绒的地毯。

    银面人挑了挑眉,“很疼吧?”

    轻哼了声,云初白别过头去,将自己苍白的脸埋在软软的锦缎软枕里。

    他这模样简直是一个生了病,又受了委屈的小娃娃,银面人来了兴致,他撩了撩云初白的发丝,叹道“唉,每次瞧见你疼得脸色惨白,在下心无痛快”

    这什么变、态心理

    云初白声音一沉,语调一拖一挑,“嗯?”

    银面人才不管那一套呢,手又一根银针扎了下去,“这种疼是不是锥心刺骨?是不是不堪忍受?是不是……”

    他越说越起劲,云初白忽地转过头来,气哼哼地质问“既然知道爷疼得很,你不能轻些个吗?”

    眸亮光一闪,银面人倾身在他耳边缓缓地吹了口气,“白,叫一声莫哥哥,在下便轻些。”

    一听那三个字,登时,云初白僵住了,一抹红晕渐渐地从耳垂蔓延到了脸颊,“你……你个坏东西爷要……要……”

    他笑着问“要如何?掐死我?宰了我?还是把我五马分尸?”

    “弄死你是便宜你了爷要让你生不如死”云初白气哼哼地一甩袖,“先把你脸贴的那个劳什子的东西揭下来爷看着浑身都疼”

    他倒是从善如流,手在耳朵边摸索了一阵,一张做工精巧的人皮面具被撕了下来,莫忧那张温和沉静的脸露了出来。

    望着他这张容色乘的脸,云初白森森然一笑,“莫忧,你说那丫头若是晓得你骗了她,会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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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5章 藏了女人还是藏了男人() 
莫忧笑着摇了摇头,“楚华行事总是出人意表,在下如何晓得?”

    说着,他眼眸微垂,捏起银针来,又是一阵飞快地扎扎扎,不过,他这一通扎,像手底下扎的不是人,而是一块生牛肉。复制本地址浏览//%77%77%77%2e%62%69%71%69%2e%6d%65/

    云初白的指尖都在微微地颤抖,“你故意欺我?”

    莫忧明白他的意思,解释道“非我欺你,只是扎轻了,效力不够,扎来何用?”

    被针扎一下倒是不多疼,只是针灸是一门博大精深的学问,那些银针扎在穴位,促进了筋脉血液流动的同时,顺带着病气也运行了起来,那病气一动起来,人自是疼痛不已。

    云初白斜了他一眼,恼恨地道“扎吧扎吧,扎死了爷,你等都可省心了”

    他像个不愿意吃药打针的小娃娃似的,气哼哼地别过脸去,不说话了。

    莫忧掩袖一笑,“这话倒极是,七王爷一死,确是苍生之福。”

    一听这话,云初白索性闭了眼,只当身边蹲了只会说话的鹦鹉。

    莫忧也不是那碎嘴子的人,不一会儿,暖阁里渐渐地安静了下来,打盹的小白时不时地“咕叽”一声,而云初白的呼吸渐渐地急促了起来,那一张俊脸慢慢地白得像是外头尚未融化的雪。

    莫忧叹了声,帮他擦了擦额角的汗珠,“白,你若是早早和楚华成了事儿,用了那丝绵绵,哪里还要吃这许多苦头?现下纯粹的自找苦吃”

    窗下的红梅,凌寒开得热烈,云初白风眸一转,目光落在盛放的最华丽最妖娆的那一簇梅花,“爷的事儿什么时候轮到你操心了?嗯?”

    任何时候,任何情况下,七王爷都应该是高傲的,阴险的,狠毒的,杀人不眨眼的,即便这会子痛得紧,他亦是不能示弱于人前。

    见这种时候他还在逞强,莫忧有些不落忍了,手下的动作逐渐加快,力度却是轻柔了不少,“忍着。”

    良久,扎完了针,云初白又灌下了一碗黑漆漆的药汁子。

    看他皱着眉,白着脸喝药的模样,莫忧那一双淡琥珀色的眸子欢乐得含着情,带着笑,可是场面话还是要说一说的,“白,见你如此,在下实是心疼得紧,你还是尽早和楚华……”

    “喂爷七儿?”说曹操曹操到,暖阁外,慕容楚一通大呼小叫。

    她风风火火惯了,不等里头的人答话,“嘭”,一脚踹开了门。

    慕容楚进屋的时候,暖阁里只剩下了云初白一人。

    他慵慵懒懒地靠在榻,正悠闲自在的茗赏景,而带着寒气的风从大敞四开的雕花窗吹进来,吹落了一地的碎雪落梅。

    慕容楚冻得打了个哆嗦,“喂,爷,你开着窗户,给脑子抽风的?”

    说着,她飞速地奔过去关了窗。

    斜她一眼,云初白哼道“爷乐意”

    慕容楚眼珠一转,在屋子里扫了一圈,“咝,爷,不对啊”

    云初白容色一凛,“怎了?”

    用手肘子撞了撞他的胸口,慕容楚贼兮兮地问“爷啊,你屋子里藏了女人还是藏了男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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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6章 借我点儿银子() 
云初白清咳了声,扯起谎话来仍是傲然又睥睨,“爷的人,何需藏?”

    摇了摇食指,慕容楚根本不信,“哟哟,那可说不准啊我得检查检查”

    慕容楚像只警犬似的,内室外间跑了一圈,开了橱查了柜,尤其床底,那是奸夫或是淫、妇躲藏的好地方,她更是仔细地检查了一通,不过到头来,人没找着,倒是得了个结论这货小日子过得确实精致,到处收拾的整整齐齐,连床底下都干净的可以用舌头直接舔。   w w w 。  。 c o m{首发}

    可是不对啊

    那桌分明搁着两只茶杯,可这屋子里一个人,难道方才他和鬼喝茶来着?

    慕容楚仔细回忆了一番刚进来时的情景,好啊,奸夫跳窗了

    她二话不说,奔去要开窗。

    可她的手还没来得及触窗框,云初白悦耳的声音响了起来“阿楚,你还说不想做爷的王妃?”

    他端起青瓷茶盏来,半眯着眼嗅了嗅茶香,轻轻淡淡的茶雾后,那一张脸带着微微的笑意。

    这货有逻辑问题的脑子她向来不能理解,慕容楚挠了挠后脑勺,注意力完全被转移了,“啥?”

    他藏奸夫,怎么和她做王妃扯了关系?

    凤眸一转,云初白浅笑着拉住她的手,慢慢悠悠地解释道“阿楚,你急火火地来抓人,难道不是因为吃了味儿?你吃了味儿,便是意了爷,意了爷的姑娘哪有不愿意做爷的王妃的?”

    啊哟,好个自、恋狂啊

    慕容楚眨了眨眼,“爷啊,我知道你意的是你家莫哥哥,你放心,我即便再意你,也不会妨碍你和你的莫哥哥相亲相爱的,只盼咱俩下辈子有缘……这辈子我只能悲伤地祝你和你的莫哥哥白头偕老,夫夫恩爱,早生贵子……哦,不对,生不了贵子……”

    她越说越顺畅,云初白的嘴角抽了抽,“甭废话,说吧,你找爷作甚?”

    一拍脑门,慕容楚终于想起了正事儿。

    她摊开手,目光灼灼地望着云初白,“那啥,爷,你借我点儿银子呗”

    拜那个该死的银面人所赐,她攒了三两年的辛苦钱都打了水漂,现在她一毛钱存款都没有,街的乞丐惨多了。

    封建王爷是痛快,啥子都没问,直接来了句“要多少?”

    嗯,以这个时代的物价标准,买个肉包子二钱,和风花楼里的小娘亲个嘴二两,买一个等小倌儿回家二百两,那她如果要两千两的话,那相当于一卡车的肉包子,可以吃到撑死,相当于亲一千个嘴儿,可以亲到嘴皮子肿,相当于十个小倌儿,一天睡一个的话,睡一个星期还余三个……

    可是如果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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