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慕容琼身边时,他的脚步停下了,捏着莲花的手似乎颤抖了一下。
众人终于呼出了一口气,他们虽然不甘心,但慕容琼确实是难得的佳人,出身也高贵,实在让人说不出什么。
见云凌天神色不明地站着,慕容琼娇羞地伸出了手,似乎是要接过他手里的花。
这时,云凌天一扬手,一道黄色的抛物线“嗖”地飞过,随后一声轻微的“啪”,唯一的那朵黄莲落进了花篮子。
只是,落的不是慕容琼的花篮子,而是慕容楚的花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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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终于投花了!(3)()
王妃来抢夫:爷你太撩人;第71章 终于投花了!(3)
众人刚呼出的那口气马上又堵回了嗓子眼里,一时之间,公子小姐们个个被憋得满脸通红。盥罗簿尚
慕容楚作为最重要的当事人,首先想到的是,这位宁王殿下好学苦读,近视的不轻啊!
对待残障人士,当然要抱着百分百的耐心和爱心嘛!
是以,慕容楚轻咳了声,好心好意地指了指那个搁满了莲花的脸盆似的大花篮,“二殿下,我家琼妹的篮子在那里。”
众人也跟着陪笑脸,“不碍的,不碍的,花篮子这样多,一时看岔了也是有的,二殿下紧着再投一回……”
“咳,本王未看错,本王的莲花就是要给……楚华郡主。”
说这话时,云凌天一脸铁青,像是生吞了只苍蝇。
霎时,漱玉殿静了一静,接着轰地炸开了锅,出身高贵、风姿绰约、名列“闺中最受欢迎的梦中情郎”排行榜第一的宁王殿下,竟然把莲花投给了楚华郡主?那个欺女霸男、无恶不作、外加不学无术的楚华郡主?
这是天要下红雨、娘亲要改嫁的骇人节奏啊!
作为当事人,慕容楚也奇了,这云凌天非常明显的不喜欢她,为何还要投花给她?若是为了靖国公在军中的影响力,他纳了慕容琼也可以呀!
“二哥的眼光怎生忽然变好了?”
声音婉转若古琴鸣响,又轻柔如莲上露珠轻入水,带着一群侍卫宫人,前呼后拥、气势磅礴地进了漱玉殿的不是云初白又是谁?
见状,云凌天的神色一黯,投花给帝京第一恶女,凭添了他人茶余饭后的谈资,自己也生生成了旁人眼里的笑料,他本就不情不愿,但碍于母命不可违,还是投了花,可现下被云初白这么一讽刺,他心里别扭得就和茄子似的。
沉了沉心思,云凌天还是勉强端出了兄长的友爱之态,“七弟来的正好,不知七弟可有了中意的小姐?不如趁这会子禀明了母后,请母后做主?”
“本王倒是不急,只是,赏荷宴中若有疏漏,有那么几位公子未投花,岂非让人耻笑我皇家厚此薄彼?”说着,云初白照旧坐在了那张赤金专座上。
云凌天一愣,“七弟是说……赵适?”
云初白不置可否,只是扬了扬手,懒懒地道:“来啊,去把威远侯带上来,记得收拾干净了,别污了凤目。”
七王爷发话,自然没有人敢反驳,就连高座上的皇后娘娘也不例外。
两排八角料丝宫灯将漱玉殿照得一片通明,明晃晃的灯光里,云初白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拇指上的鸽血扳指,那通红的光晕映在桌子的木头纹理上,妖异得骇人。
众人皆垂着眸子,不敢轻易抬头,而慕容楚的目光若有若无地飘过他的脸,正巧和他的漆黑深邃的眸子对个正着,对视片刻,谁也不让谁,两人又有志一同地别开了视线。
这一幕一丝不落地落进了金公公的眼睛里,阴险奸诈的老太监心里立即笑开了花。
这时,皇后娘娘描绘精致的脸也绽开了花儿似的笑容,她温和慈爱地望着云初白,“今日百花争艳,老七可瞧上了哪家的姑娘,说与母后听一听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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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终于投花了!(4)()
王妃来抢夫:爷你太撩人;第72章 终于投花了!(4)
云初白凤眸微垂,声音悦耳得如同仙乐:“今年的赏荷宴真真儿不同凡响,有那么一两个丫头,本王瞧着,嗯,确实有趣儿。盥罗簿尚”
闻言,贵女们不约而同地垂下了头,生怕自己是那一两个有趣儿的,其中,数慕容琼头垂得最低,想来桌子上如果有个洞,她已经钻进去了。
皇后半开玩笑着对江公公道:“老七是陛下的心头宝,他的婚事是咱们大周头等的大事儿,本宫可不敢轻易做主,过阵子承恩秋猎,本宫见着陛下,得好生与陛下议一议,给老七挑一门合意的好婚事。”
皇后高高在上,甚少玩笑,此番如此的平易近人,众人立即逢迎而上,拍起了马屁,不外是皇后仁和,皇后宽厚,皇后慈爱之类的屁话。
“小爷我又回来了!”
说话间,殿外响起中气十足的一声吆喝,摇着折扇,风度翩翩,如同谪仙般一路行来的不是赵适又是谁?
只可惜,此谪仙是位色中仙人。
皇后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似的,笑道:“咱们适儿真是个英俊的好儿郎呢!”
赵适咧嘴一笑,潇洒地一撩袍摆,单膝跪地,“参见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参见七王爷、二殿下。”
皇后慈爱地叫了起。
那赵适便利落地起了身,笔挺地站在大殿中央,呼呼地摇着折扇,朝着小姐贵女们一一地点头微笑,颇有大明星会见粉丝群的意思。
公子们见他笑靥如花,心里皆是“呸”了一声,小姐们则是春心萌动,羞涩低头。
什么叫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这便是了!
皇后已对江公公笑道:“本宫瞧着适儿再不投花,这些丫头的魂儿都被勾走了,小江子,还不快给适儿挑枝莲花?”
江公公谄笑着捧上了一朵半开的粉莲。
赵适使劲晃了两下折扇,扇后的那一双桃花眸却偷偷地瞄了云初白一眼,又匆匆忙忙地避开了,很有些意味不明。
云初白似乎觉察到了他的目光,懒懒地抬了抬眸子,“子非,本王好心放你出来投花,你还傻着作甚?”
赵适“呵呵”傻笑两声,这才用扇柄挑起那朵莲花,轻轻嗅了嗅,“嗯,还是七彩宝莲的香味清幽。”
“啪”,他似是漫不经心地一掷,慕容楚的花篮子里就不明不白地多了一朵莲花。
赵适笑得一脸得意,“楚华,给你了!”
众人见状,先是一愣,老半天又是一片惊呼。
鱼找鱼,虾找虾,乌龟配王八,高贵冷傲二殿下和嚣张狂妄小郡主,怎么看怎么违和,倒是纨绔小侯爷配恶霸小郡主,多么得天独厚的一对儿佳偶璧人呀!往后他二人夫唱妇随,纵横帝京无敌手啊!
赵适公然和云凌天抢媳妇儿,皇后既没说一句恼怒话,也没道一声“好姻缘”,只是意味不明地说了句:“适儿既然中意楚华,本宫可要和你母亲好生说上一说。”
赵适才不管她话里话外到底是什么意思呢,只拱手道谢:“那就有劳皇后娘娘了。”
皇后点了点头,笑着望向了云初白,“老七,时候不早,你也投了花吧!”
云初白眼皮儿都没抬,“母后,郭冉不是还没投花呢么?等他投了花,本王再投也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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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七王爷审案(1)()
王妃来抢夫:爷你太撩人;第73章 七王爷审案(1)
云凌天颇惊奇,“七弟难道不知,郭冉性命垂危,哪还能……”
“啪啪”,不等他说完,云初白不耐地拍了拍手。盥罗簿尚翀獱菌
片刻,两名白羽侍卫一左一右地架着个人上了殿,可不正是那郭冉?
此番,郭冉虽脸色苍白,略显病态,但明显的神智清明,哪里是性命垂危的模样?
“小郭,你竟然还没死!”
赵适一瞧见活生生的郭冉,当即又愤了,一不做二不休,他袍子一撩,直冲上去,像掐鸡崽子似的,一把掐住了郭冉的脖子。
他动作太快,御前侍卫们不及反应,而在近前的白羽卫却仿佛没瞧见似的,任他把郭冉掐得直喘粗气。
啊哟,郭冉一案一波三折,高、潮迭起,一众公子贵女们瞧热闹还来不及,哪还有空上前救人?
在这样明目张胆地纵容下,不一会儿,郭冉直翻白眼,很有地府一游的趋势。
所有人都可以看热闹,只有一国之母不可以啊!
凤驾前杀人,这简直是目无皇后、目无国法!
“适儿!还不住手!”皇后冷声冷面地喝道。
可赵适手劲一点儿没小,神色没变一下,明显地不给皇后面子。
秦皇后容色一凛,慈祥和蔼的眼眸里浮出了一丝不协调的狠戾,“御前侍卫何在?”
“子非。”
不等侍卫们动作,云初白轻声唤了赵适的字。
他这一唤,轻轻的,柔柔的,就像春燕檐上的呢喃,更像情哥哥呼唤着情妹妹。
赵适的小白脸“腾”地一红,接着就像触了电似的,“刷”地松开了郭冉的脖子。
见状,一直默默瞧热闹的慕容楚足足愣了两秒钟,接着,她不敢置信地撩一眼华贵雍容似妖孽的云初白,又震惊不已地撩一眼白袍翩然如谪仙的赵小侯爷,登时,她悟了!
难怪赵适对他和云初白的关系讳莫如深,难怪赵适一见到云初白就像耗子见了猫,敢情纨绔狂妄的赵小侯爷在这段男男关系里是个小受啊!
慕容楚脑洞大开,兴高采烈地脑补了一段妖孽和谪仙的**小黄文,而主审郭冉一案的宁王云凌天却憋不住了,“七弟,这到底怎么回事?”
云初白并不急着答话,他慢悠悠地端了青花竹叶纹茶盏,又慢悠悠地用杯盖撇了撇水面,“郭冉幼时染过寒症,此番落水受寒,引得寒症复发,寒毒侵入筋脉,太医院那起子人竟诊出中毒之状,实在可笑得很。”
他的意思是郭冉并非中毒?
云凌天抿了抿唇,“七弟莫弄错了,太医院李医正已查验过,郭冉确系中毒。”
云初白轻嗅了嗅茶香,又轻啜了口茶汤,随后,他眉心微地一皱,语气便多了些不耐:“李医正年事已高,老眼昏花,他诊治一时有误,二哥不要与他计较才好。”
郭冉案是云凌天一手查办,此时忽然说,受害人根本不是中毒,云凌天自然不信,“七弟,不如召李医正上殿,再细细询问一番?”
“不必了,”云初白轻声一叹,“方才李医正突发心悸之症,已驾鹤西去了。”
死了?
死得这么巧?
漱玉殿里,众人惊疑的目光像磕了药的耗子似的,窜过来又窜过去。
ps:
阿徐(邪恶地眨眨眼):各位大姑娘小媳妇萌妹子,圣诞节有没有愉快地吃香蕉啊?
小媳妇儿(满脸通红):……
萌妹子(满脸鄙夷):圣诞节吃苹果,谁家吃香蕉?这个作者真没文化!
阿徐(嘿嘿一笑,勾勾小手指):小妹儿,你未满十八岁,有些事儿不懂,来,跟着姐姐我,不出半年,保你节操碎一地……哦呵呵……
众女(扔板砖):阿徐!你个祸害人的小妖精!
阿徐(笑呵呵):小妖精神马的最有爱了!别忘了评论,收藏,推荐,打赏,点五星啊!(飞吻,遁走,愉快地码字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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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七王爷审案(2)()
王妃来抢夫:爷你太撩人;第74章 七王爷审案(2)
云初白又道:“毕竟郭冉才是苦主,二哥不妨问问他?”
郭冉坐在一张鸡翅木太师椅上,正就着小太监的手喝水顺气儿,忽然听云初白提到他的名字,“刷”地一下,他那张本就苍白的脸又白了两分。**睹沣尚
“郭冉,你且将赵适谋害你之事细细说来!”云凌天容色凛然。
郭冉一愣,“赵适?谋害?”
他呆头鹅似的样子引得云凌天一阵心焦气躁,“郭冉,可是赵适至清心阁与你争执,进而下毒暗害于你?”
“咳咳,”郭冉猛然被茶水呛了一下,咳了半晌,才回道:“二殿下之意末将不懂,末将自到清心阁,便未曾见过赵适,何谈与他争执?”
什么?!
难道是宫女银铃说谎?
云凌天反应极快,“来人,再传银铃!”
不等传话的小太监出门,云初白又叹一声,“说来也巧,宫内爆出如此大案,本王本想寻那银铃来问一问话,谁知,本王的人还没到,她就一根白绫悬上了房梁,死得透透的,真是晦气!”
人证也死了?
此案真是玄之又玄啊!
众人惊疑的目光在空中不断碰撞,看情形不久就能撞出火花了!
赵适是个性情中人,听说此事后又惊诧又惋惜,“什么?那美人儿死了?本侯原还谋划着接她入府……”
这个傻缺!
美人儿谋划他性命了,他还在谋划美人儿身子!
慕容楚恨铁不成钢地斜他一眼,转过头,她又瞟云初白,瞧瞧,这个才是高手呐!一出手就要了两条人命!只是,那银铃一死,若想将此案查得水落石出,怕是有些难了。
郭赵二人冲突,本是意外事件,可从郭冉落水,到赵适遇见银铃、二人相约放灯、郭冉毒发、银铃指证赵适、赵适身上查出毒药,布局却是一环扣一环,时间也安排得精巧,能在那么短的时间里,备好毒药、做出这种连环局的人,绝不是一个普通的宫女,她的背后必然还有人指使。
慕容楚再看云初白时,就带着些探究了,这货这么着急着杀人灭口,还真是有些奇怪呢!
而云初白垂着长睫,慢悠悠地摩挲着那只青花瓷杯,徐缓道:“红颜是祸水,子非,本王听闻你曾与那宫女滋生了情意,可是你辜负于她,那女子因爱生恨,故意构陷于你?”
这……
这是明显地诱供吧?
他的意思是把罪名全部推到死了的银铃头上?
慕容楚更是意外。
赵适愣愣地站着,仿佛仍然搞不清状况,而云初白似乎也懒得管他,又从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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