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的水浒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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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的水浒传- 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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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仆人和伙计都在星光下点头答应。

    郝汉悄悄的进了红叶林,手中掐着那把剔骨尖刀伏在地面上,脸距离地面只有一厘米,甚至闻到烂叶子的腐败气息,就这样等待有半个时辰,听得沙沙声响,两个人人影出现,来到那地面寻找金子,挖掘半天却没有。

    “怎么回事?”

    公鸭嗓响起,两个人顿时互相推搡起来。

    他们起了内讧,正是自己渔翁得利之时。郝汉冲了过去,拿刀划出一道寒光,一下便将戴关二爷面具的人腿上拉一刀,将他脚筋切断,那人鬼哭狼嚎大叫一声,倒在地上。

    带着张飞面具的人身子一抖,显然很惊讶,转头就要逃跑。

    郝汉已将他们一伙恨透了,大叫一声哪里跑?一把拽下那人脸上面具。

    只见,却,却是财主儿子。

    财主儿子忽的堆坐在地上哭泣,道:“曹大哥,那贼人,将这面具硬套在我脸上的。”

    郝汉长吁一口气,点头轻松道:“没事,你安全了。快跟我回家吧。”

    财主的儿子猛的点头。

    郝汉转头走在前面,刚走两步,要放信号通知外面的伙计和仆人。却感觉不对,听到后面一阵风声,下意识的一闪身一躲在一棵粗皮的大柏树后面。

    目光所及,一把细长的妖刀砍在自己身前的树皮之上。

    再见,持刀的人赫然是财主的儿子。月光之下,照的一身瘦弱的他显得意外狰狞。

    郝汉登时问道:“你?这是要干什么?”

    财主儿子昂起来头道:“我要杀你。”

    郝汉综合一下目前所有的线索,一个可怕的想法冲上脑海,怒道:“难道?绑架杀害老爷幕后主使,就,就是你?”

第61章 屠刑() 
财主儿子道:“就是我。”

    “你,你。”

    郝汉手指颤抖道:“是你杀死你父亲。”

    财主儿子好不遮掩的道:“我平生没有什么爱好,只是喜欢吃喝嫖赌什么的。没有钱了,自然想要钱了,他不给我,我就把他吊死了,很公平。”

    郝汉见他说话的态度冰冷,竟然好似只是杀掉一只蚂蚁一般简单。不知现在什么天下,杀死亲生父亲竟然如此的冷漠,便咬牙怒道:“我手刃牲口无数,你却没人性的不如那些畜生。”

    财主儿子道:“不和你理论,我要杀你。”挥刀便朝郝汉砍来。

    郝汉冷笑一声,财主儿子也太看得起他。自己和他在脑海之中做一个对比就可以轻松的分出胜负。

    他身体瘦弱,自幼养尊处优。

    自己,可是被八十万禁军教头指点过的操刀鬼。

    瞬间想过这些,侧过身一伸手,便将他的手擒下背在他的后背,手钳住他细脖子。马上对外面高喊,让仆人和伙计都冲过来。

    财主儿子却一下滑溜跪下,双手作揖,连连磕头哭道:“你求求你,曹伯伯,放了我吧。你要杀了我,我家就没后了”。

    郝汉俯视着他道:“我说了不算,你母亲评判。”

    草木声响,伙计和庄客们高举着火把都冲进来,将周围照的一片白昼,见到旁边被郝汉斩掉脚筋人就是曾经赌钱输掉的张怡。又见财主的儿子,都心情激动迎过去。

    财主儿子一下钻进人群猛的大喊道:“快,快把曹正抓起来,正是他勾结了人在绑架了我和父亲。”

    众人一阵惊愕。

    郝汉皱眉,这小子还真是变得太快。

    小娘子此时走进来,见到财主儿子满脸兴奋,哭泣道:终于找到了你,也算圆满你爹的心愿。

    郝汉见他们惊喜的太过,真是把豺狼当做自己的儿子,马上将自己刚才所见的一切都原本的说出来。

    “不要听他狡辩,就是他杀了我爹。”财主儿子指着郝汉一片侮辱。

    “放屁!”

    小舅子大叫一声冲过来,照着财主儿子脑袋就是狠狠地一拳道:“我姐夫是英雄好汉,岂能干你这种小人才能干出来的猪狗不如,丧尽天良的事。”

    财主儿子被打得吃痛,连忙往众人的身后躲藏。

    郝汉没有想到小舅子竟然挺身而出,为自己的名声大喊清白,心里不由一阵热乎。危难之时,方见小舅子亲啊。

    众人一时也弄不清谁是谁非,不知道是如何选择了。想起旁边还有张怡呢,便凑了过去,对他一阵拳打脚踢,将他本来的已经被切断脚筋的腿打折了。

    “不要,不要再打了。”

    张怡吃受不住,叫道:“我说,是财主儿子让我装成绑匪的,是他亲手将财主老爷吊死的。”

    众人一阵大惊,目光咄咄的逼近财主儿子。

    财主儿子却抢过一把刀,挡在小娘子细嫩的脖颈上面,右手抓住她后背,对众人威胁道:“放我走。要不,我杀了她。”

    郝汉叫道:“你已经杀了你爹,你还想杀你娘?”

    财主儿子将刀口逼近了她咽喉几寸,道:“她不是我娘我娘早死了。她不过是我爹买来的小娘们而已。想让我叫娘?我一刀杀了她。”

    小娘子顿时泪流满面,道:“你将我杀了好。我随老爷而去也好。”

    不能让悲剧再次发生。

    郝汉瞄准财主儿子手一挥,自己手中剔骨尖刀便飞出去,一下扎在他手腕上。他大叫一声,好痛,然后松开小娘子,自己却倒在一旁。

    郝汉冲过去,一把将小娘子抢过来,见她安全了,让妻子看着她。

    一众仆人眼见如此,才明白幕后确实财主儿子所为,大哭着决定即使财主家绝后,也要将这财主儿子活活打死。

    郝汉挡住他们,怒道:“畜生不如的东西,就要用对付畜生的方法。”

    众人听后将两罪犯拖拉出树林,来到小路旁。

    正在这时,本来静谧的小路上,忽的从黑暗中走过来两个年老男女。

    这个点还在行走的老头老婆,赫然吓大家一跳,都木呆呆的望着他们。

    其中老头拉住一个仆人便问认识方翰吗?

    “方翰!”

    众人都是大惊,大晚上还有人打听他?

    仆人对那老两口道:“认识,不过他不是拿了钱自己去做生意,赔了本吗?难道你们没有见到他?”

    老年男子道:“方翰是我们的儿子,他只是跟我们说是出来借钱,没想到出来之后就没回去。大概也有一年的时间了。我们也不知道他借到没?”

    众人呼的惊讶起来。

    二位老人说道:“我们是从家乡走大概半年过来,寻找儿子的。”

    可怜天下父母心。

    众位仆人转头问财主儿子和张怡,可曾知道方翰现在在什么地方?

    张怡叹口气说:“当初看见方翰和自己一块借的钱,自己变产生贪念,连着财主儿子将他杀死了,将他的钱收到囊中挥霍一空。却对财主说,方翰自己做生意亏本,不敢再见财主。”

    “我儿!”

    二位老人大叫一声,昏死过去。

    仆人和酒店伙计听得咬牙切齿,对着张怡又是一顿棍棒刀枪,活活的将他打死在地上,众人方才出了一口气。

    财主儿子!

    众人又把目光转向他,无论他和怎么祈求告饶,都要把他打死。

    “慢着,按我说的做。”

    郝汉决定拿出自己最高的绝技,让这逆子享受天下最难以忍受的痛苦。叫人将他的两只手分别绑在两棵树上,将他身体摆出一个十字形状。

    郝汉将自己的剔骨尖刀摆了出来,一舔上面的污迹,一道寒光顺着尖刀闪一下,才道:“我宰杀牲口无数。堪比庖丁解牛,今天遇到你这畜生都不如的人,我便拿对待牲口的手段来对待你了。”

    说完,闭上眼睛,

    耳边风生呼呼,好似无数冤屈的哭喊。

    脑海内奔腾,想起来自己曾经杀过一头已疯的野猪,那头野猪从树林里冲出来,撞死三个人。为解除村人对它很,因此让自己来操刀处罚。

    人们没有别的要求,只是让这头野猪痛苦。

    大家将这头野猪绑在了树上后,自己便甩开了这把贴身的剔骨尖刀,先用刀轻轻的在它的脸上刮掉一层肉。

    它,发出吓人的尖叫。

    但自己还不在意,再将他的皮完整的剥了下来。将它体内所有的经脉都好像长豆角儿一样,一条剥掉出来,叫人用盐水泡着,日后还可以当做绳子用。

    而后将它身上瘦肉切成一百零八块,同样大小的块。又将它身上的肥肉切成一百零八块,同样大小的块,又将它身上的脆骨些成一百零八块,同样大小的块。

    它身上只剩下内脏和骨骼,自己便将骨骼一块儿一块儿的切断,甚至同时将骨头上的骨膜都用刀划了下来,如同薄膜一样的薄。

    又将内脏清洗干净,分开放在碗里的酒中长久的不能腐烂,让被它伤害的人每天看到了都会解气。

    回忆到此。

    郝汉猛地一睁眼,眼中弹出一道寒光,射在财主儿子身上。

第62章 她是谁?() 
周围的人见到这寒光,顿时心生敬畏,都长吸一口冷气。

    郝汉将手中的剔骨尖刀摔得跟如同风中飘零的落叶,潇洒苦涩,将自己所施法与野猪的,一步一步,一点一滴的,百分之百完全照搬在财主儿子身上。

    “好!”

    众人都高声为郝汉助威。

    伴随着财主儿子那朝天的嚎叫,郝汉结束自己最拿手的屠宰技术。却见一旁已经死去的张怡腰间闪出一个牌子,正是自己需要的摘星牌。

    翻牌子,

    又是翻牌子。

    郝汉用他的衣服将自己的剔骨尖刀擦干净,让小舅子拿了,抓起牌子,但见牌子的后面写着一个“向”字。

    现在摘星诗情况就是:

    狗狗狗,走下来,我是狗

    你好丑,大声叫,向

    小娘子此刻才转过脸来,唉声叹气道:“虽然他犯下了如此大错,但是还是要给他好好买一口好棺材,安葬了也罢。”

    “杀人犯,别动。”

    正在这时,一众官兵将郝汉围在当中。为首的正是沈骥,他叫道:“你,你杀了人,我们杀你。”

    “曹正?”

    郝汉听得外面出来熟悉的声音,抬头见妻子在外面和小舅子呼唤着自己的名字,想要冲进来,却被官兵挡住。

    手刃财主儿子,自己是不后悔的,但难不成,今天自己要被抓住。那样,如何见得杨志兄弟?

    沈骥朝小娘子道:“我们听说了这绑架案,你把快把那些金子交出来,那是赃款,我们要充公。”

    “这?”

    小娘子有些犹豫。

    郝汉叫道:“那是财主家的,怎么成了赃款?你是想贪吧。哦,对了,你本来和绑匪就是一伙,还充什么官人?”

    沈骥冷笑道:“你个屠夫,我就是和他们一伙,你能拿我怎么的,等会押到大牢,我断你死罪。”

    忽然听得快马声声,在黑暗中陡然响起来。声音急促,吸引所有人的目光。

    郝汉抬头,见十几匹快马保护着一辆马车本想从旁边经过,却被这些狐假虎威的官兵挡住道路。

    其中一个士兵还不知死活的拦住快马道:“站住,我们在办事,你们绕道走。”

    骑快马的护卫举起鞭子便朝他脸上一抽,将他抽倒在地。

    郝汉虽然只是杀惯牲口的操刀鬼,但对人的骨骼和经络也了解的一清二楚。

    用现在科学观来讲,都是哺乳动物嘛。

    那些马上的护卫虽然穿衣掩饰,但从体型和骨架上判断。外围的十匹马上坐的是肩宽臀小的强壮汉子,而里面马上的却是五个肩窄腰细屁股大的女子。能有外边男护卫,里面女护卫的阵型,非富即贵。

    那些官兵仿佛也看出来这阵势,不敢高声语。

    沈骥立刻按人下菜碟,双手抱拳客气的对马上护卫说,他们是秉公办案抓绑匪,请他们离开。

    “哦。”马上护卫点点头。

    “不是。”郝汉哪里容得沈骥胡说,趁机抢出了半个身位,高喊道:“这沈骥官兵和绑匪勾结,毁了财主一家。”

    “屠户,休得胡说。”沈骥叫着就要用刀砍郝汉。

    马上的护卫将手中的鞭子一甩,便缠住了沈骥在空中的刀,喝止他残害郝汉。

    铛铛!

    车厢里面传出一阵拉铃声,车帘子被拉开一条缝隙,一只带满珠宝戒指的手指伸出来,勾了勾。

    郝汉虽然离着车子有些距离,却见这手指细长,肌肤白嫩,指甲涂红。

    不消说,是个女人的手,是尊贵女人的手。

    就是这一瞬间,却觉得自己一阵心动感觉猛然冲上自己心头。

    郝汉不由得赞叹,这个女人,气势也太大了吧。

    靠近车子的女护卫靠进车帘,将耳朵贴着帘子不敢怠慢,一会,才转头到男护卫的身边低声几句。

    男护卫转头对官兵拿出一道腰牌道:“让那叫曹正的过来,来到车前将事情说清楚。”

    郝汉听罢大喜,冲出官兵的包围来到男护卫前,将财主的事情原原本本说出来。

    车厢里面又响动铃声,女护卫再靠近,听一会转达给男护卫。

    男护卫朗声道:“曹正为恩人报仇,乃是英雄好汉,立刻将他放了。沈骥是个腐败官头,定当不饶,你就等着被抓进死牢的命令吧。”

    沈骥顿时身如筛糠,马上让周围的官兵撤掉,跪在地上哀求饶了自己。

    男护卫却没有睁眼瞧他,只是一挥手,一众护卫便保护着马车疾驰而去。

    官兵们才屁滚尿流的来到郝汉的身边,一声声道歉,希望他大人不记小人过,饶恕他们。

    郝汉得了自由,并不想惩罚这些听人命令的当兵的。倒不由自想起那车中女子,问旁边的士兵,这车子里是谁?

    “不要问我,我不说。”他摇头道。

    越是若隐若现,郝汉更想知道里面究竟是谁,再三问对面的人车里到底是谁,见他不想回答,就拿出来三两银子放在他手中,只要一句话,自己绝对为他保密。

    士兵想想,头上却冒出冷汗,只结结巴巴的说两个字:“不行。”说完,便跟着官兵大队拖起已经瘫软的沈骥,一阵疾跑,消失在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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