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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氏点明三妃设局【倒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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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铮的话语顿时就让程曦有了一种咬舌头的冲动
然后再喷他一脸血!
上奏父皇?这件事还用的着上奏皇帝吗?皇帝这些日子的态度还不够分明吗?为什么程铮到现在依旧对皇帝抱有这种不切实际的期待呢?
只是虽然这样想着;但程曦却也到底没有说什么。
这是因为她知道;皇帝终究是程铮的父亲。
是的;父亲。
这是一个如山一样沉重的称呼,它代表的是最紧密最亲近的血脉联系,程铮没有母亲;因此就会将所有的对于亲情的期待加倍的投注到皇帝的身上。
便如此刻,即使皇帝已经明明白白的向程铮;向这天下所有的人展示了他毫无理由甚至于毫无底线的偏心,但程铮依旧抱有一种不切实际的期待;仿佛只要他坚持不懈的等下去;那么终有一天皇帝的目光会落在他的身上,会看到他这个受尽委屈却依旧恭顺的长子
可是这可能吗?
程曦几乎都要叹息了。
不是她想打击程铮;只是史书上赫赫有名的‘郑伯克段于鄢’总该听说过吧?
——‘庄公寤生;惊姜氏,故名曰寤生,遂恶之。’
这个‘恶之’恶到了什么地步呢?
姜氏甚至于想要夺了庄公的世子之位改立共叔段!
细细读来这段历史和现下的情况又何其相似?而皇帝与姜氏唯一的区别只在于他还有脑子,还知道太子不是那么轻易就能废的。
可是
程曦又是一声叹息:可是如果这对父子再这样走下去那废太子恐怕也只是迟早的事情了。
但即使知道这一点;这话也不是程曦能够说的,这不单单是限于她现在的身份和年纪;更是因为她知道皇帝和程铮之间现在也只有面上那一层薄薄的情谊了;而要是连这丝情谊都撕捋开了那程铮绝对会比现在还惨!
正是因为知道这一点,所以现在的程曦很矛盾;她既想要程铮知道皇帝并不可靠甚至于连作为一个合格的父亲都欠奉;但同时她却又希望程铮和皇帝之间还能够维持着这层稀薄的联系;这样至少在程铮对上皇后的时候皇帝好歹还记得程铮是自己的血脉。
一时之间两种想法在程曦的头脑中激烈交锋着,却是谁也占不了上风。
不过这不是一时之间可以解决的问题,现在最大的问题是:“爹爹,现在不是上书的时候吧?”
程曦的话使得程铮一愣:“怎么?现在怎么就不是上奏的时候了,难道还要看着皇后这样下去吗?不行,若不做点什么孤非得跑到坤宁宫活撕了那个女人不可。”
这话听得程曦当即便是一哽——程铮什么都好,就是人太直了,直到一点心思都没有,直得半点不带拐弯的,而这样不会拐弯的人在皇宫中长大也是不容易。
不过她并不会称赞程铮的‘不容易’,甚至于她恨不得用一根扳手将程铮那笔直的思维方式拧上一拧,直接拧成麻花了才好。
但是和无法告诫程铮务必小心皇帝一样,程曦也不能直接告诉程铮长点心动点脑子吧,于是她想了一想,决定委婉的提示:“爹爹莫急,不是有帮我们吗?”
但不想提到这个话题却只是令程铮更加愤怒了一些,他抱着程曦的手当即就是一紧:“别说这个了!孤再不想她们竟也是这样无能!”
程曦:“???”
怎么了?这这三妃怎么就无能了?
于是她再也忍不住了,搂住程铮的脖颈追问道:“爹爹为何这样说?可是那三位娘娘有什么不妥了?”
程铮当即就是一声冷笑:“这都多长的时间了?韦氏那个女人还在后位上坐的稳稳的,这不是无能却是什么?”
她的话使得程曦简直就想一个头槌直接撞上去:“爹爹!不是曦儿说你!只是这种事这种事又岂是这么容易的?”
“如何就不容易了?”程铮莫名:“三司会审的结果她们不是已经知道了吗?怎么就不会利用利用?”
好嘛皇帝极力压制的三司会审你也这么轻易的出口了
程曦顿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都经历了这些事了,这个程铮的心直口快怎么就不知道改上一改总有一天他非得因为自己这张嘴吃一个大亏不可!
就在程曦几乎都要风中凌乱的时候,徐氏却是将站在身边的下人驱散了,然后小心的睨了程铮一眼,又顿了一顿,竟是亲自来携了程铮的手。
自从嫁给程铮以来,徐氏向来端庄持重,几时在人前做出过这样亲密的闺房中才有的动作?因此程铮竟是一愣,这一愣之下便忘了反抗,只随着徐氏几步走进了明间的大门里。
也离那些跪着廊下和站在院子的下人们更远了些。
而直到程铮在明间的缂丝金地福寿八吉祥地毯上站定,徐氏才放开程铮的手,小心翼翼道:“不是我说,只是殿下却也太不小心了些。”
这这是指责了?
程铮顿时感觉到了十分的新奇,这种新奇甚至于使得他没有对徐氏的话产生出任何抗拒或许不满的心思,只是兴致勃勃道:“如何就不小心了?”
徐氏再看看程铮,目光在程铮的脸上扫了又扫,直到程铮都快不耐烦了这才道:“殿下可是忘记了三位娘娘的嘱托了?殿下还是要作出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才好。”
说着又在程曦的脸上一撇:“你也是,怎么就这么大大咧咧的出口了?”
程曦恍然大悟,便捂住嘴做出了一副讨好的样子:“娘亲,好娘亲,我再不会了。”
只是程铮却不会像程曦这样软和,当即他就是一声嗤笑:“怎么,还说不得了?她们若是真有本事还罢了,可你瞧瞧她们这些日子竟是做了些什么?什么都没做!这却不是无能是什么?!”
徐氏一捏帕子,终究还是小声而急速的吐出一句话:“殿下怎么就能这样说?难道殿下真以为这次的流言是皇后的手笔吗?”
这话一出口,不但程铮,便是程曦也是一愣:“娘亲?你说什么娘亲?”
徐氏却是不说话了,眼神只往门口轻轻一溜。
于是程铮会意,竟是放下程曦亲自走到门口查探了一眼,这才对着徐氏点点头:“但说无妨。”
徐氏已是趁此机会倒了一杯茶,递到程铮手中:“殿下润润喉罢。”
程铮接了茶,只是又如何喝得下?便握在手中不断的摩挲着温热的茶杯,只催促道:“你究竟是什么意思?”
徐氏便笑了一声,只是那声音无端的有些窘迫:“妾身说便是,只是这也只是妾身的一点愚见,若是错了,还请殿下多多包涵。”
程铮此时又怎么会怪她?便是程曦也眼巴巴的将徐氏望着:“娘亲快说!快说快说!”
徐氏又看了程铮一眼,见他神色中只有催促之色,这才道:“殿下且想想,那日可是皇上金口玉言让皇后在坤宁宫中礼佛的。”
但是这话只换来了程铮一个冷笑:“你认为她会就此收手?”
“不会。”徐氏的话很肯定:“但是殿下且想想,如果是您遭受了陛下这样的训斥,那么比之对付皇后,您会不会想要先弄清究竟是什么使得您遭受了陛下的斥责甚至厌恶?”
关于这点程铮还真没想法,他向来被皇帝忽视惯了,虽然想要皇帝的目光重新投注在他身上吧,但是如果只是皇帝一个眼神他就紧张或者揣摩半天,那他的大脑早就当机甚至于停机了。
但陈曦却反映过来了。
不同于悲催的程铮,她的父母缘堪称正常甚至于浓厚,也因此她能够明白徐氏话语之下隐藏的含义——韦皇后之所以能够这样肆无忌惮的对程铮任意下手,原因就在于皇帝会给她兜底。
难道不是吗?三司会审的结果都强行的压制了下来,这不是偏爱又是什么?
都说被偏爱的有恃无恐,只因他们知道无论如何自己都是被捧在手心中的那个可是如果有一天这种偏爱消失了呢?
当然,说消失绝对是夸大了,但皇帝的表现确实不如之前了,之前韦皇后弄出一条人命都能够优哉游哉,而这次,只是想在中秋之上生出一点事端——甚至于还没成功就被皇帝干脆利索的禁足了。
如果她是皇后,那么现在她一定更加在意的是皇帝的态度为什么会如此转变,毕竟如果皇帝的心一直在她的身上那她就可以继续作天作地,而一旦皇帝抽板子,她铁定得落水里!
相比之下或许程铮的确不这么重要了。
但也只是这样想罢了,程曦依旧皱眉:“可是娘亲,如果皇后真的像一条疯狗一样的咬着爹爹不放呢?”
“的确有这种可能。”徐氏点点头,见程铮眉毛一挑就要说话,忙急急道:“可是殿下,不是妾身说,便如殿下是妾身的根本一样,皇上也是皇后的根本,此时皇上禁了皇后的足,对皇后来说岂不是断了根本的?因此要臣妾说此时的皇后且顾不上殿下呢!”
程铮一时便愣住了:“会会这样吗?”
这却不是程铮不知事了,只是这个时代,这个世界对男人和女人终究是不同的,徐氏一身的荣辱都系在程铮身上,而反之程铮却不会有这样的问题,因此程铮竟是对徐氏的话有些懵愣起来。
徐氏便又是一笑,这笑容有些苦涩了:“妾身又怎么会怎么敢欺骗殿下?”
她的笑看得程铮无端便感到一种类似于心酸的感觉,不由凝神仔细一想,这一想便想起来自己似乎对徐氏是不怎么好
但是没等程铮想清楚这一点,徐氏便收敛了面上的表情,正经道:“皇后此时自顾不暇,因此妾怀疑这次的留言竟是三位娘娘的手笔呢!”
程铮便又是一愕,但不等他说话,程曦便脆声声的抢话道:“她们这样做有用吗?”
徐氏便看了程曦一眼,那神色中颇有些促狭:“要我说,作用大了去了。”
今天写完的早,早点传上来吧
顺说那位过劳死的今天被送走了,妈妈也去了,说是那人是家里的独子,父母哭的好惨啊
所以大家慢悠悠的看文就好了,记得要多吃多睡多葛优摊,这样才能活的长久
我真是机智
徐氏教导宫中局势【倒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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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从徐氏嫁给程铮以来;几时出现过这样鲜活的神色?因此程铮看得一傻;竟是没有听清徐氏究竟说了什么。
但此时到底是非常之时;故而程铮的心思不及荡漾起来便已然神魂归位,而等到他重新整理好思绪,程曦已是好奇道:“娘亲这话是什么意思?这事儿明明是对爹爹不利;怎么就作用大了去了?”
程曦的疑问也是程铮的困惑,于是他也眨了眨眼睛;目光炯炯的将徐氏望着。
徐氏在程铮这样专注的目光中有些不安,她似乎瑟缩了一下;却到底站稳了:“殿下且想一想;潘承徽之死到底是谁之过?”
谁之过?
这点程铮想都不用想,当即冷笑一声:“自然是皇后!怎么?难道还是孤做错了不成?”
徐氏便点点头:“殿下的话自然不错;可殿下可是忘记了?这事儿不独我们知道;便是陛下也是一清二楚的呢。”
程铮便是一愣,待要细细回味徐氏这话,程曦已是嚷嚷出声了:“可是娘亲,这潘承徽之死虽是你知我知;但这天下人却并不知道,现在这屎盆子可是牢牢的扣在爹的头上;爹爹难道就要背着这个污名过一辈子吗?要我说还是撕扯开了才叫干净呢!”
“不可!”徐氏顿时急了;竟是亲自来捂程曦的嘴:“万万不可做此事!”
程曦不解了,不止程曦;便是程铮也忍不住了;他哼了一声;伸手将徐氏的手一推:“怎么就不能做此事?难道你是要孤背负着这个恶名过上一辈子吗?那天下的人会怎么想孤?真到了那一日孤又如何坐稳那个位子?”
徐氏本就是情急之下扑过来的,此时被程铮一推,脚下立时便不稳了,晃了一晃终归没稳住,脚一软便跌坐在了地上,好在地砖上铺着绒绒的地毯,因此倒不是很痛,但即便是疼徐氏也是顾不上的了:“殿下万万不可做此事!潘承徽潘承徽的事情到底是被陛下亲自压下来的,殿下如果要闹将出来,岂非不是对陛下的不满?”
这话顿时问得程铮便是一噎。
对皇帝不满?他敢吗?他又能吗?
不说程铮,这时代大多数人都是接受着三纲五常长大的,所谓三纲便是:‘君为臣纲,父为子纲,夫为妻纲。’
而皇帝和程铮的之间,在三纲中便占了两纲,若是程铮对皇帝不满,那便是为臣不忠为子不孝。
而为臣不忠为子不孝所带来的舆论压力,绝对要比逼死潘承徽的舆论压力大上许多,甚至于两者就不是一个重量级别的。
在这样的情况下,程铮又要如何说出那个‘敢’,那个‘能’字?
看到程铮已是被自己问住了,徐氏当即便松了一口气,只是也不敢太过松懈,定了定神便继续道:“况且容我说一句揣摩的话,宫里的娘娘不知道真相想来是因为宫廷内外消息不通之故,但朝上的大人们有岂会有这个问题?皇上是把结果压下了了不假,但是当日刑部办案都是光天化日之下堂堂正正的去的,问过什么人,调用过什么物件都是看得着的!这样的情况下,消息又如何瞒得住?因此妾身想着,竟是不止五位内阁大学士里,怕是消息灵通一些的大人们都是都是知道内幕的了。”
这长长的一段话下来,徐氏便吊了一口气,小心翼翼的去看程铮的神色,却见程铮虽是面无表情,但脸上的肌肉到底要松懈许多,于是整个人便透出了一种宽和的感觉来。
其实徐氏能想到的事情,程铮又如何想不到?
只是他向来是个直接的人,一便是一,二便是二,是他做的便是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了也不打紧,若不是他做的,那他恨不得将事情的原委原原本本的写上邸报好让所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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