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步惊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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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惊婚-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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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他是个不会哄女人的男人() 
容一衡将她紧紧抱在怀里,大手揉着她的发顶,声音暗沉,“我知道你没杀人……”

    他半蹲在地上,将尤文静放在自己的大腿上,长臂揽着她的腰,大手从头顶轻轻滑到她的脸颊,轻抚着她红肿的脸颊,眉心紧紧邹城了一个川子,低头亲吻着她的额头再到眉毛、眼睛,来回安抚着,“安安……”他是一个不太会哄女人的男人,只能叫她的名字。

    直到怀里的人不再颤抖,他才抱着她缓缓站了起来,回头将她放在床榻上,伸手摁了下内线,“玲姐,把医药箱拿上来,在拿一块冰块。”

    尤文静睁开眼睛一眨不眨盯着他的俊彦,良久才说,“对不起~”

    容一衡敛下眉眼,“你有什么对不起我的。”

    尤文静看着男人的脸色,“我刚才跟您母亲顶嘴来着,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她的眼里是担心,是懊悔。

    她之所以激动,之所以听到容夫人那句“……年纪轻轻就勾引老人未遂,就杀人坐牢……”的话而成那副样子,是因为这些年,包括她保外就医,孕育到生孩子的一年半,直到出狱再到现在,真的很少再听到那句刺激她的话了。

    特别是在监狱里,后来这几年几乎是没人敢提及她是怎么进来的,因为起初的遭遇差点把孩子给没了,保外就医生产重回监狱后的她,彻底变了个人。她没法改变命运,没法替自己翻案,那么她只能让自己不再被人欺辱、宰割。她便在女牢里一步步成了最年轻的“女魔头”女囚中的大姐大,没人敢欺负她。

    本可以提前出狱,但为了不让某些有心人觉察出什么,她还是熬够了八年,整整两千九百二十天后才出来。自己所有的计划依然遭到各种被明里暗里的迫害,直到做了职业捉奸人,改名换姓,依旧没人知道她的真实身份。

    可就在容夫人突然造访,气势汹汹的一句话,她所筑起的心墙瞬间被摧毁,感觉要将她打回原形的不寒而栗,使得她强装的坚强、放荡,统统否定。

    容一衡喉咙动了动,低头吻住她惊恐、紧张的眼眸,“不怪你。”说完,他就保持着这样的动作,一直吻着她的眼眸,良久才说,“下次碰见她了就忍一忍,别跟她硬碰硬,我刚才也是没想到她会动手……”

    其实,容一衡根本就没说一句温暖人心的情话,可他一句责怪她的话都没有,反而让尤文静觉得心里踏实了那么一点点、暖了那么一点点。她是有多久没有这种感觉了,好像是八岁后就没有听过了吧?又好像不是,总之,此刻的她心里顿觉温暖、踏实,从未有过的一种感觉划过心尖,那是只有亲人才给予的安慰!

    而他和她只不过是利益相交的两个陌生人,他是站在食物链顶端的傲娇男人,不是她这种卑微到尘埃里的女人所能够期及的,当然,她对他只是抱着利用二字,他何曾又不是呢?可他为什么要这么对她呢?!

    鼻尖的酸楚缓过,眼里的氤氲收起,她不想做个痴心妄想的女人,不想让自己在这红尘里死的更惨,唯一要做到的便是不要太贪心,利用就是利用,各自目的达到,各取所需后,她不会留恋他的枝支片叶,去过属于他们的生活。

    尤文静敛下眉眼,“谢谢你!”

    容一衡蹙眉,低头吻住她的唇,“别说话。”她的半张脸和嘴巴都被打肿了,说话肯定疼。

    他是在问她,可是嘴唇死死堵着她的唇,使她不能够回答他的话,直到玲姐敲门,道:“先生!”

    容一衡深深地在她的唇角吸了口气,鼻端全是她身上干净的味道混合着淡淡的酒香,抬头,“进。”

    容一衡在酒庄的卧室平时只允许玲姐进来打扫,所以她也就拎着医药箱进来。

    容一衡起身,吩咐道,“给安安脸上涂点消肿止痛膏,完了冰块敷一敷,让人把早餐送上来。”

    玲姐点头,“好的,先生。”

    顶楼的会客厅里,气氛更加紧张,既然是人家的家事那么王占城就脚底抹油的以工作为由溜了。

    容夫人的气不但没消,见儿子紧张那个女人,还让玲姐给她送来医药箱伺候而更加火冒三丈,指着儿子嘴唇发抖,“一衡,我们不是不讲理之人,容家无论在京都还是笼城,你知道意味着什么,我们从没要求过你非得娶个门当户对的媳妇,但是这种女人绝对不行,就是玩,都不行,你想想看,这要是被外人或者那些鼻子灵的记者嗅到点什么,你和容家就成了天大的笑话了……”

    容一衡捏着酸胀的太阳穴,“我说了,只是个调酒师而已。”说完,他拍了把容夫人的肩膀,“您先回去,放心,不会娶她的。”

第18章 他的女人抡不到别人说三道四() 
容夫人听了儿子的话倒也不吃惊,她就知道他不会娶那样一个女人的,可是她也担心啊!担心那个心机叵测的女人缠着儿子,在容夫人的心里,越是那种什么都没有的女人越想着飞上枝头当凤凰,她们勾引男人的手段可以说是要比他们那些豪门小姐要有招数的多。

    不然的话,儿子也不会把她一个调酒师放这里住,也不会因为她这个当妈的扇了她一个耳光而紧张她,还给她脸色看。

    这似乎不是个好兆头。

    容夫人仰了仰头,瞪了眼儿子,“不会娶她?笑话,就是绯闻女友都不能是她,糊涂啊你。”

    容一衡一屁股坐在了大沙发里,“您放心,半点绯闻都不会有。”谁敢报道他的绯闻,除非给自己找不痛快。

    容夫人眯了眯那双保养极好的眼眸,“是吗?那为什么你金阿姨在我面前说的有鼻子有眼的,就跟亲眼所见似的,你怎么解释?”

    容一衡蹙眉,“我们家的事情还轮不到她一个外人说三道四。”

    “你……”容夫人就知道这事儿,儿子一般是不配合她的,可是以往听说了他和谁家的姑娘怎么怎么滴,他们也就睁只眼闭只眼了,想着年轻人嘛,总得有他们的生活圈子,再说儿子迟迟不肯结婚,这在外面交往交往女孩子也好,总比那隔壁院里老王家的儿子闹腾到最后才听说是个同志的好吧!

    可是这次不行,儿子怎么能够和一个十几岁就杀人入狱的女人在一起,这不天大的笑话么。

    容夫人也一屁股坐在儿子对面,“反正我不管,我今天就在这里看着你把那女人给轰走。”说着,她的身子朝前倾着,压低声音问道,“一衡,你给妈妈说句实话,是不是那女人把你讹上了?她想要多少钱,妈妈替你出面解决。”这是容夫人第一次为儿子的私人感情而屈尊。

    容一衡依然平平道:“轰走?把她轰走了,这批红酒的样本估计使您儿子损失几个亿,甚至您儿子的半壁江山都没了,美丽的容夫人。”他也是亦如平时和容夫人调侃时一样,跟她说话。

    容夫人半信半疑的看着儿子,观察了他很久,可是刚才在卧室里,她明明看见儿子看那女人的眼神不对啊!可是,现在的他怎么看似真的跟那女人没什么似的。

    容夫人狐疑的看着儿子的眼睛,说实话,这么些年商场的打拼,容一衡的心思没人揣摩的懂,容夫人她并非“子心莫若母!”

    突然,容夫人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瞪了眼儿子,“瞎说,你就忽悠你妈我吧你,这么大一个酒庄,就她一个蹲过八年牢房的女人,除了她这里就塌了半边天,说出去谁信呢,哼。”

    容一衡沏茶的手顿住,看向容夫人,“这个我自然没有必要跟您解释,但是,我想知道的是,您一口一个安宁蹲过牢,杀过人,那么,作为我的员工,而且她是我正在开发的顶级红酒‘国色天香’的研发顶尖调酒师,您这样污蔑她,您考虑过我,考虑过整个集团的声誉吗?”

    “污蔑?”容夫人尖着嗓子怒道,“你到底是给我装糊涂呢,还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容一衡的表情很不好,但到底是自己的母亲,他也没发火,淡淡的说,“我只知道她是个非常有天赋的调酒师,是个合格的员工,仅此而已,至于您说的那些话,我希望您以后不要再说,也不要听别人的挑唆。”

    “呵!我的儿子能耐了是吧!什么安宁、安安了?她的真实姓名叫尤文静,八年前轰动笼城的那一起通奸谋杀案的主犯,尤家保姆的女儿。”

    如果是别人跟他讨论尤文静的事情,那么他或者闭口不谈,或者直接端起茶几上的水晶烟灰缸给他(她)砸过去,在奉送一句,“去你大爷的,老子的女人要你多管闲事……”之类的,可是对面这个夫人是他头疼的母上大人啊,烦躁。

    容一衡拿出一支烟在手里把玩着,良久,才冷笑了声,说:“她是,或者不是尤家保姆的女儿,亦或者,她杀或者没杀过人,但是,您得相信我,我只是利用她的调酒天赋,一旦‘国色天香’研发成功,并运营上市,那么就是她离开的日子,这个孰轻孰重,我相信我向来懂得照顾大局的母上大人,您一定会懂您儿子的一片苦心的。”

    容夫人思量良久,起身,看了看儿子,警告道,“反正,你头脑清醒着点,那样的女人心计深着呢,可别玩出火来。”

    容一衡一个请她离开的手势,“您放心,没和她玩任何火,您如果还不信您儿子的话就把陈医生请来检查检查,看看您儿子到底有没有和她玩火的遗留物。”他竟然把那话说的脸不红心不跳的平静。

    容夫人没想到被儿子给这么摆了一道,脸不由的红了,狠狠瞪了眼儿子拎起她的坤包就踩着五公分的高跟鞋扭头就走。

    容一衡起身,单手抄在裤兜里,送到楼梯口,懒洋洋地靠着楼梯,“妈,您慢走。”

第19章 被撞见打电话() 
容夫人懒得搭理儿子,踩着咔叱咔叱的高跟鞋被司机给接走。

    王占城听到容一衡那货损人不偿命的送母之声,探头探脑确定容夫人的座驾离开后才上了楼。

    书房里,容一衡喝着咖啡,纤长的眉毛敛着,被热气腾腾的咖啡熏染的更加使人嫉妒,声音低沉但是听着却使人头皮发麻,“让人查一查,老太太是怎么知道这些事情的。”

    王占城的确是个不错的合作伙伴,他翘着二郎腿,打开手机看着里面发来的邮件,说,“已经在查了,目前得知,顾金燕和尤佳蕊都和你母上大人间接性见过面。”

    容一衡继续敛着眉眼,“说人话。”

    王占城的话翻译成人话,就是,顾金燕的母亲顾夫人和尤佳蕊的母亲尤夫人,都前后约容一衡的母亲逛过街。那些贵夫人们平时都喜欢约着打牌,可这个容夫人不喜欢打牌,所以想约她就只能逛逛街然后去做SPA了。

    听完占城的“人话”后,某人这才抬头,“监狱那边什么情况?”

    王占城蹙眉,这次他的脸色特别的严肃,看向容一衡,“你也知道最不好伸手的就是监狱那条线,特别是你的身份本身就比较敏感,我还是非常郑重的提醒你,不要惹事,惹怒了你家老爷子的后果就是……”他看向书房斜对面的卧室方向,说,“那丫头将会是什么下场,你比我更加清楚。”

    容一衡敛着眉眼,无声的在心里深呼吸了口气,扯了扯衣领,拿出两支烟,顺手给王占城甩了一支过去,良久之后,他才说,“尽快给许盛林施加压力,拿下尤邵东在桐湾的那块地皮……”

    王占城嘴角抽了抽,“怎么,动真格的了?”

    容一衡蹙眉,瞪了眼王占城,“一个调酒师而已,动什么真假,你难道没觉着她调的酒很独特么?一点脑子都不动动。”骂完人的某人直接甩手去了卧室。

    王占城看着某人的背影摇头,这家伙估计哪天动了真的,估计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吧!

    在王占城的心里,可从来没见过容一衡把卧室让给一个“秘书”住,更加离谱的是国色天香的调酒室真的就那么放心的给那丫头折腾?虽然他也尝过不止一次尤文静调出来的酒,的确是没的说,可也不至于让他们家老大这样宠着吧!

    尤文静昨晚大体知道了捉奸一事没怎么殃及原来的东家,姓许的也没闹腾,她也就放心了,所以原本打算白天跟老板请假去柳妈他们的餐馆看看,顺便给成成和外婆买些东西寄回去,可一大早就挨了容夫人一记耳光,这脸哪里敢见人了。

    国色天香一到周末本来就对外开放旅游参观、品酒等等项目。而尤文静来这里已经是过第二个周末了,第一个周末的时候,她待在调酒室连楼都没下。因为被容一衡扔在那里,她事事得小心谨慎才是,生怕一步错了步步错。

    而这次,本来容一衡是占城给安排今早来酒庄参加一个国外参观团的接待的,可是昨晚电闪雷鸣的,他就鬼使神差的撇下一桌人,给高景森和徐栋俩交代了下就和王占城匆匆回到酒庄了。

    可眼下,母上大人的一个巴掌不但打乱了尤文静的小算盘,也打乱了容一衡的大算盘。原本带着她和国外的一个交流团交流交流的,可现在的问题是她带着口罩交流显得没礼貌,不戴口罩怎么见得了人。

    而对于尤文静来说反而是好事,她不用跟在容一衡的身边跟个碍眼的花蝴蝶似的,碍那些对容一衡虎视眈眈的女人眼,也不用招来那么多嫉妒的眼神,反正今天这阵势即使容夫人没呼她耳光,她八成也是请不了假的。

    容一衡只是中午饭后,去后楼大会客厅接见了下外宾团,前后不到一个小时的面谈就结束了,其余事情都是王占城和高景森他们在张罗。

    由于一场及时雨过后,今天的天气格外的好,天空湛蓝湛蓝的,整个庄园里一片望不到头的郁郁葱葱。尤文静带“工伤”休假,所以就坐在露天阳台上眺望着脚下一望无际的葡萄园,和前来旅游参观、品酒的游客。

    突然,电话铃声响起,不用看就是安昊然或者外婆打来的。

    容一衡上了露天阳台时,坐在欧式椅子上的尤文静背对着台阶处,低声讲着电话。

    “……嗯,成成乖,要听太奶奶和舅舅的话……”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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