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二嫁,暴君的逃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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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二嫁,暴君的逃妃-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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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蝶青呢?”还真想看看,白若溪服药后的样子。虽然知道蝶青定然已经被支走,可是,总要问过才放心。

    “蝶青昨日就已经被白若溪支出去了,这段时间看下来,蝶青应该是北冥渊的人。”绿俏回忆着,蝶青平日对白若溪虽处处保护,但却没有那种该有尊卑。

    “嗯,知道了,你快回去吧,别让人瞧出异样。”

    听见草丛中没了声音,夜夕颜双眸阴森,既然蝶青不在,那…就过去瞧瞧。

    西厢内…

    月光从窗缝中透进房间,层层的床幔,不断摇晃,床板也不停的发出“咯吱声”一声声隐忍的痛呼声,在静谧的夜里,显得格外渗人。

    白芍脸色惨白的守在床前,娇小的身子,也不停的打抖,小姐是怎么怀孕的她不知道,但是,她只知道这个孩子定不是二皇子的。

    不然,小姐也不会这么狠心的不要,更不可能在昨日就将蝶青支出去,想到小姐今日,在给她药时的狠辣眼神,就不寒而栗。

    “啊…!”一只染上血色的手,伸出帐外,手在空气中虚招几下,紧紧攥住床幔,那哀嚎也像是从牙缝中硬生生的挤出来。

    “小姐,你怎么样了,我去喊大夫。”白芍上前想要掀开床幔,可听着里面传来的阵阵惨声,又是不敢。心里矛盾起来,若是小姐此时有什么事,只怕她也活不成了。

    “你是嫌我,现在还不够狼狈,还不够丢人吗?”松开抓住床幔的手,顺着白芍的声音,白若溪的手抓住了床前人的前襟,另一只手直接将床幔掀开,露出一张没有血色的脸。

    白芍被这样的白若溪惊的跌坐在床边,嗫嚅的颤声:“小姐,我没有。”

    白若溪还想说什么,却又被身下的痛,折磨的,滚到床下,身上的衣衫也都被汗水浸湿,贴在身上,身下还是有血流出来,虽然不多,但是房里也都因此溢出血腥。

    终于解决了,只要没这个杂种,她就还和以前一样,渊,也不会知道,如此想着,虽然身痛万分,可白若溪仍旧低低的笑出声。

    这样的她,让白芍更加惊恐的坐在一旁,而在屋顶窥探的夜夕颜,唇角也随着白若溪一起,扯出一抹弧度。

    又过了会,白若溪似乎好了一些,在白芍的搀扶下坐在床边,反正这床也已经布满血污了。看着白若溪咬开的唇角,白芍赶紧走到桌旁倒好一杯茶水,喂她喝下。

    白若溪只觉得这茶喝完,身上好似恢复了一些气力,身上的疼也渐渐消失,就连腹部也升起暖意,没曾多想,就多喝了一些。

    夜夕颜看到这,伸手又将一旁的青瓦重新放好,眸色极深的准备离开。

    咦?这不是田氏的房间吗?为何还是烛火通明,夜夕颜神色不明的停下,慢慢的靠近,如方才一样掀开一片青瓦。

    房里只有田氏一人坐在桌旁,手里也在忙活什么,仔细看过去,竟然是在和面,这么晚了,她还在和什么面。

    “最近小世子每日都要吃田夫人做的糕点…”耳边又回想起李妈的话,再看看田氏手中的动作,确实是在捏一个个小动物的图案,即便离得远,但是夜夕颜还是能看出,其中的精细。

    脑里突然想到上世,辰弟死后,府里的变化,虽然那时的她已经嫁出去,不常在府内,但是也知道,祖父与祖母,渐渐的因为夜王府没有子嗣,开始逐渐的看重田氏所出的夜锦寒。

    叔父一家也从封地转到了京城,到最后府里不少的商铺和房契也都转到了田氏名下,上世没人觉得这有什么不妥。

    然,此时夜夕颜却嗅出了不同,接连的背叛,让她开始警惕,难道是这糕点的问题。

    看着田氏做好,熄灯睡下,夜夕颜才离开,躺在床上,突然,想起那个妖孽今晚没来。

    对了,他一开始就说过,是行宫的软榻舒服,他才留下的,而夜王府里,没有与行宫一样的软榻。

    天一亮,还没有用早膳,夜夕颜便带着灵儿到了夜王妃的东苑,走到辰儿的房里,门外守着的李妈,迎了上来。

    “郡主,怎么一早就过来了。”

    “昨夜梦见了辰弟,一早想的厉害,就过来看看,辰弟醒了吗”

    “小世子还没醒,不过郡主进去等会,看时辰应该快醒了。”李妈听了夜夕颜的话,唇角都是笑意,昨日小世子临睡前,还说想姐姐了,今日郡主就来了。

    看着夜夕颜在床边坐下,李妈才转过身和其她两名侍女一起张罗小世子醒来时吃的膳食。

    夜夕颜看着床上躺着的辰儿,白嫩的小脸,精致的五官看着格外的惹人怜爱。

    “姐姐…”卷翘浓密的睫毛忽闪忽闪,黝黑的眼眸,泛着光亮,就连红润的嘴角都憨笑起来。

    “辰弟醒了。”夜夕颜伸手将小人儿揽到怀里。

    夜夕辰在夜夕颜的怀里一阵撒娇,糯糯的声音,软到了身后人的心坎里,可就是这样的鲜活的辰弟却会在半年后病逝,夜夕颜的手不自觉的开始用力。

    待李妈给夜夕辰梳洗好,又换上一声红色的小短袍,才开始传膳,一到餐桌上,夜夕颜发现,辰弟用膳的兴致并不高,只是吃了几小口,反而一直念着吃糕点。

    直到李妈端来一盘糕点,辰弟才有了胃口,夜夕颜在辰弟还没吃之前,就拿起一块放在嘴里,味道也没什么特殊。

    趁着没人看见夜夕颜又偷偷放了两块在衣袖里:“辰弟每日都要吃婶娘做的糕点吗?”

    “那倒不是,除却刚开始几天,现在都是几天才会想起吃一次。”

    夜夕颜又陪着夜夕辰玩了一会,才回到自己的院里,从袖中拿出那两块糕点。

    “你去拿着这两块糕点出府,找人看看,记得多找几家。”

    灵儿虽然有疑问,但,郡主一脸的严肃,赶忙拿一块锦帕将糕点包好,就走了出去。见灵儿走出去,因刚才衣服上沾染了糕点,夜夕颜换了一身衣服,又走回东苑,只是这次是到了夜王妃的屋里。

    “听说,夕儿方才去看辰儿了。”夜王妃对着铜镜调整了一下发鬓。

    “嗯,还和辰弟说了会话,听说,瑾姑现在在洗衣坊。”

    夜夕颜伸出手,帮着夜王妃理了理衣襟。看着夜王妃身边少了瑾姑,还真有些不适应。

    “嗯。”夜王妃似乎不想提到那人,眼底有些阴沉,一个跟在自己身边几十年的人,突然被掉了包,她竟然一点都不知道。

    “夕儿,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夜王妃总觉得夕儿好像知道些什么。

    夜夕颜盯着夜王妃看了许久,才缓缓的开口:“我知道她不是真的瑾姑,我也知道府里有很多和瑾姑一样的眼线。”

    “夕儿是怎么知道的。”

    “不过,是偷听了一些人的话而已。”夜夕颜淡淡的开口,眼底压抑着深沉的恨意。

    夜王妃听着夜夕颜的话,只觉的脑里一阵天翻地覆,可随后又很快的平复下来。

    府里有多方眼线,她与王爷也都知道,她不知道的是身边的瑾姑竟然也被换了,更想不到的是夕儿竟然也知道。

    不过,想想也没什么不好,最起码夕儿会知道人心险恶,以后她与王爷也会少了一些担心,想想这段时间夕儿潜移默化的改变,夜王妃瞬间明了。

    “夕儿,你别担心这些,这些事你知道就好。”夜王妃拍了拍夜夕颜白皙的手。

    “额娘,既然你和父王知道这府里的眼线多,也该有所动作才是,若是他们只是在暗处看着,不管也罢,可是,显然不是,最近府里可是一点都不太平。”话已挑开,夜夕颜便再添把火。

    人心有多复杂,历经上世后,她已明白,太善,反而被欺。太忠,反而被诛。

    “那夕儿觉得应该如何?”夜王妃看着面前的夜夕颜,感叹道,她的夕儿真的已经长大了。

    其实,夜王妃如此也属正常,本就出身高贵,后来又与夜王爷一见倾心,十几年来的独宠与尊荣,让她很少去谋算人心。

    “既然知道了一些,那不如就用这些人,将剩下的人都挑出来。”夜夕颜拿起紫木梳,将夜王妃垂下的青丝,细细的梳理。

    以前的她还可以等,可是上世,辰弟的死,让夜夕颜如芒在背,既然,她不能一直在府里护着,那不如在走之前先将这些刺儿,一个个拔了。

    “嗯,夕儿既然想到怎么做了,那便去做,只是一点,以后有什么,可不许瞒着额娘。”夜王妃转过身,强调道。

    “嗯,夕儿记住了。”夜夕颜笑着答应。

    “好了,今日天气不错,你就陪着额娘一起去看看鸣凤斋和青枫轩的账目。”

    夜王妃本想再过几个月,再叫夜夕颜如何掌家,但是,现下看来也是时候了。而且昨日王爷回来,将玄阳帝的暗意透露了一些,看来夕儿的婚事也快推不得了。

    看账?若是放在前世,夜夕颜一定会继续推搡,说不去,可是,现在她正好可以去看看,顺便再要几间店铺,自己管理,这样也可以多写银子培养势力。

    ……

    鸣凤斋是名誉京城的琴坊,那里不关有极品琴具,每日还有不凡的琴师抚琴,所以,能进凤鸣斋的人,也自然都是些达官显贵。

    “恭迎王妃与郡主。”凤鸣斋的管事,因提前得到通知,所以早早就已经在琴坊守着了。一见到夜王妃与夜夕颜下轿,立马跪迎。

    “韩管事,起来吧。”夜王妃伸手虚扬一下,为了不惊动琴坊内听琴之人,夜王妃便和韩管事一起从另一个进口进去。

    “今日,就是带夕儿过来看看,你将最近半年的账目放下来,便可以下去了。”

    韩管事听言,立马从小厮手里将账目拿起,恭敬的双手奉上,然后,带着人快速退了下去,末了,还送上一壶茶水,与几碟点心。

    夜王妃拿起账目,仔细的将如何看账说与夜夕颜听,过了半响,惊奇的发现,夕儿竟是一点就通,便尝试着放手,让夜夕颜独自去看。

    夜夕颜听着夜王妃的夸赞,低头的查账,其实,上世那人未登皇位之前,王府内的产业,也都是夜夕颜统管,所以,这一点账目,她自然是看的飞快。

    一个时辰后,夜夕颜便将这府里的账目查完,而夜王妃竟还比她慢了半个时辰。夜王妃带着几分吃惊,将两人对完的结果比对,结果是丝毫不差。

    就这样,原本只准备查凤鸣斋与青枫轩账目的夜王妃,临时又多去了好几家商铺,不过,这一查,夜夕颜也发现了一些问题。

    夜夕颜看完彩衣坊的账目,低头冷冷一笑,若是她没有记错,前一阵子,额娘因担心,田氏在府里无聊,便将这彩衣坊与其他几处商铺。一起交给田氏代为打理。

    而且说白了,额娘就是想送给田氏几处商铺,可是又怕田氏不收,所以才将这些交给田氏打理,准备年前再借着打理的缘由,送于田氏几处。

    可是,却没想到,这田氏从现在开始,就中饱私囊,而且从刚开始进来,额娘便有提过这彩衣坊的管事换了。

    “怎么了?是账目有问题吗?”夜王妃看着夜夕颜紧蹙的眉头问道,她适才有些累了,便让夕儿去看,自己倒未曾翻过。

    “没有,只是感觉最近衣坊盈利了不少。”夜夕颜舒缓了眉头回复道。

    “嗯,这彩衣坊,额娘在你婶娘来后,就交给她打理了,这段时间确实不错。”夜王妃点点头,田氏来后,确实给她分忧不少。

    这账目粗看,确实是盈利,可是若是额娘仔细看看,就会发现问题。从彩衣坊出来时,夜夕颜细看一眼管事,发现他背后汗湿了不少。

    彩衣坊的管事,看着王府马车走远,才转身进去,知道今日是郡主查账,才松了口气,赶紧招收喊来小厮,附在他耳边小声说了几句。

    马车内,夜王妃看着天色不早了,便让车夫直接回了王府,路上,夜夕颜向着王妃要了凤鸣斋和另一处银楼。

    到了府内,夜夕颜便推说累了,夜王妃知道她今日初次看账,必是辛苦,所以就嘱咐她回去好好休息。

    “灵儿,那糕点找人看了吗?”夜夕颜一进屋,便将门窗关好,问着在屋中候着的灵儿。

    “灵儿,暗自找了不少大夫去看,可是都没看出问题。”灵儿据实回答。

    这样啊,难道是她想错了,问题不在田氏做的糕点上,一时间又到僵局,夜夕颜怎么都不相信,辰弟的死,真的是因为高烧所致。

    吩咐了灵儿下去准备晚膳,夜夕颜独自坐在梳妆镜旁的矮椅上,眼里满是阴霾,对着空气说了句。

    “出来。”

    话语刚落,便有两道如同鬼魅的黑影出现在房间里,因都带着兜帽,所以看不出长相,不过,夜夕颜并不需要看见他们的长相,只是,既然要了,总该用起来。

    “你去帮我查查田氏打理的商铺情况。”

    夜夕颜指着左侧看着略高一些的男子说道,见他快速的消失在房里,才对着另一个开口。

    “你最近没事就帮我看看,府里还有哪些是宫里的眼线,找清楚了,再告诉我。”

    “是。”一道暗哑的声音从兜帽里传出,随后便也没了踪影。

    等灵儿再次推门进来,房里只有夜夕颜一人,将晚膳用完,夜夕颜便早早的躺在床上,等到夜黑人静后,才又轻轻的起身。

    直奔西厢,夜夕颜停在田氏房间,果然,里面的灯还亮着,明明辰弟今日已经吃过了,按照这段时间来说,明日应该不会嚷着要吃,可是田氏为何还不睡。

    身子轻轻一跃,便站在屋顶上,挑开青瓦,夜夕颜静看田氏手上的动作,只见她此时正在拿着一株紫色的花,用木棍在碗里细细的捣碎,桌旁还放着不少相同的紫花。

    夜夕颜想要贴近去看,却发现还是看不清楚,心中越发有些发沉,突然有了主意,素指捡起一块青瓦直直的扔到院里。

    刺耳的“啪嚓”声让屋里的田氏一惊,将手边的紫花,用一块帕子盖住,披了一件外衫,就慌忙的走出房间。

    这时的,田氏根本就没发现,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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