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二嫁,暴君的逃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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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二嫁,暴君的逃妃- 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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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近。

    “没事,我就是想过来和太子妃学学绣花…”南异月说道这里,将头微微低下,话语之中难掩羞涩,“太子妃,千万不要笑话月儿,月儿还不会绣花呢…”

    ……

    灵儿一走进来,就听见南异月这句话,当即就将手里的托盘放下,“南姑娘,若是想学女红,府里的绣娘多的是,奴婢这就带你过去。”

    说罢,灵儿便想走过来,将这南异月带走,不知为何,她对这个南异月就是无好感。

    南异月一听见灵儿的话,贝齿轻轻咬住唇角,带着几分小心的说道,“可是,月儿感觉与太子妃格外的投缘,太子妃切莫嫌弃月儿,月儿就是站在一边看着就好。”

    这人……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夜夕颜自然是没办法再做推脱,灵儿也是一脸的提防的,站在夜夕颜的身边,而南异月则拿着一块灵儿找来的布料,在那里练手。

    捏着针的夜夕颜,余光一直看着身侧的南异月,在看见她拿着针的手势时,眼眸微暗,那模样分明就不是生手,似乎是猜到了她的疑惑。

    低着头的南异月,直接对上夜夕颜的目光说道,“我一个人住惯了,所以简单的针线,还是会的,只是不会像太子妃这样绣出花样。”

    ……

    夜夕颜听言,便也没有再多说,剩下的时间,屋里也都是一片的安静,南异月盯着夜夕颜手中,不停翻飞的细针,眼底拂过一丝阴毒。

    这一幕,正好落在了暗处,正在看着佛经的浮幽的眼中,几乎透明的指尖微顿,将视线撇到另一边,不能看…有些事情,他管不得。

    将手捂住微微跳动的心口,里面有种压抑溢满了胸腔,缀着寒霜的睫毛微眨,他好像忘了很多的事情,可,唯一记住的就是……他要护她周全。

    ……

    “南姑娘,初学的话,可以先打样,用朱笔在布料上画出,你想绣出的花样。”夜夕颜偏过头对着一直坐在她身旁的南异月,然后,目光望向不远处的书桌,意味明显。

    南异月听了夜夕颜的话,也是直接的起身,眼底闪过一丝不明的情绪,然后,便是便是动手开始画了起来。

    灵儿瘪了瘪嘴角,只觉这个南异月出现的莫名其妙,行为举止也是古怪的很,对太子更是丝毫不顾男女之别,还真是让人心生不喜。

    还真不知道太子妃是怎么想的,就算这个南异月是南疆圣女,又或是那个睿王的药引,怎么也不应该让她住在这里。

    灵儿不知道,其实夜夕颜再见到南异月第一面的时候,脑里就有一种古怪的感觉,她想要弄清楚,这古怪…从为何来。

    停笔,南异月看着绢布上…朱笔描绘的花朵,嘴角升起一抹诡异的笑意,视线落在那床边的夜夕颜身上,收敛心神的走了过去。

    “太子妃,你看看我这画的对不对,若是照这个,能绣好吗?”南异月的语气充满了羞怯,像是有些不好意思一般的说着。

    可是在夜夕颜与灵儿的视线,触及到南异月手中的绢布时,皆是一愣,灵儿的脑里只有一个念头,这花还真是熟悉的紧。

    夜夕颜的脑里,也是有几秒中的呆愣,但很快的就反应过来了,而身后的灵儿,显然是想到了在哪里见过这花,只是惊呼声,还未说出来,便被夜夕颜直接的出口拦住。

    “这花还真是特别,我都没有见过,南姑娘是在南疆所见的吗?”

    夜夕颜的话说的随意,让人只觉是随口问出的,可是对面的南异月袖中的手指,却是紧紧的攥住,面上也是染上了一层的红晕。

    “这个不是在南疆所见,月儿若是说了,太子妃可不能笑话我。”说的娇嗔无比,再看见夜夕颜,不是无动于衷时,才继续的说了下去。

    “这花…我在梦里见过,是在一个男子的脸上,太子妃你说这人世间,是不是有轮回之说,不然,为何我梦了那个人…那么久……”

    任凭夜夕颜再怎么想,也没有想到南异月,会说出这一番话,心里的一根弦,却再这一刻微微的拉紧,只能继续听着南异月的声音,不停的在耳边响起。

    “太子妃妃,我见你与靖王鹣鲽情深,真是好生羡慕,我这次也是想找到那人,所以才会走出南疆,太子妃,你说我能不能…找到梦中那个人。”

    轮回之说,若是在以前,有人在夜夕颜的面前说这些,她定然会冷笑的驳回,可是偏生她亲生的历经了重生,视线忍不住的南异月的脸上,看了许久,却看不出丝毫作假。

    站在夜夕颜身后的灵儿,有些站不住了,直接对着南异月的说道,“南姑娘,未免太过的较真,不过,就是一个梦罢了,怎可当真。”

    南异月抬起头,看着说话的灵儿,勾起了唇角,“灵儿姐姐,你不懂…那人就是我心头的执念,而且梦里的他说了,他等我…去找他…”

    “你……”灵儿听见这话,却是半句话,也说不出来了,只是下意识的就看着太子妃。

    “对了,太子妃,你一向见多识广,有没有见过,脸上绘有这个花朵的人…”南异月像是想到了什么…对着夜夕颜问着。

    ……

    夜夕颜微敛眼眸,在对上南异月的一脸期盼时,隐去了眼底的想法,摇了摇头。

    “没有…”随后,夜夕颜又是追加一句,“南姑娘知道这花的名字吗?若是知道这花的名字,我或许可以帮上忙。”

    南异月的脸上,立马涌出了开心,将那绢布又拿在夜夕颜的眼底,晃了晃,“这花的名字,还是在梦中他告诉我的呢…这花就是曼陀沙华…”

    “曼陀沙华?”夜夕颜将这个名字,噙在了嘴边,脑里突然就出现了另一个名字,“彼岸花…”

    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南异月幽幽的声音响起,“原来靖王妃也知道…这花就是开在三途河边,可以唤起人的前生的记忆,靖王妃,你说他在脸上绘着彼岸花,是不是为了找到我。”

    ……

    这话一直在夜夕颜的耳边,不停的回响,这世间怎么会……有这么多的巧合,秀眉紧紧的蹙起,指尖一阵的刺痛,夜夕颜还未反应过来,有一个人就比她的速度,还要快。

    “怎么会这么不小心。”白嫩的指尖,被一双冷到彻骨的大手,捏在手心中。

    “你…你是从哪里出来的。”灵儿指着突然出现的浮幽,不可抑制的大喊一声,那模样活像是见鬼了一般。

    只是浮幽,就像是没有听见耳边的恬噪一般,手心里凭空的出现一个药瓶,然后,替夜夕颜简单的做了处理,才将那带着温度的素手放开。

    在夜夕颜反应过来时,指尖的血已经被擦干净了,视线有些失神,“除了前世我记得的那些,我是不是还忘记了什么?”

    浮幽将大手收回,没人注意到那手背已经透明到,血管清晰可见,泛着白霜的嘴角,有着和夜夕颜一样的疑惑。

    “我也记不起来了…”

    夜夕颜摇了摇头,只觉的可笑,难道是她今日是被南异月那句,前世轮回扰了心神吗?看着站在自己的面前的浮幽,刚刚想要说他违约了,可是又忍了下来。

    等到浮幽又一次凭空的消失后,身后的灵儿才赶紧的走过来,可是在触及到太子妃面上的冷凝时,却没有开口多问,反正,看那个怪人,对太子妃也无恶意,这样她便放心了。

    只是视线却是落在门外,这冬梅怎么还没回来,想想方才那南异月的话,让灵儿都察觉出了不对。

    ……

    这会被灵儿惦记的冬梅,正在一处昏暗的房里,看着窗前静立的人,大气都不敢出。

    “太子,让奴婢来这里,是有什么事情吗?”

    话落,只觉得脖颈一阵刺痛,还有紧密的窒息感,随即而来,就在冬梅以为,今日定会没了性命的时候,却突然,被一股大力…直接甩到了地上。

    “咔嚓……”一声,冬梅只觉胳膊已经被甩的脱臼了,可是头却是不敢扬起来,只觉屋里的气氛……诡异到让她害怕。

    “若不是她习惯了你的伺候,我还真不想你活着回去呢。”

    阴冷的话语在屋里响起,地上的冬梅又是颤抖一下,咬着唇角的说道,“太子,就算是要奴婢死,也要说出原因才是。”

    站着的人,像是听见了什么笑话一般,阴森的笑出声,“原因?你不知道吗?”

    冬梅的心猛地跳动一下,难道王爷是因为昨夜那一幕,撑着地面的素手,不停的用力扣着地上的灰土,只觉窥视到什么秘密一般,眼里满满的不可思议。

    太子明明就对王妃恩爱有佳,怎么可能会这样…怎么可能与那个南异月……暗通渠款,可是偏生眼前,都是昨夜看见的那一幕。

    手指被人用力的踩住,那双绣着暗花的靴子,冬梅熟悉无比,因为是太子妃,前几日才吩咐她去取来的,这两日,太子一直都穿着。

    “灵儿那丫头…好像与你的关系不错。”

    这一句话,让冬梅身上一僵,隐约知道了太子的意思,“太子…太子妃还怀着身孕呢。”

    手指痛意加重,耳边尽是无情的声音,“所以,有些事情…你才要烂在心里,不然,若是刺激到了太子妃,腹中的孩子,再有了好歹,岂不是会不好。”

    语调里的云淡风轻,只听门咯吱一声响起,冬梅只能隐约看见跟在太子身边的是,许久没有见到的若风,心也是下一瞬间,沉入了谷底。

    不知过了多久,冬梅才站起身,将胳膊用力一甩,俏脸上惨白一片,眼眸微眯,失魂落魄的走了出去。

    墙角处,靠在墙边的人影,接过一旁人递来的锦帕,嘴角是深不可测的笑意,转过头,对着身后若风说道。

    “今晚我要见他。”

    “属下,遵命。”

    ……

    冬梅像是没了心魂一般,脚步蹒跚的走近了王府,根本没有注意到一旁,从另一边走过来的人,直接的相撞在一起。

    “哎呦……”南异月捂着额头惊呼一声,然后,赶紧走了过去,将地上的冬梅扶了起来。

    “冬梅姐姐,你没事吧?”将头一歪,关切的问着一脸苍白的冬梅,可是对方的视线,却是落在地上那绢布之上。

    眼角有着一不明的思绪闪过,在她看够以后,南异月才将地上的绢布,捡了起来,余光正好看见走过来的灵儿,红唇微微勾起。

    “冬梅,你这是怎么了?”灵儿将南异月往旁边一推,直接对着冬梅上上下下看了一遍,最后,又落在她满是苍白的脸上,满是关心的问道。

    “既然,灵儿姐姐来了,那我就回房了,方才还忘记谢谢太子妃,一会灵儿姐姐,可要帮我带话哦……”

    带着几分调皮的语调,在灵儿听来却有一种说不出的怪异。

    “冬梅,你怎么了?”灵儿回头,看着冬梅还是盯着南异月离开的背影,连忙是伸手,晃了几下。

    回神,对上灵儿关切的眸子,冬梅一下子,就抓住了灵儿的手,“你方才看见了没有,那朱笔描绘的花,那和之前太子脸上的一模一样。”

    灵儿点点头,看着四下无人,又有些担心那南异月,没有走远,便是将冬梅拉到房间里,才将方才在太子妃那里的事情……说了一遍。

    ……

    语毕,还带着冷哼的说道,“那个南异月真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的,竟然一通的胡言乱语,若是太子真的与她不同,上次又怎会将她推开。”

    可冬梅的心思,却是飘到了别处……而灵儿还在那里说着。

    “我看那个南异月就是不怀好意,她定是对太子起了心思,所以才那样说,我们以后可要看好她了,现在太子妃还有身孕,可是要多多当心。”

    虽然,灵儿一直这样叫嚷着,心里还是蔓延着一种别样,为何那南异月……能画出那彼岸花,那个梦境又是怎么回事,下意识她都不敢深想。

    “对,太子妃现在还有身孕,我们后面一定要对太子妃,寸步不离。”冬梅站起身,往外走,灵儿看着她走出去,也是慌忙的跟了上去。

    ……

    这一日…灵儿与冬梅,都能看出夜夕颜的心不在焉,而在府里,一处客房里,南异月却是认真的,绣着手中的荷包,将线收尾,才满意的将它举了起来。

    “呵呵呵…”轻笑几声,眼眸越发的加深,才将那荷包放入怀中。

    皇宫之内

    皇后看着这几日,越发的恢复原样的北冥策,心里压着的大石,也终于的放下,可是一想到,她的儿子是靠了那人的帮助,才能活下去,喉间呕了一口腥甜。

    “母后,那个溅人现在在哪里?”北冥策今日的精神好了许多,便是直接的想到了那个,让他头顶发绿的薛凌筱。

    皇后听见这个名字,凤眸之中满是阴毒,若不是因为那个溅人,策儿又怎么会再一次与太子之位,失之交臂。

    “她就在这个房里,策儿放心,母后又怎么能让她好过。”

    北冥策听言,面上浮出不明,这屋里不是只有他与母后吗?哪里有那个溅人的影子,在皇后的示意下,北冥策卧床这么久以后……第一次走下了床。

    跟着皇后走入了一个暗间,这会的北冥策才感觉到,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诡异的香味,脑里不停的在想着母后,会怎么对那个溅人,可是在看见母后停着的地方,眼眶巨睁。

    难道说……母后将那个溅人,放进那个坛子里了,可是那坛子看着并不大,怎么可能装下一个人呢?步步靠近,却在看见里面的人时……忍不住的吐了出来。

    眼前都是方才那匆匆一眼,那坛子里真是薛凌筱,只是那张秀美的脸蛋,已经变的分外怖人,眼睛的位置,只剩下两个……大黑窟窿。

    四肢……更是被砍了下来,活生生的被做成了人彘,四周都是一种,死一般的寂静,皇后满意的看着坛子里的人,偏过头,对着北冥策说。

    “怎么样?策儿,看了……可够解气。”

    北冥策支起身子,不停的往后倒退,只觉母后现在脸上的毒辣,让他的心尖都发颤,脑里更是不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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