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上官甜无语地翻了一个白眼,她还是第一次见有人这么锻炼肺活量的。
夜色门口的灯光暗沉魅惑,上官甜扬起明媚娇俏的小脸,笑嘻嘻地揭露了他丑恶的嘴脸,“欧阳澈,其实你是想借着锻炼肺活量的名义占我便宜吧!”
“半个多月没见,你变聪明了。”
“……”
这话说的好像她以前很傻似的。
上官甜鼓了鼓腮帮子,小手推开他往里面走去。
“小甜甜。”
云露惊喜的声音在两个人身后响起,上官甜回眸看去,在看到云露的时候,俏脸同样染上了几分笑意。
“露露。”
云露朝她扑了过来,上官甜笑着张开手臂打算迎接云露。
云露闭上眼睛迎着寒风扑了过去,就在她以为快要抱住上官甜的时候,头部传来一道阻力,身体怎么也无法往前挪动了。
很快,她得出一个结论,有人摁住了她的额头。
云露睁开眼睛,皱眉看着抵在她额头上的大手。
那只大手跟她的额头隔着一块手帕,云露嘴角抽搐了两下,这么嫌弃她?
顺着手臂往上看,果然看到了欧阳澈那张帅得人神共愤的俊脸。
而她要抱的上官甜此时此刻已经被欧阳澈搂在了怀里。
云露被这一状况砸的有点懵。
上官甜和欧阳澈……
“你们?”
“两个女孩子在街上搂搂抱抱像什么样子?”
欧阳澈低斥了一声,牵着上官甜走了。
云露:“……”
那你在街上搂着上官甜就像样子了?
云露看了一眼被欧阳澈甩在垃圾桶里的手帕,郁闷得不行。
她是垃圾吗?
碰她一下还得垫个手帕。
真是毛病!
不过,她更好奇上官甜跟欧阳澈的关系啊!
潋滟的桃花眸落在牵手走在前面的两个人身上,眸中精光闪烁。
这两个人有猫腻啊!
第489章 上官甜送礼物给简仁()
欧阳澈牵着上官甜的手进包厢的时候,简仁和篮球队的几个人都到齐了。
见两个人进来,简仁立刻拿着酒迎了上去。
“澈,甜妹,你们来了。”
简仁递给欧阳澈一个高脚杯,里面盛装着红色的液体,欧阳澈接过来凑到鼻下嗅了嗅。
“82年的拉菲?”对上简仁赞赏的目光,欧阳澈轻挑了一下剑眉,“这次怎么舍得放血了?”
“我后天早上的飞机,一别就是半年,半年不见,也不知道你们会不会忘记我,拿它来笼络笼络人心。”简仁举了举杯中的液体。
欧阳澈轻轻晃动着高脚杯,清隽的黑眸望着猩红的液体荡漾开的弧度,殷红的唇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很是意味深长,“放心吧,不会忘记你的。”
“简学长,这是我从海城带回来的礼物,比不上你的拉菲之前,不要嫌弃哦!”
上官甜递过去一个包装很精美的礼盒。
“这里面是什么?”
“是一串星月菩提,希望它能保佑你在国外一切顺利。”
嘤嘤嘤,小甜甜可真是贴心小棉袄。
如果可以的话,他真不想去美国。
可谁让他干了一件得罪欧阳澈的大事呢?
看了一眼春风得意的欧阳澈,又看了一眼他身边乖巧的小女孩。
两个人之间难得没有火药味,想必都已经解释清楚了。
就是不知道甜妹有没有跟澈提起他的事情。
算了,不管提不提,他都得去国外避避风头。
保命要紧!
欧阳澈清隽的黑眸落在简仁手上的礼品盒上,眸色越发地深沉。
上官甜正笑吟吟地看简仁拆礼物,陡然接收到欧阳澈凛冽的视线,怔了怔,她张了张嘴巴,包厢的门突然打开,打断了她。
云露跟后来的魏淑娴一起走了进来,云露一进包厢就冲上前挽住了上官甜拉的手臂。。
迎上欧阳澈愈发凛冽冰冷的视线,云露不怕死地说:“欧阳大少爷,我要带甜甜去那边的卡座坐,你那边都是男生,总不能让我们甜甜坐到男人堆里面去吧?”
欧阳澈的薄唇抿了起来。
云露又问:“要不然,你坐到我们女生这边来?”
上官甜:“……”
敢让欧阳澈坐到女人堆里面,露露,你这是不怕死啊!
上官甜不动神色地站在云露前面,挡住了欧阳澈凛冽的视线,笑呵呵道:“那个,我跟露露她们坐在一起,你去那边吧,不用担心我。”
欧阳澈眯起眼睛深深地看了一眼上官甜,默不吭声地转身去了那边的卡座。
可他最后看上官甜的那一眼,眸中赤果果地写着‘秋后算账’四个字。
上官甜头皮发麻,要完蛋!
……
一落座,云露便凑了过来,八卦兮兮地问:“小甜甜,你跟欧阳澈之间是怎么回事啊,快点如实招来。”
两个人寒假之前还势同水火,这才过了一个月,就和谐相处了,而且相处模式还很诡异,她真的好奇死了。
上官甜倾身拿了一块西瓜,“我一直在海城玩,能发生什么事?”
第490章 为什么一直看我?想亲我?嗯?()
“切,你跟欧阳澈之间,只要不是傻子,不是瞎子,都能看出来不对劲儿。”
以前,两个人站在一起,剑弩弓张,火药味十足。
现在,两个人站在一起,气氛融洽,周围冒着的都是粉红色泡泡,肉麻死个人。
这个寒假肯定发生了点她们两个人不知道的事情。
上官甜拧了拧好看的眉头,“真的那么明显吗?”
她问的人是魏淑娴,三个人里面,云露最会夸大事实,魏淑娴最靠谱。
魏淑娴纤长白皙的手指抬了抬鼻梁上的眼镜,点点头,“确实很明显。”
欧阳澈和上官甜之间的关系注定是剪不乱的,这一点,只有上官甜这个傻丫头没发现。
上官甜:“……”
既然淑娴说是那肯定就是了。
“小甜甜,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很不会隐藏自己的情绪啊!”云露嫌弃地看了上官甜一眼,“一脸的春风荡漾,一看就是谈恋爱了。”
上官甜:“……”
她真的没谈恋爱,就是做了点谈恋爱会做的事情吧!
云露叹气,“唉,我还记得期末考试那会儿,某人还信誓旦旦的说,不会跟欧阳澈扯上什么关系,永远都不会。”
上官甜:“……”
打脸就像龙卷风。
妈的,脸疼!
她要是知道自己跟欧阳澈会是那样的关系,百分之百不会说这样的话。
上官甜悄咪咪地往那边卡座看了一眼,热闹非凡的环境,他修长的身姿坐在角落里面,长腿优雅地叠加在一起,把那一片圈成了他自己的净土。
有人上前,他就跟人攀谈几句,没人上前,他就安安静静地品酒做个大爷。
上官甜撇了撇嘴,他要是早点告诉自己,她也不会被打脸了。
正欲抽回自己的视线,低着头的欧阳澈突然抬首,幽深的目光跟上官甜对上。
视线隔空相撞的那一刻,上官甜忍不住一颤,这时,腿上的手机震动了两下。
欧娘娘:【为什么一直看我,想亲我?嗯?】
上官甜嘴角抽搐了两下,他哪只眼睛看见她想亲他了?
欧娘娘:【现在不行,人太多,等回去的时候,在车上想怎么亲都行,乖!】
看到后面那个‘乖’字,上官甜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嘴巴上还未退却的肿痛感再次袭了上来。
谁想亲他了?
她才不要跟欧阳澈在车上接吻,再亲下去,她的唇瓣就要肿成香肠嘴了。
上官甜:【因为我们俩之前闹别扭立下的狠话,我刚才被云露狠狠嘲笑了一番,惨遭打脸,嘤嘤嘤……求安慰'委屈''委屈''委屈'】
欧娘娘:【脸疼吗?】
上官甜:【疼!】
欧娘娘:【乖,我帮你报仇。】
上官甜呆了一下,报仇,找谁报仇啊?
“澈,大家都在玩,你一个人玩什么手机啊?”
简仁的声音响起。
欧阳澈幽幽地看了他一眼,“手机好玩。”
简仁委屈了,“这很有可能是我走之前,我们相处得最后一个晚上了,你难道就不想和我在一起多待会儿吗?”
第491章 童妈去世()
“并不。”
欧阳澈高贵冷艳地丢给他两个字。
万箭穿心,简仁心痛地捂着自己的胸口,“我真是白疼你了,我走了,以后谁陪你吃饭,谁陪你看电影,谁给你出主意追妹子?你竟然连想我都不想。”
简仁感觉自己的一腔热血全都喂了……
嗯,那个字,他不敢说。
心里都不敢。
欧阳澈扫了他一眼,令人心惊胆寒,简仁很怂地缩了缩脖子。
欧阳澈无动于衷,白皙的手指把玩着手机,嗓音淡淡的,“傅辰快回来了。”
“艹,那傻小子还知道回来啊!”简仁骂骂咧咧道:“回来也不知道挑个时间,老子后天就要走了,连一面都见不了了。”
简仁烦躁地把杯子里的红酒都一口闷了。
闷完之后心都疼了。
这么贵的拉菲被他不知味地给吞了,简直就是亵渎。
欧阳澈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你也可以不走。”
“那不行,我都跟老子说好了,我要是不去,他得打断我的狗腿。”
比起跟傅辰见面,还是小命要紧,况且,他只待半年就回来了。
“你随意。”
他给简仁机会了,他不开窍,喜欢白跑一趟,他就是拦都拦不住。
明显是做了亏心事,心虚。
呵!
……
来参加简仁今晚聚会的除了篮球队的几个队员之外,还有几个平时跟简仁关系不错的女生。
她们都是高三的,对上官甜三个高一的小姑娘也还算照顾。
几个姑娘坐在一边聊八卦。
“你们听说了吗?童氏集团的董事长夫人昨天晚上去世了。”
“还不是因为童董事长的判决书下来了?”
“什么判决?”
“据说偷税金额较大,建造了大批违规工程,私底下又有一些见不得人的业务往来,判得比较重。”
“我昨天听我爸提了一嘴,童董事长好像被判处有期徒刑二十年,剥夺政治权利终身。”
“童董事长今年都快五十岁了,蹲二十年监狱,还有命出来吗?”
“那谁知道,他做过不少伤天害理的事情,监狱里应该有不少的仇家。”
女孩点到为止,众人一阵唏嘘。
监狱那种地方,听起来像是匡扶正义,改造人心,但有人心的地方就有黑暗,黑暗与正义交织,说不定哪天死在里面了都不知道。
童董事长风光了一辈子,结果却落得这样的下场,也难怪他夫人会挺不过去。
上官甜眨了眨眼睛,问:“他的女儿是不是叫童桐?”
“是的,还是你们高一的学生。”
上官甜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忽然想起来童桐那天跑过去求她的场景。
失去了至亲的父母,她固然可怜,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她父亲若是老老实实,本本分分地做生意,也不会走到今天这样的田地。
就是有点惋惜。
魏淑娴看出她的心思,小声道:“她妈妈以前活着的时候,债主经常上门讨债,债务金额太大,她的外公都不敢插手这件事。现在就剩下她一个人了,那些讨债的也老实了,她应该会接到严家去生活。不用担心。”
第492章 确实挑不起男人的兴趣()
童母是在正月十二的晚上去世的。
她没有去法院里旁听,傍晚的时候,她收到了法院里传来的消息。
在童父做得那些肮脏事情被爆出来的时候,她就已经料到了会有这样的结果。
不管童父在外面做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情,他对他的家庭从来都没有过亏欠,两个人的感情一直都很好。
童母知道判决的那一刻,整个人出乎意料地平静,她把童桐和来医院看她的人都赶了出去,想要一个人静静。
晚上,童桐进病房给童母送饭,她打开门的那一刹那,立刻察觉到了不对劲儿,病房里所有的仪器都关掉了,而童母安静祥和地躺在病床上没了呼吸。
病床旁边的柜子上放着一封遗书和一张银行卡。
银行卡里有一百万块钱,是童母这些年积攒的私房钱,也是她留给童桐最后的一点东西。
童母去世了,她的丧礼是严家人给操办的。
童桐也被接到了严家生活。
童母头七那天,童桐去监狱里探监了,父女两个说了很久,当天晚上,童父便突发脑溢血去世了。
尸体是严家领回去的,低调地火化之后,就把他跟童母葬在了一起,童桐彻头彻尾地成了孤儿。
上官甜听到这则消息的时候,莫名有些感伤。
“真没想到,电视里经常报导的慈善家会是这样的结局。”
云露嗤了一声,“知人知面不知心,那些看上去慈孝的人,心里指不定多黑呢!”
她父亲在政府工作,前两年查贪污腐败,许多官员纷纷落马。
谁能想到在电视上慈眉善目的人,在生活上却是声色犬马,鱼肉百姓的贪官呢?
真是恶心至极。
云露说:“就是不知道童桐那个小公主跟严雪那朵小白莲住在一起会变成什么样子。”
童桐当真是被童父童母给宠大的,养成了嚣张跋扈,无法无天的性子,要不然也不会在欧阳澈警告了之后还会去陷害上官甜。
严雪是人美心黑,心思深沉得可怕,童桐跟她住在一起,估计讨不到什么好处。
“那就要看她自己的心智了。”魏淑娴纤手抬了抬鼻梁上的眼镜,“有时候,成长和黑化只在一念之间,甜甜离她们两个人远一点总没错的。”
上官甜点头,那两个人,不管哪个,都不是什么善茬。
“淑娴。”云露的手臂懒洋洋地搭在她的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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