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名字有点耳熟呢。”
绫女总觉得似乎在哪里听过,但一时间想不起来,不过看到新的枪兵如此紧张,也就不在意这点小细节,而且根据他养了两条狗狗的经验直觉来看,这位新来的,头顶还有呆毛的家伙也是属于犬科动物来着。
“不管那些了,现在圣杯战争迫在眉睫,你的宝具有哪些,介绍一下,不知道对上那两个赫赫有名的王者行不行。”
说着,绫女又一次拧了拧眉,怎么说呢,筋力a,耐久b+,敏捷s,魔力c+,幸运e,宝具b+,总的来说还算是不错的数值,毕竟他的供魔量绝对是独一无二的庞大,有这个数据不奇怪,宝具和魔力因为职阶关系也就罢了,这个幸运值――就算以他逆天的魔力供应都无法来个e+吗?!
“恕我直言,你的思路完全歪了啊。”狗朗叹了口气,插话道,“吾主,如果你的目标只是夺取圣杯的话,完全可以把目光放在那些master身上,毕竟那些家伙都不可能是我等的对手。”
“啊,你说的挺有道理的。”
绫女一愣,点点头,思索了片刻就明白了自己的思维误区,不过,这倒不是他智商问题,而是骄傲问题,已经身为王权者的他再去欺负普通人,有意思吗?不否认,他的目的性很强,但是,同样的,他也是很在乎过程的。
“难得有那么多不同时代的英雄汇聚在一起,不与他们切磋一下不是太过遗憾了吗?而且,就算我想要对付master,也必须有能拖住对方servant的,夜斗又指望不上”
“我的意识是,如果只是这样,我不是也可以吗?”
狗朗郁闷了,自家王者对他也未免太没信心了吧?倒不是他小心眼,毕竟再召唤也是他提出的,只是,在发现绫女似乎把筹码都放到这个迪卢木多身上后,他还是心塞了,他这么不可靠吗?
“呃,我没说不让你出战啊。”绫女安抚性地拍了拍狗朗的脑袋,道,“毕竟你是血肉之躯,和那些英灵交手或许可以,但真要打败就太难了,而servant的话啊呀,小迪我这么说你不要生气哦,反正也是已经逝世的人,我们目标又共同,就算出了意外也不至于让我心痛,可你就不同了啊。”
“小、小迪?”黑发泪痣的枪兵茫然地指了指自己,“是在说在下吗?”
“对啊,迪卢木多?奥迪那这个名字太绕口了,lancer又不像是叫人的名字,所以就给你取了个昵称。”绫女理所当然地点头,然后疑惑道,“你怎么关注在这个,你不介意吗?我都坦白说了是不忍心自己属下冒险,所以想拿你当挡箭牌呢。”
“不,在认您为主的刹那,在下的一切,包括生命都已经属于您了。”
“”
绫女看着那湿漉漉地求信任的眼神,毫不怀疑自己如果开口好奇剖腹什么样,对方就能直接自己来一个现场演示,何况那尾后都仿佛有毛绒绒的大尾巴甩来甩去了,果然又是忠犬类型的吗?倒也符合自己一开始想要听话并且实力强的家伙。
而且,再仔细端详一下,这英灵长得真心不错啊,颜值不在他之下,眼角的泪痣更是有一种说不出的魅惑在里头,勾人心魄――长得这么好看,还真舍不得把这家伙直接当炮灰用了,颜控就是这么任性!
“既然你这么说了,我也不好放你自生自灭。om”绫女微笑着伸出手,“我为第七王权者无色之王,若是愿意入我麾下,就握紧这火焰吧。”
“此是在下的荣幸。”
毫无犹豫,迪卢木多无视了这掌心冒火的诡异一幕,也无视了自己听不懂的奇奇怪怪的名词,直接握上了那火焰,随即右眼侧近的脸颊边一阵刺痛,直看得绫女心虚,别这么好好一个美人就被他给毁容了
还好,最后虽然氏族的标记确实出现在了迪卢木多眼角,但因为他的氏族花纹精美,且是色泽偏浅,几近透明,并无大碍,不损美貌不说,反而平添了几分神秘诱惑。
“放心,你的脸没有毁容。”绫女下意识地把人家当成了自己一样的人,开口安慰,“还变得更好看了嗯,其实氏族标记的出现都是随机,每个人都不同的,不过你这个在脸上倒是我第一次看见”
“无事。”迪卢木多摇摇头,苦笑道,“或许这也是在下内心潜藏的想法,这张脸带来了太多的麻烦了。”
“那就好。”
绫女舒了口气,不用愧疚是因为自己害的人改变形象了,敢情人家是真的内心想要毁容啊!
那么,这就不是他的问题了,再说,白的个能力这家伙又不亏,而且如果是生命垂危或者火焰燃烧殆尽的话,他还能够感应到,运用空间规则把人传送过来可能不行,因为处于虚弱状态的无法承受空间通道的力量,但如果是他感应坐标瞬移过去却是可以的。
就在这个时候,谦人拉开门走了进来,还端着一盘被削成小兔子形状的苹果。
“我想这个时候你应该差不多结束了,吃点水果休息下吧,注意安全。”
“谦人你真是贴心,贤惠的可以唔,不行不行,现在还太早了点。”
“你到底脑子里想些什么东西啊。”
谦人摇摇头,无可奈何地把水果放下,随即看着一脸恭敬跪坐在旁的迪卢木多叹气:“又是一只看上去就是忠诚乖巧的大型犬,你果然就好这一口吗?”
“我们熟归熟,再这样下去我要告你诽谤。”绫女一耸肩,他其实爱好冷酷冰山的内敛型美人来着,就如同夜那种样子的,没想到时间是把杀猪刀,而他却是不知不觉陷下去了。
“话说,你真的不考虑考虑波鸟吗?”谦人似乎对于其他外人不怎么感兴趣,只是执拗地盯着绫女,“其实波鸟就是看上去冷漠淡然实际上温柔体贴,还很乖巧忠诚的,真的。”
“这我当然知道,我们相熟都十来年了啊。”绫女扶额,“但是这完全不是一回事,你还没放弃这个想法吗?”
“我现在是不担心你了,你这又来了一只。”谦人舒了一口气,眼中无奈顿显,“我担心的是波鸟,他喜欢上了个当护士的女孩子。”
“”
“两人现在两情相悦,海誓山盟,那女孩还不介意诅咒,但是”
“估计不长久,是吧?”
绫女眼神犀利了起来,不管怎么说,波鸟都可以说是他的朋友,莫名其妙被甩是绝不可能原谅的――不怪他这么悲观,草摩家上千年来的历史记载,这种恋情悲剧的可能性是100%,从无例外,当然,或许也有可能出现奇迹?
提到这事,他才想起来,他身上的这种诅咒也不能说是完全的解决了,如果一放松搞不好要出事,当然,照分析来讲,实际上这与其说是诅咒,不如说是没把能力控制好,毕竟他身上完全测不出中了诅咒的痕迹。
绫女有些犹豫,他是不是应该把这猜想告诉大家,然而波鸟的事情让他把这事情又往后推了推,反正就算把猜想说出来了,也没有实际的解决途径,也或许,他内心中存在着想要见到奇迹吧,看看这名为爱情的果实能不能打破草摩家世世代代的悲剧。
“先随他们去吧,我觉得你越棒打鸳鸯,他们感情越好。”
看着谦人苦笑的嘴角,绫女心下了然,估计这一招谦人还真用过了,于是感慨道:“我们每个人的路都是自己的,自己的选择没什么好后悔的。作为朋友和家人,我们只需要在一旁支持,然后在他迷失的时候打醒他就好了。”
“只能如此了,倒是我白做恶人了。”
谦人有些惆怅,虽然她已经渐渐改变了性格,可是除了绫女以外的人对于她还是有不少隔阂和畏惧,多少让她感到失落。
出于安全考虑,绫女并不准备把圣杯战争的大本营安排在草摩家,不说打扰清静,草摩家还有不少普通人,要是波及到就不好了,这样一来,谦人觉得自己又要回到孤零零一个人的状态了。
这么想着,谦人睁大了眼睛,水汪汪地看着绫女,其言下之意不言而喻。
“不行,刀剑无眼太危险了。”
“呜呜。”
“对了!不如去旅游如何?!”绫女眼睛一亮,从自己的交友中划拉出了一个安全可靠无害的最佳人选和地点,“我认识一个有灵力的朋友,为人绝对没的说,而且那里虽然有小妖怪却都不强,是个很不错的地方。”
“你是说?”
“对了对了,在此之前就让我占你个便宜吧,我的火焰对于身体素质可是有大幅度提高的呢,而且你有危险我也可以直接赶去救你下一次,说不定我们就能从东京铁塔上跳下来玩蹦极了。”
“唔,其实我觉得从二楼往下跳当蹦极已经够二了,东京铁塔就算了,下次试试富士山吧。”
“一言为定!”
正值假期间,绫女也不担心打扰了别人,直接联系夏目把人托付给这个好好先生照顾,至于屋子他曾经住的那间还在呢,其家具一应俱全,完全不用担心,方便得很。
“唉,绫女大人,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呃――糟了!由希怎么办?!”
绫女被谦人湿润水汪的眼神打动,冲动下把现在的监护人放跑了,可他自己绝对是抽不出身的,送回原来的家父母也肯定不在,其他可以信任的人
“由希这个孩子很乖的,不需要你多费心思,去旅游也没什么嘛,而且你们两一起说不定还能,让他卖个萌,吃东西,打个折什么的”
“我是不介意,但是,由希还是对我有点”
“呵呵,没事的,大家不都是又不熟悉到熟悉的吗?”
就这样谦人和由希一起去乡下旅游的事情成了定局,让绫女舒了口气,他还真担心有人不择手段来攻击草摩家住宅呢,这不是没可能的,那个黑魔王就是这么疯狂,据说不少小贵族没有归顺,家里就被清洗了。
本来他是想搞个魔法阵什么的,但是对于这些确实不太精通,也耗时耗力,来不及了,但草摩家又太过有名,稍微打听就能找到,毕竟世界上超模并不是魔法世家,只能算特殊能力家族罢了。
其他人可能会因为绫女不在主宅而放过,但黑魔王绝对不可能,所以,还不如让人都躲避祸事去。说起来,正好谦人还跟他说,觉得家里的布置有点过时想重新装修一下,这么想来或许还能免除了拆迁费。
“被你这么一说,我倒觉得还是别离开的好,这里不管怎么说也是前辈们安息的地方。”谦人抿了抿唇,不甘道,“我是不知道你怎么想的,但是我不想让自己的家受损,哪怕在这里,大多数时间我过的并不怎么愉快。”
“呵呵,这个嘛我开玩笑的,其实我准备征用本家,放心,绝不会让其他人为非作歹。”
绫女拍拍胸脯保证,立马转变了立场,其实也是,本来是为了安全不想在本家,但先想想,那么显眼的祖宅都在了,你说人不在,别人能信吗?至少远坂家、艾因茨贝伦家、间桐家都是把本家巩固了又巩固的。
“临时抱佛脚估计也行不通,万一让人把祖宅给抄了那多丢脸。”
绫女捂脸,其实谦人如果在本家,是可以张开结界的,他们一帮子人明明都身怀能力却没怎么碰到过脏东西也是这个缘故。
但是那样风险太大,谦人会有危险,他自然不会怎么选择,而他自己对于结界这种东西,认识程度大概只在于麻瓜驱逐咒,忽略咒,又或者隔音咒之类的,难不成要把房子上上下下都布置上铁甲咒?
“还有一个方法。”
“什么?”
“张开圣域,你不是说过自己没有坠剑或者能量不足的风险吗?”
“”
随着最后一个servant被召唤而出,圣杯战争正式拉开了序幕,而各方人员也都是奇招百出,示威的示威,联合的联合,示弱的示弱,打嘴仗的打嘴仗
比如远坂家archer射杀了自己弟子的assassin,比如杀人魔ster和同样热衷于杀戮麻瓜的黑魔王联合,打出了“消灭低等人类,寻找生命真谛”的口号,比如邓布利多为首的凤凰社也和爱因茨贝仑勾搭上了,用“为了爱与正义与和平”的口号对抗伏地魔,比如间桐家似乎被不知名地袭击了,烧了个干净,远坂家过继的二女儿不知所踪,berserker和其御主也同样消失在人们的视野中,rider组的消息不多,据说是个学生
“根据卢修斯他们的情报,那个杀人犯组混在一起,伏地魔准备在满足他们杀戮欲望的同时,大量补充魔力,而且已经开始了吸收普通人转为魔力的研究,企图用在巫师身上必须得先铲除他们。”
绫女没有犹豫,他大部分接触的人多少是有点特殊能力,但是,这不代表他视普通人如蝼蚁,这种杀杀杀的无脑组织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么多斯莱特林贵族都会追随,难不成真以为全人类死光了巫师就能称王称霸了?
“不过,我们倒也不需要多级,邓布利多的凤凰社还有爱因茨贝仑都是正义感超强的存在,让他们互掐,顺带推波助澜一下就好了,倒是这个远坂家师徒,小迪,小黑,你们怎么看?”
“唔,在下对于现代了解的并不深,不好妄加评论。”迪卢木多微微皱眉,有些困惑,“不过,若是按我们那时候的习俗,师徒关系有时候比父子更亲密,虽然在利益面前不是没有动摇的可能,但马上就反水内战几乎是不可能的。”
“我的观点和lancer差不多。”狗朗点头赞同,对绫女道,“你曾经和我说过在魔法界求学的事情,并且还说那里的科技水平和文化风向基本上和中世纪差不了多少,结合时钟塔的种种规则来看,魔法界还是很讲究尊师重道的,就算是要反水也该是在排除了外敌之后在内部斗争。”
“没错,看来我们的观点差不多,英雄所见略同。”
绫女勾起唇角,暗暗鄙夷想出这场戏码的家伙,这智商不知道是太高看自己,还是把人都想傻了,“由此可以推断,他们两家的servant应该具有再生、或者幻影的能力,而暗杀者的能力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