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香嫡女:王爷别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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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香嫡女:王爷别乱来- 第6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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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她突然冲向了书架,把上面的一个人高的珐琅描金花瓶转了转,就见得那书架突然就转动了起来,然后露出了其后的一个黑黝黝的洞口。

    德文帝都来不及阻止,他厉声道,“皇后,你想造反吗?你莫不是真以为,朕不敢废了你?”

    “废,你若是想废,你便废!左右,现在我可什么都不怕了的。”说着,她竟是率先一头钻了进去。

    宿梓墨也是愣了愣,他知道,这皇宫里若是没个密室,那根本是没可能的。但却没想到,德文帝的御书房竟然也有一间密室。

    眼见着皇后的身影,消失在了密室里,他也没耽搁,跟着钻了进去。

    德文帝却没想到,自己竟然没吓唬住皇后,现在的皇后就跟疯了一样。

    他咬了咬牙,召了许玉进来,备了烛火,一道入了那密室。

    德文帝密人建造的密室,非常隐秘,也非常的广阔,密道两侧都镶嵌了夜明珠,照得整个密道灯火通明。

    密道很宽敞,就像是个地下宫殿一般,但却很安静。

    密道九曲十弯,倒是很容易迷路,但皇后却像是没看到,仿若对这里很熟悉一般。

    宿梓墨跟在她身后,他实在是觉得有些好奇,他左右打探着,“母后,您要带我去何处?”

    皇后没有理会他,只是一直往前走。

    而突然,宿梓墨却停住了脚步,他忙拉住了皇后,低声道,“等等,母后,前面有人!”

    随着他的话音落,却见得前方的转出了个人影,影影绰绰的,看不真切。

    “谁?”

    皇后皱眉,按理说,这密道里不该有德文帝以外的人,这密道知道的人,也是少的可怜的。

    除去德文帝和许玉,便只有皇后了。

    那么,出现在这密道里的人,到底是谁?

    那人并没有回话,而身后德文帝他们也追了上来,寂静的密道里能听到清脆的脚步声。

    宿梓墨皱了皱眉,把皇后护在身后,“母后,你且在此处等一等,我去前头探一探究竟。”

    说着,他就快步往前走,这次他没有佩剑,但却也很谨慎。

    德文帝追了上来,见得皇后等人停在此处,不由惊诧,“你在这干什么?你现在给朕出”

    德文帝的话还没说完,就叫皇后给截断了。

    “前面还有人。”

    德文帝一怔,而宿梓墨已经走到了转角,那处刚巧是个灯光不能涉及到的地方,倒是叫人看不真切。

第1648章 寒石白玉床上的人() 
光线昏暗的角落里,人影绰绰,初初看来,实在是有些吓人的。

    宿梓墨却在靠近时,突然愣了愣,旋即加快了步伐,走到了那人跟前。

    “阿落。”

    他的语气没有丝毫的犹豫,很是笃定。

    而后头的皇后闻言,一惊:“阿墨,当真是阿落吗?”

    而随之,她就扭头看了眼上身后的德文帝,“皇上,你该想想,如何解释才是。”

    要知道,刚才德文帝死活说,自己没藏了穆凌落。

    而今,穆凌落却出现在了他的密室里,这其中深意容不得人探究了。

    德文帝皱了皱眉头,低低地咒了声,就快步往前走。

    宿梓墨把人从阴影里牵了出来,暴露在了光线里,赫然就是穆凌落,身上还穿着早上的宫装。

    只是,穆凌落的态度有些奇怪,她眼神有些茫然,好像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都怔愣愣地站在原地。

    直到,宿梓墨轻轻地触了触她,连声唤了几句她的名字,她才像是恍然初醒,转向了宿梓墨,眼前的视线也慢慢地变得清晰了起来。

    她张了张嘴,“阿墨”

    “是了,是我,我就在这,你没事便好。”宿梓墨松了口气,上下打量着她,见得她毫无损伤,揪了半天的心终于落回了腹中。

    而穆凌落却是眨了眨眼,眼睛慢慢地浮起了薄薄的水汽,“阿墨。”

    她张开了手,蓦地抱住了宿梓墨,语气带着一股子撒娇的意味,“我想你了。”

    宿梓墨也不过问她到底是怎么了,只抱住了她,轻轻地拍着她的背脊,低声安抚道,“嗯,我就在这里。”

    皇后也快步走了过来,见得穆凌落没事,她这才放心,“阿落,你没事吧?今天下午你去了哪里?宫里都快寻翻天了,都不曾找到你。你怎生会来到这里来?是皇上找你来的吗?”

    穆凌落把头埋在了宿梓墨怀里,她顿了顿,似是想了想,随后,她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我不记得了我醒来就发现我在这里我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说着,她就捂住了头,只要她仔细一想,脑袋里就仿佛有个锤子在砸她。

    疼得她头昏眼花。

    皇后还待再问,却听得一侧的德文帝冷声道,“朕倒是也想问问,你们为何一个两个都到了密室来。朕便是想要召见阿落,也用不着用这手段。皇后,你该给朕一个交代,莫不是你们背着朕做了什么,不然为何阿落会在此?”

    “皇后,你们可真是好大的胆子!”

    皇后见得德文帝还恶人先告状,她也是恼怒,“陛下,事情真相到底是如何,你自己心中清楚。你这意思,莫非是在怀疑我?”

    宿梓墨皱眉,眼见着他们要吵起来了,他低声道,“父皇,母后,你们不必争吵了。左右,阿落现在是回来了,那就足够了。”

    现在这情况,根本也分不出到底是何人出手掳走的阿落。

    穆凌落只觉得脑袋有些浑浑噩噩的,她攀住了宿梓墨的胳膊,软软地靠在他的怀里,“阿墨,我难受。”

    她只觉得腹中翻天覆地的,让她难过不已。

    “我们很快就回去了,没事。”宿梓墨低声安抚。

    而此时,皇后和德文帝的吵架已经告了一个段落了。

    穆凌落的目光却往前落,突然顿了顿,她往前指了指,“那是什么?”

    宿梓墨顺着她的指向望去,便见密道前方有个一个小小的亭子,亭子四周是水池,上面还有碧绿的荷叶,便是在这寒冬里,都还是郁郁绿绿的。

    亭子的廊檐挂着细碎的铃铛,四面都缀着薄纱,薄纱一动,就会发出细细碎碎的声响。

    而那薄纱后可以依稀看到一个高台,上面似乎躺着个什么人,隐隐约约的,叫人看不真切。

    穆凌落惊诧道,“那是人吗?”

    她实在是头晕,但是,看到这样的景象,却也实在是令她感慨。

    宿梓墨抿了抿唇,他已经能够猜到那大概是谁了。

    可越是如此,他却觉得脚步越发地迈不开了。

    他本来是打算离开这密室的,而今,他心中却生了渴望。

    他想去看一看。

    “阿墨?”穆凌落见他没有反应,不由惊讶地又喊了声。

    宿梓墨却仿若没听到,他缓缓地往前走,就是连身后的德文帝阻拦的声音都没听到。

    那里躺着的是他的母妃,他已经没有什么印象了,便是他素来不提,也已经把皇后当成了他的亲娘了,可这种血脉相连的感觉,还是迫使他靠近。

    穆凌落忙跟了上去,但是,不知为何,她浑身有些没有力气,可也并不妨碍她追人。

    等走到近了,她才发现,这水池是以白玉堆成的,散发着薄薄的寒气,那水池里的圆圆叶子,却并非荷叶,是种从来没见过的植物。

    而更令人吃惊的是,那座亭子是以沉水紫檀木所制成,散发着一种浅淡的檀香。那薄纱也不是普通的薄纱,触手就仿若人的肌肤般的柔软滑腻,上面还覆着薄薄的凉意。

    穆凌落突然想起以前看过的野史里,曾经记在过一种鲛纱,据说是鲛人所制,因着浸了鲛人的泪,这鲛纱触手就会像是人的肌肤,是会有温度的。

    冬日里,若是能贴身穿,便是薄薄一件鲛纱,便足以。

    这其实就是个传说,但穆凌落脑海里,却突然就蹦出了这个来。

    她收回了摸着鲛纱的手,目光往前望去,就见得那亭子正中处放着一整张床,通体晶莹剔透,就仿若是一块巨大的冰块,上面还散发着淡淡的寒气。

    但是,她却知道,这根本就不是普通的冰,这是能够保存尸身千年不腐的千年寒石白玉。

    她原本也是不知的,是因着国师倾染给他的爱人笙歌,用的就是这种冰棺。

    故而,笙歌的尸身,才能多年都栩栩如生。

    而她以前以为,笙歌已经足够美了。

    可等真正看到这张寒石白玉床上的人时,她才觉得,这世上怕是没有比她更美的人了。

第1649章 孤独煞神批命() 
那是一张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美感的脸,哪怕她仅仅只是穿着一身普通的白衣,发上根本没有丝毫的装饰,却只映衬出她越发的美。

    寒石白玉床也越发映衬出她的白皙晶莹,那种美丽无关乎旁的,就是令人觉得无法逼视。

    穆凌落低低地呼了口气,白色的气体在空中飘荡散去,她却有些移不开眼了。

    其实,哪怕不去刻意猜测,她也几乎知道眼前的人到底是谁了?

    这样的美貌,又存在这皇宫之中,除了那位冠绝后宫的紫妃,还能是何人?

    宿梓墨站在寒石白玉床前,望着眼前绝色的女子,半晌都一动未动。

    可能是死的时候,她还很年轻,她整个人都还保持着少女的鲜活,和女子的轻熟气息,这两种气质都糅杂在她身上,却不觉得突兀,反而更添了几分说不出的韵味。

    眉眼如画,表情安详,她看起来就像只是睡着了一般,美得叫人心惊。

    宿梓墨也不知道该如何形容此刻的心情,他知道,这就是他的母妃,是生他的人,所以,他的心情很是复杂。

    其实,他也清楚,当初德文帝强迫了紫妃,硬是把她从心爱之人身侧夺来,他是意外到来的孩子,她或许根本就不期待着他的到来。

    可是,偏生他却还是到来了,可饶是如此,她却依旧刚烈地死去了。

    她是那样不愿屈服,不愿在这牢笼的皇宫里待着,所以,她没有顾着才出生的他,愣是死了。

    宿梓墨对她几乎是没有印象的,所有的记忆和印象都是从别人口中的得来的。

    比如,她长得很好看,她一舞倾城,比如很多很多。

    以至于,他见到她的那一眼,就知道了,这就是他的娘,是怀了他十月的母亲。

    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

    宿梓墨垂着眼眸,静静地望着她。

    德文帝快步追了上来,见得宿梓墨没有乱动,不由松了口气。等到转向那女子时,他原本冷硬的线条都柔和了下来,温柔得不可思议,眼底就仿若孕养着一泓春水。

    他先是给女子整了整衣角,又握了握女子冰冷如玉石的手,哪怕如此,他的动作依旧很是温柔,轻拿轻放。

    他低声念叨道,“倾月,我又来看你了。对不起,这次让人惊扰了你的安宁,不过,很快我就会让他们走的,你别怕,别怕”

    在这个女子面前,他仿若脱下了他所有身为帝王的傲然和凛然,只余下了温和,便是自称都换成了我。

    穆凌落微微吃惊,飞快地望了眼旁边的皇后。

    却见皇后面无表情,昏暗的灯光下,她也看不出她眼底的情愫。

    而直到此时,她才算是知道了紫妃的名字,她原来是叫做倾月,紫倾月,倒是个很特别的名字。

    倾月,倾城之月,倒是很适合她的。

    这样的女子,也难怪德文帝当初便是冒着被弹劾之险,也要抢到手里来。

    这就该是祸国的样貌!

    穆凌落却突然又为紫妃感到可悲,或许她自己也是不想要这样的样貌的,只是想要个平凡的人生

    世间的很多世事都是难以评说的,而今,穆凌落也只是个看客。

    德文帝抬起脸来了,看向宿梓墨,面上的神情变得冷硬,仿佛是怕吓到了身侧的女子,低声道,“看也看过了,你们现在给朕立刻离开这里。”

    宿梓墨淡淡道,“这就是我的母妃?”

    “是,又如何?”德文帝说着,脸色变得不大好看了起来,“若是早知道会朕当初就不会逼迫她生下你。或许初始对你的降生还带有一些期待,但是,这一切都是你的出生导致的。”

    “住口!”皇后见德文帝把所有的仇怨都放到宿梓墨身上,眼神微微一变,低声喝道,“你别这么说。”

    “难道不是吗?若不是他,我的阿月不会死。也是因着你,”德文帝指向皇后,眼底仿若淬了毒的蛇,咬牙道,“也是你,背着我,怂恿了我的阿月,是你害死了她,是你们杀了她。”

    皇后被他指责的话语,还有那可怕的眼神吓得退后了几步。

    不因着旁的,实在是此刻德文帝的表情有些吓人。

    “因为我?”宿梓墨低低地自言自语。

    “没错,就是因为你,就是你的出生害死了你娘,我的阿月。你知道为何这么多年,朕那么讨厌你吗?甚至,朕恨不得你死!可是呢,你却那么好运,丢你在冷宫里,过着猪狗不如的生活,你却能得荣华的眼,能到国师倾染身边去学习。最乱的边境,你去了却没死,还闯出了名堂,因着萧家,朕不得不给你好脸色。”德文帝冷冷地道,眼底满是恶意,“可是,每次听说边境起了战乱,朕就恨不得死在那里的是你,可是你就是命硬,硬是都给闯过来了。”

    “后来,老三想害你,你回京路上遇刺落水,你却还是活了下来。朕早就听闻,你是煞星,谁遇上了你,都没个好下场,你便是要拿旁人的好运来用,初始朕也没当回事,”德文帝缓缓地道,“但是,后来呢?”

    “你甫一出生就害死了你娘,然后呢,荣华养了你半载,荣华也没了太子当时与你走得最近,最后呢?他也死了。”

    “朕给你赐婚的几次,几个姑娘还没未嫁,就接二连三地出事了。便是后来白碧莹,也因着你没了。朕原先还以为阿落会与你无事,毕竟她赐婚后,都还安好。最后,还不是一样儿地死里逃生,若不是倾染,她也怕是撑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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