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香嫡女:王爷别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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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香嫡女:王爷别乱来- 第2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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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温柔的人……

    穆凌落垂下了眼眸,“我为您看看,您方才受了阿墨……宸王一掌。”

    习惯真是个可怕的东西,她竟然还是反射性地喊了宿梓墨的名字,这后面改的称呼倒是有些欲盖弥彰。

    楼玉珏摇了摇头,“不用了,我现在很好。宸王殿下应该也知道我的身体状况,他并不曾下重手,只是把我推开罢了。阿落姑娘不必心存愧疚的,”顿了顿,他轻轻笑道,嘴角勾起的模样很是好看,“不过,我虽不知姑娘与宸王殿下之间发生了何事。但是,我还是想劝一句姑娘,人生在世,莫要过多纠结这之间的事儿,误会解释解释也就清楚了。”

    闻言,穆凌落勉强笑了笑,她与宿梓墨之间的事情,她实在不知如何说起,只能以笑来掩饰了。

    正在这时,马车缓缓地停了下来,车外传来了连翘和观言的声音,显然是柳国公府到了。然后是车帘被撩起,连翘早已搬来了小杌子,正在车外等候。

    穆凌落抬眼看向楼玉珏,轻声道:“多谢楼公子相送。”说罢,她这才扶着连翘的手下车。

    待得穆凌落下车后,观言这次没再坐后面的小马车,而是上了楼玉珏的车,招呼马夫快些赶车离开。

    待得穆凌落的身影越来越远,观言放下了车帘,撇了撇嘴,抱怨道:“主子,这个福寿郡君太过分了。明明是她跟宸王吵架,却连累了您夹在中间受罪!”

    “住嘴!咳咳……”楼玉珏呵斥了他一声,只是话音还没落下,嗓子里传来的搔痒再也无法忍耐,他猛地咳了起来,他咳得很厉害,好似是要把肺都给咳出来。

    本来就精致秀美的脸因为咳嗽而染红,娇艳得好似一朵漂亮新鲜的牡丹花。

    观言见此,忙去替他拍背顺气,着急道:“好,奴才不说了。少爷,您怎么样了,要不要喝水……对了。”他似是才想起来,忙从袖袋里掏出了一瓶药,拔了瓶塞,倒了一颗褐色的药丸出来,就小心地去喂楼玉珏,“少爷,您先吃颗药,吃了就会好的。”

    楼玉珏勉强忍住咳嗽,拿开手绢就见上面遍布淡淡的殷红,好似一朵朵绽放在雪地里的红梅般妖异。他就着观言的手把药丸吃下,就着喉间的血腥味一道吞下,只觉胸口一直闷闷的作疼似乎稍稍好转了不少。

    观言一看到他手中的那张血帕子,吓得面色都青了,忙道:“少爷,这……您就出来一趟,怎生就成了这般模样,大小姐会打死我的……”

    他哭丧着脸,心里担忧非常。

    楼玉珏闻言,不由淡淡笑了笑,把帕子塞给他,说道:“这帕子你拿去销毁了,我没大碍的。别告诉姐姐了,她刚有身孕,别让她伤神了。”

    “可是,您都吐血了啊!”观言焦急道。“明明您是因为郡君受伤的,她是个大夫,都不帮少爷您看一看。真是太过分了!”

    观言想到楼玉珏是替穆凌落当挡箭牌,这才会被宸王迁怒,他这心里就对穆凌落特别的不满。

    楼玉珏摇了摇头:“是我不肯让阿落姑娘看的,她是个善良的姑娘。她本就因为牵连我而愧疚,若是我再拿这点子小伤而去麻烦她,她免不得心里越发的歉疚。我受了她不少的恩惠,何必再弄得她寝食难安,特别是她现在烦心事众多,倒是没必要再惹她担忧了。”

    “少爷,您就是太好心了。明明她跟宸王就是夫妻,夫妻吵架,牵连了您,这本就是不应该的。”观言愤慨道。

    “观言,住口,这话以后莫要再说。你没发现阿落姑娘自从回京城后,脸上都没了以往的无忧无虑,开朗乐观吗?她定是遇到了什么事儿,这才会如此,我们又何必去深究。”楼玉珏向来细心,他早已察觉出穆凌落心中有事,故而他也不曾过问她跟宿梓墨的事儿,毕竟那都是她的私事。

    停顿片刻,他觉得胸口没了开始的闷疼,就连嗓子眼也没了方才的痒,不禁奇道:“观言,你这药从哪里来的?效果很是不错。”

    观言见管了用,这才哼哼唧唧地回道:“方才下车时,阿落姑娘塞到我的手里的。我猜测,估计是给少爷您用的,没想到居然是真的。少爷,您好些了吗?”

    楼玉珏颔首,“好了许多。想来这药定是费了阿落姑娘不少心血所制,却把它给了我……观言,先让车夫去趟药堂,我先看一看病,晚些再回去!”

    两天后穆凌落会来给他把脉看病,在此之前,他得先把这伤给养好,免得让穆凌落知道后,心里愧疚难受

第494章 阿墨的重伤() 
宿梓墨回京虽然低调,但他受伤了,就必然要请宫中太医诊脉看伤。只是宿梓墨昏迷,故而最后还是王府里的管家带了腰牌进宫,求见了皇后,皇后这才得知他回京,但一听说他受伤了,立刻就着急地让人拿了她的牌子去请太医。

    皇后左右想了想,还是决定亲自去看望宿梓墨。宿梓墨自小养在她的身边,且助太子良多,皇后早已把他当成了亲生孩子,现在见向来健康的宿梓墨居然重伤昏迷,这心里的焦急担忧自是不必多说的。

    太子妃本是进宫来请安的,被皇后留用了午膳,且因着太子宿玄傲不在京城,她就代替太子尽孝,陪伴皇后左右。此时见皇后着急不已,她忙安慰道:“母后莫急,这不就去请太医了吗?六皇弟福大命大,定然不会有事的。儿媳陪您一道去看望六皇弟!”

    皇后闻言,点了点头,合手道了声阿弥陀佛,“希望如此,这孩子这些年为了我们付出太多了。可万万不能有个万一,这从来身子都健康,怎么这会居然就受了重伤,还昏迷不醒!也不知太子如何了?走,我们先去。”

    前半年里,得知宿梓墨落难,下落不明,生死未仆。皇后几乎都白了半头的头发,现在又得知宿梓墨受了重伤,她如何能不急!

    或许别人会认为她与宿梓墨不是亲生母子,哪儿来的母子情深。可皇后却记得,当初第一回见得这孩子时的事儿,就跟个小猫儿般,警惕而戒备,却又瘦小可怜。她或许不喜欢宿梓墨的母亲,但这么多年来,她却真切儿地是把宿梓墨当成自己的孩子养大。

    宸王府。

    皇后焦急地坐在一侧,端庄的面容上,好看的眉头微微地蹙起,望着正在诊脉的太医,“李太医,如何了?可有大碍?”说着,她望了眼宿梓墨那惨白灰败的脸,心里疼得厉害。

    这孩子,半年不见,不但瘦了,还弄成了这般模样,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玄傲也是,都不知道好好儿地照顾弟弟,到底有何紧急的事儿,这么快就要把他给赶回京城来!

    李太医收回手,又见宿梓墨胸前衣服****一片,他朝着皇后拱了拱手,道:“回禀皇后娘娘,太子妃,宸王殿下是因为长途跋涉,不曾好生歇息,再加上他身受重伤,一路上饮食不定,伤口数次裂开,导致身体发了炎症,现在宸王殿下更是高烧不退。还请娘娘回避,微臣要给宸王殿下换药!”

    皇后蹙了蹙眉,朝着太子妃摆了摆手,“你且去外面呆着吧!”又转向李太医,“不必,宸王是我的孩子,我且在这里看着他!”

    太子妃自是知道,男女有别,哪怕宿梓墨是她的皇弟,她也不能看他的身子的,闻言,她只颔首福了福身,就退了出去。

    李太医闻言,只点了点头,“是,微臣省得了。”说罢,他也不顾及皇后了,抬手就去给宿梓墨解开胸前的衣服,露出了他遍布不少伤痕的上半身,旁边的宫女见了不由都吓得垂下了眼,皇后却也愣住了,半晌都不曾回过神来。

    但宿梓墨胸口的伤因着长时间的流血,绷带都被浸湿,且紧紧地黏贴在了伤口上。若是强行撕扯开,必然又会再次撕裂伤口,可若是不撕扯开,就无法给伤口上药,更是不能好起来了。

    李太医权衡利弊,当机立断,咬牙把宿梓墨胸口的绷带给撕扯开了,就见嫣红的鲜血喷涌而出,瞬间染红了他的胸膛。而,果然如他所说,宿梓墨的伤口经过多次的愈合中裂开,现在伤口处都在发炎,且伤口极为的可怕,皮似乎都在一次次中变得稀薄,能看见里面那鲜艳的,红灿灿的血肉,空气中更是弥漫着浓郁得让人作呕的血腥味。

    饶是在后宫经历过刀光剑影无数的皇后一时都不由倒抽了一口气,她望了眼昏迷中都紧紧蹙着眉头的宿梓墨,眼眶微微地湿润。

    这孩子,他为了自己和太子在外拼搏,这些年到底受了多少的苦!这伤还是她能看到的,就这般的吓人了。她没看到的,还不知道有多少呢!

    皇后不由暗暗地握紧了手,低低地垂下了眼,遮住了潋滟的泪水。

    李太医见得伤口已然成了这模样,这是刀剑所导致的,当时显然很是危险,且不曾修养好,现在看来,只能再重新给宿梓墨的伤口进行清理缝合了。

    他想了想,低声对一侧的助手道:“去把针线拿来,我给王爷缝合伤口。”

    许贵早已看惯了宿梓墨的伤口,但是每次看,他都觉得触目惊心。这伤光是看着就知道很疼了,但是王爷却愣是能够忍住疼痛,一路狂奔回了京城,直至发了高烧昏倒为止。

    许贵闭了闭眼,他对宿梓墨向来敬佩,而今他却觉得心里有些难受。到底王爷曾经经历过什么,这才能够连这种疼都能不放在眼里,行动如常。

    皇后站起身来,觑了眼一侧的许贵,淡淡道:“你与本宫出去。”

    许贵愣了愣,他方才一直不曾离开,就是想看看宿梓墨的伤势情况,而且他实在没想到,宿梓墨受伤居然能够惊动皇后,他到底是小地方出来的,没见过多少世面,刚才都吓得不敢动,只垂手立在一侧。

    此时听得皇后的话,他指了指自己,见皇后身边的女官皱眉望了自己一眼,他也不敢耽搁,忙听话地跟了上去。

    太子妃见得皇后出来,忙唤了声母后,扶着她坐下,又让一侧的丫鬟给皇后倒上热茶,去一去方才在室内嗅了血腥味带来的不适。

    皇后抬起犀利的凤眸,看向跪倒在地的许贵,淡淡道:“你是阿墨身边的亲卫,既然如此,为何你不好生照顾你家王爷,为何让他不眠不休的赶路,不知道他身上有伤吗?”说到最后一句,她声音骤然由温和变得锐利,目光更是犹如一把刀般直直地刺向了下首的许贵

第495章 金童玉女() 
皇后是长期居于上位的人,周身的尊贵和威严牢牢压下来,一时都让许贵喘不上起来,他额头沁出细密的汗水,闻言,只抖了抖身子,低声回道:“回皇后娘娘的话,小的……小的有劝阻过王爷的,只是王爷一意孤行,定然要回京。小的也莫可奈何,还请皇后娘娘明鉴!”

    “执意回京?”皇后凤眸微垂,“是何事让他一定要回京来?可是太子出事了?”

    德文帝已下旨让萧扶辰等人前往边境,明日就会出发,届时才是太子和宿梓墨才能归来。现在宿梓墨却率先回来,但是太子那边也不曾传来消息,显然是无碍的。那么,宿梓墨如此匆匆忙忙的回京,到底是为了何事?

    许贵忙摇了摇头,“不曾,太子殿下还好生生的。”

    “那是为何?”皇后疑惑地问道。

    许贵见皇后满面威严,唯恐她会迁怒穆凌落,且自家王爷把穆凌落给当成心肝宝贝,若是皇后知道宿梓墨是因为穆凌落这才不顾伤重在身,急切回京,会不会对穆凌落有怨言呢?

    许贵本就喜爱穆婵娟,哪怕他跟穆婵娟不曾结为连理,但他还是私心里不想害了穆凌落了。此时,他咬了咬牙,垂眸回道:“小的不知。”

    “是吗?”皇后凝眸冷道。

    许贵忙磕头道:“是的,皇后娘娘明鉴,小的真的不知道,王爷真不曾跟小的说过。”

    皇后突然想起一事,“你是个新面孔,本宫从不曾见过你,你是何时开始跟着王爷的?”

    许贵一愣,显然没想到她居然还会关注到这事儿,他硬着头皮道:“小的许贵,是安榆人,王爷当初流落安榆,这次前往边境时,就把小的带上了。”

    皇后缓缓地点头,“想来能得阿墨的眼,你倒是个不错的,不然他也不会留你。起来吧!”

    许贵一时闹不明白皇后何意,只听命起身,垂着头不敢看皇后的脸,默默地垂着不敢动。

    皇后拨了拨漂亮的指甲,慢慢道:“既你是安榆人,那你应该知晓,王爷当初在安榆娶了妻,那是何人?为何不曾见她与王爷一道回京来?”

    她是得知宿梓墨娶妻了,但却不知他所娶何人,当初太子让孟文成给太子妃送信,孟文成篡改了其中关于穆凌落的部分,故而太子妃和皇后都不知宿梓墨的妻子是穆凌落。

    许贵闻言一怔,显然没料到她骤然会提起这话题,一时倒是有些踟蹰,不知如何回答是好。现在宿梓墨和穆凌落之间闹了误会,还不知道要如何是好,他实在是有些担忧皇后会因此迁怒了穆凌落……

    皇后见他不肯说,只冷道:“你放心,本宫不是那等在意姑娘家身份的人,若是阿墨喜欢,哪怕是个农女商女,本宫都不会在意。只要那姑娘待阿墨好,就可以了!你也莫要担心,本宫不会寻她麻烦,你且道来就是。”

    “是啊,许侍卫,母后向来和善,你不必紧张的。”太子妃在一侧温柔地说道,“只是,还请许侍卫实话实说。太子殿下也快要回来了,到时他也能告知一二!”

    这却是在告诫许贵莫要撒谎,不然太子回来,揭穿了这谎言,到时少不得要治他的罪了。

    许贵有些骑虎难下,他咬了咬牙,跪倒在地,回道:“王妃……王妃就是如今柳国公府的柳大小姐,方才,方才王爷也已然见过王妃了。只是,王爷似乎受奸人蒙蔽,那奸人瞒着王爷送了休书给王妃,甚至还害得王妃险些命丧黄泉。而今,王妃与王爷生了误会,不肯原谅王爷,故而王爷……”

    皇后和太子妃闻言不由愣住,太子妃惊道:“柳大小姐,那不就是父皇新封的福寿郡君吗?”

    “阿落……”皇后怔怔然地道,她倒是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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