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昊扬见她不再那么激动了,想将她拥在怀里安抚。秦语岑却在下一秒推开了他,突如其来变故让没有心理准备的他就这么跌坐在了地上,显得狼狈异常。
他看着转身跑开的秦语岑,咬牙低咒了一句。
跑开的秦语岑感觉到身下传来的阵阵疼痛,可她也一步歇,因为她不想留在这里,不想看到关昊扬。此时的他让她感觉到无比的虚伪!
秦语岑一口气跑出医院,打了车,司机见她半天没有反应,便问:“小姐去哪儿?”
是啊,她要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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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总,快去安慰小岑岑那受伤心灵和身体吧……
小岑岑太坏了,有木有?总是爱去逗咱们霍总,让人看得到吃不到……亲们,有木有替霍总着急啊?那多多的支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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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没有我玩不起的女人()
秦语岑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想了好一会儿,她才道,“去夜归酒吧。”
秦语岑付了钱,便走进去了,人在最不快乐的时候,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喝酒,因为酒能解千愁。虽然说得夸张了点,但至少酒精可以麻痹痛苦。
她坐到了光线暗淡的角落里,点了一瓶白兰地,往自己的酒杯里倒。她没有像平时那样细细地品酒,而是爽快的仰喉,一口干掉,任那酒精的辛辣与燃烧感从舌尖滑着喉咙,直到胃里。
酒吧里的气氛很热闹,可是她仿佛感觉不到,沉浸在自己安静的世界里,只是一杯接着一杯地喝,直到醉意上涌,枕着手臂趴在了桌上。
有一道人影覆在了秦语岑的身上,那落在她脸上的目光带着惊艳的贪婪。
她白皙的脸蛋上染着醉人的薄红,像是海棠春睡,分外妖娆。
秦语岑感觉眼前的人影晃动,因光线太淡,她看不清楚眼前的人,便问:“你是谁啊?”
“小姐,我是这里的服务生,我见你喝醉了,所以好心地扶你去休息。”那人道。
“休息?”秦语岑蹙眉。
那黄发的小青年将身体发软的秦语岑扶起来,不安份的手扣着她盈盈一握的柳腰,刚将她拽起来, 身后就响起了一道冷厉的声音,不怒而威:“你在做什么?”
霍靖棠今天晚上被朋友给拖到这里喝酒,他不太喜欢里面的嘈杂,所以出来透一口气,找个僻静的角落坐一下,没想到就看到了秦语岑,还有一个心怀不轨的小青年。
“我女朋友喝醉了,我带她回家。”小青年是色从胆边生,撒起谎来是脸不红气不喘的,“你谁啊?少管闲事。”
“放开她。”
“不放!”那人还强行要带走秦语岑,霍靖棠利落的一招便把小青年的手反剪在身后,疼得他大叫,“啊--”
小青年不得不松开扣着秦语岑腰身的手,便被霍靖棠给揽进了怀里,秦语岑觉得这个怀抱好熟悉:“咦,你怎么来了?”
“这位爷,你饶了我吧,我不知道她是你……”
“滚--”
“你来得正好。”接着她递上了一杯酒到他的面前:“我一个人喝没意思。来,陪我喝酒。”
霍靖棠冷眼看着这个女人,她好像醉了,又好像无比的清醒。
“那我先干为尽表示诚意。”秦语岑见他不动,便把收回酒杯,爽快地要干杯。
结果,霍靖棠大掌一伸,夺过她手里的酒杯,喝了那杯酒。
“好酒量啊……”秦语岑用小女孩子崇拜英雄的目光看着霍靖棠,拍手称快,“那再来一杯。”
霍靖棠先她一步把酒瓶给拿走了,秦语岑不依:“把酒给我。”
他不给,她便抢,丙人在争夺的时候双双跌倒在了卡座里,亲密的贴合在了一起。
酒意壮胆,秦语岑的双臂如藤萝一般顺势紧缠着他的颈子,媚眼妖娆,风情万种,那双明眸里流露的是勾人的蛊惑。
她的细指点在霍靖棠冷薄的唇上:“你别心急了,我们回去再玩亲亲好不好?今天我陪你玩个够!”
秦语岑柔媚的浅笑,眸子晶亮如水,眸底却暗藏人不为人知的心酸。
“秦语岑,别借酒装疯,也不要触碰我的底线,出轨--你玩不起。”霍靖棠扯下她的手臂,欲将起身。
她是结婚的女人,他霍靖棠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没有必要背上勾引有夫之妇的骂名。对她,唯有避而远之,可是看到她受人欺负,却又无法真正做到视而不见。
他都不知道自己哪根筋不对了,明明和她说好做回陌生人,可偏偏却要纠缠在一起。让他不得不保持和她紧贴在一起的姿势。
“是你玩不起吧?”秦语岑却一手拉住他的领带,缠绕在自己的指端。
因酒精的麻痹,她说的每个字都带着报复的冲动和快感,也许这样才能缓解她心脏处尖锐的疼。
霍靖棠双手撑在了卡座的扶手上,一张俊脸完全隐匿在了阴影里,薄唇角轻讽的勾起:“你确定你要玩?”
“没有我玩不起的女人!”霍靖棠的指尖轻抬着她的下巴,柔美的红唇在炮光下像是饱满红润的石榴籽,邀人采摘品尝。
她的确很美,他也不得不承认。
秦语岑的美丽是清澈的大眼里流露着勾魂的蛊惑,是青春的身体散发着熟女的味道,一个眼神,一个微笑都带着致命的诱惑,只要看上一眼,便会让人灵魂沉沦。所以她的美丽便是她迷惑敌人最好的武器,难怪关山会将她这个公关经理派来谈合约,看来是想用美人计。
幸好席言引见她见了她,否则其他人早就沉溺在她的美色里,乖乖把合约送到她手上了。
“那就让我看看你的技术,是不是像他们说的一分钟都不济?”秦语岑呵气如兰,幽香阵阵,缭乱人心。
“女人,我会让你收回这句话!”霍靖棠眸光幽暗,将秦语岑的腰扣紧,从卡座里起来,走出了夜归酒吧。
他将她安放到车上,替她系好了安全带,这才上了车发动车子离开了,回到了棠煌帝景。
深冬的夜,昏黄的路灯,细细的飞雪,混和着腊梅的暗香,在空气里缭绕,分外的沁人心脾。
秦语岑抱在怀里,十分轻盈。而她安静地闭着眼睛,本能地伸手环着他精实的腰,将小脸紧贴在他温暖的胸膛之上。她的脸上微凉,身上的白兰香窜入他的鼻端,想到她抱着他,软软地叫他老公,那个痴缠的吻,他加快了脚步。
借着外面淡淡的灯光,他上了楼,将她轻放到了床上。
淡淡的光线柔和在她的精致的脸上,白皙的肌肤染着淡淡的玫瑰色泽,晶莹细腻,睡颜面恬静她分外的美丽。
霍靖棠起身,却被她柔软的手臂一勾,赖在他的怀里:“别走……”
她半睁开眸子,水光柔亮,却也暗藏着脆弱。她鼓起勇气,用双手捧住他的棱角分明的脸,轻轻地,缓缓地,向他靠近。他们的鼻尖就要撞在一起,纠缠在一起的呼吸瞬间滚烫。
霍靖棠微眯起眸子,任她捧着自己的脸,感受到她指尖的凉意,接着便是她唇上的温暖。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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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你报复别人,只会伤了自己()
他不是第一次和她亲吻,可感觉却与以前两次都不同。
她唇齿间的酒香在他的薄唇是浸染,她笨拙地吻着他,完全的放开了她自己,大胆而放纵,急切而又渴望。
霍靖棠的呼吸热了,可是他的眼潭却清明平静,他拉开她,低哑了声音:“睁大眼睛看看,你是在谁的怀里。告诉我,我--是--谁?”
他一字一字,咬得极清楚。
“霍--靖--棠--”秦语岑也一字一字地答得清楚。
“很好。”他的眼底闪过一丝满意的星芒,“那就如果你明天早上敢给我断片儿,我一定撕了你!”
他低头,主动含住她的唇,冷薄的唇,却带着滚烫的温度,狂野来袭,这个吻热烈缠绵,就连他们身边空气里的温度也上升起来。
纠缠之间,呼吸已乱,衣衫半褪,雪白的肌肤地暗淡的灯光下晶莹剔透。
秦语岑紧闭上了眼睛,等待着他带她一起沉沦。
霍靖棠盯着她的脸,那揉碎的眉心,洁白如被压出皱褶的百合花。
他冷静地抽身,而她感觉到胸前一凉,睁开了眸子,看到他已经与她拉开了距离,他清冷的眸光淡然地在她的脸上流转。
“为什么要停?”她不解地看着他,然后坐起身来,光滑的双臂复而缠上他的颈子,急切地想送上自己的唇。
她不要停下来,她不想理智回笼,她只想让自己沉沦放纵。
既然关昊扬不信任她,误会她,能残忍把她推入绝境里,那么就她真的做点出格的事情来回报他。
霍靖棠感觉到秦语岑的不对劲,她仿佛带着一种豁出去的心态,仿佛是在要他的身上发泄什么一样。他可不想当别人的替身!
他扯下她作乱的手:“你给我冷静点!”
“你是不是嫌我脏?”秦语岑的眼底漫上了悲凉,“就连他都说我这五年不知道醉倒在多少男人的床上,所以你也嫌我脏不是不?”
他看着自言自语的她,没有说话,她怕他不相信一样,又继续道:“我不脏,别嫌弃我好不好?”
只有在他的面前,在陌生人的面前,她才能展现她的脆弱。
秦语岑想到今天下午在医院里经历的羞辱,那种疼到现在还提醒着她那冰冷的机械多么残忍地撕裂了她的纯真。她就不无法不悲伤,她对上他锐利的目光相对,突然情绪失控,抡起粉拳如雨点一样打在了他坚实的胸膛之上。
“昨天晚上为什么你要当君子,为什么不拿走我的处子之身?”秦语岑伸手拉住静止不动的他,泪眼婆娑地乞求着, “我现在后悔了……我们可不可以让时光倒流?”
她的语气透着无限的悲伤和苦楚,有晶莹的光芒在她的眼角闪烁,刺痛了他的眼睛。
空气里静静的,有伤感在空气里涌动,仿佛是苦涩的海水漫延而来。
霍靖棠的眸光便暗下了去了几分:“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别问了……”秦语岑紧咬着唇,她要怎么开口去说那样私密难堪的事情?她不想自己再去回忆那撕心裂肺的痛楚,更不想他可怜自己,“霍靖棠,我宁愿自己是给了你,也不想被他羞辱,去承受那样疼痛。”
他的羞辱?难道是她的老公么?他们之间的婚姻到底出了什么样的问题?所以她才会这样的脆弱到失控,在他的身上取暖,去慰藉伤口?
“我真的不脏。”秦语岑极力地替自己辩解着,“我你相信我吗?”
霍靖棠盯着她的黑暗里的眸子,像是隔着一层薄雾一般迷蒙,像是受伤的小鹿,让人心疼。
“我相信你。”他从冷削的唇瓣里吐出了相信她的话。
秦语岑听到这样的话,紧绷的心顿时放松了下来,柔软的唇角也不知不觉中扬起了好看的弧度,她笑得好美,像是深夜里闪亮的星辰般璀璨。
“只要有一个人相信我都好。”秦语岑抿着唇,心里的疼痛似乎有所缓解。
“是因为他不信任你,所以你才想在我这里放纵自己?”他似乎已经看穿了她今天的失常,“可你报复别人,只会伤了自己。别人伤了你,难道你也不爱惜你自己了?这真的是你想要的吗?”
秦语岑心虚的垂下了羽睫,敛下了目光,抿了抿唇,鼓起了勇气:“不……这不是我想要的。”
“那就好好做自己,别在乎别人!”霍靖棠从她放松的指间抽回自己的手,给她冷静的空间,转身便离开了。
秦语岑躺在床上,缓缓地闭上眼睛,脑子里盘旋着霍靖棠说的最后一句话。她在心里也反问着自己,这真是自己想要的吗?
她慢慢的蜷缩起自己的身体,直到缩成一团,仿佛如初婴儿般脆弱的姿势,鼻尖是属于这个高冷男人的味道,薰得她困困意来袭,让她安眠好睡。
深夜,秦语岑是被冷醒的,因为房间里没有开暖气。因为醉酒,此刻,喉咙处像是刀刮过般干疼。
她看着这个陌生而又熟悉的房间,还有属于男主人的气息,她揪着自己的头发,她再一次将霍靖棠扑倒了,她在他的面前怎么如此轻贱自己。
她穿好衣服,就匆匆出了房间,下楼,看到客厅的落地台灯还晕着浅黄色的薄弱微光。淡淡的打在男人的脸上,柔和了他冷硬的轮廓。
霍靖棠整个人仰躺在沙发上,依旧是那一身白色的衬衣和深色的西裤。简单,却俊朗。
他左手放在颈下枕着,右手放在眼上遮蔽着光线,他呼吸轻薄均匀,睡得沉稳,却也冷漠如霜。
她没有多停留,走向了大门,当手放在门把上时,回头,遥看着客厅。她垂头,深吸一口气,又松开了门把,折了回来。上楼去取了一张羊毛毯子,替他盖在了身上。
当她重新拿起自己的包包要迈步时,感觉到手腕被一股力量拉住。
她回头,对上了一双幽冷墨黑的眸子,直直地盯着她,凌厉,平静,却让她的心微微乱了跳动的频率。
她无声抽了一下手,他却加重了掌间的力道:“这么晚了,外面还下着雪,你是想去哪儿?”
她错愕地睁大了眼眸子,刚才她的一举一动他都尽收眼底,他根本没有睡着:“回家。”
“真的想回那个家吗?”霍靖棠盯着她的眼睛,而她却微敛下了羽睫,不想自己被他看透,“如果你不想回那个家……那就留下来,这里房间多的是,不差多住你一个人。”
他的话已经说到这个地步了,算不算是暗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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