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昊扬对秦语容不带半点的怜惜,字字如针扎进了她柔软的心脏上,疼得她连喘气都痛,咬紧牙关:“姐夫,你不能这么对我。我是秦语岑的妹妹,看在她的份上你也不该这样对我。”
关昊扬在秦语容的面前蹲了下去,伸手捏住了她弧线优美的下巴,让她被迫仰起头,与他冰冷的目光相对:“如果你乖乖的,我自然不会这样对你。所以,秦语容,你该放聪明点,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姐夫,只要你对我好,我什么都会替你着想的。”秦语容也顺势放低自己的姿态,因为她知道和关昊扬硬碰硬是没有好处的,而且她也能觉察出来他还是害怕秦语岑知道这件事情。这件事情或多或少已经成为她威胁他的筹码。
关昊扬盯着她那张脸好一会儿,才放开了她,站起来,理了理西装上的细褶,然后走出了卧室。
秦语容才从地上站起来,唇角边浮起一抹淡淡的笑痕。
这边的事情谈好之后,关昊扬便订了最近一班飞机回到了京港市。到了关家,已经是深夜十点。
他把小型的行礼箱放在客厅里,行色匆匆地便急着上了楼,走到了秦语岑的卧室门前,伸手去拧开了门锁,卧室内没有灯光,落地窗帘是打开的,外面的淡淡的光芒透进来。他往大床而去,看到床上并没有人,而且冰冷。
秦语岑不在关家,那是去哪里了?
关昊扬看着空空的房间,完全感受不到属于她的一丝气息,这让他有一种秦语岑已经从他的生活中完全消失的感觉。
他站了一会儿,离开了她的房间。出了门,没走几步,身后传来了赵玉琳的声音:“扬儿?”
关昊扬回身:“妈,你怎么又没睡?”
“这人上一了年纪,就浅眠了。”赵玉琳几步走过来,目光扫一眼秦语岑所在的卧室门,“她已经好几天没有回关家住了。听你爷爷说她和朋友住一起,也不知是真是假。儿子,秦语岑她靠不住,只怕有天她会给你戴绿帽子。要不和她离了,这婚礼也免了,懒得我去操心。”
“妈,爷爷怎么说我们就怎么做。”关昊扬的心里烦着呢,只想离开这里清静一下,“我回去休息了,哦,忘了告诉您,我让语岑搬到了鹂山住,以后别再瞎说了。”
关昊扬替秦语岑遮掩着,然后开车离开了关家。一边开车,一边掏出了手机打给了秦语岑,一遍一遍地打,直到第三次,终于接了起来,他劈头就问:“你在哪儿?”
“关昊扬,我不想住在关家,我搬出来住了。”秦语岑也没有隐瞒他,据实以告。
“我问你现在在哪里?”关昊扬似乎没有听到她说的话,再问她一次。
他匆忙赶回来,只是想看到她,却在关家看到冰冷的空床铺,想起她和钟浪亲密的照片,他的心里滋生出无数的烦躁。
“是和钟浪在一起吗?”他见她沉默就冲口而出。
“在没有和你离婚之前,我还是你的妻子,什么是妇道,我比你记得清楚。”秦语岑也不生气,反正已经习惯了他的猜疑,否则也不会那样悲惨地失去第一次。
“我说过不同意离婚。”
“我也说过取消婚礼。”
两人就这样僵持着,谁也不让步一分。
就在彼此沉默的时候,关昊扬听到了话筒里传来了一个女声,好像是席言的。在这个城市里,秦语岑就只有这么一个朋友,他们见过的次数不多,也没真正说过几句话。
“岑岑,我们必须好好谈谈。我来接你,回鹂山。”关昊扬确定她是和席言在一起,刚才燃烧在胸口的火焰也渐渐熄灭。
“我不会跟你走的。我要休息了。”秦语岑冷淡地挂了电话。
她和关昊扬之间已经回不到过去了,曾经那份单纯的喜欢渐渐腐烂在了她的心里。她必须连带着血肉从心上剜下来,即使疼得快要死去,也要咬着牙撑下去。慢慢的心上就会长出新肉来,伤口就会愈合,到那个时候她就不会再痛了。
席言看着眼底还是不争气地浮起泪水的秦语岑,递上一张纸巾:“既然已经决定放手了,就勇敢一点。”
“再痛不过如此。”秦语岑点了一下头,“只怕是关昊扬不会这么轻易放手。他说我要离婚,除非他死。”
“他这根本就是无赖的行为!他就是吃定你欠了他们关家,就得拿一辈子去还!还真是够无耻的!”席言替好友打抱不平,接着分析了一下情况,“如果你想马上和他撇清关系,我明天去问问公司法务部的人,看看有没有认识的打离婚官司的好律师,一定帮你摆脱他。你付出了五年,关山集团也该有你一半,这并不为过。”
以关昊扬现在的身份,如果不请个好律师,只怕在这场婚姻里受尽委屈的秦语岑还会在离婚上吃亏。席言自然不想好友一直被他们压着,想帮她得到应有的一切。
“言言,我和他隐婚五年,都没有人知道,所以离婚我也不想弄得人尽皆知。只要能离婚就好了。”秦语岑并不想把事情弄大,“那些都是身外之物,自由比这些重要多了。”
“也是。”席言赞同她的观点,总不能让别人知道秦语岑成了关家的下堂妇,这对于她的名声是种抹黑,“反正你现在已经搬出了关家,分居两年,就可以向法院申请离婚,到时候就算关昊扬他不同意也没有办法。当然这是最坏的打算。”
他们正说着话,秦语岑的手机又响了:“语岑,我到席言家了,你马上下来,否则我就上去,让所有的人都睡不着。”
“关昊扬,你这样做,我可以叫保安。那样明天报纸的头条就是关山总裁的丑闻。”秦语岑也不受他威胁。
“好啊,正好连我们的婚姻也曝光,你说怎么样?”关昊扬冷冷的吻,让秦语岑捏紧了手机,指骨泛起了青白,“好,我下来。”
席言拉住准备在离开的秦语岑:“岑岑,他绝对没有安什么好心。你不能去。”
“他还吃不了我。”秦语岑拍了拍席言的手背,给她一个放心的笑容。
秦语岑离开后,席言盯着关上的门板发呆,有些焦急不安。突然脑海里闪过一个人,她拿起自己的手机便输入烂熟于心的属于霍靖棠的电话号码,然后拨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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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他本无任何交集,多少次心碎,一次决绝,让她遇到他,从此蓄泪的眼尽是欢颜!
他和她本无任何瓜葛,多少年期盼,一世柔情,让他遇到她,从此空落的心有了牵挂!
又是一篇红楼故事,鉴于自己简介无能,就写这几句,亲亲们将就看吧,主要还是看文哦!嘿嘿!
41有些难堪,更多的竟然是心虚()
在这样的危机的时候,席言能想到的只有霍靖棠,以他尊贵无比的身份地位才可以压制住丧心病狂的关昊扬。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席言将电话打通后,迟迟没有人接,心里也特别的焦急。
她再拨,直到霍靖棠接起了电话,对方还没有开口,她已经急急地先开口:“霍总,关昊扬又来找岑岑的麻烦了。求求你帮个忙,把关昊扬给赶走好吗?”
“你慢点说。”霍靖棠听到是关于秦语岑的事情,也打起了精神。
席言把事情简单的讲了一次,便请求着他的帮助。
“关昊扬是秦语岑的丈夫,你却让我去帮秦语岑的忙,席言,是不是找错的人?”霍靖棠说出的话让席言以为自己听错了。
霍靖棠对秦语岑根本没有那方面的意思,难道是她猜错了?可他明明对秦语岑和其他的女人不一样。遇到尴尬的席言暗自深呼吸一口气。
“霍总,我以为你能帮上忙。”席言咬了咬唇,“是我打扰你了,对不起。”
“这忙我是帮不上,但是我找你有事。”霍靖棠叫住准备挂电话的席言,“我已经到你家门口了。你下楼来一趟,取个东西。”
这是要怎样?席言有些跟不上霍靖棠善变的节奏,完全愣在那里,半晌才吐出一个字来:“好。”
席言握着已经结束通话的手机,指腹地机身边缘摩挲着。她完全弄不懂霍靖棠。他会有什么事亲自跑到她家里来找她?这是她做他秘书这么多年从没有遇到过的事情。就算有事,也是徐锐来找她。他和每个女职员都会保持距离,公司里的女职员对他也是既钦慕又不敢靠近。
席言也不再纠结这个问题,一边套上大衣,一边走到门边换上鞋子,便连忙出了门。
她乘电梯下去,就看到关昊扬的车停在了她所在的单元门口。红色法拉利车窗降下,能看到关昊扬的侧脸,脸色十分的难看:“我让你上车!”
“我说了我住在席言这里挺里挺好的。”秦语岑则站在车门外,与关昊扬说着话,“你不想离婚,我没办法改变你,但是我可以改变我自己,我可以换个环境过自己想要的生活。”
“我们一天是夫妻,你就一天得住在关家!跟我回去!”关昊扬说着便推开了车门下来。
秦语岑则警戒地往后退了几步,拉开与关昊扬之间的距离:“关昊扬,别这样。”
“秦语岑,我到底要拿你怎么办才好?才能弥补你?”关昊扬看着仿佛已经远离他的秦语岑,暗自叹了一口气,眼中浮着对她的无奈。
“如果你真想弥补我,那么就同意离婚,这便是对我最好的补偿。我可以什么都不要。”秦语岑主动让步,无条件地离开,只想要自由之身。
关昊扬抬起视线,眸光阴冷的:“秦语岑,你非要惹怒我吗?你就不能和我好好说话吗?对钟浪你都可以轻柔细语,对我为什么却冷若冰霜?”
“我们之间的事情你为什么总要把不相干的人扯进来?每一句话都充满了怀疑,我们之间还的什么好说的!”秦语岑洁白的眉心拧紧在一起,转身就要走。
关昊扬见她转身,上前几步一把扣住她的手腕,随之将她拉进了怀里,紧紧地抱着,不让她挣扎:“岑岑,我们不说其他人,以后都不说,那跟我回家好吗?我就错了那一次,难道就十恶不赦吗?”
他的语气几近乞求,这是高高在上的关昊扬第一次对她放低姿态。
秦语岑心中潭水激荡,已经说不清楚是苦涩还是安慰,只是紧紧地闭上了眼睛,百味陈杂。
“关昊扬,太迟了,真的太迟了……”她在他的怀里摇头,胸口钝钝的疼。
“不迟,只要你给我们彼此机会,一切都还来得及,我们可以回到曾经。”关昊扬见她的眼角浸出了泪雾,染湿了纤长的羽睫,如洁白的栀子花瓣滚着晶莹的露水。
“别再自欺欺人了。”她对上他的视线。
站在他们左侧的霍靖棠一来就看到关昊扬和秦语岑亲密相拥的画面,半点都看不出有像席言所说的那种危险。他们明明是一对恩爱夫妻。
是啊,恩爱夫妻。只不过偶尔也会吵吵架,闹闹小脾气。不过是床头吵,床尾合,又有谁能插足进去。
霍靖棠那双深潭幽暗冷沉,霜雪凝结而起。他手中握着的一个盒子,已经微微握得变形了。
席言也在同一时间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的树影里的霍靖棠,顿觉得不好。她举过走过去:“霍总。”
她的呼喊让正在僵持的关昊扬和秦语岑都回了头。
关昊扬的目光在霍靖棠与席言之间来回扫过,心里别的猜测,想必就是上司与下属之间的暧昧。
而秦语岑则身体则一颤,感觉自己有些狼狈,有些难堪,更多是竟然是心虚,仿佛她和关昊扬抱在一起被他看到是在做对不起他的事情。她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推开了关昊扬。而将注意力转向霍靖棠和席的关昊扬被推得手不及,身体撞在身后的车身上,还有些疼。
他抬头看向秦语岑,她头也不回,纤细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单元门转角处:“岑岑。”
秦语岑跑到了电梯边,她咬着唇,心里乱如麻,却按电梯,明明电梯在下降,她盯着那数字总嫌太慢。她低垂着头,任光线从头顶落下,阴影模糊着她的面容。她干嘛觉得心虚,她和霍靖棠明明就什么关系都没有。
可是她感觉到他看她的眸子是冷的,隐含着一种责备,就像是她是被他抓奸的妻子,他是她的老公,而关昊扬才是第三者的错觉。可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她是脑子抽了吗?
冷静冷静,她深呼吸着。
而关昊扬并没有追上她,反而是走向了霍靖棠:“霍总好。”
“关总好。”霍靖棠正把手里的的一个盒子递给了席言,“上楼记得看。”
席言也没有多想,点了一下头,却根本不去看关昊扬。
这寒冬的深夜,霍靖棠亲自来送东西给席言,这里面的暧昧可想而知。关昊扬心里如是想着,也难怪,席言能在二十六岁就成为了霍靖棠的首席秘书,这么年轻,没有人在后面撑腰,很难爬这么高。
在关昊扬的眼里,已经默默把他们凑在了一起:“霍总还真是有心,这个时候来给席言送东西。席言真是好福气。”
霍靖棠和席言对视了一眼,都听出了关昊话里的意思,席言脸色一红,正要解释:“关昊扬,你别--”
“她是想说让你别见笑了。”霍靖棠却快席言一步打断了她的话,并伸手轻拍了一下她的肩。
“不知道霍总有没有时间,我们找个地方坐坐,有些事情我想和你说说。”关昊扬开口邀请着霍靖棠,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霍靖棠薄唇浅扬,有些高深莫测:“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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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霍边帮小岑岑解决危险都要找借口,这个男人太闷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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