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打扰你了。”
“秦语岑,三年多了,你什么都没有学会,倒是学会了逃避,这功夫而炉火纯青。”霍靖棠似乎也生气了,一想到蓝斯看她的眼神包含着无比的温柔,想到他们共住酒店,天天见面,他的心就一度窒息到呼吸不顺,“如果你想解决书燕的事情,有一个办法。”
他的话题转变,让秦语岑看到了希望,追问着他:“什么办法?”
“和我结婚,那么她就可以不用把以前的事情说出来,不仅可以保住她的名誉,也能让乐乐不受伤害。”霍靖棠趁着这个机会再一次提出结婚的要求,“我只是提一个议,答不答应在于你。不过,书燕把你当成朋友可以连自己的名誉都不要了,忍痛牺牲乐乐,如果你也把她当成朋友,你也该明白怎么做才是最好的。岑岑,不要让我失望了。”
“霍靖棠,你这样做--”秦语岑的话再一次被他打断。
“我现在什么都不想听。”霍靖棠恢复他的高冷感觉,“我只要你的答案。”
“霍靖棠,你卑鄙。”秦语岑恨得咬牙切齿,气得掐断了电话。
秦语岑第一次这么生气,气得连手机都砸在了床上,然后坐在了床上,心里就是有火气地蹭蹭的燃烧着。
似乎不解气一样,秦语岑抓过枕头抱在怀里,便是一顿发泄般的乱揍在了上面,并且还骂道:“霍靖棠,这个混蛋,奸商,没有要的大龄青年,活该没有人要你!竟然设套给我往里跳,你以为你设好了我就会乖乖往里跳吗?你以为我有那么听话吗?你做梦吧,你这个大--混--蛋!”
秦语岑用尽力气地骂道,然后抓起枕头就往房间门砸去。而此时房门正好打开,这个枕头就砸在了来人的头上。
枕头落下,被蓝斯抱在了怀里:“你就这么不欢迎我吗?”
秦语岑自知闯了祸,立即从床上弹跳起来站好,一脸的歉意:“蓝斯,对不起,我不是针对你,我是……我是……”
“好了,你不用解释了。”蓝斯走过去,把枕头放到在床头,“今天我是第二次看到你失态了。他对你的影响力就这么大吗?”
“蓝斯,不要提他,我不想听到他的名字。”秦语岑明显和阴沉着一张俏丽的脸蛋。
“我并没有说他的名字。”蓝斯挑着字眼,“不过我可是替他受了罪是吧?你这枕头是想砸他的是吧?”
秦语岑则狡辩着:“谁让你进来不敲门。”
“我敲了,可能你在自娱自乐中没有听注意听吧。”蓝斯是绅士,进女士的门都是会先敲门的。
“有吗?反正我没听到。”秦语岑开始耍赖了。
蓝斯则无奈的摇头,也不和她计较:“好,是我的错。那可以去吃饭了吧。”
“我没有胃口,不想吃。”她现在正在气头上,哪有什么心情吃饭。
“就算不想吃也要吃,况且吃饱了才有力气生气是吧?”蓝斯拉起她,带着她出了卧室,“就一点我不能依了你。”
就这样,秦语岑被蓝斯带下去,到餐厅里用餐。
凯文和凯西早就在座了,四人一桌,气氛正好。
因为霍靖棠的提议让秦语岑心里压力过大,所以她这两天因为这件事情而有些发愁。她是不想江书燕把真相出来而受到伤害,但是她又不想就这么如了霍靖棠的意,谁让他这么卑鄙得用这个做为威胁。
在她思考之际时,周末到了,秦语岑去了席言家里吃饭。秦语容那天她打电话来,说找到了工作的事情,所以想三人小聚一下。
吃饭时候天阴得厉害,狂风大作,瞬间就下起了倾盆的大雨。
席言去把农窗拉上,然后坐了回来:“你们说这天真怪,先前还大好的太阳,这会儿就暴雨来袭了。”
“这都入夏了,天气是这样的。”秦语岑盛了一碗汤给秦语容,心里去有一丝不安浮起,却又说不上哪里不安,便拉开了话题,“你上次说你找到工作,是哪里上班?”
“姐,我找了一个助理的工作,和我以前的工作性质差不多。”秦语容能找到工作已经很开心了,“虽然公司并不是很大,可是我觉得还不错。”
“这个工作你做着上手,挺好的。”秦语岑见她找到工作也就安心了许多,至少她可以自食其力了,也能在工作中找回曾经那个她。
“我也这么想的。”秦语容喝了一口汤,然后看着席言,“我的野心是做到像言姐这样。”
“像我这样天天被上司骂吗?”席言笑了起来,“好了,在家里不要谈工作,快吃吧,我们现在是难得能聚一起好好吃饭了。”
秦语岑也不再去多想,举起红酒杯和席言,秦语容一起开心地吃着饭。
同样是周末,江书燕像往常一样接乐乐出去玩了一天,然后把他送回了霍家。
今天不聚餐时间,所以家里的并不多,霍填山,阮丽芬,霍仲明,白沐兰是在的,霍靖帆周末不上课,一般在家里。
霍靖锋和安倩美去试最后一次结婚礼服还没有回来,而霍靖棠不聚餐是不回霍家的,霍静柔在这三年,在娱乐圏里已经大红了起来,工作通告都排满了,在外面有自己的别墅住,所以很少回家。
在这三年里要说一下霍静娴,在这三年里她已经成家,就是曾任职于霍氏集团市场经理现任副总一职的敖立远。
他们几次相遇后,敖立远便对霍静娴展开了追求,交往两年后他便向她求婚,后来冰美人终于点头,嫁给了他。虽然霍家觉得敖立远的家世上配不上她,但他工作能力很好,加霍靖娴也有二十九岁了,遂也点头了。之后她便从霍家搬了出去,但依旧保留了她的房间,随时可以回家住。
今天霍静娴一个人回来看母亲白沐兰,因为敖立远出差去了首都,一个人在家也冷清,就回了霍家。
江书燕向他们一一打过招呼,然后道:“爷爷,奶奶,霍叔,白姨,我有一件事情想和你们说说,能到书房去吗?”
“有什么不能在这里说的?”霍仲明道,“就这几个家里,就在这里说也是一样的。”
江书燕见状,只好对霍静娴道:“小娴,你能把乐乐带上去吗?大人的事情,小孩子还是不要听才好。”
“好。”霍静娴便把乐乐带上了楼,回了他的房间去。
江书燕见乐乐一走,这心里也松了很大一口气,她虽然要说出真相,但并不想乐乐知道。她的目光从长辈的面前一一扫过,并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胸口如预期般的疼痛了起来。要再一镒撕开伤口,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她的眉心拧着,然后跪在了他们的面前。她的举动让他们惊讶,霍填山道:“燕儿,你这是做什么呢?”
霍靖帆上前,想要扶她:“燕姐,有什么话起来说吧。”
“不,我做错了事情,所以我要向你们道歉。”江书燕轻推开了霍靖帆的手,固执地坚持,轻轻启唇,“爷爷,奶奶,霍叔,白姨……请耐心我听我讲一个故事好吗?”
江书燕把以前发生的事情简单的讲了一遍,听得所有的人都神色凝重,屏住了呼吸。
“这个故事里的女人就是我,那个孩子就是……乐乐。”江书燕终于把藏在心里多年的秘密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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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明天再继续,有事要出门,先更这么多,反正真相已经说出来了,大家也该安心了。
179这不是丑闻,也不是吃亏,是积德()
江书燕很平静的说完了这个很长的故事,这一次,她不再流泪,不再难受,而是很平静的说完,并且那么勇敢的承认了自己被污辱的事实,还的乐乐不是霍家孩子的事实。
如果说江书燕被污辱的事情只是让霍家的的人感到震惊外,乐乐不是霍家的孩子,不是霍靖棠的孩子的事情除了震惊,还有愤怒。
江书燕依旧跪在地上,面色平静,等待着一个结果,不管事情怎么样,她都会承受,她选择说出真相,便已经想过最坏的打算。
相比起她的平静,霍家的像是被投下了一颗原子弹一样,立即就炸开了锅。
霍填山虽然身居高位,什么大风大浪都见过,可是他也有老一辈人的思想。在听到乐乐是江书燕被污辱后生下的孩子,与霍靖棠一点关系都没有,也与霍家没有任何关系。他哪里还能安静地坐得住,他当时就苍白了脸一张被岁月侵蚀的老脸,眼底是愤怒与痛苦的交织,胸口仿佛是裂开了一般,有人硬生生把他的心脏拿走般让他生不如死。他们霍家都当成宝贝的乐乐,他们霍家的人长孙到头来只是个连父亲不祥的野种!霍靖棠被当了别人爸爸这么多年,他们霍家白养了这个不是他们霍家血脉的孩子这么多年,若是传出去的话,不是让人白白笑话吗?这让他们霍家的脸往哪搁?
而阮丽芬队了惊诧,难过,也有叹息,她是女人,对于江书燕遭遇到这样的事情自然要比男人多一分同情。只是这样的事情对于他们霍家来说真的是一个奇耻大辱。这不是把真相说出,给予同情便能没事的事情。霍家的名誉也许就会因此而受损。
霍仲明已经是铁青了脸,咬紧了牙。他也万万没有想到乐乐会不是霍家的孩子,这是万万不能让他们接受的。没有人可以接受的自己的亲孙子变成了别人的孩子。他握着拳头,额头上的青筋都是一跳一跳的,眼底的阴霾吓人。一口气堵在了胸口一时没法说话。
白沐兰可能是最最平静的人,但是平静的脸下却是一颗已经被现实揉碎的心。她放膝上的拳头紧紧的揪着裙子。她看好的媳妇人选竟然会有这样的不堪,还生下了孩子瞒着他们所有人8年。她还一直认为是自己的儿子的错,总是劝他们和好,那就是真正的一家三口,原来这一切都是一个笑话。她勾了勾唇苦涩地笑着。
霍靖帆已经从这样的震惊里恢复了平静,这样的丑事发生的霍家,他知道没有人可以承受得起,特别是乐乐,一个小孩子,怎么面对这样的变故,承受这份伤害。
他转身往厨房而去,这个时候江书燕就算再怎么不对,可毕竟她也是无辜的受害者,他必须要告诉霍靖棠。
他掏出手机打给了霍靖棠:“哥,你在哪里?”
“我在酒店。”霍靖棠在周末去了京港市的京港河边钓鱼,便开车把鱿拿去酒店让厨师做给秦语岑,“有事吗?”
“哥,出大事了。”霍靖帆压低了声音,还带着焦急,“燕姐今天送乐乐回来时她竟然说乐乐不是你的孩子,不是我们霍家的子孙。爷爷奶奶,大伯和伯母都在,这件事情,你得回来解决,否则燕姐肯定是要受责难的。”
霍靖棠浓眉一蹙:“我知道了,我马上回来。”
然后他把鱼交给了酒店的经理:“把这鱼做好,给秦语岑小姐送去。”
“是,霍总。”总经理点头。
霍靖棠这便匆匆离开了酒店,往霍氏山庄赶去。
而霍靖帆打了电话出来,这时霍填山正在训着江书燕,他颤抖着手指指着跪着的江书燕:“燕儿啊,你可知道这件事情是不能胡说的。你再说一次,乐乐到底是不是霍家的孩子?”
“爷爷,乐乐真的不是我和靖棠的孩子。刚才我讲故事是真的,也说得很清楚。我知道我隐瞒了你们这么久,是我不对,不管你们要怎么罚我都没有意见。”江书燕低着头,垂下了羽睫,她不敢去看大家对她失望的眼神。
霍填山再一次得到了肯定的答案,气得心口钻心的痛,一时一口气都没提上来,脸色发白,嘴唇泛紫。阮丽芬看着受到巨大刺激的老伴,伸手扶着他的胸口,劝着她:“老头子,你可要撑住,别生气了,把身子气坏了可就不好了。”
“爸,你怎么样了?”霍仲明看着父亲脸色不好,“沐兰,去把爸的药拿来。”
白沐兰刚起身,霍靖帆便自告奋勇:“大伯,伯母,我去拿。”
他便匆匆跑上了楼,然后从霍老的卧室里取发药来,白沐兰已经倒好了一杯温水,霍仲明接过药来,然后往霍填山的嘴里一送,白沐兰送上了水,霍填山喝了一口水,然后饮下了药,这才吐出了口气来。众人也因此而松了一口气,只是每个人人都已经被吓得是大汗淋漓。
江书燕最是自责:“爷爷,都是我不好,您不要生气气坏了自己,你有气都往我身上的撒吧,我不会吭一声,因为这一切都是我的错。如果你有什么闪失,那我的罪过就更大了,我的良心又怎么能过意得去呢。爷爷,你要保重自己的身体。”
霍仲明恼怒地瞪着江书燕:“若不是你,我父亲会被气成这样子吗?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你凭什么假惺惺的在这里说这样的话!江书燕,我一直认为你是大家闺秀,是真正的名门千金,不骄不躁,待人接物都很得体,我们霍家那么看重你,现在你是狠狠的扇了我们霍家一个响亮的耳光,现在你满意了!我看你隐瞒这么多年,把我霍家玩弄于股掌之间,现在想要报复我们,看们的笑话而已是不是?你这个女人的心怎么能这么歹毒残忍!”
霍仲明因为气急,所以说出来的话字字尖锐,让江书燕无法承受这样的指责。她痛苦的眼眸氤氲着水雾,她急急的摇头:“不,霍叔,我没有想过要伤害你们每一个人,只是当时身不由已,我是没有办法。我真的不是想要报复霍家,你们都对我这么好,我怎么可能会做这样恩将仇报的事情呢?”
“可是你现在已经做了恩将仇报的事情,你还要狡辩吗?”霍仲明冷酷地看着她,“如果我父亲有什么闪失,我不会这样过放你!”
“仲明,够了!”阮丽芬听着儿子说的那些话,有些不满,她替江书燕说着话,“燕儿她出那样的事情谁都不想。她也是受害者,你就不要再这样说她了。”
“妈,她骗了我们霍家所有人8年,她就是一个骗子!”霍仲明根本无法接受自己看好的儿媳妇人选竟然**于他人,还生下了野种,“好,就算她被污辱的事情不是自愿的,可是她为什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