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语岑含着泪雾,轻轻拍了拍江书燕的肩,然后转身离开。
江书燕是一个好女人,她
这种地方本就不适合她来,若不是因为他的邀请,若不是乐乐的生日,她也不想走近霍家人的视线。
秦语岑沿着原来的路,带微笑一步一步走开。
她要的就是这样的骄傲和从容,让所有人都明白她不再是原来的秦语岑。
而身后有一道专注而锐利的目光从来没有离开过她的身影,从进来,到离开,一直都落在她的身上。她突然不想再他这么关注着她,真希望可以相忘彼此,就不会有这些痛苦。也可以让江书燕和他重新来过。
白雪霄对白沐兰道:“姑姑,我先走了。”
他便迈开了步子,然后追上了秦语岑,笑着把手臂弯曲起来。秦语岑也回以他一个柔美的笑意,像来时那样伸手穿过她的臂弯,挽着他的手,优雅的离开。
白沐兰的身子不稳地后退了一步,霍仲明及时扶住了她。
他看着一直面无表情的霍靖棠:“你看看,这就是你要的女人。”
“对,她就是我要的女人,你们明白就一点就好了。”霍靖棠也迈开了步子一步一步离开。
霍靖帆从头到尾没有说一句话,也插不上话,跟着走了。
只有霍靖锋和安倩美则陪着霍仲明和白沐兰。
江书燕想去扶白沐兰,却被她拂开了手,对江书燕,白沐兰很失望。
白雪霄和秦语岑出去,他便要送她,正好霍靖棠赶了出来,拦下来了。
“为什么刚才不要我说话?”霍靖棠盯着她的眼睛,“怕我为难?”
“我觉得靠我自己更有安全感一些。”秦语岑把心里刚才的酸楚压下去,明艳动人的脸上都是微笑,“最重要的是我现在根本不用靠你了。”
“岑岑?”霍靖棠在她的眼睛里寻找着她对他的那份依恋,却看到冰冷的陌生。
“今天已经把话说开了,不要再来找我了。”秦语岑看着随后出来的江书燕,看到她难过的表情,想到她替自己维护,她想从这场感情的旋涡里抽身而出,所以她压下了狠心,“霍靖棠,你听好了,都已经三年了,现状依然没有改变,我不想再让自己用三年去等待,女人的青春是有限的,我不可能用在无止尽的等待上。要等,也该是值得的人。所以我们都回头看看自己身边一直等待着自己的人,好好珍惜。书燕是个好女人,曾经能在一起,现在何不努力一次。我早说过,如果是她照顾你,我很放心。”
是的,江书燕,才是适合他的人。
秦语岑伸手去拉车门,却被霍靖棠一把按住,把门拍上,不允许她上车,更是阴沉了一张脸:“你要把我推给别人?”
“不是,因为我们早就结束了,三年前就结束了。你是自由的。”秦语岑昂着头。
“我愿意被你束缚。”霍靖棠眸光像是揉碎的星光,“除了你我不会要别人,明天等我电话,我会让你名正言顺。”
“我不会再见你了,所以电话也没有接的必要。”秦语岑不想再这样下去,只让大家都解脱。
“秦语岑,我不允许你逃避,明天会有一个结果。”霍靖棠保证着,眼神由柔软变得坚定,想要给她信心。
“你不要再说了!”秦语岑摇头,不想去听那些让她动摇的话,“让开,让我走。”
秦语岑瞪着他,而他也看着她,两人的目光就这要纠缠着。
最后,霍靖棠放开了手,秦语岑拉开门便坐了进去。
霍靖棠从白雪霄的手里夺过了车钥匙,上了驾驶位,秦语岑想要离开,可却被他被锁上了门,快速的发动跑车,快速地融入了夜色之中。
他开的好快,秦语岑感觉到只有风在耳边呼啸:“你要做什么?”
“回家,回我们的家。”霍靖棠的声音比这夜风还在温柔,可是表情却那样的阴冷。
“我没有家,放我下去。”秦语岑抿着唇。
霍靖棠不再和她多说,一直往棠煌帝景的方向而去,一路上熟悉的一切让秦语岑的脑海里不断地想起曾经和他一起在这条回家的路上的情景。人未变,却物已经非。
到了棠煌帝景,霍靖棠停好了车,秦语岑不愿意下来。
“给你一秒的时间考虑,是你自己下来跟我进去,还是我抱你进去?”霍靖棠站在打开的门前,问她。
秦语岑知道自己是敌不过他的,她犹豫了一下,在他弯腰欺上身来时,便从车上下来。他唇角微勾,有些满意一笑。
只是不料,秦语岑却在下一秒,趁他转身不备时,便往外跟去,两步后便无法移动了,回头,看到自己的裙摆被霍靖棠踩在脚下,他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似乎早已经看出来她会 这一招一样。
“看来我不得不亲自动手了。”霍靖棠逼近,拦腰把秦语岑抗了起来。
------题外话------
前天和昨天电脑的确是坏了,这是事实,不是借口。如果有亲觉得我更的少更得晚,谁都有累的时候,想休息一下,所以我这段时间更少得少,等我有精力了,我肯定会像以前那样多更的。至于现在你们可以选择去看那些更好的作品,我从不会勉强大家看下去,我尊重你们的选择,留下或者放弃。
174只是你太热情了,未免会吓到她()
秦语岑被霍靖棠给抗起来,吓得她惊慌失措。她抬起手握成拳头,把粉拳纷纷落在了霍靖棠的背上,而这样的力量对于他来说根本是不痛不痒,他不会这么轻易地放她下来。他更不允许她把他推给别的女人,然后逃避。
霍靖棠不管秦语岑的反抗,轻松地就把她给抗进了屋里,步子都有编写停顿的意思,走到了楼梯边,沿着楼梯步步往上。
此时的秦语岑瞄了一下屋里,这里的陈设和三年多年一样的,没有一点改变,只稍一眼,就能找回曾经的熟悉感,这就他们的家。这种感觉带着昔日的美好浸润着她的坚持,攻击着她的理智的经文防线。她不再打他,只是把拳头握得更紧了。她深深的闭上眼睛,抿着红唇。她努力地让自己不被这样的打败,不能这样轻易地再一次臣服于感情之下而委屈自己。
霍靖棠也感觉到了秦语岑的变化,她没有再打他了,变得安静了。他以为她是安份了,薄唇角勾起了一抹浅笑。他喜欢面对困难和阻碍时刚毅强大的她,也喜欢面对她时温柔可人的她。她是如此让他深深的着迷,如此的想霸着她。
霍靖棠把她抗进了自己的卧室里,这才轻柔地把她放下。她被安置在了柔软的大床上,床单被套依旧是他喜欢的深色,依旧是高贵的暗紫色,配上了明度高一点的紫色花朵。
秦语岑背靠着软软的枕头,面前却是深深的阴影,因为霍靖棠并没有放开她,民顺势倾身而来,双手撑在了床头上,把她困在了自己的双臂范围之内,一双墨黑的眸子就盯着她明澈的眼睛。两的视线相接在一起,他透出她这双漂亮的眼睛想要更加清楚的看到她的内心。
“你走开点,我快呼吸不过来了。”秦语岑在他炽热的目光凝视下感觉到自己的肌肤开始热,她伸出双手抵在他的胸膛之上,拉开彼此这般亲密的距离。
他的温热的呼吸都喷在了她的脸上,弄得她有些刺刺痒痒的。她对于他这样深沉中带着柔情,又那般悲凉无奈的目光盯得很不自在。
“说明你对我依然还有感觉,那又为什么要说出那样违背内心的话?”霍靖棠的手放到了她的胸口。
秦语岑的身子微微一颤,狠狠在瞪他的流氓行为:“把你的手拿开!”
“你看,你的身体总是比你的嘴更加的庆诚实。”霍靖棠只是一个小小动作就把她的敏感点找到,让她有些情不自禁的颤抖。
她的身体上的每一寸肌肤只有他最熟悉,她的反应依旧是生涩的,这说明什么……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你想多了。我只是不想和你这样接触。”秦语岑一咬牙,掌心用力推他。
可是他坚硬的胸膛坚硬如石,他像是一座大山一样,她那么一点力量根本无法撼动他。而他却还更加的得寸进尺,身子用力向她倾来,让她的手臂随着他的力量而弯曲收缩。他们两人鼻尖的距离只有一厘米。
他的气息那样的好闻,让她一阵阵的晕眩。
秦语岑害怕这样的他,那双利眸仿佛在洞穿她的灵魂。
“我要回家。”她低敛下了纤长的羽睫,逃避着他的目光,“让我回家。”
霍靖棠伸手,温柔的抚上她的脸,掌心细细地摩挲着,仿佛她就是他手里的珍宝,特别的小心翼翼:“岑岑,你忘了吗?这里就是我们的家,你还要去哪里?”
“霍靖棠,别这样好吗?”秦语岑的语气里带着低低的企求,“让我走。”
“你觉得我会放开吗?”霍靖棠双手掌心托起了她的脸蛋,他的额头与她的想抵在一起,画面亲昵而温馨,“有一件事情我早就很想做了,现在正好。”
“嗯……”她的羽眰轻颤了一下,下一秒,他已经把她的唇堵上。
他的唇火热,仿佛是燃烧的火焰,滚烫的温度把她融化,他的吻是这样的疯狂和霸道,把这么久的思念都深深的倾注在了这一吻上。让她在他的温柔里沉沦。
正是难舍难分之时,霍靖棠的手机不解风情的响了起来。
趁得他这一秒的停顿,秦语岑推开了他,因为缺氧而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霍靖棠有些懊恼地蹙眉,接起了不断响着的手机:“我就不过来了,就这样。”
简单的一句话就撂下了手机,再一次将秦语岑困在怀里,她摇头:“今天是乐乐的生日,你是他的父亲,你不能这样做,会让他失望的。你赶快过去。”
“你知道的我并不是乐乐的亲生父亲。”霍靖棠眉心拧着。
“我知道,可别人不知道,既然选择做了他的父亲,你就该尽到责任。”秦语岑的眸光里晶莹晃动。
“我是一个合格的父亲,是一个孝顺的儿子,一个卓越的领导……可是我却不是一个好的男人,我对得起所有的人,可是我却对不起你,这是我最大的失败。”霍靖棠的眼底是挣扎的痛苦和无奈,“我宁愿负尽所有的人,也最不想负了你,懂吗?”
“你在这个位置上,就该做到这样。一个真正的男人就该顶天立地,而不是儿女情长。”秦语岑淡淡一笑,“我从来就没有怨过你。”
“就是因为你的不怨,所以才让我更加的自责。”霍靖棠无法原谅自己,“岑岑,不要把我推给别人,也不要把自己推向别人,他们都不是我们爱的人,和别人在一起,只会带去伤害,而我们在一起才是圆满。也许你觉得我父母还是不能接受你,其实他们只能逞一下嘴上之力。你以为我这三年都是在浪费时光吗?这三年,我已经让他们了解到了我的决定,即使他们不接受我的决定也不会因此改变,要么我娶你,要么单身一辈子。你认为,他们会让我一直这么单下去吗?只怕他们比我还急。”
秦语岑心意已决:“谢谢你为我做的坚持,但是真的不必了。”
“这是我自己的决定,与你无关,不要感到有压力。”霍靖棠的潭底是醉人的涟漪。
他们胶着之际,席言打来了电话,秦语岑仿佛看到了一丝希望,而霍靖棠却快她一步夺过了手机,然后接了起来:“席言,岑岑在我这里,她很安全,你不必担心她。”
“霍总……”席言一惊,他竟然接了秦语岑的电话,“那我能和岑说句话吗?”
“看来你很不放心我。”霍靖棠勾唇,自嘲一笑。
“这是做为朋友该做到的。”席言表自己的立场。
霍靖棠看着眼里浮着焦急之色的秦语岑,却依然没把手机给她:“我比任何人都愿意护她周全。就这样了。”
秦语岑见他要挂手机时,她冲口大吼着:“言言,救我--”
霍靖棠把挂了的手机随手丢在了床头,他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岑岑,你很不乖。”
“我说了,放我走。”秦语岑坚持着。
“妄想。”霍靖棠瞳孔里的颜色变得更加幽暗。
而那边模糊地听到一句“救我”的话的席言,捏着手机感到不安。她坐在沙发里,一直拧着眉,不曾松开,心里正在做着思想斗争。
秦语容见席言愁眉不展的,关心道:“言姐,你在想什么?”
“没事,我出去一下。”席言再也坐不住了,即使对方是她的上司,她也不能这么坐视不管。
她抓起了车钥匙,便匆匆离家,开着车往霍靖棠的别墅而去,一颗心紧紧揪着,希望在她赶到之前不会出什么坏事。直到她到了霍靖棠的别墅前,一辆车先于她停在了门口。
她快速下车,看到从前面车上下来的人竟然是白雪霄,这个时候,他到这里来做什么?和她一样是来帮霍靖棠的吗?
白雪霄也看到了站在车身边的席言,他们也算是许久不见了,虽然不见,但是总觉得和她演戏那段日子依旧是在昨日那样鲜明。
“你来找我哥?公事。”白雪霄并没有不理她,反而表现得很自然很温和,仿佛那次的伤害并不存在一般。
“不……我是来找岑岑的。”席言却无法像白雪霄这样做到不在意,她觉得自己不敢面对他。他越是这么的从容淡定,她就越是心中难安。
“我是来找我哥的,一起。”白雪霄大方邀请她。
白雪霄的车被他开走了,只好开他的车来找他,加上他们都让他来看看,毕竟今天是乐乐的生日,霍靖棠做为乐乐的父亲,如果不出席在酒店里,不给乐乐庆祝生日,那不仅会让乐乐伤心,也会让亲朋觉得冷落。
席言点了点头,捏着钥匙的掌心都汗湿了,粘得难受。
白雪霄与席言并肩走到了门前。他在密码锁前输进了密码,门一开,他请她先进,自己后进,关了门。
偌大的客厅里冷清到没有人,他们站在客厅里,抬头看向的是二楼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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