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秦语岑的心思被人拆穿,窘困得小脸微热,“我说过相信你就一定会相信你的!”
angus也只是勾了勾唇,没有多说,接着打球,接连着又是几个球进了。秦语岑听得是心惊肉跳的,而贺流殇像是没有看到一样,依然玩着她的手指。
“你说你这手怎么长得这么漂亮?”霍靖棠还扯着不着边际的话,“不愧是学画的手。学钢琴也不错,手指很细长。”
“霍靖棠,你正经点行不行?”秦语岑现在真没心思和他研究这个,目光紧紧地盯着angus,就希望他能出点错,好让霍靖棠上场,反败为胜。
“你把angus那么盯那么紧干嘛?”他的大手把她的脑勺给扣住,扳过来面对他,“你对他有兴趣?”
“霍靖棠,你认真点行不行?”秦语岑蛾眉微蹙,眉心开出一朵淡雅的花朵,“你是想输吗?”
“我当然不想。”他瞥了眼十分兴奋的angus,然后手指轻轻抚开贴着她脸颊的发丝,幽幽说道,“我可不想让他开心,那便是便宜了他。”
“那你还有心情和我开玩笑……”她比他这个当事人还急。
“呵呵……”霍靖棠的指腹在她的红唇是摩挲着。
正在说笑的两人同时听到了“砰”地一声,转头,看到目标球和魄的母球一起洞口而去,母球在洞口上盘旋了两圏,在他们几人不同的表情里掉了进去。
只见霍靖棠唇角一勾:“该我了。”
秦语岑的唇角扬起了一丝并不明显的笑纹,心里压着的那块大石终于落了下去,不再那么烦闷。
霍靖棠看了裴心悦一眼,从容起身走向桌边:“angus,这一次我可不会再给你机会了。”
说罢,他眸光一凛,整个人收起了刚才闲适放松的的模样,投入了备战的高度专注状态,每一杆出手都利落且漂亮,几下就把球扫进洞口,看得秦语岑不禁站了起来,在心中祈祷着不要输球。
霍靖棠发挥得非常的沉稳,当他把最后一个球推进了洞口后,瞬间放松,整个人却如虚脱了一般,汗水已经打湿了他的背脊,冰冷了一片,里面的衬衣紧贴在肌肤上,十分得难受。
“棠,这些年你的球技还是没有落下,佩服。”angus把球杆放下,赞赏地拍手称赞。
“是你承让,让我险胜。”霍靖棠谦虚至极,他们两人每年都会交手一次,都十分的激烈过瘾。
angus的目光落在penny身上:“我愿赌服输。输得心服口服!”
penny也不扭捏,十分的爽快拿起一听啤酒,就到了红唇边,仰头喝尽,十分的豪爽,
霍靖棠本想一听就够了,可penny自己坚持:“这点酒不算什么。”
她接着是第二听,第三听,一局三听。
angus有眼里是对penny的欣赏,她喝完后。他主动吻了她,把她唇角上残留的酒液吃尽,也算是对她的安慰。
“走吧,吃点烧烤,你和秦小姐还没有吃饭。”angus拉碰上penny一起。
他们出了台球室,便往露台而去,烧烤师傅已经烤好了不少东西,够他们吃一会儿了。
他们坐在长桌前,听着海浪声,享受着美食。
期间angus还讲了笑话,这个男人很帅,可是性格就像是大男孩子一样,十分的惹人喜爱。
后来她才知道angus是新西兰的农场主,家里有很广大的牧场,非常有钱。而penny是他的大学同学,他们已经恋爱七年了。
angus看了一眼时间:“棠,你们今晚就在这里休息吧。我已经让人备好的房间。明天我带你们以去看看丰盛的草场,顺便骑马。秦小姐,会骑马吗?”
“不会。”她摇头。
“棠的骑术也很好,他可以教你。”angus又变成了坏坏的男孩子,“不知道棠的床技是不是和骑术一样好。这个就要秦小姐自己去判断了。哈哈哈……”
道过晚安,霍靖棠把门带上,折回来看到她已经脱下外套,昏黄的灯光照耀她莹白动人的肌肤上。他又喝了酒,这会觉得儿是那样的口干舌燥的。
秦语岑拿起了浴巾: “你不洗澡吗?”
“要。”他每天都要洗澡,况且刚才还出了一身冷汗。
“那我先给你放热水。”她转身去了浴室,把水打开。
她被他给堵在了浴室门口,霍靖棠却抓住她的手臂,把她拉住抵在了墙上,眸光迷离恍惚,修长的手指轻柔地抚着她的发丝:“岑岑。”
“嗯?”她连大气都不敢出,只是怔怔地看着他。
“一起好不好?”他的鼻尖已经和她的贴在了一起,浓郁的阳刚气息混合着红酒的惑人香气,仿佛就要把她也迷醉一样。
“霍靖棠,你醉了,你别闹了好不好?”她的脸红了一片。
虽然他们已经发生过很多次亲密关系,可是她还是会有些不习惯一起沐浴。
霍靖棠却捧起她的脸,一脸的严肃:“也不是第一次了,怎么还要脸红?所以要多多习惯,我帮你脱衣服。”
“霍靖棠,你趁机耍酒疯。”她拍着他乱动的手。
他果然住手了,眸子幽邃,深深地望着她道:“嗯?”
她最受不了他这个眼神,好像是她在欺负他一样:“要不……让我帮你先脱衣服吧。”
这话一出口,她真恨不得把自己的舌头咬断。
他则眉头挑得更高了,然后唇角拉开大大的的弧度,笑意渐染,最后朗声笑出了口,那声音爽朗清脆,磁性而具有穿透力,听得人身心舒畅。
“我的岑岑是越来越懂事了。”他像是奖赏一般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这下秦语岑是骑虎难下,只能硬着头皮,伸出他的小手去拨掉他的外套,然后素手的手指轻触到他的衬衣,隔着薄薄的衬衣她冰冷的指尖感受到他精硕的肌肉线条和滚烫的温度。
她微低着头,长长的睫毛轻掩着水润般的眸子,睫毛的扇形的阴影在眼下晕染开来。她的小手抚上他的衣扣,轻轻解开一颗,两颗……那手指尖上的凉意像是纯净的山泉流淌过他火热的身体,带来阵阵舒服的感觉,让他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扩张,毛孔也在张开,感受这般惬意,呼吸和身体一起发热。
他猛地抓住秦语岑的手按在她半裸的胸膛上,却烫得她想缩手:“霍靖棠,你怎么了?”
她的视线微微上抬,撞进他流转的眸子里。他有些难受地皱了皱眉,喉结上下滚动得厉害,加上有酒意渐深,双眸迷醉,薄唇殷红,妖异般的俊美,透出勾人的邪魅。
“我有些热。”他轻吐出一句话来。
“那我去给你拧一把冷水毛巾来,你先好好坐到床边。”她另一只手扶着他坐到床边上。
她刚要转身去拿毛巾,却被他抓住了手腕,轻轻用力,将她拽向自己。一阵晕眩,她已经趴在他的胸口,而且自己还坐在了他的双腿上,贴得那么紧,他身上的的火热的肌肤温度熨烫着她的肌肤,带给她一阵阵的暖意,如温泉洗涤着她的身体。
“你抱着我,我怎么给你拿毛巾?你还是放开我好吗?”她深呼吸了几口气调整自己的紊乱的气息。
可是任她怎么说雪霍靖棠都不放开她,更是狠狠地将她抱在胸口,用力到要将他嵌到骨子里。她慌乱地想要挣扎,却被他反剪双手在背后。
151如果他们相爱,她就够配和他在一起()
秦语岑是动弹不得,被他禁锢在了怀里。她的眸子折射着暖色灯光的璀璨,暖到让人沉沦。
霍靖棠低下头,吻住她的唇,疯狂地亲吻着,他的吻还带着芳香的酒气,与她分享这样的美味。她想退缩,他就深吻着她的嘴,不给她空气,吻得她快要窒息。她的美好,让他欲罢不能。
她纯净稚嫩的眸子里水意一片,像是勾人的水妖,让人沉沦迷恋。
“和我在一起开心吗?”他问她,她点头。
“那就不要离开我,我会给你永远的快乐。”他吻着她的长发,眷恋不舍。
她也紧紧地抱着他,不想与他分离。她已经很努力地不让自己去想他和自己之间太多的差距,不想那些除了爱情之外的的东西。她想如果他们相爱,她就够配和他在一起。谁也不能打倒她,不能把她从他的身边赶走。
陡然,感觉热血冲脑,茫然一片,天旋地转,只感觉到狂野与温柔同时在身体里撞击交织,消魂噬骨。
**渐歇,他们都汗水淋漓,呼吸混浊。
他的大手抚上她的脸,她的脸侧有被汗水湿润的发丝紧贴着,黑色的发丝更是被得她的雪肤白皙如雪,而又从这白皙中透出淡淡的薄红。绽放过后的她如最妖娆的那一朵花,让人只想拥有她的美。
“我抱你去洗澡。”霍靖棠说到做到。
他把秦语岑抱进了浴室,替她洗澡,把一身的汗湿洗干净,整个人就清爽了许多。
当他们从浴室出来的时候,霍靖棠把那盆银蕨拿起,往落地窗外走去。
秦语岑看着他的动作很是不解:“你要做什么?”
“你过来看就知道了。”霍靖棠牵着她的手,两人一起站在落在窗外的阳台上。
夏日的夜晚,银盘盘美丽的月亮悬挂在了天空上,银辉皎洁,轻柔的洒落一地。
他把手里的那盆银蕨放在阳台上,然后伸手拂着叶子,让其背面银色的一面面对月光:“叶子银色的一面会反射星月的光辉。”
果然,秦语岑看到叶子的背面折射着月光星辉,十分的漂亮,真是让人惊叹。
“好漂亮啊。”秦语岑盯着那抹叶面上的柔光,惊艳着他素雅外表面隐藏的美丽。
霍靖棠只是微微勾着唇角轻笑着:“在毛利传说之中,银蕨原本是在海洋里居住的,其后被邀请来到新西兰的森林里生活,就是为着指引毛利族的人民,作用和意义都非常重大。从前的毛利猎人和战士都是靠银蕨的银闪闪的树叶背面来认路回家的。因为,只要将其叶子翻过来,银色的一面便会反射星月的光辉,照亮穿越森林的路径。新西兰人认为银蕨能够体现新西兰的民族精神,故此这种植物便成为了新西兰的独特标志和荣誉代表,无论在人们胸前的襟章,或是产品和服务的卷标,举国上下都可找到银蕨的图样。”
“这对于他们来说具有很重要的意义。”秦语岑低垂着羽睫,指尖轻抚过那柔嫩的叶片。
“对,是他们民族精神里不可取代的一部分。”霍靖棠伸手握住她的指尖,“就像你之于我,任何人都无可取代。”
秦语岑盯着他在暗夜里越发得幽暗的墨眸,伸手去圏着他的腰,将脸贴靠在他的胸膛之上,听着他的心跳着,享受着这静谧而美好的时刻。
他轻轻吻着她的发,希望她能明白他的用 心良苦。
第二天起床,霍靖棠和秦语岑都换上方便的t恤牛仔裤,运动鞋,仿佛情侣一般。
他们出了房间,走出走廊便到了露台,就看到了站在那里看着远处大海的安格斯和彭妮,他们相拥着站在那里,衬着这里的美景,像一幅美丽的油画一般。
安格斯看霍靖棠和秦语岑走来,冲他们露出一个灿烂的微笑,一口雪白的牙齿折射着阳光:“嗨,棠,语岑,昨天晚上折腾到了几点啊,太阳都出来了,你们可错过美丽的海上日出了。”
“安格斯,你的嘴可以再坏一点。”霍靖棠不屑地冷讽道,“不过你也只有这一点点嘴上的本事。”
“算你狠。”安格斯牵着彭妮的手,“走吧,吃早餐后我们就去牧场。”
他们去了屋里,有人已经准备好了早餐。
早餐过后,安格斯开着车带霍靖棠和秦语岑去了他的牧场。去牧场这一路上都是不可错过风景。这个国家果然如如霍靖棠所说,自然风光很迷人。
一路上,秦语岑的兴致都很高,脸上的笑容也很灿烂。
霍靖棠看着她那发自内心的笑容,很满足很高兴,带她出来旅游是很正确的选择。可以忘记很多的烦恼,只顾着微笑。
他会替她把风吹到嘴角上的发丝用手指轻拨到耳朵,或给她递上矿泉水喝上一口,会很耐心地回答她提出的问题……
如果两个人能一直这样过下去,那该是多么美的一件事情。
到了安格斯的牧场时,秦语岑下车就看到一望无际的绿色,微风吹拂,绿草摇晃,层层推动,就像是会流动的绿浪一般。那些奶牛和羊群就是散落在这一片绿海中黑白色的珍珠。她的纯净的眸子里全是欣喜和好奇,愉悦之意溢于言表。就像是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姑娘一样。
“漂亮吧?”霍靖棠拉着她的手,目光远眺着无边的绿意。
“很漂亮,我真的好喜欢。”秦语岑张开双臂拥抱阳光和蔚蓝的天空,闭着眸子,轻轻一吸气,空气里全是草场上的清新味道,在肺腑里流转。
安格斯见她像个小孩子一样兴奋,不禁问道:“看来语岑是第一次看到牧场。”
“嗯。”秦语岑微笑着,重重地一点头,有些不好意思,“我从来就没有去过草场牧场这些地方。”
她以前拼命的工作,累得像只狗一样,只想倒床就睡,哪有时间去游玩。以前她是出差会飞来飞去,但也是为了工作,没有时间四处转转,却也都是在钢筋水泥的城市里。这一次是她第一次认真地旅游,这么接近大自然。所以这样的美景她是第一次看到,不禁有些兴奋。
“那以后让棠每年带你来我这里玩一次,玩到你生腻。”安格斯取过彭妮准备好的草帽,递了两顶给霍靖棠和秦语岑。
霍靖棠接过来,然后替她戴在了头顶上。他也戴上帽子,他还把准备好的墨镜戴上,还有她的也给了她。
“你可真细心,这些都准备了。”秦语岑把墨镜带上,这样看东西就没有那么刺眼了。
“走吧,我人们去四处看看,满足你的好奇心。”霍靖棠自然地牵起她的手,觉得这样牵着她,便是一种享受。
安格斯和彭妮,霍靖棠和秦语岑四人便围着牧场的围栏漫步。
秦语岑看着那些可爱的小牛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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