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靖棠看着远处的海面:“你想知道?”
“不……不想知道……”秦语轩连连摇头。
他们钓了一下午,钓了满满一桶。
秦语轩和霍靖棠刚回到家里,就看到隔壁的朱家的朱海站在门口左看右看的,手里还提着一只兔子。
“海哥,你在这里做什么?”秦语轩的声音把那男人吓得回头,“小轩啊……我就是听你说你姐都回来了,所以来看看,毕竟是这么多年的老邻居了。你看,这只兔子我是给你们送来,让你姐他们尝尝的。”
秦语轩看着那只小白兔:“海哥,我姐他们不喜欢吃兔子……你还是抱回去吧。”
这时门被从里面拉开,秦语岑出现在的门口,冲着霍靖棠和秦语轩:“我正要去找你们,晚饭好了,爸和小叔也回来了。”
“姐,我和二哥钓了一桶鱼回来。”秦语轩高兴地把战利品放到了她的面前,“你看。”
“快进去收拾一下吃饭了。”秦语岑他们道。
霍靖棠和秦语轩进了门,而朱海的目光一直跟着霍靖棠走着,秦语岑微笑着看着他:“海哥,今天家里有客人,我就不留你在这里吃饭了。”
“语岑,听说你那个男人就是你老公?”朱海求证着外面的传闻。
“你知道就好了。”秦语岑也没有正面回答。
“语岑啊,听说城里的公子哥脾气都大,仗着有钱不好伺候,你平时没少受委屈吧?”朱海看着霍靖棠的背影,皱了一下鼻子,“你老公冷得就像一块一样。是不是很没有情趣啊?当初你要是嫁给我,我一定会把你捧在手心里疼的,才不舍让你受这些……”
“海哥,我想起灶了的汤快干了,就不和你多说了。”秦语岑便把门给关上了。
霍靖棠和秦语轩洗手时,他问:“那个人喜欢你?”
“他看我姐漂亮所以喜欢我姐,上门提亲,我奶奶不同意,后来姐嫁给了关少爷,他才死心了。不过他却把目标转到我二姐身上,我小婶就更不会同意了,没想到他对我姐姐都还不死心。真是贪心,不过这一次他看到你在这里,肯定不敢再有想法了。”秦语轩把以前的事情告诉他。
晚饭的时候,霍靖棠又见过了秦语岑的父亲和小叔。
他把带来的好酒打开,给两位长辈倒上,陪着他们喝酒,这一晚,秦父秦 祥难得地露出了笑容。
因为开心,便多喝了酒了些酒。
秦语岑劝父亲:“爸,你少喝点酒。”
“我开心,没事。”最后都醉了。
霍靖棠躺在了秦语岑的床上,一只手轻放在了眉心处,遮住了眼睛,暗淡的灯光勾勒着他的完美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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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语岑把房门上,端着手里的碗走到了床边,把碗放到了床边的写字台上。她便坐在了床边,盯着他挺直的鼻峰,柔声道:“不舒服是吧?谁让你逞强喝那么多久,你看我爸和小叔都醉了。”
霍靖棠把手从眼睛上方拿开,目光落在了她白皙的脸上:“虽然他们是醉了,可是他们也很开心,不是吗?我这是舍命陪君子。”
“是啊,我很多年没有在父亲的脸上看到这样的放开的笑容了。”秦语岑能深深地感受到父亲今天很不一样,虽然话依然不多,但全在酒里了,“靖棠,谢谢你,这都是因为有你的到来。我爸肯定是放心把我交给你。”
家里的人都对霍靖棠很满意,似乎并没有担心她曾经在关昊扬那里受过那么重的伤害后,还能放心地让她再一次进入豪门。她想霍靖棠的表现好,给了他们一颗定心丸,高高在上的他也很平易近人,不你关昊扬,他的少爷架子就大。这么多年,他只在这里住过一夜,第二天一早就急急回去了。
“那你要怎么感谢我?”霍靖棠双手枕在脑后,勾起唇角。
“你看我这不是知道你喝多了酒不舒服,给你熬了醒酒汤,你快喝下吧。”秦语岑把那碗汤端起来,送到他的面前,“喝了好好休息一下,明天起来头不会那么疼了。”
霍靖棠便坐起身来,接过她手里的那只碗,与她深深的对视一眼,然后把碗尚贴在了自己的唇边,把那碗醒酒汤一口气喝完,把空空的碗递给了她。
秦语岑把碗接住,起身准备离开。他拉住了她:“去哪儿?”
“把碗拿去洗了。”秦语岑回头,对上他深幽的眸子。
而他的眉宇间却尽显疲惫之色,倦意正浓:“我现在就有些头疼。”
秦语岑担心地放下了碗,重新坐回了床边:“让我看看。”
“你坐好,让我躺躺。”霍靖棠顺势躺在了她的双腿上,“会按摩吗?给我按按。”
秦语岑低头看着他,蛾眉微蹙,伸出细白的食指抚上他的太阳穴,用柔力按摩,缓解他的疲劳。他觉得很舒服,就在她的双膝上闭上了眼睛,唇角扬着满意的弧度。
“真舒服,还是有你在身边好。”他感觉自己睡意袭来。
秦语岑低垂着眸子,目光落在了他长长的睫毛之上:“在这里你……习惯吗?”
“有什么不习惯的,有吃有喝有睡的,很而且这里清静,我很喜欢这份宁静,远离了太多的烦恼。”霍靖棠来这里就没想过家里那些糟心的事儿,精神上的压力和情绪上的纠结很少很少。
这个世界仿佛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就这样想到依偎和恩爱。没有比这更让人觉得快乐的。
这一晚,他们什么也没有做,就是安静地睡在床上,他一只手搂着她的肩,而她就靠在他的怀里。
第二天,吃过早饭,霍靖棠和秦语岑就准备回去了。
秦语岑倒好,在这里还有些衣服,而霍靖棠却没有,他是一个爱干净的男人,不换衣服,他浑身都不好受。秦语岑知道他这一点洁癖,况且离过年也只有十天左右了。她陪他回去,可能没几天又会来过年的。
下午他们走的时候,奶奶给了霍靖棠一些本地和特产,叮嘱着他好好照顾秦语岑。
“奶奶,您放心,她的下半辈子都由我来照顾。”霍靖棠向她保证着。
霍靖棠和秦语岑便离开了家里,一路开回了京港市。然后他们并没有回到家里,而是往机场高速而去。
“我们要去哪里?”她扭头看他,心中不明他这是要做什么。
“去机场。”他回答他。
“去机场做什么?”她更是不明白了,“是去接人吗?你的朋友还是亲人?”
“我说过放假就要带你出国放松,你想好去哪儿了吗?”霍靖棠昨天去找她就是想带她去出国,没想到因为秦语容的事情耽误了一天。
这她还真没想过去哪儿?
“你说去哪里都可以。有你的地方就好。”她柔软的唇角扬着笑总。
“那好。”
他们开到了机场,停好了车,看到徐锐已经在那里等着他们。他的身边是一个行礼箱,手里还拿着两张机票。
“总裁,这是你让我准备的行礼,还有这是机票,要在上海转机到新西兰。”徐锐把机票和证件都给他。
“好。”霍靖棠把车钥匙递给他,“你把我的车开回去,辛苦你了。”
徐锐摇头,这里不能长时间停车,所以他取过车钥匙便离开了这里。
霍靖棠把东西收好,一手拉着拉杆行礼箱,一手牵起了秦语岑的手便往里面机场大厅里走去。
秦语跟着他的脚步:“我们去新西兰?”
“嗯,然后再去澳洲。这两个国家都有自己的优点,整个自然景色是新西兰优于澳洲,但都市风光、人文景观澳洲优于新西兰,悉尼的夜景很美。可是我更喜欢自然风景。”霍靖棠也这两个国家都去过,感觉很不错,“现在过去正是夏天,你可以穿上漂亮的裙子。”
秦语岑问他:“只有我们两个人去?”
“我们这是过二人世界,当然只有我们两个人。”霍靖棠扣紧她的手,“难道你还想带电灯泡去?我想也没有谁愿意当电灯泡的。”
“我想叫上白雪霄和言言,他们两人一起就不是电灯泡了。”秦语岑如是想着,“我的幸福是言言一直鼓励我得来的,她的幸福我当然也要加把劲儿帮帮她。”
“席言和雪霄之间可能让你失望我,他们好像并不太像情侣,席言并不想主动和雪霄接近。”霍靖棠想起上次打高尔夫时带上她,也是想给她和白雪霄在一起的机会,没想到席言去冷冷的拒绝了,倒是显得他这个上司很多管闲事。可他是那种没事做的人吗?
“是这样吗?”秦语岑蹙了一下眉心,想到席言所说的曾经的遭遇,也不免有些担心起来,白雪霄的出身不符合她择友的标准,“我得和她谈谈。”
“也得玩了回来再说。”霍靖棠把她的安置到了休息区,把行礼箱放到她的面前,“你看着,我去换登机牌。”
一切手续办妥后,他们便上了飞机,到上海转机去了新西兰。在飞机上待了漫长的十一个小时后终于到达了新西兰的南岛的皇后镇机场。
徐锐的办事效率很高,在这边早已经订下了五星级的酒店。下榻的总统套房房间面向大海,可观海景。
当房间门被打开后,秦语岑便跑向落地窗前,拉开了窗帘,推开落地窗,就能看到远处的蔚蓝的海,清新的空气里带着咸湿的味道。她深深的吸了一口:“真舒服。”
霍靖棠给了客服人员小费,把门带上,脱下了外套,走过去,自她身后环住了她的细腰:“喜欢这里吗?”
“喜欢,一路过来,风景都好漂亮。”秦语岑点着头,“很多人旅游都是去一个国家的首都,为什么你会选择这里?皇后镇--非常霸气也很美丽的名字啊。”
进入皇后镇市区,一路上都是高耸参天的白扬树,树两旁的山脉,可以清楚的看到由片岩所组成,驱车行驶其间,有如置身世外桃源。
“新西兰南岛比北岛漂亮,而皇后镇更是其旅游胜地,景色变化万千、宛如仙境。而且你没看电影吗?电影外景地推介--新西兰皇后镇,可以看出她的魅力有多大。”霍靖棠的目光落在远处的海平面上,“坐飞机累的话,你就睡一会儿。”
“我不累,在飞机上我就睡饱了,只是这会儿肚子有些饿了,飞机上的东西太不好吃了。”秦语岑不喜欢飞机上的食物,就吃了一点点填了肚子,不然会饿得睡不着觉,“吃了饭,我想出去转转。我很期待,我可是第一次来这里。”
“那我我订餐,让他们送来。”霍靖棠松开环着他的双手,然后去电话给客服,点了餐。
他们吃了饭,便是早上9点,这里正处夏开,但也不是太热。
霍靖棠冲了一个澡,从行礼箱里取了一件白色的衬衣,有黑色如黑迹般的图片从肩上延伸下来,占的面积不大,但让这件白色的衬衣显得不那那么单调。
而秦语岑则换了一件碎花的抹胸长裙,有一根带子自胸前系在她的优美的颈子上,长发披泄下来,眉目含春,长长的羽睫那样的美,甚是风情万种。
“这样好看吗?”秦语岑双手提着裙摆,在他的面前转了一个圏儿。
霍靖棠一手支着手肘,另一只手则捏着下巴,眉心微蹙:“很漂亮,不过换一件。”
“为什么?”秦语岑不解地望着他,“你不是说好看吗?为什么要换?”
“这件衣服穿给我一个人看就好了,虽然漂亮但太暴露了。”霍靖棠的目光落在她优美的锁骨处,那里的肌肤白皙如雪,曲线玲珑。
秦语岑知道他就是独占欲作崇:“哪里暴露了,我没露胸也没露屁股,你那是什么眼神儿?”
“你这么出门也不怕遇到兽性大发的人!”霍靖棠摇头,不同意地转身去找了一件保守的t恤和七分裤给她,“换这件,方便又悠闲。”
“衣冠禽兽的人就在这里我都不怕,我还怕谁。”秦语岑把他递过来的衣服给扔在了床上。
霍靖棠勾着唇,坏坏一笑:“让我好好看看你这张嘴是有厉害。”
秦语岑躲开了他,从行礼箱里怪了一张玫瑰色的彩色长丝巾,披在了自己的肩上,把露在外面的肌肤给遮住:“这样行了吧?”
霍靖棠这才满意的牵起她的手,和她一起出了门。
他们走在充满异国风情的街道上,你会发现每个来到皇后镇的旅客随时都是活力充沛。
“其实在这里的户外活动很多,也很刺激,不过你穿着裙子很不方便。我们就四处走走,明天再去爬山。”霍靖棠建议她穿裤装也是有道理的。
他们走在载满了高耸入天的白扬树的街道上,阳光正好。整个冬季他们都许久没有享受过这样明媚炽烈的阳光。
踩着细碎的阴影和光芒,一路前行。
这时秦语岑扯了扯霍靖棠:“你看……”
“看什么?”霍靖棠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是三两成群的外国姑娘。
“你看他们都没有穿内衣,我就穿个抹胸裙,你就说我暴露,我能说你太保守了吗?”秦语岑轻掐了一下他的手臂,有些不满的抱怨着。
“外国姑娘开放是她们的事情,我们是中国人,保守是我们传统。”霍靖棠拉下她使坏的小手握在掌心,“在别人面前我肯定是不允许你这么穿的,不过我介意你在我的面前这么穿。我对你耍流氓那是一辈子的事情。”
他们转了一圏儿,路过了花店,碰上了卖花儿人员在外面推销拉客。
“先生,我们花店正在优惠打折,你们来是旅游的正好买给你太太。”人员很热情,“你们到店里看看,总有你喜欢的。”
秦语岑和霍靖棠便进了店里,里面的鲜花各异,像征爱情的玫瑰,永恒祝福的郁金香,紫色的风信子……而她的目光最终落在了一旁绿色盆栽上。翠绿的叶子整齐的排列着,往顶端渐渐变小,有些顶顶呈卷曲状,十分的可爱。
“这是什么?”秦语岑好奇地问着身后的花店人员。
“这是银蕨,新生出的嫩蕾呈弯曲状,新西兰毛利人称之为初露(koru),是新西兰国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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