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合海贼王之女生爱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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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合海贼王之女生爱女生- 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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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傻纳臁!按怼摇⑽掖砹恕惫髂媒疟砡飞快踢打着床垫,奄奄一息地呐喊着。俄顷,手‖机又传来了回‖复。娜美盘腿坐下来,拾起床‖上的手‖机翻开查看。薇薇也十分好奇山治会怎样回‖复,于是便捂着腰,从娜美身后缓缓蠕‖动过来,抹着眼泪靠在娜美肩上。娜美手‖机上写道:“当然还在!我长这么大,还没吻过任何人呐!娜美小‖姐注定是我要吻的第一个女孩。我把它留下来。留在我们的结婚典礼上。”

    顷刻间,两个人的脸都红了。娜美则是番茄一样的透红。薇薇指着手‖机屏幕,哆哆嗦嗦地问道:“难、难不成……这算是……求、求婚了?”

    娜美长吸口气,胸口胀起来,又缓缓垮散下去。沉静几秒,说:“你……别听他瞎说,你不知道他喜欢逗着玩么?他就那么一说……没准他跟哪个女孩都这么说……”

    “那她怎么没跟我说过呀?”

    娜美呲着虎牙又打她一个手刀。薇薇挂着眼泪:“干嘛又打我……”

    “啊……没,”娜美淡淡地看着她,“想打就打了……”

    娜美背过身去,又坐回电脑跟前。

    屋里填充着粉绵绵的光。灯光缠‖绵在嶙峋的八块腹肌上,一块明一块暗。索龙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哔——)躺在床‖上。身‖体酥‖麻麻的,只有一半触觉。他动了动胳膊,软趴趴的,抬起一点,又乓地摔下来。唯一能随心活动的就只有脖子。然而刚仰起一点,就看到自己那根(哔——)(哔——)。从外观看,那东西比通常(哔——),阵阵的胀痛和(哔——)让他满头大汗。

    索龙有些搞不清状况,他记得之前自己一个人靠在门框上郁郁寡欢的时候,卡立法从洗手间出来不知含了口什么东西,嘴巴鼓鼓囊囊的,抱住自己吻过来,把那些不明的液‖体吐到自己嘴里,而接着就嗅到一股刺辣的化学药剂的味道。当时事发突然,他记得自己下意识推了卡立法一把,接着自己也失去重心倒下了,而再往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嘴巴里还残留着难闻的药‖品的味道,喉‖咙里也夹带着干涩的麻痹感。背上斜着一道长长的血‖印,散发着火‖辣辣的痛感。这是达斯琪留下的“狮子挽歌”的痕迹,也是不折不扣的“剑士的耻辱”。那道伤还是湿的,好像被卡立法(哔——)。眼前是一片被灯光镀上粉膜的蓝幽幽的蚊帐。他转动脖子四下巡视,并没有发现卡立法,不知她去了哪里。此时,他听到他的手‖机在响,是短信的铃‖音。他的衣物被卡立法扒光,随手丢到床下的地板上。手‖机就在裤兜里。他之前向公‖司请了假,应该不是老板发来的。

    蓦然间,床边搭上来一只手,索龙吓一跳,身‖体笨拙地往反方向蠕‖动了几寸,接着看到那只手用‖力一撑,卡立法揉‖着太阳穴站起来。

    “喂,你这家伙,你刚才喂我吃什么了!?”口腔‖内还有些顿瑟,索龙说话时有点大舌‖头。

    卡立法突然紧张起来,拿白手帕擦着冷汗拼命摇手道:“你可别误会啊!我可不是喂你吃了性‖福散和蒙‖汗‖药自己也昏过去了!我只是困了,小睡一会!”

    “谁管你啊!!”绿头呲起尖尖的兽牙来,“赶紧把解药给我!”

    “没有解药,”卡立法穿着白浴衣,腰部勒了根带子,身‖体被粉光窈窕地包裹起来,“不过正确地说应该是蒙‖汗‖药没有解药,性‖福散倒是可以解。”

    “什么都好,快帮我解‖开!”

    “是么……”卡立法一拉腰上的带子,浴衣自然脱落下来,光溜溜的(哔——)展‖露在男生面前,“那老‖师就不客气了。刚好也可以帮老‖师体‖内的性‖福散解一解。”

    说罢,女子便软‖绵绵地爬上…床,像跨上自行车一样(哔——)(哔——)(哔——)。

    (这次不想再被封书了,还是老实点妥妥做删节处理吧::》_

第四章(3)女同酒吧,做些温暖的事() 
接下来澪和唯又各唱了一首。澪唱了近两年来在乐坛大红大紫的草儿乐队的主打歌《振翅》,唯也唱了他们一首叫《惟爱你》的抒情歌。这时间里,罗宾换了两次腿:由右腿搭在左腿换成了左搭右,第二首歌快结束的时候又换回来。手里的兰姆喝了二十次左右,每次都是旁若无人地缓缓端起杯子,拿唇线浅浅啜上一口,又缓缓放下来。杯底和木台打出光润润的敲击声。佐和子也是喝了二十次左右,但每次都像喝水,两首歌下来,杯子已经换了好几个,此时她有点醉了,屋子好像被巨人拿起来在晃一样,眼里充满缠绵的眩晕感。

    两人在一言不发的时间里,一边看着台上的四个女孩一边听着彼此隐隐的杯底敲击台面的声音。每次都是佐和子听到罗宾放下杯子的声音,自己也紧跟着喝上一口,好像唯恐会输掉什么似的。神经兴奋后,佐和子从高高的吧椅上跳下来,把椅子向罗宾那边挪了几寸,再坐上来的时候发现已经可以和她肩靠肩了。罗宾耷拉着视线,诧然地看着她,那老师上半身微微摇晃着,用力拍了拍吧台。

    “伙计!兰姆酒,再来一杯!”

    女子一张口,酒气像冬季的夜雾一样弥漫起来。这气味并没有被酒吧原有的酒精味所遮盖。光是罗宾看到的,她就喝了七八杯左右,这对女性来说已经很不得了了。兰姆的酒精度最低也在40度左右。

    “啊啦,佐和子老师,你醉了……”

    罗宾扶住老师的背,手掌触到她滑丝丝的长发。

    “罗宾……现在……和过去不一样了……”佐和子说道。

    “哎?”

    眼镜稍稍从鼻梁滑下来,眼皮倦下来一点,而目光却很凝澈。酒精的威力已在她脸上蔓延开来,连耳朵和脖子都是红通通的。

    “我啊……做音乐老师之前,还是个印刷公司的文员。大学毕业后,在那里没有存在感地干了半年,后来受不了那里市侩闷重的气氛,最后终于辞职了。在那半年里,身心都疲惫得不行,隔三差五就会梦到高中的事……”

    她把滑到鼻尖的倒装眼镜又托回原处。罗宾有些不适应,刚才两人还在静悄悄地各自闷酒,结果这女子一下就聊起以前的事来了。佐和子看罗宾有些犯愣,拿肩膀拱了她一下,跟个花季少女似的娇憨地朝她笑笑:“哎,别发呆了,聊聊天好不好?”罗宾惊奇地扩着眼睛,连着“哦”了两声。

    两人碰了下杯,罗宾轻轻抿上一口,佐和子则闷头一饮而尽,最后连杯里的冰块都一同倒进嘴里。她深吸口气,胸脯圆圆地扩张起来,然后“呼——”地长叹出来。

    “人呐……”她边嚼冰块边说道,“上学的时候觉得上班好,觉得上了班就可以永远躲开这些成天让人恶心得作呕的习题,每个月有随意支配的工资,每天可以在办公室穿着正装,做一些很成熟的工作,于是那会就总在盼望赶紧长大吧,赶紧逃离这种每天五张卷子神经紧绷的生活。但真的上了班,思想又反转了,发现还是上学好。虽说大学更自由些,但更怀念高中的时候。怀念那种在艰辛的学习中共苦患难的日子。”

    “嗯……高中确实能给人留下更深的记忆……”

    “我高中时,总喜欢在上课时间和前桌的男生一起下五子棋:我们在一张单线纸上拿圆珠笔画上棋格,然后拿铅笔往上面填棋子。一个人画圈,一个人画小黑点,每走完一步就悄悄顺我桌子底下把单线纸传给对方。那种搞‘地下活动’时的心情别提多刺激多好玩了;在我右手边有个嗜睡的女孩。她喜欢把报纸的广告那页垫在桌子上睡觉,睡着后,口水把报纸晕湿了,醒来的时候脸上总印着各种产品的介绍。最惨一次,她脸蛋上沾上了‘二手货’三个黑体字就出去上操了,大家谁也没告诉她。”

    “那后来呢?”罗宾问道。

    “后来她把坐在她四周围、平时跟她关系都不错的那几个男女挨个打了一遍,因为总有那么几个在暗地里忍不住偷笑的,所以她才带着疑虑照了镜子……啊啊,现在想起来,那会笑得最欢的那几个还被她骑在身上打。而且被打的男生还都特高兴,老师过来也不知该说什么,最后看那男孩流了鼻血,才把他们分开。不知道他的鼻血是色_欲大发流出来的,还是被那女孩打出来的,反正到最后大家都挺高兴的。”

    “我们班里也净是这种事,”罗宾附和地笑笑,说,“他们拿圆规放桌子上转,转到谁大伙就把谁揍一顿。乐此不疲的,就像翻版的俄罗斯轮盘赌。他们说这是男人的游戏。”

    “那个是男生a吧……”

    “哎?你怎么知道?”

    “我……我以前在社团带过他,他很有才华……但是后来不知道为什么,退部了,谁问都不说……”佐和子拿鼻子长叹口气,手心朝下,对罗宾甩了甩,“哎呀算啦算啦!不提他了,要聊开心的事。”

    “啊……哦……”

    “前些日子,我还梦到过初中的事,哎呀呀……真是太怀念了,那个时候大家都是一副小鬼脸,但梦里唯一没变的人就是我自己,还是现在这副大人的样子。当时所处的那个梦境真的很真实:课桌椅、墙壁上的名人名言、字体幼稚的作业本、附着在课桌上的阳光、包括阳光里缓缓浮游细小的灰尘都那么清晰真切。那时我最想做的,就是去找那会很喜欢撩我裙子的那几个男生算账,把他们抓起来,照着他们的小鬼脸狠狠抓上一把。嗯,就像撕生面团那样。”

    “佐和子……啊,叫你佐和子没关系吧?”

    “没关系没关系,我看咱们也没差多少,那些丫头都管我叫‘小佐和’的。”女子托着下巴,朝舞台上观望着,“和你一起喝酒很高兴呐,只要你把我当个朋友,你怎么叫我都行。”

    “哎,好。”罗宾想了想,刚才一直都是老师在说话,自己只是听,若这样就能让她高兴,这个朋友也太好处了。

    “嗯……也有一些懵懂的感情的事,你愿意听么?”

    “哎,当然。”

    “不好意思说呐……哎,这样好吧,假如那人不是我,啊,比如……”佐和子顿了好几下,脑里飞速组织着语言,右手托着头发,五根手指插进发根里,“比如……就是初中的时候,情感还停留在洁白纯澈的地方。一天临醒的时候,你做了一个梦,你又回到了你的初中,大家都没什么小心眼和报复心,所有人都是一张洁白的充满了稚气的脸。你在一个平常的日子里做着很平常的事,但是忽然,有个那时你很中意的女孩出现在你身旁,对你做了些温暖的事——比如,像个小男生一样从背后跳上来搂住你的脖子,或者是那种很温柔地,双手背在背后,满脸笑盈盈地对你说‘教我做题好不好’。要知道,在那个时候,因为你很内向,你没和那女生说过一句话,大多的时间都是在背后偷偷关注她。最后直到有一天,看到某个讨厌的男生花言巧语地和她走到一起——在每天夕阳斜射的时候,拉着她的手,开心地把她送去车站,在她上车后,还在对窗口摆手,这时你就会觉得很心痛。当然……那些都是过去时了。不过前些日子我梦到的她可不一样。在那个梦里我看到她、与过去那个和男生交往时的她有着极大差异,慌忙和欣喜让你不知所措。在那个梦里,她纯净地趴在你的课桌上俏皮地给你讲着物理题,她有时会倾过身往你身上靠,不知道是不是故意,你仿佛可以嗅到她脖颈上纯滑的奶香气。她的发丝和睫毛在阳光里一颤一颤。你们两人之间有一层情感的丝纱谁也不敢捅破,这丝纱让懵懂的感情羞涩又朦胧,你们都希望让这样的时间永远停滞下来。后来回到十年后的现实,窗外的光明晃晃地照在你脸上,你醒了,脑袋昏昏沉沉的,内心仿佛刚刚被温水冲刷过仍留有温暖的痕迹。你的面色胀_红,心跳也还没有恢复到正常的频率。我当时在想,原来最纯澈的恋爱还是在那个时候,那种内心酥软、灵魂醉蒙蒙的感觉……像喝了一杯橘子水,橘子水渗到胃袋里,挥发成橘红色的浓雾,那美丽、模糊,又带着酸酸甜甜的泪腥气……”

    佐和子的声音就像陷进了泥里,缓缓软下来。

    “女生……女……”罗宾有些不敢确信,“给佐和子最纯质恋爱感觉的人是女生?”

    “嗯。”女子叫酒保把她的酒杯斟满,大口饮了两公分左右,含在嘴里,醉意绵绵地看着罗宾,嘴巴鼓起来,***粉嘟嘟的,像春晨露水涟涟的花囊。她的肩膀左右摇晃着。罗宾在她右边,她摇晃的幅度越来越大,尤其向右侧摆动的时候。然而晃着晃着,突然间,女子就含着这口酒朝罗宾吻过去。罗宾整个人都呆住了,嘴巴里渐渐被她充满琥珀色的液体和混杂着口红味道的纯芳。喉咙咕噜咕噜地翻动几下,吞掉了她强行喂来的兰姆。佐和子捧着罗宾的脸颊,眼睛里泛有些潮湿。

    “罗宾……”昏弱的灯光打在她脸上,眼睛和眉毛偶尔被胡乱扫过的激光灯打得很亮。她用缓慢的节奏对她说着:“罗宾,罗宾……怎么了罗宾……同性恋又怎么了……你看,我们喝着同样的酒,同样喜欢女孩子,我们热爱彼此,在这里,没人会排斥你,没人会对你说什么。喜欢女人……怎么了……男人才不好,男人总会让我们伤心……”

    本来罗宾还是有些感动的。但听了后半句也了解得差不多了。罗宾曾听学校里的传闻说,从前佐和子为了博得一个男人的喜爱,选择了野性的摇滚,但后来因为“野过了”,惨遭男人舍弃。

    就这样,老师越讲越伤心,最后干脆趴在罗宾肩上哭起来。罗宾看着黑色带着星碎灯光的天花板,深叹口气,一下一下拍着她的肩膀。脸上多少有些无奈。

    少顷,罗宾的手机响了,是一段甘甜的苏格兰风笛。女子翻开紫色的机盖,上面写着娜美的名字。她知道不少人的号码,但她却懒着打在手机里,便把那些号码通通记在脑里。唯一存储过的号就是娜美的。手机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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