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王盛宠,嫡女毒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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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王盛宠,嫡女毒妃-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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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世上,谁都虚伪,她也一样。

    自嘲的笑了笑,她索性不再去看,专注在眼前的食物上。

    “啊”随着一声淡淡的惊呼,一个宫女似是不小心被自己裙摆绊住了脚,摔到在了她的面前,手上端的盘子也都洒在了地上。

    好在她们这里靠近角落,这宫女摔倒的动静也不是很大,殿内众人还沉浸在舞女们绝美的身姿中,一时间根本没有注意到这角落里发生的事。

    “你没事吧?”沈知看到自己的裙角湿了一小片,便知道对方应该是将酒水给弄洒了,且碎裂的杯盏碎片还将她的手给割开了一道小口子,一点殷红的血珠渗了出来。

    “奴婢没事,惊扰到小姐了,还望您恕罪。”宫女却像是没看见自己受伤的手般,惊慌的伏地。

    “没事便好,你快去重新准备一番吧。”沈知不知道对方为什么这么怕自己,她也不像是刁蛮狠辣的人啊,但对方显然真的很害怕,闻言,连忙收拾起地上的狼狈来。

    突然,一个细长的小管子从对方的袖袍里掉落了出来,她正想出言提醒一声,对方却已经眼疾手快的连忙捡起来重新藏回了袖里,只是手上动作更加颤抖,正是寒冬,她低着头整理时,额角上竟细细密密的沁出了汗意。

    沈知心下一顿,面上却是不动声色的收回了目光,像是没看见方才那一幕般,镇定自若的将目光投到场中舞女们的表演上。

    而那宫女在小心瞥了一眼沈知,发现她表情镇定自若,不像是发现了什么的样子,这才松了口气,心里胡乱想道,倒是她自己心虚了,这个东西,正常人都不会察觉出异常,更何况才这么点年纪足不出户的千金小姐呢

    待到宫女收拾好狼狈端着盘子离开,沈知这才微微转过头,看着对方的离开的背影,眸里若有所思。

    她的生母当年也是个非常有名气的医女,留给她的遗物里,便有一本不知道是谁撰写的医本,里面记载了丰富详细的医术,以及各种偏门狠辣的毒术。

    上一世她发现自己中了红袖香的瘾后,曾想过要去找解决方法,然而那时她的神智已经时而清明时而狂乱,又被沈芸牢牢控制着,根本无法自行找出解救她自己的办法,及至最后身死,那本医术她也没来得及看翻阅多少。

    这一世她回来后,便从母亲的遗物里找出了那本医毒孤本,只大约翻阅了一部分,其中便记载了这样一种毒术——据说南疆那边有一种天水,无色无味,看着与普通水无异,实则这天水里,却是养着一只透明的蛊虫,若想悄无声息的对付一个人,只需将母蛊虫植进自体内,再讲子蛊虫植入对方体内,待到子蛊虫经由血的滋养苏醒后,子蛊虫会无师自通的顺着经脉一路钻入心脏,慢慢释放毒素麻痹心脏以及全身筋脉。

    这个过程大约需要几年时间,便能让对方正常而又悄无声息的病重死去,谁也无法找出问题来。

    只是这种蛊虫的母蛊虫,会对血腥味极度敏感,这也是施术者将对方提取出来的方法所在。

    提取蛊虫时,施术者将食指割开口子,让血腥气散入空气中,蛊虫便会慢慢泛粉,蠕动着寻找血腥味的来源,这个时候,施术者便可将母蛊虫顺利的从天水里取出来,种到自己体内。

    刚刚那个小管子从宫女袖袍里掉落出来时,她便隐约看见了其中一点粉意,只是对方瞬间便将东西捡起来塞了回去,她没法看的更加仔细,所以一时间也不能十分确定。

    或许只是她想太多了?

    沈知将这个狐疑压到心底,再看后来进来的宫女时,便下意识的多看几眼,只是直到菜肴酒水已经上完全了,也没再看见那个宫女现身。

    或许真的是她多心了吧

    沈知摇摇头,将这个事抛到了脑后

    ******

    另一边,一个穿着宫女服饰脚步匆匆身形鬼祟的宫女却是绕过几条长廊,慢慢往一处僻静的园子去了。

    待看见站在园子里的人时,她心里一松,脚步也慢了下来,走到对方身后,轻声道,“爷,您让奴婢做的事,奴婢已经完成了。”

    “你亲手送过去的?”那人压低声音问道,嗓子低哑,听不出音色,在这寒风败庭中平添几分诡谲。

    宫女犹豫了一瞬,还是老实回道,“奴婢进去时,不小心摔倒在不知是哪个府上的小姐身边,那个东西掉出来了一瞬,但奴婢瞬间就捡回来了,以防万一,所以奴婢后面便没有再进去”说到这,宫女似是怕对方发怒,急急解释道,“但奴婢是亲手倒进了酒水里,且亲眼看着别人端进去的,绝对不会出问题。”

    园子里一片安静,宫女紧盯着眼前人的身影,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的手里渐渐渗出了汗意,被冷风一吹,便凉透了。

    也不知道等了多久,久到身子都有些麻了,对方才轻轻说道,“辛苦你了。”

    宫女心里一松,脸上还没来得及露出一个笑意,一把弯刃便自背后刺进了她柔软的胸膛。

    她震惊的低头,看见从自己胸前透出的刀刃,渗着血的刀尖在月光下泛着殷红的妖冶色泽,令人头晕目眩。她瞳孔紧缩,急促喘息了几声,喉间发出嗬嗬的粗喘声,似是想要说些什么,下一秒却身子一软便断气了,放大的瞳孔里还残存恐惧与不敢置信。

    一双手伸出来将她的眼睛阖上,然后看向了那个站在庭院里对身后场景不为所动的身影,道,“主子,解决了。”

    “嗯,处理好善后。”

    “是。”

    夜幕上几点星光明明灭灭着,这个僻静的庭院里所发生的一切,就在寒风中不知不觉的掩埋了过去。

    *****

    而这时,宫宴的气氛已然渐入佳境,大臣们之间互相调侃着,时而说些好笑的事情,引得众人哄堂大笑,就连上座端着仪表姿态的皇后也不由用帕子掩住嘴轻笑了起来。

    酒过三巡,皇帝脸色泛红,开怀道,“朕今日是真高兴,已经不记得又多少年,没有与我皇弟一起好好吃顿饭了,今年,他终于肯赏脸了,朕是真高兴啊,哈哈哈。“

    沈知察觉到殿内气氛猛然间停滞了一瞬,但又瞬间都活泛了起来,大臣们满脸笑容,跟着附和,仿佛刚刚那一瞬间异样的停滞不存在一般。

    皇帝看向一个方向,半撑着头,脸上带着醉意,面上却是很高兴的样子,“皇弟,你今年也有十七岁了吧,可曾想过娶妻?”

第27章偷东西() 
众人循着他目光看去,一眼便看到了正把玩着手里酒盏的萧郅,俊美年轻的脸上都是漠然,显得与场中言笑晏晏相谈甚欢的众人格格不入。

    闻言,他只是放下了手中酒盏,淡淡道,“臣弟暂时还没有娶妻的打算,谢皇兄关心。”

    这不咸不淡的态度,显然没将当今圣上的好意放在心上,在场的众臣面色俱是微微一变,忐忑的看向上座的人。

    皇帝眯了眯眼,就在殿内众人以为他要沉下脸色时发怒时,他却突然挥了挥手,像是不在意般笑道,“也是,你如今尚未弱冠,谈娶妻倒也是早了些”

    “不过”他话锋却是突然一转,“你也这般大的年纪了,一直一个人呆在府里,连个陪说话解闷的人都没有,这样未免太清冷寂寞了些,不如这样,朕就帮你做主了,送两个美人儿给你,好好照顾你的起居,你应该不会拒绝朕的一片好意吧?”

    不知何时,大殿陡然寂静了下来,一双双眼睛都看向了萧郅,等着看他是什么反应。

    萧郅垂眸看着桌上几乎没怎么动过的精致的菜肴,这么长时间,菜肴早已冷掉了,即便原本该是怎样的美味,如今尝起来,不过也尔尔。

    他又哪里会不知道对方的打算,无非就是故意以娶妻这件事作为话头,料到他会拒绝后,再假意退了一步,顺势塞几个人到他的府上,表面上照顾他起居住食,实则就是暗中探查他一举一动罢了。

    但对方已然说到这种地步,若他再不接,未免会让人觉得不识好歹。

    萧郅并不在意惹怒当今圣上,但他也知道,对于皇帝而言,自己就是他心里一根刺,说不好哪天,就会刺的对方失去理智。

    现在还不是时候,时机未到

    萧郅闭了闭眼,再睁开眼时已经是一片清明,他看向皇帝看似带着关切实则暗含强势与压迫的眼底,唇角微微弯出一个淡淡的不甚明晰的弧度,平静道,“皇恩浩荡,再推脱便是臣弟的不是了,既染如此,臣弟就恭敬不如从命,在此谢过皇上的恩赐。”

    “好!”皇上大喝一声好,脸上笑意更浓,猛地扬脸对门外喝道,“来人啊。”

    随着话音落下,便立刻有两名婀娜多姿的绝美女子从殿外袅袅婷婷的走了进来,显然是早已等候在外的。

    这两个女子,俱都是姣好曼妙的身材,风姿绰约,窈窕婀娜。其中一个穿着一席素白的烟罗软裙,腰身盈盈不堪一握,形如弱柳扶风,身娇体软,面容秀丽绝美,气质如空谷幽兰,一颦一笑皆是温婉小意,让人看得心都酥了。

    另一人却是截然不同的惊艳,明艳的五官,精致的轮廓,眸子微微挑起,眼神像是带了钩子般,波光流转间俱是魅意与妖娆,让人看的失了心神。

    众大臣早已看得呆了眼,萧郅却仿佛没看见这两个女子看向他时娇羞喜怯的表情,垂着眸子眼观鼻鼻观心,皇帝道,“这两个,是我早前就为你相中好的,一个叫绿芜,一个叫白清,以后她们就跟在你身边伺候了。”

    说着,他对站在一边含羞带怯的两个角色女子说道,“你们也都听见了吧,好好伺候你们的主子。”

    “是。”两人盈盈一拜,便一左一右的坐到了萧郅身边,端正的坐着,俱都是听话乖巧的模样。

    沈知看到这里,差不多也看出来了,皇帝这并不是关心对方的终身大事,而是故意寻个由头,趁机塞自己眼线到萧郅身边而已。

    只是这两个女子,怎么看也只是普通女子,也不知有何特别之处。

    她在这边暗自思忖着,大殿内却已然重新恢复了热闹的气氛,所有人都默契的跳过了那边寡言少语的安定王萧郅,互相说笑了起来。

    只是这一晚上,皇帝这一手,却也几乎叫所有人都看明白了一件事——安定王萧郅,即便沦落到如今瘸腿和从不参与朝政的地步,皇帝也依然对他心怀忌惮。

    若想得到皇帝更进一步的赏识,便一定要站好队了才是。

    一场宫宴便在皇帝心满意足和大臣们心思各异中结束了,回到沈府,沈知和沈芸便被打发回了厢房休息,沈知回到房里,仔细回想了下这一晚上的事,越发确定了自己心里的一个猜想。

    这一世,并不是所有事都按着上一辈子的轨迹一成不变的走着,上一世萧郅根本没有参加这一场宫宴,皇帝自然不可能过问萧郅娶妻的事,反而是皇后,即兴之下突然提议让在场的千金小姐们,表演一下各自拿手的才艺,也正因此,沈芸才凭借自己苦练多日的一首古筝曲出尽了风头,让诸多大臣女眷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而这一世,却完全相反,究其原因,变数便是出在了萧郅身上。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沈知思索着,一旁的入画却是疑惑了,说:“小姐,您还不休息吗?”

    “歇息吧,”沈知收回发散的思维,又随口问了一句般,“今天晚上我们走后,府里一切如常吗?”

    “小姐您放心吧,”入画会道,“府里一切如常,只老太君那边早早的便歇下了。"

    沈知也这是随口一问,闻言点点头,便在入画的伺候下更衣躺进了早已暖好的床榻上,闭上了眼睛准备歇息了。入画放下床幔,又动作轻巧的将室内烛灯都吹灭了,这才轻手轻脚的退下。

    今晚发生的事有点多,沈知原本以为自己会睡不着,却没想道,挨到枕头没过多久,她便睡熟了过去,一夜好眠。

    然而,第二天,便出了事。

    天色刚亮,沈知睁开眼睛,还没来得唤外面的入琴入画进屋给她更衣,便有略显急促的敲门声响起,伴随着入画略显焦急的声音,“小姐,您醒了吗?”

    “进来,”沈知将人唤进来,看着对方明显有些局促的样子,以及眼里即便极力掩藏也掩饰不了担忧的眸子,便知道应该是发生什么事了。

    “怎么了?”她问道,“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入画闻言,连忙跪下去道,“小姐,您要救救入琴啊。”她咬着唇,眼眶泛红,显然十分着急担心入琴此刻的情况。

    “怎么回事,你起来给我说说。”沈知说道。

    入画闻言起身,连忙解释了起来,原来是今日一大早,三小姐屋子里便闹了起来,据人说,三小姐屋子里丢失了一样非常名贵的首饰,为了找到这个价值不菲的首饰,沈府一大早便陷入了兵荒马乱当中,查到最后,却发现一个十分可疑的人——入琴。

    “入琴性子坦率耿直,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的,小姐,您一定要救救入琴,为入琴主持公道啊。”入画咬着唇,又是着急又是哀求。

    她也怕主子不愿意为入琴出头,虽说她很相信入琴的为人,入琴绝不会偷取三小姐屋子里的首饰,但小姐毕竟是府里的嫡小姐,在没有确凿的证据面前,也无法强有力的洗脱掉入琴身上的嫌疑,证明入琴确实没有做过这种事。

    “走吧,去看看。”沈知闻言,瞬间便有了决断。

    打狗还要看主人呢,这还没平静个几天,沈芸这就又想搞点幺蛾子出来给她找不痛快了?

    沈知心里冷笑一声,在入画的伺候下穿戴洗漱后,便径自出了门往入琴所在的方向去了。

    ******

    另一边,一个丫鬟却是被两个婆子一左一右拧着双手反剪到身后,狠狠的压着跪倒在地上。

    即便这样,她也倔强的昂着头,恶狠狠的盯着两人瞧。

    “哟,还挺倔,瞪什么瞪,再瞪我就把你这小眼珠子给挖出来!”其中一人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入琴,眼待傲慢道。

    另一个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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