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世名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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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名星- 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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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户,道不拾遗,四方瞻仰,称为西方圣人。鄂崇禹身任一方重寄,日夜勤劳王家使一方无警,皆是有功社稷之臣,乞陛下一并怜而赦之,群臣不胜感激之至。”

    蒙小蛮怒目而视:“姜桓楚谋逆,鄂崇禹、姬昌簧口鼓惑,妄言诋君,罪在不赦。诸爱卿无需求情。”

    黄飞虎继续启奏道:“姜桓楚、鄂崇禹皆名重大臣,素无过举;姬昌乃良心君子,善演先天之数,皆国家栋梁之才。今一旦无罪而死,何以服天下臣民之心?况三路诸侯,俱带甲数十万,精兵猛将。若其臣民,如其君死非其罪,又同忍其君遭此无辜?倘若一心杀之,恐兵戈扰攘,四方黎庶倒悬。况闻太师远征北海,今又内起祸胎,国作何安?愿陛下,怜而赦之,国家幸甚。”

    蒙小蛮听闻此言不禁一惊,又见六臣力谏,便点了点头:“姬昌朕亦素闻忠良,但不该随声附和;本宜重处,孤看诸卿所奏赦免。但恐他日归国有变,众爱卿不得再继续求情。姜桓楚毕竟为姜后之父,朕念旧情,便将其与姬昌一便囚禁。鄂崇禹速正典刑;诸卿不得再为其求情!”

    旨意传出。赦免姬昌,姜恒楚。天子命奉御官速催行刑,将鄂祟禹以正国法。

    只见左班中有上大夫胶鬲、杨任六位大臣,进礼称臣:“臣有奏章,可安天下。”

    蒙小蛮不禁眉头紧锁:“又有何事启奏?速速道来。”(。)

第二百二十一章 悲歌(五)() 
扮演杨任的演员走出殿前:“四臣有罪,天赦姬昌与姜恒楚,乃七王为国为贤也。但鄂崇禹皆称臣之首;鄂崇禹任重功高,素无失德,谋逆无证,岂得妄坐?性卤不屈,直谏圣聪,无虚无谬。臣闻,君明则臣直。直谏君过者,忠臣也。阿谀逢君者,佞臣也。臣等目观国事艰难,不得不繁言渎奏;愿陛下怜鄂崇禹无过,赦还本国,遣归各地。使君臣喜乐于尧天,万姓讴歌于化日;臣民念陛下宽宏大度,纳谏如流,始不终负臣子之为国为民之本心耳。臣等不胜感激之至!”

    蒙小蛮怒道:“乱臣造逆,恶党簧舌,碎尸不足以尽其辜。众臣强谏,朋此欺君,污法纪;如再阻言者,即与逆臣同罪!”

    杨任等见蒙小蛮满脸怒色,谁还敢在乱说话?鄂崇禹合该命绝,旨意出,鄂崇禹枭首,乱刀碎剁,名为碎尸。监斩官鲁雄回旨,蒙小蛮驾回宫阙。

    姬昌与姜恒楚拜谢七位殿下,泣而诉道:“鄂崇禹无辜惨死,忠谏丧身,南地自此无宁日矣。”

    众人各惨然泪下道:“且将南侯,收尸埋葬浅土,待到事定,再作处置。”

    蒙小蛮次日升显庆殿,有扮演武成王黄飞虎的赵旭启奏收南侯之尸,放归姬昌与姜恒楚回国。

    蒙小蛮再三思量,准奏,赵旭领旨出朝。

    但随后马安谏道:“姬昌外若忠诚,内怀奸诈;以利口而惑众臣,面是心非,终非良善。而姜恒楚更是有先前刺杀逆反之嫌,恐放姬昌与姜恒楚归国,反南都鄂顺,兴兵扰乱天下;军有持戈之苦,将有披甲之艰,百姓惊慌,都城扰攘,诚所谓纵虎归山,放龙入海,必生后悔。”

    蒙小蛮微微摇了摇头:“诏赦已出,众臣皆知,岂有出乎反乎之理?”

    马安微微一笑:“臣有一计,可除姬昌与姜恒楚。”

    蒙小蛮双目一亮:“计将安出?”

    马安笑道:“既赦姬昌与姜恒楚,则必拜阙,方归故土,百官也要与姬昌、姜恒楚饯行。臣去探其虚实,若果有真心为国,陛下赦之,若有欺诳,即斩其首,以除后患。”

    蒙小蛮点头:“卿言是也。”

    且说赵旭出朝,迳至馆驿,来看西伯与东伯,左有通报,西伯与东伯出门迎接。叙礼坐下,赵旭笑道:“不才今日便殿见驾奏王,为收南候之尸,释君侯归国。”

    西伯与东伯拜谢道:“老殿下厚德,何日能报再造之恩?”

    赵旭挥了挥手:“国内已无纲纪,今无故而杀大臣,定非吉兆,贤侯明日拜阙,急宜早行;迟则恐奸佞忌刻,又生他变,至嘱至嘱。”

    西伯姬昌欠身谢道:“丞相之言,真为金石,盛德岂敢有忘?”

    次日早临午门,望阙拜辞谢恩,东伯、西伯随带家将,竟出西门。来到十里长亭,百官钦敬,武成王黄飞虎、微子、箕子、比干等,俱在此伺候多时。

    西伯、东伯下马,黄飞虎与微子慰劳道:“今日贤侯归国,不才等具有水酒一杯;一来为君侯劳饯,且有一言奉渎。”

    西伯点头:“愿闻。”

    微子笑道:“虽然天子有负贤侯,望乞念先君之德,不可有失臣节,妄生异端;则不才辈幸甚,万民幸甚。”

    东伯与西伯皆是顿首谢道:“感天子赦罪之恩,蒙列位再生之德,昌虽没卤、不能报天子之德,岂敢有他意哉?”

    百官执杯把盏,西伯量大,有百林之饮,正所谓:“知己到来言不尽,彼此更觉绸缪。”一时便不能舍。

    正欢饮之时,只见扮演费仲的马安乘马而来,自具酒席,也与西伯、东伯饯别。百宫一见费仲至,便有几分不悦,个个抽身。

    只有西伯谢道:“上大夫!我有何能,承蒙远饯?”

    马安点头:“闻二位贤侯荣归,卑职特来饯别,有事来迟,望乞恕罪。”

    西伯、东伯乃仁德君子,待人心实,那有虚意;一见马安殷勤,便自喜悦。然百官畏此二人,俱失散了,只他四人把盏。酒过数巡,马安笑道:“取大杯来。”

    随后满斟两杯,奉与西伯、东伯。

    西伯接酒欠身谢道:“多承大德,何日衔环?”

    一饮而尽。西伯量大,不觉连饮数。马安点头:“请问贤侯!仲尝闻贤侯能演先天数,其应果否无差?”

    西伯答曰:“阴阳之理,自有定数,岂得无准?但人能反此以作善趋避之,亦能逃越。”

    马安复问道:“若当今天子,不识将来,可预闻乎?”

    此时西伯酒已半酣,却忘记马安来意;一听得问天子休咎,便皱眉摇头:“国家气数黯然,只此一传而绝,不能善其终。今天子所为如此,是速其败也。臣子安忍言之哉?”

    西伯叹毕不觉凄然。

    马安又道:“其数应在何年?”

    西伯叹道:“不过四七年间,戊午岁中甲子而已。”

    马安微微一叹,复以酒奉西伯。少顷又问道:“不才,亦求贤侯一数,看我等终身如何?”

    西伯原是贤人君子,那知虚伪,即袖演一数,便沉吟良久道:“此数甚奇甚怪。”

    马安笑道:“何如?不才二人数内,有甚奇怪?”

    西伯答道:“人之死生,自有定数;或坏痨膨膈,百般杂症,或五刑水火,绳缢跌扑,非命而已。不似大夫死得蹊蹊跷跷,古古怪怪。”

    马安又是笑:“毕竟何如?死于何地?”

    东伯闻言不禁清醒几分,连忙拉扯西伯,但是西伯却不察觉。接着回道:“将来不知何故,被雪水身,冻在冰内而绝。”

    马安笑道:“生有时辰,死有由地也。”

    马安接着问道:“不知贤侯平日可曾演得自己究竟何如?”

    西伯道:“平昔我也曾演过。”

    马安道:“贤侯祸福何如?”

    西伯答道:“不才还讨得个寿终正寝。”

    马安不禁笑道:“贤侯自是福寿双全。”

    西伯谦谢。随后马安又问道:“不才朝中有事,不敢久羁,贤侯前途保重。”

    分别之后,马安不禁怒骂:“这老畜生,自己死在目前,反言寿终正寝。我等反寒冰冻死,分明骂我等,这样可恶。”

    正言之间,已至年门下马,便殿朝见天子。蒙小蛮问道:“姬昌、姜恒楚可曾说什么?”

    (。)

第二百二十二章 悲歌(六)() 
马安启奏道:“姬昌、姜恒楚怨望,乱言辱君,罪在大不赦,当不可恕。”

    蒙小蛮怒道:“这两匹夫!朕赦他归国,倒不感德反行侮辱可恶。他以何言辱朕?”

    马安复奏道:“姬昌曾演数,言国家只此一传而绝,所延不过四七之年,又道陛下不能善终。姜恒楚更是言陛下乃无道昏君,早晚不得好死、”

    蒙小蛮怒骂道:“你不问这老匹夫死得何如?”

    马安点头:“臣二人也问他,他道,善终正寝。大抵姬昌乃利口妄言,惑人耳目。今他之死生出于陛下,倘然不知,还自己说善终,这不是自家哄自家?即臣叫他演数,他言臣冻死冰中。只臣莫说托陛下福荫,即系小民,也无冻死冰中之理,即此皆系荒唐之说,虚谬之言,惑世诬民,莫此为甚,陛下速赐施行。”

    蒙小蛮点头:“传朕旨,命晁田赶去拿来即时枭首,号令都城,以戒妖言。”

    晁田得旨,追赶不提。且说西伯与东伯上马,方觉酒后失言,忙令家将远离此间,恐后有变;众皆催动,急速而行。

    西伯在马上看着东伯叹道:吾演数中七年灾,为何平安而返?必是此间失言,致有是非,定然惹起事来。正迟疑问,只见一骑如飞赶来,及到面前,乃晁田也。

    晁田大呼道:“西伯!东伯!天子有旨请回。”

    西伯回答道:“晁将军!我已知道了。”

    随后西伯乃对众家将道:“吾今灾至难逃,你们速回,我七载后自然平安归国。着伯邑考上顺母命,下和弟兄,不可更西岐规矩。再无他说,你们去罢。”

    随后又看向东伯:“东伯,却是我连累与你了。”

    姜恒楚摇头:“此事怪不得谁。也罢,我女儿仍被困于冷宫之中,若让我独自而归,我亦是不愿。”

    随后众人泪回西岐去了。西伯、东伯同晁田回朝歌来。

    西伯、东伯同晁曰往午门来,就有报马飞报黄飞虎。飞虎大惊,沉思为何去而复来,莫非费仲这个奸逆坐害西伯与东伯,令周纪快请各位老殿下速至午门。

    周纪去请,黄飞虎随上坐骑,急急来到午门,时西伯、东伯已在午门候旨。飞虎忙问道:“二位贤侯去而复返者,何也?”

    西伯答道:“圣上召回,不知何事?”

    却说晁田见驾回宫,蒙小蛮大叫:“速召来!”

    西伯与东伯至丹墀俯伏奏道:“荷蒙圣恩释臣归国,今复召回,臣不知圣意何故?”

    蒙小蛮大骂道:“老匹夫!释你二人归国,不思报效君恩,而反悔辱天子,倘有何说?”

    西伯奏道:“臣虽至愚,上知有天,下知有地,中知有君,生身知有父母,训教知有师长,天地君亲师五字,臣时刻不敢有忘,怎敢侮辱陛下,自取其死?”

    东伯亦是点头:“承蒙陛下免罪,臣不敢乱言辱陛下。”

    蒙小蛮怒目而视:“你二人还在此巧言辩说?姬昌你演什么先天数,侮驾朕躬,罪在不赦。姜恒楚,你酒后醉眼辱朕,罪无可恕。”

    西伯答道:“先天神农伏羲演成八卦,定人事之吉凶休咎,非臣故捏。臣不过据数而言,岂敢妄议是非?”

    姜恒楚摇头:“回陛下,朕未曾酒后辱骂陛下。”

    蒙小蛮狠狠一拍龙案:“哼,姜恒楚你且不谈,姬昌,你试演朕躬一数,看天下如何?”

    姬昌答道:“前演之败不吉,故对费仲大夫言,即日不吉,并未曾言什么是非,臣安敢妄议?”

    蒙小蛮站起身怒骂道:“你道朕不能善终,你自夸寿终正寝,非忤君而何?此正是妖言惑众,以后必为祸乱;朕先教你先天数不验,不能善终。”

    随后朝着奉御官传旨:“将姬昌拿出午门,以正国法。”

    左右待上前,只见殿外有人大呼道:“陛下!姬昌不可斩!臣等有谏章。”

    蒙小蛮急视,见黄飞虎、微子等七位大臣进殿,俯伏奏道:“陛下!天赦姬昌归国,臣民仰德如山。且其先天数,乃是伏羲先圣所演,非姬昌捏造,若是不准,亦是据数推详,若是果准;亦是直言君子,不是狡诈小人,陛下方可赦其小饼。姜恒楚更是忠实之臣,且姜后仍在王宫之内,岂会乱言辱骂与陛下?望陛下严查。”

    蒙小蛮摆手:“姜恒楚之事,朕且信他。但姬昌骋自己之妖术,谤主君以不堪,岂得赦其无罪?”

    赵旭回道:“臣等非是为他,实为国也。今陛下斩姬昌事小,社稷安危事大。姬昌素有令名,为诸侯瞻仰,军民钦服;且其先天数据理直推,非是要捏,如果圣上不信,可命姬昌演日下吉凶。如准,可赦其生,如不准,即坐以捏造妖言之罪。”

    蒙小蛮见大臣力谏,只得准奏,命西伯演日下吉凶。西伯取金钱一晃,大惊道:“陛下明日太庙火灾,速将宗社神主请开,恐毁社稷根本。”

    蒙小蛮微微一皱眉:“数演明日,应在何时?”

    姬昌答道:“应在午时。”

    蒙小蛮点头“既如此,且将姬昌与姜恒楚发下牢狱,以应明日之验。”

    众宫出午门,西伯感谢七位殿下。黄飞虎摇头道:“贤侯明日颠危,必预斟酌。”

    西伯道:“且看天数如何。”

    随后蒙小蛮找来马安,问道:“姬昌言明日太庙火灾,若应其言,如之奈何?”

    尤浑奏道:“传旨令看守太庙宫官仔细防闲,亦不必焚香,其火从何而至?”

    蒙小蛮点头:“此言极善。”

    随后天子回宫,马安也出朝不表。

    次日武成王黄飞虎约七位殿下,俱在王府候午时火灾之事,命阴阳官报时刻。阴阳官报:“禀上众老爷!正当午时了。”

    众官不见太庙火起,正在惊慌之际,只听半空中霹雳一声,山河振动,忽见阴阳官来报:“禀上众老爷,太庙火起。”

    黄飞虎叹曰:太庙灾异,成汤必不久矣。”

    众人齐出王府看火,但见好火:此火本原生於石内,其实有威有雄;坐居离地东南位,势转丹砂九鼎中。此火乃燧人氏出世,刻木钻金,旋乾转坤:八卦内只有他威,五行中独他无情。

    朝生东南,照万物之光辉;暮落西北,为一世之混沌。火起处,滑喇喇闪电飞腾;烟发时,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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