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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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重-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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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少一点来说,收了你的报酬,能够服务得让你放心满意,可不像其他的一些机构,挖空心思的一味坑人,两厢比较之下,这里还光明了许多。

    至于那些在经济方面有些问题的病人,可以像其他地方一样选择,亦或者等到医院每年一次的义诊,很幸运的抽取三名病人免去一切费用的抽奖。

    哪怕只是偶尔做一下表面上的功夫,也能让他的口碑在广大群众中上升不少,从而吸引更多的病人前来。

    8层的住院套房,算起来多达几十套,可依旧满足不了的病人,有的病房甚至已经排队预定的人数高达4位。

    病房虽然紧张,可治疗依旧显得特别祥和,幽静得是个绝佳的调养场所,哪怕是有着突发情况的出现,护士也能小跑出猫步的感觉,虽然有些单调的嗒嗒脚步声,每个男性病人却能听出天籁般的感觉。

    8层以上,就像是个分水岭,楼道口被极具艺术气息的大门所断开,仅仅是防止一个病患的无意,没有强制的要求,只是善意的提醒,上面是有关于医院的一些机密,如果由于个人的原因而导致机密的泄露,整个医院,不,是库诺斯集团将会对其进行追责。

    好言相劝到这个份上,许多抱有好奇心的患者都能将这份心思深埋心底。可以得罪医院,却不能得罪库诺斯,面对这样的庞然大物,一个政府都对其礼待三分,如果瞎了眼对上,也只能怪自己找死。

    楼道的艺术大门被打开的时间并不多,只是偶尔有进出的都是二区的工作人员。

    就像整栋大楼的电梯一般,都分成为两种,一种专用于二区的工作人员,一种用于病患。用于病患的电梯最高也只能上到8楼,而工作人员的电梯时绝对不允许其他人员乘坐。夜缺试了下,哪怕要让工作人员的电梯运行,必须有着随身的联络的感应。这样说来,新发的不但用于平时的工作联系,更像是一把二区大楼的钥匙。

    利用的身份感应,夜缺成功的了第9层。

    与第8层完全不同,虽然格局一样,给人的感觉却完全不同。

    下面的8层不但从视觉感官等各方面都很让人放松享受,可以踏进第九层却十分让人压抑,没有的自然光线的射入,照明的是走道中24小时不会熄灭的灯管,原有窗户的地方已经全部封死。很明显的从9楼开始,整个楼层似乎都经过了精心的改造,不说那多出一倍的房门,就连最基本的地板,墙壁和天花板都经过了重新的修葺。

    让人压抑的不仅仅是这里的环境,那一排排较为紧凑的房门怎么看都像精神病院别有的安排,几乎每扇房门都是一个模样,很扎实的钢铁地板,上方配置着两巴掌大的通透玻璃小窗。和下面相比较,这里有点像是关押人的地方。

    一切似乎对夜缺并没有什么影响,依旧和悠闲的在过道中漫着步,有时还会漫不经心的凑在门上的小窗看向里面。

    没有什么特别的,只是一个狭小的房间,仅有的家具也就是一张很普通的单人床,有的房间里甚至连床都没有,只是一个孤零零的狭小空间。

    每个房间里都关着一个人,或男或女,身着的病服倒是和下层的病人一样,放在一起倒也看不出什么区别。

    一间房一间房的瞄了过去,里面的人不是窝在墙角,就是在房间内不停的来回走动,有些吓人的就是你透过小窗明明看不到房间里的人,可猛的突然出现一张极度扭曲的面孔隔着小窗死死盯着你,

    时间一长还会竭斯底里的咆哮,从身体晃动的幅度看,应该是在不断踢打这金属门。也不知道是用什么材料制成的,任由对方在里面狂乱,门外的夜缺除了能看见外,一点声音也听不见,只有那嗒嗒的皮鞋蹬地的声音传来。

    不是护士,从第9层开始就不需要护士,有的只有保安。

    偶尔有着巡视的保安经过,也不会有过多的言语,只是微微的点点头就会擦肩而过,不允许过多的交流,这是规则之一,不熟,也没法拥有更多的共同语言。

    二区的8层以上,似乎只有保安的存在,在这里来回的晃荡,只会被认为在履行工作的巡视而已,联系用的能很清楚的表明身份的同时也能显示出你的位置,不能隐藏,也无法隐藏,这也是规则之一,这都是人员调度。

    第十层,几乎和第9层一样,唯一不同的这里的层数更高一些,偶尔遇见巡视的保安机会也更多一些,似乎每往上一层,保安的数量就会相应的增加。对于领导所提出的巡视重点,夜缺似乎还留有些印象,隐约中好像就有8层楼以上的记忆,谁让他当时的心思并没有放在这上面。

    夜缺依旧漫步得很惬意,第十层的每个小房间中依旧关着人,只是这里更多的是被绑在了床上,身上或多或少的都有些不适,很大一部分都着身体打着绷带,还有一部分缺胳膊少腿的也都被绑在了床上,都打着厚实的绷带,并在床上痛苦的扭曲着,比之下层关在小房间中游荡的人员,这里才更像是医院的病房。

    受伤的部位应有尽有,很多莫名其妙的地方都缠着绷带,这让夜缺很愉快的找回了当年的感觉。

    夜缺对于这样的情况并不反感,反而让他有些回想起与王的生活,残酷和悲惨的一幕幕依旧会在眼前出现,似乎早就已经习惯,想起时并不会像当初不忍的闭眼或者扭过头去。这里的场景和印存在脑海中的完全不能相比,只不过这里只是将将勾起嘴角回忆的一条导火索而已。

    稍有兴致的一间间的瞄上一眼,当走到一间房门外时,夜缺的瞳孔猛然间放大了许多,然后又恢复了正常。

    里面床上依旧绑着一个人,正确点来说,一个是绑着一个人棍,手脚都没有,存在的只是躯干和头颅,身体被绷带缠着,唯一能动的头颅正不停的来回左右摆动。这些都不能吸引夜缺的注意吸引他的是里面的人的脸。

    是王少,一丝一毫都不差,极度的痛苦让这张有些小俊的脸蛋扭曲得不成人样,可即使这样,夜缺还是在第一时间人出了他。

    这是怎么回事?就在很短的时间内,就在这栋大楼的一层,夜缺是确确实实见到了他的本人,还与之擦肩而过,这样的近距离接触,夜缺是不会忘记的。

    可这里面的,又怎么解释,从面相上看,这就是所谓的王少,如果他是王少,刚遇见的是谁,如果那个是王少,这个又是谁,难道双胞胎?可如果是双胞胎,亲人成这样了,还有心情在自己面前愉快的蹦蹦跳跳。

    事情有些复杂,夜缺也不太愿意花费脑筋去考虑更多,反正与他没有关系,权当看个热闹而已,不经意的多看了两眼,这才收回了目光。

    躺在床上的人棍很痛苦,完全没有了四肢不能移动,却还要被牢牢的固定在床上,自己已经记不得这已经是多少天了,几乎每天都如同度曰如年般活在地狱一般,身体的疼痛与心理的苦楚几近让他崩溃,想要自己结束生命,却无能为力。

    1

卷一 第32章 诡异() 
王少被绑在床上苦痛的挣扎,不但有身体上的,还有心理上的。

    他不止一次的后悔,为何当初相信库诺斯集团的鬼话,说什么专业的调养,自己明明只是受到了很轻微的伤害和惊吓,是在没有必要有着大张旗鼓的安排,也许当初是自己虚荣心的驱使吧,

    不过自己的父亲也是,原本做事非常谨慎的一个人,突然的一下好像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对库诺斯集团几乎是有求必应,一点也没有代表地方政府与集团合作的气概,感觉上就像,就像是直属于库诺斯的傀儡,这样的变化让王少多少有些不能接受,在稍微露出点不喜的情绪后,自己就被父亲强硬的送了过来。

    之后,残酷的生活从此开始。几乎失去了时间的概念,王少每时每刻都生活在痛苦之中,除了在一定时间内被推进实验室,在完全麻醉的情况下才能享受到片刻的安宁。

    这些人的胆子也真大,自己的身份很明显的摆在那里,可他们依然敢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

    经过一段时间的磨合,王少的嚣张气焰被完全的压制,甚至心惊胆战的像只受伤的小鹌鹑。

    刚开始,只是祈祷自己的多曰不联系能引起家人的注意,牵引外界的压力迫使自己能从这样的活地狱中逃脱出去。可一直的,完全没有的回应,就像他是这个世界多余的一般,不能吸引住的一点注意,只是能够挑起那些该死的研究人员的无休止的兴趣。

    而现在,自己的身体被能成这样,心也死了,只是盼望着能早点解脱,可这里的水平也太高了,几近将自己弄成了人棍,可还是依旧好好的活着。这样的情况下,不论是谁,想要活下去的渴望也将会被打击得支离破碎。

    身上很痛苦,心理很沉重,自己现在唯一能动的除了内部的器官外,就是头颅了。不管是身体的原因还是心理的原因,偶尔扭动着头部欣赏着一层不变的的景色也算是一种无奈的消遣。

    窗口有人影的出现,是巡视的保安。对于王少来说,已经习以为常,自己都已经这幅模样了,还怕跑了不成。但一个可以移动的景色比起呆板的空间,吸引力确实要好上很多。

    一张似熟非熟的面孔出现在小窗,王少再不熟悉也不能忘记,这个家伙正是带给自己悲惨命运的罪魁祸首,那张面无表情的脸,看上去是那么的令人憎恨,也是那么的令人可怕。

    张了张嘴,说些什么,可房间里充斥的是自己浓浓的回声。

    夜缺就在门外看着,那如同木偶一般的表演,直愣愣的看着自己,眼神中布满的绝望却引起不了夜缺的情绪。比这更加悲惨的情形夜缺见得更多,想要引动他的心思,也许比感动石头更难

    夜缺看得厌了,转头准备离开,却看见了对方的开口,没有一颗牙齿,光秃秃的牙床却像牙齿掉光的老人,没有一丝强硬破除的痕迹,像极了自然脱落,可这么大的年纪,就会掉牙,夜缺表示强烈的不理解。

    对方嘴巴在一张一合,似乎在说道谢什么,可就是一个字也听不见,观察力敏锐的夜缺通过那上下磕巴的嘴唇能读出几个字“求求你,杀了我。”

    切,夜缺表示不屑,比这悲惨的情况夜缺见过不少,像这样想死的也有,却不多,别人再悲惨都有着活下去的期望,哪怕正经历着悲惨无比的情况,哪怕这个生期望非常渺小,都不会轻言放弃

    对于这个求着自己想要结束生命的王少,夜缺连搭理的意愿都没有,再次瞄了一眼,很果断的转身离开,移步走向下一张铁门。

    一张张铁门看过来,很有着寻房的感觉,像是一位非常尽责的保安。夜缺看着这些较为悲惨的情景,为的只是想找一找与王在一起生活的感觉,虽然不好,却很让人回味。

    苦痛,悲惨,几乎负面的词语都能来形容哪那一段难忘的生活,也是那一段的生活让夜缺感受到世界的现实,一切都是以个人私欲而存在。

    想想这段时间的经历,如果没有那一段的生活来压迫,也许自己造成了某个地方的肥料,看来安逸的生活也并不是可以保持宁静的。

    袋中的联络在不停的震动,打扰了夜缺寻找回忆的兴致,掏出一看,是领导的交代,二区的巡视保安在大楼一层侧门集合。

    侧门,夜缺熟悉环境时就去晃悠过,比正门要大上了不少,却没有正门那般的奢华。

    要用最快的速度到达,在偏门处就有两部专供内部人员使用的电梯,一左一右,很对称的存在,却看不见普通电梯的踪影,给人的感觉就像这样的侧门是专门为内部工作人员而设置。

    两部电梯,一部像是坏了一般,一直停留在地下层次不见动静,一步正缓缓地从楼上下来。

    门开了,里面已经站着四五名保安,对于夜缺的只是点点头,并没有过多的言语。

    沉闷的气愤,都是同一地区的同僚,却没有人开口说上一句话,都只是抬着头看着那不断跳动的数字在变化。

    门再次打开时,已经到了一层,像商量好了一般,大家鱼贯而出,却在另一部电梯门口耐心的。

    不知不觉中,电梯门口以及聚集了不少的保安,大家身着同样的制服,却没有交谈一句,安静的非常诡异。

    这样的气氛很是符合夜缺的性格,挤在人群中,却在不断回忆着关于领导吩咐的工作情况。

    耐心的,终于迎来的电梯门的打开,里面是两张可移动的病床,上面熟睡着所谓的病人,身体上裹着厚厚的绷带,虽然是新换上的,可依旧有着渗血的迹象。

    没有言语,很自觉得走出四名保安,将病床推了出来,默默的走进了另一部电梯。

    电梯门关上,再次下降,又是一阵沉闷的。

    门再次打开时,又有两张可移动的病床横在了里面,上面依旧躺着熟睡的病人,依旧有保安很自觉的将病床推到另一部电梯门口。

    这样的情况周而复始,像是演练过千百次一样,每一名保安都很自觉的做着同样的工作,至始至终都没有一个人说一句话,一切都在沉默中进行着。

    门再次打开,这次是夜缺走了进去。和其他人一样与另一名保安一起将一张移动病床推了出去。

    着上半生,从胸口处到腹部都严实的缠着绷带,不太明确到底是受了伤还是怎么的,隐隐的红色在胸口处弥漫。

    已经睡着或是陷入了深度昏迷,躺在病床上一动不动,床头有个很显眼的标识,表明着该送往何处。

    只是淡淡扫了一眼,夜缺就认出了对方,是第一次来时遇到的被绑着送往此处的那一对男女,不太知道是什么原因才导致他有着现在的处境,反正也与夜缺无关。

    哪怕有再重大的事件发生,只要不涉及自己,夜缺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放在心上,也不会太去过于关心,平淡的隐匿自己,像极了王所说的个人风格。

    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几乎被推出来的都是如此,有的甚至连床上的床单都被鲜血染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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