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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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重- 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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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时候,摔在地面的被人接通,里面的人不吨的询问着,哪怕最后豆芽机开始了咆哮,却也得不到半点的回答。

    车在缓慢的行驶着,速度几乎连步行的人都追不上,那半截身影依旧粘附在引擎盖上,扭头看着那即将驶过的小区,眉头展开却又皱了起来,似乎不太满意晚上的这顿大餐,又似乎隐隐的像是感受到了什么,眼睛只盯着一个方向一动不动。。。。。。

卷一 第175章 球的旧事重提() 
所发生的一切都有着不小的声音响动,可这一切都是在深夜进行着,没有着人愿意顶着瞌睡来满足自己的好奇心,就连停在路边被剐蹭的小车,虽然有着警报的响起,在漆黑的夜中,也没有人进行过问,有的只是在监控设备中一闪一闪的光亮。

    楼道内的叫骂声越来越小,渐渐的趋于平静,火也发了,气也消了,犯不着谩骂来浪费自己的口水,大声的叫嚣只是宣泄自己心中的不平,好端端的扰人清梦,当一切归于平静后,远离的瞌睡也再次找上了门,有着精神去无谓的谩骂,还不如留着力气在美梦中任意遨游。

    原本点亮的灯也一盏一盏熄灭,的声响再次全部停歇,漆黑的夜也再次将一切完全吞没。

    球坐在地面,仰头轻靠着墙,没有说一句话,一直保持着沉默的态度,只是脸上若有若无的表情似乎在回忆着什么,那样的沉静,几乎于夜缺一模一样。

    夜缺稍稍偏了偏头,扭过去的面庞再次扭转了过来。球就靠在他头一侧的墙面上,微微抬眼就能将其全部纳入眼中。

    今天的球很奇怪,与之以往有着很大的不同,如不是夜缺时刻陪着,还真担心是不是换了一个一模一样的人。

    那般的暴露及冲动,好像这样的性格行动完全与他沾不上一点关系,以前给人的印象就是满嘴的火车,即便是再苦难的再尴尬的场景,他也能凭着自己的那张嘴让人满满的释怀,就好像,他就是一个天生的乐天派。哪怕这般的性格与他的形象有些格格不入,可大家就是容易接受这样的球,这样让人无可奈何的球。

    夜缺木有动静,球也木有动静,哪怕等死亮着的,可这般的寂静着实让人觉得压抑。

    似乎过去了好半天,有似乎并没有挨过太多的时间,夜缺扭动着脑袋坐起了身,仅仅是坐了起来,就再木有了其他的动作,只是睁着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球,似乎就像刚认识一般。

    球今天的表现也犹如陌生人一般,哪怕夜缺并不见怪,可依旧超过了最大的认识限度,就好像一个温柔体贴入微的淑女,在一瞬间转变成了脚踏椅子,满嘴粗言豪语的要与你划拳喝酒的女汉子,不是不认识,而是变化太快,总要给人一个接受的时间吧。

    夜缺盯着球,一言不发,有所感觉得球也扭过了脑袋看着夜缺,一言不发。

    双方就这么直勾勾的相互看着,不说话,也木有的动作。

    好尴尬,尴尬得仿佛空气都静止了一般。

    不同于夜缺的性格,也比不了他的心境。说得好听,夜缺内向沉静,就像一个闷葫芦一般,能这样瞪眼看着你几天几夜还不带休息的,球深有感触,那种在病床前陪着小女孩的宁静,换成球,也许早就倒在地上呼呼大睡了。

    “那个,夜缺,有兴趣听听我的故事吗?”最先耐不住的球老脸一红,率先打破了沉静。

    夜缺木有言语,依旧盯着他一动不动。被人这么刻意的盯着,总会让人觉得很不自在,时间长了,就连球早就都似乎觉得早就脸上长了多花。

    刻意的咳嗽两声用以缓解尴尬,却也不能让夜缺的目光便宜,只能白了一眼后,索性理睬,依旧像是自言自语般的开口说起早就的故事。

    “想当初加入库诺斯的选拔,以我这样的身手,在那些选拔着里面算是战五渣的存在了吧,如果不是遇到你,我还真不知道早就会有着怎么样的下场,借着集团还是要向你道声感谢的,希望你也不要太介意这迟到的感谢。夜缺,谢谢。”

    眯了眯眼睛,今天的球却是有些奇怪,早就好像是第一次见到他这般模样。

    “说起来,参加选拔,我也是走投无路才做出的选择,要知道,作为一个被整个国家通缉的存在,要想再次回去,也只能凭借库诺斯帮我将身份洗干净,不然只有死路一条,不过前提是要通过选拔,名正言顺的成为他们的一员。”

    “不过,到现在为之,我都不太清楚到底有没有通过选拔,我像你也是一样吧,就现在而言,通过了又能怎样,反正我们与库诺斯都依旧成双方对立的存在,这些想想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像库诺斯那把庞大的存在,我们居然能与它作对,而且还平安无事,最少现在我还回到了一直向往的地方,这简直就像做梦一样。”

    “是啊,简直就像做梦一样,要真是做梦就好了,我多么希望一睁眼醒来,一切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而我还是和原来一样,每天醒来都要唯自己的忙碌而多做打算,哪怕在做梦忙碌,我都希望可以回到从前,回到一切都没有发生的时候,至少那个时候我能感觉到我活的很幸福。”

    “和大多数一样,我也是一个平凡的存在,唯一不同的也许就是运气稍稍好点罢了,可这一切都要给予我不怕苦难的辛勤努力。从一无到小有资产,中间那么多岁月,鬼知道我都经历了什么,我只记得一点,那就是苦难我都从来没有退缩过,哪怕跌倒了,爬起来,再跌倒,哪怕这样重复几十次我依旧不会放弃,因为我知道,在这里习惯了跌倒,以后的路你就不会再害怕,才有更大的胆量去迈更大的步子。”

    “我不知道这样到底好不好,至少我就是这样一路走过来的,而且还有着不错的收获。可也是因为这样,步子买的太大,自己的也行也开始膨胀,我居然会学者别人去弄什么矿脉,要知道我对这个一窍不通,但是我知道,凡弄这个的都发了财。”

    “那时候的我早就被利益迷昏了头,有人劝过我,你没有过硬的关系就不要躺这样的浑水,可我不信,我淌了,而且还淌的很深,以个人将整条矿脉都给买了下来,至少在初期我尝到了甜头而且还是那种一直甜到心理的那种。”

    “你好了,别人就好不了,哪怕别人与你没有丝毫的关系,可他们的嫉妒你能承受吗?当他们看见你的利益后,眼睛都是红的,于是乎明里,暗里都来找你,各种各样的手段层出不穷,为的是什么,就那让人垂涎的利益。可是我呢,人的要求我一概拒绝,那是天真的以为,这是我的,一切逗我说了算,可是,你知道这样有什么后果吗?”

    猛吸了一口气,隐隐有着想要流泪的冲动,可是头一扬,轻靠在墙面上,硬生生的想要止住这样的冲动。

    “自以为是,目空一切的代价是惨痛的,夜缺你知道吗?就因为我这样,才导致我的最终的家破人亡。”

    眼眶红了,即便是仰着头,也止不住泪水的滑落,双拳捏的紧紧的,一直都在努力的压抑着自己。

    “我只是出去应酬了一次,可没有想到,就是那一次居然是我与家人的永别。”不顾脸上的泪水任由其胡乱的淌落,连擦拭的心情都没有,那说出的话语都有些不住的哽咽“我半醉的回到家,你知道我看见什么,那是一片血红啊,我的亲人都倒在血泊之中,我一个个的呼唤,却没有一个人能回答我,我那活泼可爱的孩子,我那温柔体贴的老婆。。。。。”

    “这么大的事件,几乎是灭了我的全家,可外界居然连一点消息都没有,都被压了下去,被压得死死的,就连我报警,都没有警察出面,你知道吗?最可笑的是,我居然成了这场事件的凶手,一个灭了自己全家的凶手,你能想象得出一个整天夹着公文包求爷爷告奶奶的正经商人,是一个十恶不赦的杀人狂魔吗?你能想象得到,一个连鸡都没有杀过的人,一个会晕血的人是一个杀人狂魔吗?是不是觉得很不可思议,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居然是这样的人,居然可以狠心的杀害了自己全家,还急切的报警寻求帮助,这个世界上有这么蠢的杀人魔吗?”心中有着怒气,几乎是咆哮着,即便这样也不能让心情有着稍稍的平复,似乎只要一沾上回忆的边,球便就无法克制自己的情感,只在一瞬间就爆发了出来。

    “我等着警察的消息,我哭着呼喊了一夜,看着血泊中的亲人,我心都碎了。可是又有谁能想到,就在第二天,我居然就被通缉了,而且还是那种最高级别的,不是因为别的,就是因为我杀了自己全家。很好笑吧,是不是觉得太荒唐了?我失去了的亲人,到最后,我一个受害者居然还成了凶手,还是那种丧心病狂的。”

    “这时候我才明白,我被人惦记上了,不管是谁,至少他有着很大的背景,不然也不可能这样的颠倒黑白。而这的一切,都是因为我自己一人独享了那条矿脉人眼红了。呵呵,这有多大的仇啊,仅仅是客观的利益,居然杀了我的全家,连老人小孩都没放过,这么的残忍,而且还费尽心思的对我进行通缉,就想要将我赶尽杀绝一样。。。。。”

卷一 第176章 与此同时() 
“如此的残忍,不但杀了我的全家,还通缉了我,这不仅仅是官面上的通缉,就连黑道也在拼命的打探着我的消息,如果不是以前生意或多或少的有着一些情分,我都不知道死过多少回了。每天都像是过街老鼠一般的东躲西藏,害怕见到一个人,也害怕在一个人面前暴露自己的行踪。每天都过得提心吊胆的,就连睡觉也害怕一闭上眼睛之后就再也睁不开。那段时间,我曾多次想过干脆也死了算了,就没有这么狼狈的活着,说不定到了下面,还能与他们在一起。可我有脸去见他们吗?他们死得那么不明不白,就连我都不知道是谁如此的残酷,不为他们报仇话,哪怕在下面遇见了,也会责怪我吧。说句实话,揪出那残忍的家伙,为亲人们报仇,成为我活下去的唯一所在。”

    夜缺静静的听着,木有言语与动作,只是静静的,将良好听众的特质发挥得无比优质。

    “好不容易逃出了国门,原以为各种各样的追击就会停止,可没有想到,金钱居然有着这么大的威力,即使在国外,依然有着不少人的骚扰。那些唯才而来的实力或个人就不用说,而且地区性的排外也算是厉害非常,你有钱还稍稍好点,没有钱,呵呵,那样的生活简直就是地狱。”

    球双手捂脸,似乎不堪回忆着过去,可这是一道坎,迈不迈过去都得靠自己,根本局无法选择逃避。

    “有时候我就在想,如果一开始我就将那矿脉拱手让出去,结果会不会好上一些,至少我能够保证家人的衣食无忧,交出去了,那一切都与我没有关系了。可是,我想错了,到现在我才明白,即便是我一开始就交出去,结果也并不会好上许多,因为我染指过那条矿脉,他们是绝对不会放过一个与那矿脉有关的人员,因为他们也想独占,也不希望有消息的走露,只有这样,他们的利益才能最大。除非在一开始,我对那条矿脉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只有这样我才能成为一个事外人,安安全全的活下去。”脑袋埋在了双膝中,一种很强的自我保护,稍稍抬眼看着夜缺“怎么样,是不是觉得很讽刺,靠着自己努力得来的,只要别人眼红,那么你再怎么努力都不会属于你。”

    “被逼着参加了选拔,想靠着运气能混一点是一点,至少与每天的东躲西藏相比,死也死得心知肚明。可我没有想到,居然会遇到你,虽然你只是在为自己尽力,可在我眼中,却给了我很大的机会,不管怎么样,至少我还活着,那我报仇的信念就可以持续下去。”

    “是不是觉得我今天很暴躁,也很容易发怒。”瞄着夜缺,却见不到其言语和动作,就权当默认好了。

    “不是别的,因为我听见了一个容我终身难忘的声音,至少在我死之前,群殴会将它记得清清楚楚。”环着自己的双臂在不停的用力,紧握的双拳不停地发出捏动骨骼的声响,就在此刻间,球又似乎开始暴怒起来。

    “我清楚的记得那个声音,对我威胁最多的,也最严重的,就是他。”回忆起那些不堪的过往,求得牙齿都咬得咯咯作响“言语上的威胁也就算了,毕竟太多人也是这般做法,可TMD居然一直追着我不放,多少次差点就折在他手里,要不是我机灵得跟猴似的,早被他给弄死了。”

    “你是不是觉得我对他的出现特备的在意,好像只要一看见他,我就像是变了个人一样?”

    “没错,他的声音我是绝对忘不了,他的面貌人送我没有见过,就像今天一样,一直都是被遮掩起来的,但是我相信,我只要看了一眼,我这辈子都会将他印在骨头里。”自顾自的问,自顾自的答“有些人仅仅只是言语上的威胁,就只有他,从头到尾像是阴魂不散一样老跟在我的后面,我许多的被逼无奈都是拜他所赐。从国内到国外,一次又一次,那么的准确我都以为是自己将行踪告诉他的,而且每次出现都有着武器,哪怕在命令禁止的国家,都能轻而易举的使用枪支,他后面的势力绝对不容小觑,那时我就在猜想,我家中的惨剧是不是与他有关。直到有一次被他追的几乎走投无路,他才亲口承认,的一切都是他亲手所为,还说什么没有强大的力量就想抱着财源闷声发财,简直是白曰做梦。听着他的声音,看着他的动作,要不是形势所逼,我都想亲手掐死他。”声音算不上很响亮,却有着浓浓的恨意,灭门之仇也不过如此。

    “要不是立刻参加了选拔,也许现在跟本就不会有我的存在。”摊开手掌细细的打量“至于现在变得人不人鬼不鬼的,原来我还有些担心害怕,不过现在,我倒是有些高兴和期待了。”

    嘴角挂起了微微的弧度,眼泪流在了上面,伸出舌头一舔,苦苦的,涩涩的“我重新回来了,过往的一切我会百倍千倍的还回去,你们给我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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