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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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重- 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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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准备了。”目光一直停留在夜缺身上没有一刻的离开,密切注意着夜缺的一举一动,好久都没有情况的发生,似乎最好的时机已经来到。

    “走,赶紧走。”声音低沉且斩钉截铁,这般的决断非常果断。

    而他的同伴也很默契的配合着,哪怕身上带伤,也尽量的将声音发至最低,配合着楼道中喋喋不休的咒骂声,那据脖子扭的不成样子的尸体居然被成功的带走。

    同伴们都走了,这才轻松的呼出一口气,自己走不走得了已经无所谓了,不过最好还是能够成功的离开,能够活下去谁不愿意呢,蝼蚁都尚且偷生,更何况是人。

    瞧着夜缺一直都没有对自己这方有着明显的动作,麻麻的胆子稍放大了一些。

    一边注意着夜缺的举动,一边想要将昏迷的娜娜业代理此地,可身体还没有接触,夜缺的脑袋像是有着特殊的感应般,就突然扭了过来,眼睛斜着瞥着自己,那样的阴森,那般的冰冷,只是短短一个目光,就能让人如坠冰窖,只能感觉到遍体生寒。。。。。。

卷一 第172章 并没有结束() 
最后的黑色西服想要将昏迷的娜娜也一同带走,还没来得及触及,就被夜缺回头的那冰冷的目光所阻,回想着夜缺的可怕之处,浑身都有些颤抖不已。

    夜缺却没有的动作,只是那样冰冷的看着。

    艰难的吞下了自己的唾沫,那差点触及娜娜的手臂开始慢慢的回缩,当手臂完全收回时,也去扭过来的脑袋也转了回去,依旧蹲身干着自己的事情,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仿佛就是一场幻觉一般,可这样的幻觉给人的压力太大,状况不好的也许当场就会崩溃。

    幻觉,刚才的一切都是因为自己受伤和紧张而产生的幻觉,不然对方不可能就这样轻易的放过自己。

    很笃定自己的想法,对于娜娜的带离也十分的不甘心,悄悄的,手臂又慢慢伸了出去。

    还是在那个位置,几乎快要触及到娜娜的身体时,夜缺的脑袋又毫无征兆的扭转了过来,依然用那冰冷的目光看着自己,即便自己不堪都能感受到那刺骨的寒意。

    这是幻觉,这是幻觉,黑色西服不断小声的提醒着自己,那蒙在口罩中的声音听起来还是那般让人难受,可他自己却毫意,一门心思都划在自我催眠上。

    手臂离娜娜越近,那股寒意越发的冰冷,当身体快要冷得僵住时,夜缺出声了。

    “滚。”

    就一个字,简单快捷,声音轻且低沉,亦如那冰冷的目光,散发着无尽的寒意。

    可听在黑色西服耳中却犹如惊雷般的炸响,仅仅一个字就将对方的心中所想全部打乱,像是云间了最恐怖的事情一般,转身拔腿就跑,连娜娜一起带走的想法在瞬间就被熄灭。

    没办法,在如此恐怖的面前,保证自己的小名才是上上之选,连命都保不住还谈什么其他的想法与计划。

    看着对方落荒二套,夜缺并意,冷冷的目光在客厅中环视一圈后,这才起身此昂着敞开的大门走去。

    有些破损,却不严重,对于接着使用更加无碍,只是与原来的形象相比要差上那么一些,却也无伤大雅。

    悠悠的将门关闭,一切都恢复如常,除了躺在地上的几人与有些凌乱的家具外,一切都已经结束,这里依旧是一个与世隔绝的小天地。

    一手一人,将向澜与女孩抱起送到房间,身体微微的扭动,背部的肌肉一阵坚挺,硬生生的将卡在肌肉中的子弹给挤了出来,掉在地面发出清脆的声响,还带着丝丝未干的血迹。

    脚掌在地面轻轻一摆,将掉在地面的单头扫进了沙发底部,这才满意的微微点头。

    毫无破绽的隐藏,根本就看不出一丝踪迹,如此本市的人却有着如此愚蠢的做法,哪怕你将他抛在窗外都要好上数十倍。

    默默的一个人将被麻醉药剂迷昏的三人安顿好后,这才缓步来到球的身边。

    依旧在地面躺着,依旧保持着中弹的姿势,可身下却瞧不见一时的血迹。

    端详了半天,夜缺才伸出脚轻轻的碰了碰球。

    “恩。”慵懒的声音响起,在夜缺的触碰之下,球展着胳膊很惬意的侧了个身,那般模样一副还未睡醒的架势。

    在侧身的一刹那,几颗弹头从松垮的衣服中掉落出来,在地面汇成一团,却没有一颗弹头上残留有血迹,黄橙橙的在灯光的照射下,显得有些刺眼。

    扭头看了看沙发,在低头看了那那几颗弹头,嘴角一瞥,伸脚一扫,几颗弹头一刻不落的群斗滚进了沙发的底层。

    完好的处理了一切,这才伸脚轻踹着像是依旧熟睡的球,无意中却将球的衣服踢开,露出了稍显结实的胸膛。

    皮肤已经完全长好,没有丝毫破损的地方,只是那被子弹击中的地方有着明显的下陷,挤出都是拇指般大小,却能瞧见那些下陷的邓东正在慢慢的恢复,及时恢复的速度很慢,那也是在恢复。

    再次用脚轻踹着球,好半天的时间才让他转醒,有些迷糊的坐起身来,扭头瞧了一眼夜缺,在低头看着自己那已敞开展露无限春光的胸膛,忍不住的一声呼喝“啊,你这个禽兽,你对我干了什么?”边说还边煞有其事的将自己的衣服慌张的合拢,像是很委屈的的抱着双臂缩成一团。

    见球已经转醒,又是这般模样,夜缺懒得搭理,眉毛一挑,自顾自的走道沙发坐下,有着想要躺倒的趋势。

    看着夜缺的动作,球有些无趣的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嘴角一翘,呵呵一笑,立马从地上爬了起来,环视了一周,这才开口问道“咦,那些家伙呢,都不见了,难道都被你处理了。”

    这是球自己的考虑,也算是对夜缺一贯以来为人处世的评价,只要是被夜缺认定具有威胁性的,夜缺都不会将其放过,都会将一切的威胁扼杀在摇篮之中,哪怕是只有几岁的可爱孩童,在夜缺眼中,只有明显的两种区别,一种具有威胁一种是没有具有威胁性。

    夜缺瞄了球一眼,身体缓缓横放,一下就卧倒在了沙发上“没有,都走了。”

    “被你都处理了就算了,气势我还想。。。。。”猛的一下,似乎缓过了神,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什么,你刚才说什么,走了,怎么可能,你不是在吗,你怎么能放他们走了。”

    看起来,此刻的求很是激动,三步并作两步就跨到了沙发边,一把就抓住了夜缺的衣领,几乎是冲着夜缺吼着“你怎么能放他们走,你怎么能够这样做,你问过我吗?”

    再度瞟了一眼球,接着眼光就停在了那就着自己衣领的手上,而激动的球似乎也感受到了异样,这才回过神,有些艰难的吞了口唾沫,这才勉强笑着松开了手,还不忘轻轻为其抚平衣领上的褶皱“夜缺,告诉我,你刚才是逗我的,对吧?”

    夜缺与球相处过很长的一段时间,说不上对于夜缺的一切十分了解,可对于夜缺做事的分割还是见识得较多,在许多次的耳渲木染之下,有一种来自心底对夜缺的胆怯,哪怕一时间过于激动而表现得非常不受控制,可时候总有莫名的心惊,特别是在夜缺的目光之下。

    “跑了。”夜缺的回答很肯定,连多的一句解释也没有,甚至还侧过脸去,连多看球一眼的兴趣都没有。

    在他心中,那些黑色西服的跑没跑都已经不了,的是只要小女孩没事就什么都好。

    “你。。。。你。。。。。”球又激动了,用手指着夜缺似乎想要破口大骂,看着夜缺那爱理不理的样子,球也极力的控制着自己的情绪,长时间的忍耐最终还是没有爆发出来,只能换成了长长的一声叹息。

    似乎有些垂头丧气,绕过沙发就那么席地而坐,头靠着墙面,眼神恍恍惚惚的,似乎有着什么一直压在心底,一直都压得他喘不过气。

    有些不一样,夜缺总觉得今天的球与以前完全不同,激动的暴怒与失落的宁静全都出现在了球的身上,两种完全不属于他的情绪,没有了以往的嬉皮笑脸,哪怕是一句惹人发笑或是呛着别人的话语那是一个字都没有从口中说出,着绝对不是球的作风。

    两个情绪极端的球就像是家乡一般的存在,就连较为熟悉的夜缺都差点以为自己是不是见到一个假的球。

    客厅中的灯杯洗没了,一切又归于夜的平静,夜缺走着眉头眨巴了下眼睛,却依然没有入睡,球就靠则自己倚躺的沙发轻轻坐着,只有着轻微的呼吸声,却能肯定,他也依然没有入睡。

    黑暗中的夜缺从沙发上坐起了身,像球一样的动作靠着沙发坐着,却没有出声。

    动作幅度不大,却也发出了声响,球微微扭头看了一眼,满眼的黑暗,似乎却能感觉到夜缺的动作,微微摇头自嘲的一笑,自顾自的说起话来,在这黑暗当中开口,像是完全将自己的心事交与了这片黑暗,不过也好,至少再也不会在明地中出现。

    “夜缺,一直以来你是不是很奇怪,就我这样的伸手,为什么会去参加那高手如云的库诺斯选拔,像我这样的普通人去参加那种盛大的聚会,你不觉得很让人怀疑吗,就我这样的,如果不是遇到你,也许第一个回合我就倒下再也起不来了。”

    夜缺静静的听着,没有的声响发出。夜缺这样的性格在很多时候,都是一名合格的听众,不论是悲伤或是喜悦,你全部发泄出来,他也能全部接受,至于时候会有怎样的态度呈现。也却表示毫无压力的将所听的全部都已经拒之耳外,事前什么样,时候他也能保证是什么样。不已物喜,不已己悲,这句话被夜缺最大程度的发挥了出来,默默的静静呆着,任由你的叙说,从不会打断你的一个字,这是作为一名听众最基本的要求。

    对于球的所说,夜缺也表示赞同,只是未开口打断他而已。很明显的普通人的身手,却毫不顾忌的去参加满是黑道杀手与雇佣兵等有一切灰暗人物的聚集,这样的做法还不如自己了解自己来得更加痛快,可夜缺只是断暂的好奇后就没有别的想法,毕竟这般的聚集就连自己都很吃力,哪还有闲工夫去管别人的闲事,顾好自己已经非常不错了。

    “其实你不知道,我去参加选拔也是迫不得已,哪怕死在里面我也认了,那是我最后的出路。。。。。。”

卷一 第173章 意料外的出现() 
昏暗的路灯下,投射出四个长长的影子,其中两两的靠在一起,中间搭着一个丝毫没有动作的人影。

    一路而来,中间那个搭着的人影似乎一直都处于被拖拽的状态,只能瞧见身边两人急促且蹒跚的步伐在不断前进着。

    隔着较远的距离,还有着一个人影,视乎有些失魂落魄,一手捂着中间一支完全没有动弹的胳膊,向着前方的人影不断的追着。

    前面三个人影似乎有些感觉,停下脚步回头张望,看见来人,不由得宽心一下后就立马紧皱着眉头“小姐呢,怎么没有带出来。”

    “带出来?自己没被留下就已经很不错了,快走,别停,等下再向上面报告,这次的任务是完全失败啊。”没有过多的回答对方的问题,只是一直在催促着离开,也许刚才发生的一直让他处于极度恐惧之中,不想有着一秒钟的耽搁再让自己陷入那恐怖之中,哪怕已被明言放过,内心的不平静却对那长恐怖的制造者没有一丝一毫的信任。

    即便有些失魂落魄,却以一人自由之身很快的就赶超在了前方,恐惧让其即便是受了很眼中的上依旧能使其忘我的逃命。

    来时四人,去时依旧是是四人,只不过有着一人已经率先早早的离开了同伴。

    小区门外的道路并不宽敞,有着老旧的痕迹,即便有着众多的监控设备的存在,可对于老区的监控依旧有着不少的盲点。

    不宽敞的道路一边停着一排的车辆,这是小区住户或是附近居民临时停车的地方,虽无规则,可自率得很好,算得上排得整齐。

    可这整齐的队伍之外,格格不如的停放着一辆高级小车,几乎它的停靠让本就不宽敞的路面连基本的会车都做不到,如果有着车来车往,在了绝对是水泄不通。

    不过这车所停的位置却是极好的,安全处于了监控盲区,不下点功夫还真找不到这样的地点,而这辆车正是这四人行凶逃跑的交通工具。

    不顾一切的钻进了车里,这才将憋在胸口的气缓缓放出,很惬意的几次深呼吸后,默默的悲伤却席卷了车上的人。

    “老四就这么完了,这次弄成这样还真咽不下这口气。”那名脖子扭曲早已断气的黑色西服被安排在了后座的中间,身边一左一右的伴着两名同伴将他死死夹住。即便失去了生命,他们也不忍心抛下他的尸身,一起走过了多少岁月与磨难,隐隐的有着兄弟之情,哪怕不需明说,都将视为自己的手足一般。

    兄弟的身体是不能随便糟蹋的,哪怕失去了生命,可在之前依旧是兄弟。后备箱那是给货物呆的地方,不是人,人就要与人呆在一起。

    “这事都怪我,如果不是我没有打听清楚消息,也不会弄得如此地步,你们心里有什么怨恨都冲我来吧。”戴着口罩的黑色西服坐在驾驶座上黯然神伤,这类事情做过不少,原以为这次也是极其简单的手到擒来,可没想到碰了个钉子,而且这个钉子还会要人命。

    “老大,别这样,这都是命,这次的事情我们都有责任,只是对不起老四啊。”后座上的一名黑色西服忍着胳膊上传来的疼痛,在他肩膀上轻轻拍了拍“上面给的消息不够准确,我们又太盲目的相信自己,这已经是犯了兵家大忌,不过老四不能白死,还有我们身上的这些伤也不能白受,总要讨回来的。”言语中的恨意喷薄而出。

    确实不忍心看见所谓老四的样子,一起来的时候还有说有笑,可现在诡异的姿势却让人忍不住的一阵阵心疼。但一听那话语的意思,回想着夜缺带给自己的亲身恐怖,冷汗就不由得从额头冒出。

    报仇,想,实在是太想了,看着同伴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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