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雀屋的杀人舞台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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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雀屋的杀人舞台剧- 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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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意凡感觉到高高举起的右手被一个人抱住,左手被扭到背后,脖子上绕上了一条粗壮有力的胳膊,将他整个身体向后拉拽出去。

    根本没有力气再反抗,手中的斧头瞬间被夺下,一个高大的男人在他倒地之后压上他的身体,然后一记狠狠的耳光打在了他扭曲的脸庞上,瞬间将脸上的丑陋面具打飞在地。

    “罗意凡!你给我冷静一点!凶手法律会给予制裁!你如果杀了人,你就会变成罪犯!你姐姐还在山下等着你回去呢!!”

    恽夜遥的话让罗意凡瞬间清醒,抬起怒火逐渐消退的眼眸,这个坚强的男人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鬼神一样的红色眼珠颜色在慢慢消退,水分溢满了瞪大的眼眶,嘴却裂开了弧度开始发出空D的笑声。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你……”谢云蒙刚想说什么,却被恽夜遥无声地制止了。他示意谢云蒙赶快去救刚刚从恶魔的控制中解脱出来的男人。

    自己轻轻扶起罗意凡脱力的上半身,将他搂住自己怀中,手轻轻抚摸上这个男人因呼吸急促而起伏的背部。

    就这样着他疯狂仇恨情绪的消弭。

    谢云蒙也知道救人不能够耽搁,他迅速回转身体,用最快的速度解开桎梏住倒地男人不知道多久的皮带。

    当皮带头从金属锁扣中抽出来的时候,给听见男人的喉部发出卡啦一声,郁结了许久的一口气,终于从喉管中舒展了出来。

    这个男人就是保护着陆绘美来到一楼罗意凡的蒋兴龙。

    如果不是三个人及时救援,甚至可以说如果不是罗意凡刚才孤注一掷的一斧,蒋兴龙真的有可能就一命呜呼了。

    他们究竟是怎么才变成这样的?我们现在先不做追究。

    谢云蒙救下蒋兴龙之后,利用自己学到的急救知识,一点一点的让他恢复意识。

    幸亏蒋兴龙拼命用双手塞在皮带与脖子之间,扩开勒住自己的圈套,才算是等到了救援到来的这一刻。

    胸中的气息渐渐越吐越多,呼吸也开始顺畅起来,青紫的脸色慢慢恢复平常,谢云蒙将他扶起来之后,问:

    “你还好吧?”

    “……”依然没有办法说得出话来,但是意识明显已经清醒,蒋兴龙朝眼前的陌生人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已经没有大碍了。

    然后紧随而来的是,一连串剧烈的咳嗽声,蒋兴龙似乎要把自己的肺都咳出来一样。

    拍着他的背部,谢云蒙他咳嗽和喘息过去之后,接着问:“现在怎么样?能讲话了吗?”

    “可…以了。”终于从嘴里憋出几个字来,蒋兴龙算是基本上恢复了。

    慢慢抬起头来环顾四周,蒋兴龙一眼看到面前不远处抱在一起的两个男人,和地上倒着的陆绘美,惊讶得张大了嘴巴。

    谢云蒙一手扶额站起来,他也不知道自己心里面是怎么感受的,刚才救人自己也没有多想什么,现在再看到这个样子就有点不舒服了。

    “喂喂!安慰到此为止了好吧!那边一个还疯着呢,后面还有一个傻的!你不管了呀?”

    一把分开恽夜遥和罗意凡,谢云蒙有些不耐烦地大声说:“墙壁里那个凶手已经死了,你看怎么办?现在。”

    恽夜遥却没有理他,而是轻声问罗意凡:“你还好吧?能够和我们一起行动吗?我们需要你的帮助!”

    早已停止痛苦笑声的罗意凡低头沉默着,片刻之后,他微微点了点头,说:“谢谢你,我好多了,你们真的救下了姐姐吗?”

    这句突如其来的问话让恽夜遥愣了一下,随即他闭上了自己的嘴巴,在这个伤痛的人面前他不知道该说什么?该怎么样再次说谎。

    罗意凡抬起头来看着恽夜遥的神色,片刻之后,这个聪明的男人吐出一口气,仿佛松懈了力气一般说:“我没事,赶快去帮助gamble,我来照顾绘美。”

    “好。”

    恽夜遥站起身来,眼眸中是抹不去的担忧,一只手搭上谢云蒙粗壮的胳膊,恽夜遥说:“小蒙,蒋兴龙怎么样了?”

    “他已经可以说话了。”谢云蒙简单地回答。

    然后恽夜遥走向蒋兴龙,并看了一眼在墙壁内部已经咽下最后一口气的可怕凶手,蹲到了蒋兴龙的面前。

    而谢云蒙则站在书房的中央,警惕地注视着两方面的行动,并防备周围有可能出现的危险。

    毕竟现在已经是傍晚六点半都过了,窗外的雨也越下越大,由于下雨的关系,天色早已全黑。

    幸亏室内的灯光一直都没有熄灭过,不过,如果依然有凶手躲在暗处的话,谢云蒙想,他随时有可能掐掉这栋房子的总闸,到那时几个人的行动就会变得困难。

    所以他们的行动必须迅速,首先自己要想办法找到这栋房子的总阀在哪里?希望眼前的这几个人能够知道。

    谢云蒙的视线来回在地上坐着或者蹲着的几个人身上扫视,他的目光逐渐定格在了刚刚从地狱回归的蒋兴龙身上。

第一百七十九章 赤眸‘鬼神’与海风藤的合并剧场第二幕() 
谢云蒙突然想起了,在来之前他曾经翻阅过罗雀屋之前的档案,其中有提到过:

    十年之前,一对青年男子全款买下了罗雀屋,其中一个人就是梁泳心,而另一个人没有留下姓名和信息。

    根据恽夜遥和莫海右的分析:十年之前罗意凡还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演员,他根本不可能有这个财力全款买下一栋别墅。

    就算是郊外偏僻的点的便宜别墅,也是不现实的。

    而眼前这个名叫蒋兴龙的人,是他们s市非常有名的青年实业家。十年之前,他早已发家致富。

    会不会是这个人同梁泳心一起买下了罗雀屋呢?如果真的是他的话,那么全款买下别墅之后送给梁泳心,是不是就代表他们之间的关系非同一般呢?

    谢云蒙揣测着:现在最的是先要找到控制电源的总阀,阻止有可能遗留在屋子里的凶手将他们困在黑暗之中。

    管他是不是当年买下罗雀屋的人,先问了再说,在这种情况下,量他也不敢再隐瞒什么。

    打定主意,谢云蒙打断了正在讯问蒋兴龙情况的恽夜遥,问了一句:“蒋先生,你知不知道这栋房屋的总阀在哪里?”

    “……”蒋兴龙被他问的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说:“我不清楚。”

    “你应该就是当年买下这东屋子的人吧?既然是购买者,你不会告诉我你连最栋屋子的装修都没有做吧!”

    谢云蒙之所以这样说,其实是探蒋兴龙的话他以为警方已经知道他是当年买下罗雀屋的人,迫使他不能够说假话。

    不过,其实谢云蒙大可不必这样,因为此刻,山下的莫海右正在与边本颐夫妇对话,这些事情已经被警方了解了。

    “…我确实是当年买下这栋屋子送给泳心的人,但是,因为我们极少过来居住,所以除了搬过来一些日用品家具之外,并没有对这栋屋子进行过装修。”

    蒋兴龙一边扶着墙壁站立起来,一边艰难的从喉咙里挤出话语。

    他的一只手依然放在自己被勒出红紫色痕迹的脖子上。样子看上去还很痛苦。

    恽夜遥跟着他站立起来,样子好像随时都要过去扶他一把一样,不过蒋兴龙明显能够自己站稳。

    站直之后,蒋兴龙说:“泳心21岁的时候,当时他很喜欢去看roy的舞台剧,我们就是在看舞台剧的现场相遇的,我们两个可以说是一见钟情。”

    “后来,由于我们的关系不能公开,我的父母又是那种比较传统的人,他们强迫我取了蒋晓梅。但是我和梁泳心一直保持着情人关系,我爱他的心意,也一直没有改变。”

    “十年之前,也就是我刚刚娶蒋晓梅不久之后,我就买下了罗雀屋,当时我就是看中了罗雀屋位置偏僻这一点,想要和梁泳心两个人有一个不被人打扰的去处。”

    “原来是这样。”恽夜遥在一边C嘴说:“那你们不是应该好好打理这栋屋子吗?为什么不仅里面没有装修,外面看上去也十分荒废呢?”

    “那是因为他之后受到了贩毒团伙的威胁,替他们隐瞒了在罗雀屋内藏匿毒品的事实,所以才没有办法,只能让这栋屋子荒废在这里。”

    “那么说,这栋屋子附近真的有贩毒团伙喽?而你就是他们的帮凶。那你一定了解他们的底细吧?”谢云蒙直接了当的问。

    蒋兴龙知道自己有些事情是瞒不过去的,所以他说:“贩毒团伙的底细我只了解一点点皮毛,我是因为他们拿梁泳心的性命威胁我,所以才我得以替他们隐瞒的。”

    “这些事情说来话长了,我会慢慢一点一点告诉你们的,我想你应该是警察吧!”蒋兴龙看着谢云蒙的眼睛说。

    谢云蒙点了点头,从上衣口袋里逃出自己的警察证,翻开给蒋兴龙看了一眼。

    轻叹一声,蒋兴龙说:“你刚才问的这栋房子的电源总阀在哪里?我是真的不知道,我也曾经发现过这栋房子有很多奇怪的地方。”

    “这几年来,由于公司在欧洲市场上的不景气,再加上我老婆挥霍无度,我的身家差不多都消耗殆尽了。我曾经一度想过,如果能够找到这栋房子里隐藏的钱财,也许会帮我度过难关。”

    “所以很多次,我都瞒着泳心半夜到这里来寻找隐藏的地方,但除了无意之中通过花瓶找到地下室之外,其他就一无所获了。”

    “这栋房子的总阀,我也曾经试着寻找过,但是根本查遍了地方,包括地下室,都没有电源总阀的踪迹。所以也只能不了了之了。”

    “这个我们可以相信你。”恽夜遥毫不犹豫地接口说:“你连帮助贩毒团伙的事都告诉我们了,我想这种小事,你是没有必要说谎的。”

    “谢谢!”蒋兴龙转过头对他抱以感激的一笑。

    “如果不能知道总阀在哪里,”谢云蒙说:“万一凶手突然拉掉总阀我们现在黑暗之中的话,那么之后的行动就会很困难了。”

    听到谢云蒙的话,恽夜遥沉思了一下说:“这个,我想凶手不会再这么干了,小蒙,你要相信我的推测,凶手在这栋屋子里的活儿已经干完了,他没有必要再留在这里。”

    “我想我们应该防备的,到时随时有可能到这栋屋子里来窥视情况的,蒋先生所说的那些贩毒分子。他们既然把毒品藏在这里,就说明他们看重的就是这栋屋子偏僻,很少有人居住的特质。”

    “这些贩毒分子有可能会随时,到这栋屋子里来窥视情况,所以我们现在所要防备的是他们,我想,蒋先生,那些贩毒分子也应该不知道总阀在什么地方吧!”

    “你说的没有错,我记得曾经有一次,他们无意之中问过我这个问题,因为我也不知道,所以也就作罢了,毕竟知道总阀在什么位置,对他们来说也没有多大的意义。”

    就在他们你一句我一句的对话中,罗意凡已经怀抱着陆绘美走到了蒋兴龙的身边。

    他指着依然留在墙壁里的恶魔尸体说:“gamble,跟我们说说他是怎么回事吧!对不起,我以为已经制服他了,却没想到他会对你们造成这样的袭击。”

    蒋兴龙看了一眼陆绘美,摇了摇头说:“这不是你的错,roy,是这个家伙实在太狡猾了。”说着他的眼睛里居然泛上了泪光。

    “你知道吗?他从背后突然袭击我,在勒住我脖子的时候,他嘴里居然还咬着一柄登山刀。”

    “要不是绘美小姐全力营救,我的脖子早就开了一个窟窿了,也不会有命站在这里。”

    “他嘴角右边的那道伤口,就是绘美小姐在抢刀的时候,无意之中豁开的,当时因为凶手的面目太过于可怖了,惊吓过度。再加上被他一脚踢到墙角,后脑勺撞到了墙壁上,所以绘美小姐才会变成这个样子。”

    伸手轻轻抚开陆绘美耷拉在前额上的凌乱发丝,蒋兴龙沙哑着喉咙说到,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感激和内疚。

    “对不起,我不仅没有保护住你的爱人,就连你的亲人,我也没有保护好。”

    “呼~这不是你的错。”罗意凡叹口气回应了一句同样的话,然后说:“你们都还活着那就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蒋先生…”谢云蒙想要C嘴问话,却被蒋兴龙打断了。

    “刑警先生,不用这么客气的,我也算是一个犯罪嫌疑人了,叫我gamble就行,大家都这么叫我的。”

    “我知道你想问,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其实很简单,”蒋兴龙指了一下墙壁里的死人说:“这个人名叫布和,我和roy猜测,他可能就是杀死我们这些同伴的凶手。”

    “但他绝不可能是主犯。”恽夜遥立刻C嘴说。

    “为什么?”蒋兴龙显得非常惊讶,“当时你又山上,你怎么可能知道?我和roy一直在对这栋房子里所发生的事件进行着分析,虽然不排除他有其他帮凶的嫌疑,但是能够完成这一系列凶杀,并且一次又一次陷害我们的就只有这个布和了。”

    “可是你们分析的范围只是活着的人,你们并没有把死人算进去!”恽夜遥依然胸有成竹地说。

    “刚才其实我已经认出来,这个人就是布和,因为我在山下的时候,也算是见过他几面,虽然脸已经被划成这个样子了,但是要认出来也不是很困难的事情。”

    “我相信布和肯定是连环凶杀案的凶手,就算他没有杀掉全部的人,也至少是杀害其中一部分人的凶手。”

    “但是,你们想一个设计了如此庞大、周密的凶杀案的犯罪嫌疑人,会完全不把自己的结局考虑进去吗?他在修杀的过程中心思缜密,却在最后让自己死的这么惨?有可能吗?”

    恽夜遥的话让罗意凡和谢云蒙都陷入了思考,可是蒋兴龙依然不依不饶地说:“那是因为roy与他拼命周旋的关系,之前他就掉进过roy设下的圈套,你看他胸前的伤口和左边脸颊上豁开的地方,都是他掉进roy的陷阱之后造成的。”

    “而且我们差一点,就把他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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