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医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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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医娘子-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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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一这家伙一不小心把自己饿死了那就不是好玩的事情了。

    “扣扣”云舒院外响起了敲门声,易峰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王爷,皇上来了。”

    嗯?看书中的楚墨是一愣,刚想开口说话,就听到楚泽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

    “慕云止慕姑娘,这些天没见你出来闹腾啊?这是怎么了?”楚墨的声音带着爽朗从门外传了出来。继而就听到推门的声音,一身月白衣衫的楚泽走了进来,端的是一派清新俊逸,风度翩翩。

    楚墨刚想说话,就见眼前一道黑影闪过,“砰”的一声,楚泽便被制住,被人掐着脖子按在墙壁之上,楚墨满心郁闷就不能让我把话说完吗?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楚墨连忙看去,这才发现刚才过去的那人乃是慕云止,而这个时候摇椅之上还有慕云止留下来的残影尚且没有完全消散,慕云止的速度竟然是快到如此地步,这还是她肉体的单纯的速度还没有算上加上她本身灵力的作为,这要是慕云止动用灵力,这她的速度该是有多么惊人?

    慕云止双目一点一点的满上血色,眉间隐隐的有菱形晶体浮现出来,她的手上掐的那叫一个瓷实,若不是楚泽本身实力不算太弱尚且还能暂时运动灵力在体内运转以此来消除呼吸不畅而带来的不适的话,只怕他在刚刚就会被慕云止一把掐断喉咙。楚泽脸上憋得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全然没有了刚才的风度翩翩的姿态。

    楚墨看他那个样子吓了一跳,知道慕云止这不是在开玩笑,连忙放下手中的书,上前一把抓住慕云止的手腕:“慕云止,快放手,他坚持不住了。”

    听到楚墨的声音慕云止眼中的血色闪了闪,最后停在了当时的那种程度上,慕云止抬头看向楚墨,看到他脸上的焦急,又转过头低下眼帘,手上却是直接掐着楚泽的脖子把他往一边的石桌上重重的甩过去。光是看那厚实的石桌被楚泽砸得粉碎就知道慕云止绝对没有手下留情,门外尚且还没有缓过神来的易峰下意识的搓了搓自己的手臂,打了个冷颤,想想都觉得疼。

    慕云止越过楚墨,走到楚泽身前,脸上一片冷漠,配上她的那血色的眸子,显得格外的冷酷。

    “咳咳······”楚泽摔的不轻,整个人也还没能从刚刚被慕云止掐住的状态中缓过来,脸上通红,还不住的咳嗽干呕。

    慕云止在楚泽身前站定,低着下头俯视着楚泽,声音淡漠而冷酷:“你来······是替你的那个尊上看看我有没有就此堕落吗?他是算准了我就这么放不开?就这么巴巴的舍不得放开他吗?倒是要让他失望了,我慕云止哪里有那么容易奔溃呢啊!我慕云止没有那么卑微,他也还不至于让我放弃我的尊严。”

    楚泽是一头的雾水,他一脸委屈加迷茫的看向一旁的楚墨。话说他不就是来看看慕云止吗?怎么就突然变成这样了?

    实际上,楚墨现在也是一头雾水嘞,他不见得就比楚泽明白多少,不过联合到慕云止刚说的那个什么劳资的“尊上”还有慕云止这些天来的表现,楚墨大概是猜到是跟那件名为烟火的法衣有关吧!楚墨想了想只说了两个字:“烟火!”

    听到烟火二字,楚泽是顿时脸色大变,他一脸严肃地看向慕云止:“不可能,尊主是不会讲这件法衣给你的,阿止这其中定然是有什么误会。”

    “误会?烟火已经从痒痒哪里通过凰帝送到我的手上了,你说误会?你是想说有人从红尘墨染手上偷得这件衣服然后又神不知鬼不觉的加到痒痒送到我这里来的的吗?到底是误会还是你在异想天开?红尘墨染本领之高强你不知道吗?痒痒治下之严你不知道吗?你跟我说误会,你是在忽悠我,还是在骗你自己呢?”慕云止脸上尽是嘲讽,甚至是有一些狰狞的意味。

    楚泽沉默下来了,慕云止说的这些他都是知道的,他的尊上,慕云止的师父本领玄法之高强,苏瑾阳治下之严厉他都知道的,从这些方面来看烟火若不是红尘墨染授意要送到慕云止这里,又有谁能送的过来?可是······可是他是知道的,他的尊上是不会做这样的事情的,明明尊上不想这么对她的,可是可是烟火到底是怎么到这里来的?是谁做的手脚?

    “呵!”看到楚泽无话可说,慕云止讽刺地笑了一声,似乎是在讽刺楚泽的自自欺人,又像是在讽刺自己,刚出狼窝又入虎穴。慕云止转身踉跄着回了房间,只留下冷漠的一句话给楚泽,“滚,我不想再看到你。”慕云止进了房间关上了房门,将其他人的视线全部遮挡。

    “咳咳······”楚泽从一堆石头碎渣中站了起来,疼的他的倒吸了几口凉气。,不过现在他也管不了这些了,他还是要早些回去和尊上禀告这里的事情。

    易峰连忙上前扶了一把楚泽,楚墨眼神却是在闪烁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送走了楚泽,楚墨看着被砸的粉碎的石桌沉默了一会,继而便让易峰再去搬一个一样的石桌过来。

    楚泽离开南闲王府,就是一个劲的倒吸的冷气,慕云止今天下手可是没有半点收手的意思,他虽说没有什么内伤,可是伤的也着实不算轻。你说他今天是烦的哪门子神仙,偏偏要在这个时候来看慕云止,白白招一顿打。不对不对,他要是不来那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知道烟火居然到了慕云止的手中,这下子事情可大发了。慕云止要是发起狂来,有谁能挡得住她啊?楚泽欲哭无泪的回了皇宫。

五十:红尘墨染() 
楚泽急急忙忙地回了皇宫,一回皇宫楚泽就听到自己的皇后来找自己的消息,不过楚泽正着急着把今天的事情和尊上说嘞,哪有时间理会她,楚泽敷衍的应了一声就让她离开了,而楚泽自己却是忙着去自己寝宫里的地下密室。

    楚泽的这间地下密室乃是北辰皇上世代口口相传下来的,素来只有当朝皇帝知道,额,不过到了楚泽这里出了一点意外,慕云止也知道。

    至于慕云止怎么知道的,呵呵,我才不会是这丫的闲来无事,静极思动动用遁土术遁入地下去皇宫找楚泽,只是她计算的方位实在太好,直接就进了这间地下密室,后来这消息被楚泽知道的时候他是欲哭无泪啊。

    遁土术是什么?那可是这个世界上与火遁,水遁,木遁,金遁,五行遁术相媲美的最难六大遁术,这个世界上学成的人绝对不超过五指之数,能学会的人也不会没事来遁到地下专门来找他的密室……也就只有慕云止这个闲着没事做的才会跑来。

    不多说,且说楚泽进到地下密室最里面的一间房中,这里的房中的正中央有一座不大祭坛,这便是楚泽用来和尊上红尘墨染互通消息的地方。

    楚泽将自己的储物袋中的一个拳头大的玉石塞进祭坛的中央。玉石上的灵力流进祭坛之中,将上面刻画的阵法一点一点的点亮,直到最后一点光芒亮起的时候,祭坛之上出现一道虚影。

    说是虚影其实是一个男子的投影而已。男子有着漆黑如墨一般的眼眸淡漠又高冷,高挺的鼻梁,一身淡蓝色的锦袍,手里拿着一枚白色如玉的棋子,腰间一根白色腰带,上面悬挂着一块羊脂玉,腿上一双黑色靴子,靴后一块鸡蛋大小的佩玉。玄力深不可测,温文尔雅却又冷漠到让人心惊,他是对完美的最好诠释。再加上整个人散发出一种仙风道骨,不似人间应有之人的气质,令人不舍得把视线从他脸上挪开。他美丽得似乎模糊了男女分别,冷峻的脸庞上露出一种漫不经心的成熟,星辉不经意的缭绕在他的周围,不时的落在他的发簪上亮起点点星光,如此的美丽,竟不能用语言去形容。

    男子盘坐在榻上,面前是一盘棋局,手边还有一套完整的茶具,男子所在的房间里也摆放着古琴、长笛、长箫,由此可见,男子的涵养颇为不凡。

    男子似乎这才看到楚泽,微微抬头看向楚泽脸上没有半点表情,倒是和慕云止像的很,不应该说慕云止和他现在的神情很像。

    “玄泽,你找本尊有何事情?”

    “尊上······”楚泽首先行了一礼,顿了顿,而后是一脸扭曲地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烟火到了溟烟大人手中。”

    “啪嗒”红尘墨染手中的白玉棋子突然落了下来,落在碧玉棋盘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将一盘棋全部打乱。红尘墨染没有去管棋局,而是垂下了手,低下了眉,脸上还是没有什么表情,可是一股难以言喻的失落却洋溢在他的身上体现出来。

    楚泽看着稍微有些沉默的红尘墨染心里有些发苦,他早慕云止一年到红尘墨染的身下学艺,当初也是他和红尘墨染一起把奄奄一息几乎失去所有生机的慕云止带回玉京山的。他几乎是红尘墨染和慕云止两个人之间所有事情发生的见证者。

    他是现在这个世上除去慕云止自己还有红尘墨染之外唯一一个知道当今世上赫赫有名的溟烟大人就是当初那个可怜的灵引的人,他知道慕云止这些年来吃过的所有苦楚,也知道她经历过的所有磨难,他同情慕云止,甚至是心疼慕云止。

    可是相比起慕云止他却更加心疼红尘墨染,红尘墨染为了慕云止几乎是倾尽了全力,最早将慕云止从将死边缘救了回来,而后自己将自己毕生之所学全部教给了慕云止,只是不知道红尘墨染是不是从一开始就认定了慕云止,教授慕云止绝世玄功却并没有收慕云止为徒。

    楚泽一直有一些疑惑,他不明白红尘墨染为什么这么做,可是直到他看到慕云止眼中对红尘墨染那已经不是普通的师徒情谊的时候,他才隐隐地明白了红尘墨染不收慕云止为徒的用意。

    但是就是他认为两人之间不会再起什么波澜的时候,他外出去办过一次任务,等他回来红尘墨染和慕云止之间就再也没有以前的那种感觉了,慕云止对红尘墨染从原本的仰慕和眷恋,变成了痛苦和挣扎,但是慕云止对红尘墨染的那种爱意却是从没变过。

    楚泽那一次回去,正巧是碰在两人争吵之时,他在门外听不清两人争吵的事情,但是却能听到慕云止一遍又一遍的质问得来的不是红尘墨染的解释而是沉默,冷到彻骨的沉默。

    楚泽不知道他们两个之间是发生了什么,但是却知道他们两个人之间一定是有误会的,他看到的红尘墨染并没有做出什么对慕云止不好的事情。

    只是那次之后,慕云止再也没有出现在玉京山过,慕云止开始游走在大陆各地,覆灭了几个家族几个门派,慕云止那个是后事造成了整个大陆的恐慌,也就是在那个时候慕云止溟烟大人的名声才流传在外,广有恶名。可楚泽是知道的,慕云止灭的那几个宗族和家族都是都在害慕云止几乎死去的罪魁祸首。慕云止没有半点解释,楚泽再次见到慕云止的时候,那个时候的慕云止已经没有半点灵力了,就好像是一个普通的凡人,楚泽隐隐知道慕云止这种想法的,她是在求死。

    “本尊······知道了!”红尘墨染缓缓闭上了眼睛遮掩去眼中的情绪。

    楚泽再一次犹豫了许久,接着说道:“尊上······溟烟大人她······她嫁给了属下的堂弟北辰的南闲王楚墨。”

    红尘墨染沉默了许久,楚泽看不到他眼中的情绪,也就猜不出来他是在想些什么。

    “本尊······知道了!你下去吧!”红尘墨染再次出声,手指一动,投放在祭坛之上的虚影遍消失不见。

五十一:摊牌() 
红尘墨染沉默的在榻上坐了一会,转而便起身往他用来存放器物的藏室。藏室之中有许多的各样各类的东西,这个藏室在门派之中并不算秘密,很多人都知道。至于说进去偷什么东西,那就别想了,先不说藏室就在红尘墨染打坐的暖玉床后面,就是藏室之中布置的周天星斗阵法就足以让人望而却步,这里可是整个山门大阵的核心地位,除了红尘墨染自己之外再无其他人能够进入。

    红尘墨染站在一个衣架前面沉默的看着空荡荡地衣架,这里原本是放置烟火的地方,而现在烟火却在他毫不知情的情况下消失不见,他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但是烟火却是不是他送到慕云止那里去的。红尘墨染垂下了眼帘,转身向外走去,是不是他和慕云止终究还是要走上对立的一面呢?

    北辰帝都······

    自那天楚泽来过之后,慕云止将自己关在房间里已经三天了,楚墨不是一个会劝慰人的人,他什么也做不了,在楚墨几乎是忍到极限几乎就要让易峰从进房间的时候,慕云止却是自己走出来了,身上也没有了那种浓郁的死气,只不过,额,慕云止状态不太好。

    一顿人仰马翻,闹腾之后,楚墨看着坐在桌边一个劲大吃大喝的慕云止有些无奈。楚墨站了好一会才做上前去,问慕云止:“你没事了?”

    慕云止好不容易咽下嘴里的食物,仰头一笑,全然看不出什么情绪,就好像之前那个浑身死气的人不是她一样:“没事,之前是心魔,被心魔影响了。”

    楚墨心里咯嗒一下,他可是知道心魔的厉害的。

    慕云止接着吃着自己饭,若无其事的样子:“早些年前吃过一些苦,后来修炼之后心魔便随之强大,后来怕出什么事情,我就将修为全部封印了,远离我原来的生活,这些年来修身养性心魔虽然还在不过已经是有了能控制的迹象,只是,要是受到什么刺激,心魔还是会影响到我。之前还只是消极,没什么其他的事情。要是运气不好遇上什么残暴一点了,只怕不见血是收不了场的。”

    楚墨犹豫了一下,想到他之前看到慕云止的样子,又问到:“入魔,你眼睛会变成血色?”

    慕云止挠挠头,一脸郁闷:“会,眼中的时候不但眼眸会变色,就是我身上的衣服也会被我身上的嗜杀之气染成红色,就像一身血衣。”慕云止微微仰起头,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入魔之后的我,没有善恶之分,没有亲疏之分,做事情全凭喜好不得我意的便是死,和我心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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