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被迫多戏型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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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被迫多戏型女子-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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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照万华重新显景,这回,它照出的是一个七八岁的人类女童——黑色头发、身量矮小,穿着破旧朴素的衣着,赤着一双小脚,瘦弱不堪的面孔上却洋溢着笑容。

    “这孩子是”莲沼想起了她的身份,不由有些惊讶:“这不是杀生丸在林间一刀砍活的小姑娘么?”

    没想到杀生丸竟然真的把这个人类女童留在了身边。

    还说不是起了善念——没想到杀生丸还是口嫌体正直的类型?

    窥视杀生丸很快便会得到警告,而窥视这个人类女童却风平浪静、毫无动静。于是,她便放心大胆地继续偷窥这个小姑娘。不多时,她就从杀生丸的声音中得知了她的名字——“铃”。

    她一面观察着镜子,一面偷偷打量着障子纸门外那候在透渡殿内的近侍。半开的莲纹移门漏出他跪坐的一侧身体,即使与主人相隔一扇纸门,他却依旧低垂头颅、恭敬无比,全然不敢有逾越的动作。

    烛台切温柔成熟,时不时会有让人忍不住心跳的小动作,相比之下,长谷部显得极为严谨自律。这样的守戒自持,令莲沼又起了戏弄的心思。

    “长谷部,过来。”她喊道。

    茶色短发、淡紫眼眸的近侍闻声便走到了她的身侧,以同一姿势跪下。

    “你为什么总是低头?”她询问:“我如此丑陋吗?”

    明明知道长谷部绝对不敢如此认为,她却刻意这么询问。

    “主上多虑了。”长谷部回答:“我只是不敢逾距。”

    “你很忧虑吗?”莲沼从青年的声音中听出了一丝徘徊犹豫:“是在担心我疏远了你吗?”

    “并不敢令主上烦恼。”他回答。

    “有话直说吧,长谷部。”她说。

    压切长谷部犹豫再三,将已到喉口的话辞回腹中。

    看他这幅忠心耿耿、决然不肯令别人烦恼的模样,莲沼说:“如果犹豫不决,不愿意和你的主人吐露心迹的话,那就算了。”

    “我曾被那个粗鲁的家伙转赠给外臣。”长谷部终于开口说道:“听说主上想要以物以物,用雪中邸的刀剑交换来西国犬妖的‘天生牙’,我”

    他口中颇为厌弃的那个“粗鲁的家伙”,应当是指将它送给黑田如水作为礼赐。曾被忠心侍奉的主人有违常迹地转手他人,想必长谷部在心中很是不平吧。

    “担心我也会如织田信长一样,将你转赠出去吗?”她说。

    “虽然不齿于开口,但确实如此。”长谷部回答:“我存在的意义,即是服侍主上。如果主上不愿使用我的话,那倒不如从一开始,我就没有被国重锻造出来。”

    “我和你口中的那个粗鲁的家伙可不一样。”她说:“长谷部完全不用担心这种问题。因为我从一开始就只打算用烛台切做的菜去换刀。”

    长谷部:

    烛台切做的菜?!

    “而且,现在。”她望向了镜中笑颜活泼的人类女孩,意有所指地说道:“我大概已经找到杀生丸的g点不是,软肋了。”

    “主上,g点是什么?”一脸严正、写满禁欲的压切长谷部严肃地询问道。

    “啊,就是敌人的软肋。”虽然被抓到了话柄,莲沼却有着谜一样的从容。

    “我明白了。”长谷部点头。

    “恩?”

    “以后对阵之时,也许可以大喊‘交出你的g点’,以壮我军声威。”

    “噗——”

    就在她被近侍的纯洁耿直呛得直咳嗽之时,移门外传来一个绵软可爱的声音:“主上,有一只狒狒求见噢。”

    “狒狒?”莲沼一愣。

    “是的,狒狒。”屋外的男孩重申了一遍:“应该是说,披着狒狒皮的男人。”

    矮小的身影投在纸门上,还未起身,烛台切的声音就在男孩的背后响起:“主上是什么人都可以求见的吗?三层结界都没能拦住,难道还将这样的人物恭敬请到主上的面前?”

    眼见着烛台切已经替她将事情解决了,莲沼兴趣缺缺地低下头,继续观察镜子里的景物。

    熟料,镜中却再一次起了波澜。铃的面容消失不见,与此同时,成了九九神的宝镜也咋咋呼呼地闹腾了起来:“谁啊——谁啊——谁跑到我的身体来了——”

    镜中缓缓浮现出了一名青年男子的模样来——那男人有着微卷的、海藻一般的黑色长发,身着剪裁精致、刺有紫藤花纹的十德羽织,一双狭长上挑的红色眼眸透着莫测的深意。他虽嘴角上挑、展露出状似友好温柔的笑意,但这份笑意却并不显得真诚。

    “不打算见一见我的来使吗?雪旁殿下。”镜中的男子说道:“为了帮助你取得爱刀。”

42。大安() 
低垂的帘帐外,身披狒狒皮的男人跪坐在簀子上。om

    虽然状似恭敬,半遮半掩的面孔却总是给予人微妙的不适感。

    “面见主上,竟然不卸去外着。”

    “真是无礼啊,竟然将狩衣的下摆蜷在膝下。”

    下侍们一边议论着,一边打量着这个来使。

    男子不卑不亢地说道:“家规如此,不能脱去这一身外装。”

    烛台切替主人发话,问:“先自叙来意吧。”

    那男子说:“听闻雪旁殿下对名刀很有兴趣。在下奉主人之命来为雪旁殿下献上一条计谋。”

    烛台切轻笑了一声:“主上何须别人来献上计谋?你的主人未免自视过高了。连自报名号都不敢的人,也敢随意为他人出谋划策么?”

    披着狒狒皮的男人说道:“在下的主人,乃是人见城的城主。”

    烛台切疑惑了数秒,轻声说道:“人类吗?”

    男人又继续说:“半妖犬夜叉的手中有一把刀,名为‘铁碎牙’,只要将他杀死,就可以取得这把不逊色于‘天生牙’的武器。两把刀系出同源,都以斗牙王之牙为材,由刀刀斋打造。”

    坐在皆隐间中的莲沼依旧在盯着镜子,因为趴在地上太久,她的胸很不舒服,大脑里反复徘徊着一句话——“疼”。

    她需要的只是天生牙,因此,在听见男人提起“铁碎牙”的时候,她就已经没有兴趣了。

    披着狒狒皮的男人还想要说些类似“犬夜叉所在何处”、“犬夜叉惧怕什么”的情报,但是雪中邸的女主人却兴致缺缺。

    通晓主人意的烛台切细察她面色,就知道该如何处理眼前这个披着狒狒皮的男人了。

    他打一声响指,透渡殿上就响起一阵铺天盖地的“卡、卡、卡”大笑。十几个戴着头巾的山伏国広大笑着提刀走上殿来,左右夹起披着狒狒皮的男人,又“卡、卡、卡”大笑着离去。(*1)

    “等、等等,我主人的计谋不止于此”披着狒狒皮的男人还想说些什么。

    “你可以和贫僧们说啊!”山伏国広们的笑声响彻非洲大地。

    遣走来使,莲沼定下心来,看向镜子里——果不其然,那红色眼眸、微卷黑发的男子又出现在了镜中。这一回,他原本美丽从容的脸上,竟然出现了一分气结之意。

    “人见城的城主,没有人告诉过你,擅自出现在别人的镜中的你,很惹人厌么?”

    “我还以为雪旁殿下只喜欢从镜中窥伺别人。”

    “至少自报姓名吧?”莲沼说道:“派遣来使毫无诚意,现在这样的‘面见’才差强人意。”

    “我的名字?你很想知道吗?” 镜中的男子冷哼了一声。

    “当然想知道啦——”她做出愚蠢又期待的模样,随后秒秒钟切换成了一脸性冷淡:“才怪。”

    停顿数秒后,她又一脸嫌弃地补了一刀:“我对你和你的刀毫无兴趣,再见。”

    说完,她就把可怜的铜镜按倒在镜台上。

    照万华哭唧唧地喊道:“好疼哦!”

    “那家伙可以入侵至主上的镜中,那必然不是一个小角色。”烛台切沉思了一会儿,说道:“恐怕是从近年战祸瘟死之中诞生出来的他国妖怪吧。无论如何,还得多加防备才是。”

    “必然是和那个半妖犬夜叉有什么私仇吧。看我喜爱刀,就想以刀做幌,哄我替他动手。”莲沼说:“等等,‘犬夜叉’这个名字,怎么有些耳熟?好像才听到过不久”

    “犬夜叉是杀生丸同父异母的弟弟。”体贴的烛台切解释说:“他是一个半妖。连杀死半妖都要假借人手,那位人见城的城主,能力也不过尔尔。不如遣人去调查一下这位城主?”

    “唔,好的。”

    “那么,派遣哪六位呢?宗三左文字,宗三左”

    “你等等!”

    莲沼即使制止了烛台切强迫宗三48组合出道的行为。om她说:“把名单呈给我吧,也让现在的我了解一下部下们。”

    |||

    对屋的墙壁上,挂有一扇饰以金箔银片的木板。以黑墨写有当值名讳的赤牌,一一嵌在木板上的凹槽中。自右向左,齐整无比。

    近侍:压切长谷部。

    膳厨:烛台切光忠。

    戍卫:山伏国広48组合。

    外出:加州清光、大和守安定(出门买红染剂去了哟清光留)。

    抖被子:山姥切国広。

    远征非洲:宗三左文字48组合。

    喝茶:太郎太刀、次郎太刀、莺丸、鹤丸国永、歌仙兼定、长曾祢虎彻。

    看jump漫画:洞爷湖、意大利炮、火焰团扇。(*2)

    “最后一列是什么情况?烛台切。”

    “就是如主上所见的情况。”

    “所以我还会召唤洞爷湖这种电视购物买来的刀吗?!”

    “是的。”

    烛台切问:“主上,是否顺便选择一下,谁服侍您休寝?”

    莲沼:“洞爷湖,行吗?”

    烛台切有些困扰:“洞爷湖都不能化成人形呢,只是一把刀啊。您要,怎么用它?”

    莲沼:

    你在想什么!你在想什么!你在想什么啊烛台切!

    |||

    被再次遗忘的压切长谷部:只要主上还会回来我就可以继续在透渡殿等到世界终结!!!!

    |||

    名震一方的雪旁姬携带着爱刀压切长谷部,又一次离开了北方。

    此时此刻,倚着轿舆的她正兴致盎然地研究着面前的小姑娘。

    “长谷部的动作很快嘛。”她赞叹了一声:“这么快就把她带来了,有受伤吗?”

    “承蒙主上关心。”长谷部说:“并没有受伤。”

    眼前的人类小女孩被火车小妖们环绕,正止不住地瑟缩着。她抱膝坐在草地上,偶尔偷偷瞄一眼身旁叽叽喳喳的多足妖怪,又或者害怕地望向那倚靠在轿舆中的大boss。虽然面色惨白、惊恐不已,却没有如其他孩子一样哇哇大哭。

    “我记得,你是叫做‘铃’,对吧?”莲沼问道。

    “嗯。”女童犹豫着点了点头。

    “铃,加油啊。”莲沼感慨着说道:“能不能骗到天生牙,就靠你了。看看杀生丸对你有多重视——要是他不拿天生牙来换你,我就拿你喂刀。”

    面色惨白的小姑娘在听到“喂刀”这个词时,愈发惊恐了。

    莲沼伸出手,拍拍长谷部的大长腿,继续面不改色地恐吓小姑娘:“别看长谷部君这么帅气,其实他也是一把需要鲜血浸润的刀啊。”

    被不动声色摸了一把大腿的压切长谷部:“主上,请请不要”

    虽然嘴上说不要,但是他矛盾不已的面色已经出卖了自己的内心。

    ——被主上摸大腿,不也是他存在的意义吗?

    ——主上是不容冒犯的存在,自己竟然会产生这样的想法,罪不可恕啊。

    莲沼想,既然杀生丸不愿意和她换刀,她就只能卑鄙一点,用人质来威胁杀生丸了。

    不知道这个人类小姑娘在杀生丸心中重量几何,一条命能否抵过一把刀?

    整整一个下午过去了,杀生丸才后知后觉地漏了面。

    这位冷寂的贵公子甫一露面,就丢下了一句话:“你带走吧。”

    莲沼:?

    看着莲沼面上的疑惑之色,杀生丸缓缓说:“你把铃带走吧。”

    莲沼:“你确定?你要丢下这个你好不容易救活的小姑娘?她还不如你的一把刀吗?”

    杀生丸面无表情:“你不杀人。让你带走,最合适不过。”

    莲沼:

    按照常理来说确实如此。

    雪旁姬笃信佛教,禁绝部下杀人,那她就不能对人类动手。

    “万一我改了信仰,想要杀人呢?”她说。

    “你不会。”杀生丸的话意外地笃定:“而且,你还能护她风雨平安。交给你很适合。”

    说完这句托孤一般的话,银发青年转身就走。

    莲沼登时有些气馁——她怎么觉得,这场面就像是常年工作在外的爸爸回来看一眼家庭主妇妈妈和住在寄宿学校、难得回家一次的女儿呢?

    “这个小姑娘可是一直喊着‘杀生丸大人一定会来救我的’,你就这样丢下她了?”她问。

    “人类,与我何干?”杀生丸停下脚步。

    他的眼眸一动,视线落到了莲沼的手上——半掩的袖口下,佛珠依旧缠在她的手腕上。

    这样的一瞥,似乎使得他更为安心。于是他重新迈开脚步,消失在森林深处。

    火车小妖们面面相觑,一边戳着满面害怕之色的铃,一面询问道:“主上,大费周章抓来的这个小姑娘,你还要吗?”

    “丢了丢了丢了——”她不耐烦地摆摆手:“杀生丸也太拔叼无情了吧。”

    软硬不吃,最是讨厌了。

    这家伙就没有什么弱点吗?

    |||

    比起雪中邸,人类的村寨总是更为热闹。

    炊烟袅袅而升,沸腾交错的人声活泼热闹。

    而在熙熙攘攘的人流中,最能抓紧莲沼眼球的,则是女子们的衣物。

    “她们穿的那一身可真是好极了。”她不由赞叹道:“活动自如,可以想踢就踢。”

    长谷部看一看自家主上的衣着——萌黄色露芝纹唐衣、刺有银云的下裳和繁复的表衣与五衣;又看看村寨女人的打扮——朴素简单、直上直下、毫无缀饰。两者之间的精美华丽程度,无须比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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