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被迫多戏型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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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被迫多戏型女子- 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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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我”系着粉色围裙的眼罩哥们单手搭在左胸前,浅浅一躬,以铿然有力的声音说道:“我乃烛台切光忠,曾侍奉于政宗公,锐可断青铜烛台嗯,果然还是帅不起来。”

    莲沼:

    “我乃ヤ^葬爱ν镓族雪ルioo,曾侍奉于球球炫舞电信三区葬爱家族,可以托马斯回旋敲打键盘。om”

    烛台切:

    虽然总觉得今天的主上有哪里不太对劲,烛台切却依旧保持着完美得宜的风度,用略带关切、进退得宜的语调说道:“主上是否觉得身体不适?您的安危,身在雪中邸的大家都很担忧。”

    莲沼转了转手里的佛珠,以冷静的语气说:“无妨,不用惊动其他人。此事只有你我二人知道便足够了。平日不便之处希望你多为看顾。”

    烛台切的表情微妙了起来。

    以莲沼的角度来看,他依旧秉着那张略带笑意、优雅俊美的面孔,只是嘴角的弧度似乎深了一些,头顶的一缕黑发有些反常地翘了起来。

    但是,烛台切的内心剧场早已沸反盈天,满世界都飘荡着几个巨大的爆炸字体――“此事只有你我二人知道便足够了此事只有你我二人知道便足够了此事只有你我二人知道便足够了”

    烛台切的笑意更深。

    ――真是对不起还在苦苦等候换班来近身侍奉主上的长谷部了。

    “是。”烛台切浅浅颔首,将被冷落已久的精致汤锅推到了莲沼的面前:“主上,这是您之前命我特制的‘辣白菜老干妈巧克力甜心味’浓汤,是否要品尝一下?”

    莲沼:

    谁!他!妈!要!吃!这!个!

    莲沼略一扶额,拒绝了烛台切的好意。她慢吞吞地走了几步,靠近了木栏,一手挑开绘有莲纹的石竹色御帘,双眼望向屋外。被御帘隔绝的屋外却是一片银装素裹,满眼都是漂泊辗转的白色。

    居住于雪中,难怪被称作“雪旁姬”。

    “说一下我之前想做的事情吧。”她定了定神,如此询问道。

    烛台切略略思索一会儿,便回答道:“主上想要以物易物,从名为杀生丸的大妖手中换得‘天生牙’。但是,大家都不愿意离开主上,因此主上沉迷于召唤新刀,每日一把,已经持续了三十日。”

    “带我去看一下那些刀。”

    “这”烛台切略有迟疑,很快便站起来引路。

    他身量颀长、四肢修宜,即便是系着造型搞笑的粉色小围裙,也不能减损他的俊秀。围裙下的衣装严整不苟,显示出主人对形貌的注重来。

    “每一日,主上都会召唤一柄武器。”

    这么说着,烛台切引着她穿过了曲折的回廊。空荡寂静的屋檐之下,竟然没有其他的存在,唯有裙摆于地板上拖曳而过的轻响。

    “如此三十日来,主上所召的兵器都在这屋中了。”

    烛台切躬身,为她推开一扇房门。

    霎时间,一片粉色闪动,屋内响起整齐划一的自我介绍声:“吾乃宗三左文字,您也想让王者的象征来侍奉您吗?”

    和室内,三十把一模一样的宗三左文字齐齐扭过了头,以异色瞳孔慵懒地盯着自己的主人,随后整齐划一地如是说道。

    房间的门被光速合上了。

    莲沼:

    所以整整三十天!只锻造出了三十把一模一样的宗三左文字吗!!

    这是有多非啊!叫什么雪旁姬!酋长旁姬还差不多!!

    看着莲沼变幻莫测的脸,烛台切大概能猜到她内心所想。于是,他安慰道:“主上,切勿灰心,终有一日,您会得到您所想要的一切。我与这雪中邸的诸位,也会竭尽全力,完成您的夙愿。”

    莲沼还有些头疼,随口说出了文案上的台词:“我我想做紫禁城中最尊贵的女子”

    饶是见识广博如烛台切,都不由有了一丝疑惑:“紫禁城?您是指哪一座城池?”

    “没什么。”莲沼挥了挥手:“我只有一个愿望,拿到天生牙。”

    “那么,”烛台切面色一凛,说道:“我这就为主上集齐部队,出征西国。”

    “?”莲沼连忙严肃拒绝:“先等一等,行事不要这么粗暴。”

    “是。”烛台切秒回答,接着又补充道:“还是主上思虑周到。诸方巫女视主上为眼中钉,以蓬草之身意欲侵染白雪之姿,贸然出征,恐怕引来列国诸方的诛伐。是我莽撞了。”

    “先告诉我。”她说:“杀生丸是谁。”

    “”烛台切这一次已经能很好地控制自己的担忧之情,不让自己的情感过于外露:“杀生丸是前西国诸妖统帅之长子,亦是犬妖之中的大擘。数月前,主上对他的刀一见倾心。”

    “对他的刀?”

    “主上爱刀成狂,北国皆知,因此,我等刀剑才得以来到雪中邸。”

    “好的我知道了你继续。”

    看着眼前女子的反应,烛台切差点要端不住那张认真的面孔。

    主上连他的名字都已经忘记,也不再记得那位风姿卓然的杀生丸殿下,却偏偏!还是记得!那把该死的刀!一把不能化形的刀!

    烛台切面上依旧优雅得体,心底隐隐绰绰爬着可怕的占有欲――无论是谁都好,现在就去把那把夺得主上芳心的野刀给折断吧!

    “那把刀名为‘天生牙’,主上赞美它‘形如新穗、修韧有余’,很是爱怜。”烛台切的手在手套里蠢蠢欲动:“因此,主上不惜日夜召唤新刀,也要从杀生丸的手中换得那把绿茶不是,天生牙。”

    “既然是一把刀,”莲沼慢悠悠地说道:“那倒不如我亲自去找杀生丸,询问他是否愿意出让佩刀。我愿意重金购置,也可以物易刀。就把那锅辣白菜老干妈巧克力甜心味的汤给他就是了。”

    “能得到主上的赏赐,是他的荣幸。”

    烛台切虽然这么说着,内心想的却截然相反:根本、根本不会想要那种东西作为交换吧

    “走吧,我不识路。”

    说完,莲沼抬脚欲走。下一秒,层叠的衣摆就绊住了她的脚踝,使得她的双脚在衣摆下打了个叉,身体也纵身向前。还是烛台切眼疾手快,以从容的姿势稳稳接住了她。

    属于成熟男性的有力怀抱,顷刻浸了满身。

    莲沼在粉红色的围裙上呆愣了数秒,随即说道:“我先换身衣服吧。”

    “我来服侍吧。”烛台切扶起了她,又在心底对苦苦守候于房中等待轮班的押切长谷部道了声歉。

    “那你也换一身吧?”莲沼趁机说:“快把围裙摘了吧,太辣。”

    |||

    四折屏风上隐隐露出一道雍容身影。

    层叠的衣物被尽数卸去,从双臂上滑落,最后堆叠在脚旁。

    眼见着身上的衣衫越来越薄,黑色短发、佩着眼罩的近侍却还没有停手,依旧以从容谦和的动作,温柔地解开下一道衣结。他单膝跪地,修长的腿曲起,修韧有力的手于华丽繁复的女式服装中游刃有余。

    已经解到了最里一件,他的手却还没有收回。

    莲沼在心底略迟疑了一会儿。仔细一想,她也就释然了――眼前这男子虽然高大俊美,其真身却只是一把刀而已。让一柄刀看一下身体,又不算什么。

    这样想着,她便很是淡定地继续站在原地。

    贴身的衣物落在了她的脚边,赤|裸光洁的双腿因为寒冷而微微并拢。面前的男子终于停下了动作,他淡金色的眸子悄然一暗,右手执起莲沼低垂的手掌,悄然在她的手背上印下一吻,口中低声说道:“主上是我所见过的、世间最为美丽的女子。”

    莲沼:?

    等、等等?被一把刀亲一下?应该也没什么吧?

    “你平日都是这么服侍我的么?”她询问道。

    “是的。”烛台切抬起了头,依旧温柔地执着她的手,说道:“我负责服侍您的餐食、汤浴、更衣、政所、休寝。”

    “休寝?!?!”

    “是。”烛台切笑意深沉莫测:“因为过于思恋天生牙,主上已经三日没有召我与您同寝了。”

    莲沼:?????

    你们刀,都是这么会玩的吗??

    她连刀都睡啊?!

    等等,睡一把刀,好像也没什么吧?

40。先負() 
烛台切为她卸去衣装,又取出了另一叠厚厚衣物。om繁复重叠的衣物令人眼花缭乱、手足无措,这位近侍却显得从容不迫。

    不消多时,莲沼就穿上了另一身厚得可怕的衣装——霞色打衣下叠衬着五衣的袭色袖口,外罩以刺有盘金山茶的薄樱色唐衣;腰间系着的云纹曳裳与表衣的裙摆交拢层递,绯袴团坠在足背上,以至于她不得不小步行走。

    摔!

    “我的意思是换一身方便行动的衣物。”她对烛台切再次解释。

    正在抚平衣尾褶皱的烛台切蹙眉沉思,说道:“主上从来只偏爱厚重端庄的礼服,也无须自己动手取物,我等自会替主上完成一切。”

    莲沼攥着手里的佛珠,向烛台切势力低头。

    看来,这位统率一方的女王虽然信佛,生活却有些奢靡——所谓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不正是这样?

    “主上既然决定出行,那么我便摘选六人,作为随侍。”黑发金眸的近侍已经有条不紊地开始安排起她出行的种种来,他询问道:“不如就选这六人吧?宗三左文字、宗三左文字、宗三左文字以及宗三”

    莲沼:

    “不了。”她淡声拒绝了:“既然我现在状况特殊,就不要再让其他人作为随侍了,以免我失去记忆一事惊扰他人,又让外敌趁虚而入。”

    演戏多年(并不),她已经可以很快入戏了。

    “主上思虑周到。”烛台切说道。

    “走吧。”莲沼慢吞吞地朝前挪去。

    在前引路的烛台切久久地停在了走廊的尽头,凝眉对着空中思索。许久之后,他转身朝着自己的主上单膝跪下,说道:“屋外路滑,又逢天雪,若是双足践入雪中,未免有失主上身份。如此,烛台切冒犯了。”

    正在绷佛珠玩的莲沼还未反应过来,高大的青年便已经横抱起了她,快步踏入了雪地之中。

    她仿佛就是一条咸鱼。

    她仿佛就是一条咸鱼!!

    这种奢靡享乐的日子过久了,一定会沉醉其中乐不思蜀的吧?!

    |||

    所谓“地狱火车”,实为形貌诡异的妖怪。它矮小多足、样貌丑谲,出行之时却披风带火,俄而掀起无数地狱烈火。平日里喜好拖曳多恶者之棺木,因此民间有言“生涯多为恶事,地狱火车来迎”一说。

    火车虽然顽劣阴恶,却对佛珠极为惧怖,在一众佛门宝具中,又属雪旁姬手上所着念珠最为令火车惧憎。因此,雪旁姬便假以自己的妖力,驱使地狱火车牵引轿舆,以使轿舆迸流火之彩。

    北方寻常人等对雪旁姬的车架恐惧非常,每每天空流火四现,便说是“雪旁姬驱火车来迎”。于无形之中,雪旁姬的名号和恐怖挂上了钩。om

    等到莲沼真的登上座驾,却发现这座驾虽然华美瑰然,却只能容得下一人独坐。可怜的近侍烛台切光忠也许只能蹲在火车的头顶或者后备箱(并没有)里。

    “烛台切,”她提议道:“不如我一人独自前往吧。”

    “那怎么可以?”烛台切毫不犹豫地拒绝了:“跟随主上,乃是我等的职责所在。主上现在失去了记忆,正是最需要我的时刻。”

    “可是无论怎么看,你都塞不进来啊。”莲沼说道:“不然你吊在车下面?然后从空中摇晃而过,也算是战国一大奇景。”

    “主上主上不必着急。”烛台切努力屏除脑内奇怪的画面,耐心顺从地解释道:“我等追随主上之时,也可变回刀剑之身。”

    说罢,眼前高大青年的身上便焕然现出一道光彩,随后,那青年的身影就消失不见。一柄黑鞘金镡、极具镰仓刚健之风的太刀飞至了她的膝上。这把刀缠有菖蒲色下绪,镡纹大气俨然;握住刀柄、稍一外拔,便是一阵冽然逼人的寒光,令人望之便心生赞叹之意。

    这把长二尺二寸有余的太刀,乃是镰仓时期长船派刀匠光忠之作,曾属伊达政宗所有,又有人说它也曾经织田信长与丰臣秀吉之手,是一把跟随原主公见惯风云动乱的刀。

    牵引轿舆的小妖们见近侍已经化为太刀飞至了主上的膝上,立时便叽叽喳喳地说了起来。

    “主上可是要去寻找西国的那只犬妖?”

    “虽有千里之遥,我等驾车驭风而行,也只消半日时间。”

    流火纷驰的轿舆当空驶过,小妖们卖力地向前奔跑。坐在轿舆中的莲沼把玩着手里的太刀,面前却不由浮现出那位黑发近侍的面容来。

    她的手指戳一戳刀柄,心想这大概是烛台切的脑袋。

    她又戳一戳下绪,暗自猜测这会不会是烛台切的腰带。

    最后她干脆抚了一遍黑色外鞘,全当帮烛台切整理衣服。

    那位成熟体贴、优雅温柔的近侍,现在该不会缩在刀身之中,面色赤红、极度害羞以至说不出话来吧?

    她举起太刀——眼前的刀寂然无声,只是安安稳稳地做一把刀。

    “烛台切啊!”她性格里的恶劣一面又涌了出来,于是她很果决地把刀靠近了胸口,给这位变回原身的近侍来了一个抱胸杀。

    好好感受一下你主上的宽广胸怀吧。

    |||

    轿舆驶过天际,将落雪纷乱的国度抛在身后。很快,脚下便是一片茵然绿意。层叠笼翠的幽深森林与铺卷而开的无垠绿草次第出现,与雪旁姬所习惯的无瑕雪白不同,却是一派生机勃勃、宛然活泼的景色。

    “找到了!”牵引轿舆的小妖停在了半空之中,朝草地上望去:“那是犬妖的部下吧?”

    “主上可要下去查看问询一番?”另一个小妖则如此问道。

    草地上憩着一只双头巨兽,巨兽的身体上坐着一只矮矮小小的妖怪。虽然是妖,却穿着正经严整的狩衣,头佩黑色纱帽。此刻,这只小妖正十分纵情肆意地朝着森林深处大喊道:“杀生丸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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