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少枭宠纨绔军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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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少枭宠纨绔军妻- 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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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小姐这么讨好老爷,怎么着也应该有点反击啊,怎么能让大小姐一个人独占了呢。

    她想了想,觉得这碗鱼汤还是不能让大小姐端到老爷面前才行。

    于是她转身就走进了厨房,笑呵呵地道:“大小姐啊,您先去客厅等吧,这儿油烟大对皮肤不好,等老爷回来我替您送出去。”

    聂然看着正咕嘟咕嘟冒着热气的鱼汤,挥手道:“不用了,这鱼快好了,我直接自己端出去就可以了。”

    她盛了一勺吹了吹热气,喝上一口,味道还不错。

    这还不得不感谢下霍珩,要不是他非要吃自己做的饭,自己也不至于练出这一手。

    聂然关了火,正打算端着锅子往门外走时,那刘嫂却好死不死地挡在自己的身前,“大小姐,这锅子啊烫手的很,还是我来吧。”

    “不用了,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别别别,我来吧!”

    刘嫂半强半拽的想要将锅子给拿走,聂然神色微凉了几分,“刘嫂,这锅鱼汤刚煮好,万一打翻了烫着了,那就不好玩儿了。”

    在说最后那几个字时聂然全然没了刚才笑语轻柔的样子,反而透着一股子冰冷肃杀的气息,让刘嫂心头一惊,不禁想到了早上她温柔浅笑下却徒手抢走了老爷手里的鞭子,手顿时就松开了。

    她结结巴巴地解释了一句,“我……我……我只是想替你送出去而已。”

    “不必了刘嫂,我还不至于连锅汤都端不稳。”

    聂然说完就将锅子端了出去,而恰好此时聂诚胜正接了他的宝贝儿子放学一起回到了家中。

    她看见叶珍正迎上去替聂诚胜脱外套,笑着喊了一声,“爸,你今儿怎么那么早就回来了?正巧我给你做了鱼汤,你来尝尝看。”

    聂诚胜看了看她刚端上来的鱼汤,心里有些惊讶。

    以前她连饭桌都不敢上,没想到去了一次部队不仅能言会道了,连做饭都会了。

    “我手艺不如叶姨,您可别介意啊。”

    聂然微笑着坐在了聂诚胜的旁边,正替他盛一碗鱼汤,结果身后却突然响起了一个稚嫩的声音。

    “喂,这是我的位置,你走开!”

    聂然扭过头看去,正是聂诚胜最宠爱的儿子,也是聂然的弟弟,聂熠。

    今年十二岁,比自己小四岁,但在这个家中的地位却截然不同。

    熠,意为明亮闪烁,足以可见聂诚胜对于这个儿子抱有多么大的希望和寄托。

    “听到没有,这是我的位子,你回你自己房间吃饭去!”聂熠见她没有挪动的迹象,高傲地仰着小脸一副不屑地愤怒眼神看着聂然。

    自从叶珍进门后,聂然从来没有和他们同桌吃过饭,以至于这张餐桌上从来没有第四张椅子。

    正在替聂诚胜挂衣服的叶珍见聂诚胜并没有发话加座椅,淡然的神情里透着一丝嘲讽。

    想讨好,结果到头来也不过是自取其辱而已。

    叶珍看了眼餐厅的情况,只见聂然并没有半点尴尬,反而眯着眼笑,“是是是,你可是我们家的小皇帝,来,姐姐给你盛鱼汤好不好?”

    聂熠从出生后就是家里就是横着走的,在他的眼里这个姐姐胆小怕事,一点用处都没有,可以说从来没把她当姐,再加上爸爸对她的漠视,聂熠对她可以说是无法无天。

    所以哪怕在早上看到了一个不一样的聂然后,他的态度依然恶劣的很,他一把挥开了聂然端过来的鱼汤,“我才不要喝你做的鱼汤,滚开!”

    聂然看着他那只肥嫩的小手就这样打了过来,那碗滚烫的汤就要全部洒在自己的手上时,她眼眸半眯起。

    这臭小子和他老爹一个德行,都是给脸不要脸!

    她手上的力道微微松了松,因为角度和松手的时机她都拿捏的恰到好处,就这样一碗鱼汤全部被挥到了地上,然而却有几滴滚烫的汤水正好飞溅到了他的手背上。

    “啊——!”聂熠捂着手急忙喊了一声,“好烫,好烫啊!”

    正站在客厅的叶珍听到自己的宝贝儿子叫嚷起来后,急忙冲了过来,一把抱住了聂熠,朝着聂然吼了一句,“你干什么!”

    聂然像是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给吓蒙了,她怔怔了几秒后才说道:“我什么都没干啊。”

    “不哭不哭,妈妈带你去冲冷水啊,乖,别哭别哭。”叶珍抱着聂熠低低的安抚着。

    “爸爸我疼,爸爸呼呼……”聂熠哭喊着,眼泪像是坏掉了水龙头不停地流。

    聂诚胜显然也被这一意外弄得有些发懵。

    聂然回过神后,连忙从厨房里拿了一个冰袋,然后走到聂熠的面前,语气很是焦急地道:“来来来,敷一会儿冰就好了。”

    叶珍警惕看着她,将聂熠死死地抱在怀中不让她动半分。

    而聂熠也拳打脚踢地小腿在半空中乱套乱蹬,嘴里哭喊着:“我才不要你的东西!爸爸你快让她走开,别让她碰我!呜呜呜……”

    “冰敷一敷就好了,就不疼了。”聂然一边安慰,一边伸手抓住了聂熠受伤的手。

    “不,你走开,我不要你,你走,走啊!”聂熠的逆反心理越来越重,手挥舞的强度也越来越大。

    “你乖呀弟弟,敷一下就好了。”

    聂然耐心地劝慰着,两个人的手你推我抓的,叶珍看着自己儿子哭闹不止,心如刀割。

    这就是她所谓的玩儿?烫伤自己的儿子?

    好,很好!这个烫伤之仇她一定会报的!

    叶珍在心里恨得咬牙切齿,看着聂然的目光里满含着锋利的冰冷。

    正在此时,聂然和聂熠两个还在推搡着,只听到聂熠已经从哭变成了尖叫,“不要,你滚开,滚啊!”

    聂然那一脸贴心姐姐的样子,被他无意间一甩,那个冰袋唰的一下就再次被挥了出去。

    然后只听到“啪——”的一声,正好砸在了还没从这一事故里清醒过来的聂诚胜的脸上。

    那冰袋是聂然选的最大号的,里面还带着冰块,这一记砸上去,光是听那声音聂然都觉得会很疼。

    她看着已经被砸懵的聂诚胜,心里冷笑不已,可表面上却还是那呆愣地啥样。

    一时间,屋内瞬间安静了下来。

    就连聂熠也忘记了哭闹。

    “闹什么闹!”被砸疼的聂诚胜作为一家之主被这么看着,他强忍着鼻子上那股酸涩的疼痛,拍桌呵斥道。

    “弟弟别哭了,惹爸爸生气可不好哦,这些伤没关系的,拿冰袋一敷就好了。你看,姐姐这里被划破了大动脉进医院抢救一晚上都没哭呢。”聂然比划着自己脖子上那道伤疤,说道。

    这一句话顿时让正抱着聂熠的叶珍心头大震。

    原来她的最终目的是在这里!

    而站在桌旁的聂诚胜在看到聂然脖子上的那道伤疤后也不禁皱起了眉头,“你怎么会被划破大动脉的?”

    新兵连里面只是体能训练而已,又不上刺刀,她怎么会割到大动脉?

    聂然是背对着聂诚胜的,她抬眸看了眼对面有些震惊的叶珍,对着她微微一笑,径直回答:“哦,没什么,不小心伤到的。”

    叶珍在接收到了聂然的笑意后,却不敢有半点动作,她这是在威胁,明晃晃的威胁!

    聂诚胜被她如此轻松的打发了一句,还想继续问下去,结果听到聂然了一句,“我看弟弟一直哭闹不停,要不然还是找黄医生来看看吧。”

    还在心里盘算的叶珍听到这话后,这才想起自己的宝贝儿子来,连忙对着一屋子的佣人们说道:“快,快去叫黄医生来!”

    然后就带着聂熠做了一系列的紧急措施,又是冲冷水,又是拿出镇定喷雾给他擦,聂诚胜也坐在旁边握着他另外只小手,虽不多话但也坐在一旁。

    那心疼宝贝的样子,坐在身边的聂然看着真是不得不感叹原来的的聂然这老爹的心里头真是一点都不值钱。

    从小到大她哪有这种待遇。

    就是刚才的割伤大动脉,这位也只是问了一句而已,连个追究的意思都没有。

    过了没多久,那位家庭医生黄医生匆忙地走了进来,带了一大推的烫伤药物,正上下仔细检查呢,却发现并没有哪里有问题。

    “伤在哪里啊?”他问道。

    “这里这里!”叶珍急忙翻开聂熠的手背,上面只是有微微些许的烫红。

    这让那位黄医生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虽然他这个家庭医生当了很多年,也知道聂诚胜和叶珍宝贝这个儿子,但这烫伤哪里是仆人说的那么吓人。

    只是红一点而已,连个小水泡都没有。

    可谁让他只是个家庭医生呢,所以尽管心里面吐槽千万遍,但脸上还是微笑着回答:“小少爷没什么事情,就是烫红了一点点而已,没什么问题,用冰敷一下就好了。”

    坐在一旁的聂然还是一脸担忧地问:“可是我弟弟一直喊疼,真的不用擦药吗?”

    黄医生在这个家里也做了十几年的医生了,他却从来没有见过聂然,当然他知道这聂宅里的一些事情,只是太听闻这聂家大小姐向来胆小不爱见人。

    可现在看来哪里胆小不爱见人了,无论是说话还是表情都十分的得体大气。

    “没有水泡之类的不用擦药。”他笑着恭敬地回答了一句,随后转而对着聂熠说道:“男子汉大丈夫,要学会坚强,不要总是哭鼻子啊。”

    他虽然不敢直接和聂诚胜说这孩子太娇气,但也半安慰半婉转的在告诉了聂诚胜这一事实。

    聂诚胜在军区里待了那么久,多多少少也听得出来,的确也觉得叶珍有些小题大做了起来。

    窝在叶珍怀里的聂熠此时却完全不知自己的老爹心里所想,只是挂着两道晶莹的泪水指着聂然就骂:“都是她,都是她害的!她是坏人,呜呜……她是大坏蛋!快把她赶走,赶走!”

    聂诚胜看了眼身旁的黄医生,只觉得家里的事情实在是不易给外人得知,于是冷冷地训斥了一句,“聂熠!”

    随即他客气地转头对着黄医生说道:“真是麻烦黄医生跑一趟了。”

    黄医生当然知道自己一个外人不适合在这里面搀和,所以也很知趣的站了起来,笑着说道了一句,“不会,师长疼爱儿子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

    可这话怎么听聂诚胜怎么觉得别扭。

    这黄医生是在说自己疼爱过度导致这孩子太娇气吗?

    聂诚胜看了眼身旁也同样被训斥懵了的聂熠,在他从出生以来爸爸从来就没有这样和他说过话。

    就算以前犯了再大的错事,有时候妈妈都忍不住要轻斥几声的时候,爸爸也从来没说过什么,反而还护着他。

    为什么今天,今天爸爸却训了他呢?

    在他的认知世界里,爸爸今天会变成这样完全是因为坐在自己身边的臭丫头!

    从她今天早上出现之后,家里就一直变得奇奇怪怪的,好多事情都变得非常的不一样,所以都是她!

    如果不是她非要给自己盛鱼汤,他也不会因此被烫到,也不会因此把冰袋摔在爸爸的脸上,更不会现在还被爸爸训斥!

    都是她,都是她!

    聂熠窝在叶珍的怀里,皱巴着小脸充满仇视的瞪着对面的聂然,而聂然却讨好地对聂熠一笑。

    聂诚胜自然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眉头又不自觉地皱了皱。

    但随即他对着聂然十分严肃地说道:“你跟我上楼。”

    “好。”

    聂然低垂着眼眸,很是乖顺地就跟着聂诚胜就上了楼。

    进来书房之后,聂然关上了书房的门,神色淡定地站在了那里。

    聂诚胜今天整整一天都在开会,据说关于陆海那边的海盗异常猖獗,经常侵扰当地居民,当地打算要来一次围剿作为特训。

    所以关于聂然的事情他根本都没时间去细想,回到家里又出了这么一个状况,更是让他烦不胜烦。

    “现在不是下部队训练的时候吗,你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

    他的语气算不上有多么的好,如果是以前的聂然早就已经闷在一旁很头都不敢抬了。

    但那只是以前,现在的这位可是连人都敢杀,更别提说句话了。

    她站在那里回了一句,“我刚完成任务不久,还没下部队。”

    “任务?什么任务?”聂诚胜眉头紧拧,似乎是没听懂她的话。

    聂然惊讶地瞪大了眼睛,“爸爸不知道吗?我进了新兵连三个月后就被上面命令出去执行任务,关于一起军火交易的案子,这脖子上的伤就是那时候给杀手割伤的。”

    聂诚胜越听越觉得耸人听闻,她?新兵?去执行任务?

    那和送死有什么差别!

    他怎么不知道现在部队的风气那么差,这才在里面待了半年这谎说起来真是脸不红心不跳的。

    聂诚胜猛地拍了下桌子,怒斥着道:“胡说八道什么!新兵怎么会出任务,还是军火交易这种大案子!”

    “真的呀,不信你看这个。”聂然也不慌,从口袋里拿出了早上方亮给自己的小黑盒子,打开后就递了过去,“刚拿到的荣誉章。”

    聂诚胜还沉浸在怒火之中,这下一看到丝绒盒里静静躺着的熟悉勋章,心里头惊骇的连话都不知如何说了,“这……这怎么可能?”

    在没下部队之前,新兵连握枪的资格都没有,他的女儿……他的女儿居然拿了一枚功勋章给自己看。

    这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

    半年时间,这才短短半年时间,还是他心里所熟悉的那个连句重话都说了会哭的女儿吗?

    “打架除名也是任务需要,说是如果完不成就真的除名,我想应该是我当时执行任务出了差错,所以他们才会给你打电话算是施加压力,是我不好,让你担心了。”聂然低眉顺眼地顺势坐在了位置上,她可不喜欢站着说话。

    在错愕之余的聂诚胜听到了聂然这句话后,感觉自己像是被耍了一样。

    什么?任务需要?

    新兵出任务本来已经史无前例了,居然还以用除名为施压,这是哪个混蛋带的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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