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的一般二十分钟,最多半小时就洗完了,时间再长肯定就有猫腻!”
正在说话的这两个人,当然就是韩晓彤和程依依。
她们俩的目的,就是勾起冯伟文夫人的疑心。
她俩讨论的越来越露骨、越来越具体,夫人心中果然渐生疑窦,甚至侧过耳朵去听。
“有些男人啊,在家不碰自己老婆,说自己没心情、没精力,实际上在外面生龙活虎的呢,简直不要太风流哦!”
“可不是嘛,还有男人洗澡的时候带了老婆,表面上清清白白,背地里龌龊的很!”
“可惜哦,有些女人就是太软弱了,明知道老公在隔壁不干好事,也没那个胆子闯男浴室哦”
“嘿,总有人敢的”
韩晓彤和程依依开始添油加醋、煽风点火。
这边的夫人,也是疑虑重重。
人啊,最怕代入,一旦代入到角色中,想象力就完全收不住了。
更何况,韩晓彤和程依依的这番对话就是为夫人量身定做,不怕她多想,就怕她不想。
夫人越听越不是滋味,越听越觉得是说自己。
夫人心一横,擦干身子出了浴室。
她今天就看一看,丈夫在那边到底玩些什么猫腻!
夫人穿了浴袍,径直就往男浴室闯。
她有什么事不敢做呢,从小到大她也是个彪悍霸道的主儿!
守在男浴室门口的人当然不会让她进入,但她哪管得了这些,一把推开守卫,风风火火闯了进去。
男浴室和女浴室果然不同。
浴室门外,额外多了一条走廊,七拐八绕,还有许多房间。其中一个房间门口,站着七八个冯伟文的兄弟。
夫人怒火中烧,立刻奔了过去
冯伟文这会儿确实是在按摩。
他花二十分钟就洗完澡,就迫不及待地钻进了按摩房中,在昏暗的灯光下开始享受按摩服务。每天和那头母老虎在一起,冯伟文完全提不起来兴趣,看到她比自己还要粗壮两倍的身材就想呕吐。
只有在这,冯伟文才能彻底地释放自己。
门外站着他的数个兄弟,完全可以保证安全,他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任由技师在他身上四处游走,感觉自己舒服的快升天了。
前些日子实在过得不顺,以碾压般的优势杀进县城,竟然还落了个惨败的结局,这是他这辈子从未有过的事,简直耻辱。事后,方杰也和他联系过,说对方的背景确实很了不起,那天晚上出现的神秘人群,到现在都还没查出来。
虽然没查出来,但冯伟文也是知道一些东西的,那些神秘人一看就是当兵出身,不是自己能惹得起的。
但方杰又安慰他,说这没什么大不了的,到底是几个退伍的兵,折腾不出什么浪来。
折腾不出什么浪来?
冯伟文简直想骂街了,敢情被打的不是你啊!
那天晚上,冯伟文着实被惊到了,先是神秘莫测的五鬼伏法,接着又出现一大群身手不凡的神秘人物,三拳两脚就把他们的人都打跑了。而且对方还说,方家迟早也被连根拔起——虽然直到现在,方家还没半点动摇,甚至把他和板儿哥捞出来了。
看上去,方家还是一如既往的硬挺。
但要让他再去得罪那群退伍的兵,就是给他一百个胆子也不敢了。
冯伟文能活到现在,当然还是有脑子的。
冯伟文还听说,五鬼被抓以后,方杰没少被他父亲责骂——结果还是不长记性,撺掇冯伟文继续去对付县城里那群人。
冯伟文嘴上唯唯诺诺,对方杰的说法表示赞同,实际上心里早就暗暗发誓,这辈子都不涉足那个县城了。
现在,冯伟文只想抛开一切杂念,安心享受男人该享受的东西。
然而就在这时,按摩房外传来一阵惊呼。
“大嫂,你不能进去啊!”
“大嫂,文哥不在里面”
冯伟文的兄弟一个比一个慌,冯伟文也“刺溜”一声从床上坐起。
“还想骗我,冯伟文要是不在里面,你们几个守在门口干嘛,都给老娘滚开!”
一个虎婆娘的声音响起,接着按摩房的门被人一脚踹开。
冯伟文那个虎背熊腰的媳妇站在门口。
冯伟文的脑子“嗡”一声响。
更可怕的是,女技师还趴在他的身上。
光着。
“冯伟文,老娘和你没完!”虎婆娘咆哮一声,扑了上来。
冯伟文叫苦不迭,忙把女技师给推开,套上浴袍就往外跑。以冯伟文的实力,揍他老婆跟玩儿一样,但他不会这么干的,一个是打老婆没出息,一个是确实心虚,还一个是畏惧夫人家里的背景。
所以,冯伟文只能跑了。
冯伟文一把推开夫人,慌慌张张地就往外跑。
夫人咆哮着追了上来。
“拦住她!”
冯伟文大叫一声,吩咐自己的兄弟将她拦住,自己则没命地往浴室外面跑。
一边跑一边在心里连连叫苦,怎么会发生这种事的?
这是男浴室啊,夫人怎么会闯进来的?
如果冯伟文能冷静下来,仔细思考一下这其中的问题,或许就能避免后来的惨剧了。但他现在哪能冷静下来,夫人的咆哮声每响一次,他的心里就跟着抽上一下,只想不顾一切地离开这里。
快走、快走、快走!
冯伟文匆匆忙忙来到更衣室里,准备换上自己原来的衣服离开。
但他刚把浴袍脱下,一个人影就从衣柜后面走出。
浓眉大眼、破衣烂衫,手里还拿着一柄锋利的斧子。
冯伟文的脑子再次“嗡”一声响。
竟是赵虎。
他似乎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了。
现在,自己落单,身上空无一物,别说家伙,连衣服都没有。
怎么和对方打?
退,疾退。
但已经来不及了。
赵虎挥起斧子,狠狠劈了下去
第200章 视死如归()
市二院。
杨武今天是来检查蛋蛋的。
虽然已经过去将近半个月了,可是杨武想到那天晚上的事,还是感觉蛋蛋隐隐作痛。
他不知道这是真的痛,还是自己的心理作用,到底还是不太放心,所以特意来检查一下,毕竟他还年轻,刚刚才四十岁,还有大把的人生可以享受,不想影响到以后的功能。
那个该死的程依依啊,怎么就往这个地方踢呢?
进入医生的办公室后,杨武让他的兄弟们都在门外守着,这么隐秘的事也不想让别人给听去了。
但是医生不在,据说是在查房,杨武已经派人去叫了。
耐心等着。
杨武还是挺紧张的,生怕一会儿医生来了以后,会告诉他一些不太好的消息。
而他并不知道,真正的医生已经过不来了。
泌尿科的医生此刻躺在值班室的地上,我正匆匆忙忙地扒着他的衣服,然后换到自己身上,同时戴上口罩。南霸天站在我的旁边,小心翼翼地问:“龙哥,真的不用我去?”
我说:“你个子太高大了,过去容易引人注目,还是我去方便一些,你就在楼下等着我吧。”
南霸天没再说话,接受了我的安排。
但是没过一会儿,南霸天突然“嘿嘿嘿”地笑了起来。
这笑声,实在让我毛骨悚然,我忍不住问他发什么神经?
南霸天说:“我在想啊,如果我想害你的话,只要趁你一进办公室,就把这事告诉门外那几个人,你肯定就完蛋啦!”
这话说得一点没错。
我本来就不是杨武的对手,南霸天还刻意害我的话,我是走不出荣海市了。
我没说话,继续穿着衣服。
南霸天说:“我都这样说了,你还打算自己去啊,这么信得过我?”
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既然咱俩搭档,我就必须信任你。而且你就算害了我,你也当不成新城区的老大,还是琢磨一下怎么打败我再说吧。”
南霸天的目标是新城区老大,只有打败我这一条路,根本别无他法。
南霸天笑了起来:“放心去吧,我会在楼下等你。我南霸天虽然不是个东西,但也一向说话算话,在没打败你之前,我会对你忠诚的。”
我“嗯”了一声,再次整理了下仪容仪表,确定自己没问题后,才大步走出门外。
既然我是医生,杨武那些站在办公室门外的小弟当然不会拦我。
我轻而易举地走了进去。
杨武见我进来,立刻站了起来,搓着手说:“医生,你终于来了,麻烦帮我看看怎么样了。”
杨武一边说,一边递过来张x光片。
我坐在椅子上,假装认真地看着x光片,其实我哪里看得懂啊,我只知道上面是俩蛋蛋,其他啥都看不出来。
不过我还是假装一边看,一边叹气。
“怎么了,医生?”杨武紧张起来,手都不知该往哪里放了。
我没说话,皱着眉毛轻轻摇头。
一副“大事不好”的样子。
杨武更紧张了,看我这副表情,对他来说如同五雷轰顶。杨武紧张地问:“医生,我还有救么?我还年轻,不想下半辈子就完蛋啊”
“事情有点麻烦,但也不是无药可救。”我沉沉地说着。
其实我和杨武没说过话,也不怕他认出我的声音,但一切还是小心为妙。
“我到底是怎么了?”
“你这是被人踢伤的吧,而且是被一个女人?”我假装不经意地问着。
“是啊您可真是神医”杨武的眼睛放出光来。
我的心里暗自好笑,我亲眼见的,能不知道?
“伤了大概有”我假装盘算着,说:“十三天了?”
“我天,你可太神了!”杨武激动的语无伦次,几乎把我当成一个神医:“医生,我到底该怎么办?”
我说:“现在主要是内伤,你蛋蛋上有好几根血管都裂开了,如果放任不管的话,体内造成淤血,迟早会把输精管给堵塞,到时候你就彻底完了,没资格再做一个男人了。”
我当然是瞎掰,反正一般人也不懂这些。
杨武果然听得一愣一愣:“不会是还要做手术吧?”
一想到要在那个地方做手术,无论哪个男人都会虎躯一震。
我摇摇头,说血管破裂的地方比较微小,还不至于动手术,照照蓝光就可以了。
“蓝光?”杨武一头雾水。
“是的。”我耐心给他解释:“是一种比较先进的x光,医院才刚引进不久,能够修复微小的伤口,就是过程有些痛苦,你肯不肯做?不肯的话,就要准备动手术了,那样估计更疼”
“做、做!”杨武毫不犹豫地回答着,比起动手术来说,这点疼痛算什么呢?
再说,能有多疼,总没程依依踹自己的那脚疼吧!
忍受这一时的疼,也是为了将来的幸福啊!
“确定?”我又问了一遍。
“确定!”杨武斩钉截铁:“什么时候做呢?”
“就现在吧。”我站起身:“也不是什么多复杂的技术,我办公室里就有设备,照一会儿就好了。钱嘛,你也不用出了,反正也不用多少钱的。”
可不能去交费,否则我就穿帮了。
杨武感恩戴德、连声道谢。
我心里想,你可不用谢我,待会儿让你出更多的血。
在我的安排下,杨武躺在了办公室的一张床上,平时病人就是在那上面检查身体的。杨武躺好以后,我又对他说道:“再说一遍,过程可能有点痛苦,你确定能受得了吗?”
“确定!”
我想了想,说在治疗过程中,绝对禁止乱动,为了以防万一,还得把你给绑起来。
之前我准确地说出踢他蛋蛋的人是个女的,甚至说出具体日期,杨武已经对我佩服、相信的不得了,当然十分配合。我便拿出绳子,将他绑了个结结实实,接着又说:“怕你叫出来,还得塞住你的嘴巴。”
“可以。”杨武主动张开嘴巴。
我在办公室里找了一块抹布,塞到他嘴巴里面。
接着,我环顾四周,找到一个看上去很笨重的机器。
我不知道那机器是干什么用的,医院里面总有各种奇形怪状的机器,统一的共同点是昂贵,而且笨重。我花了很大力气,才把机器给抱到床边,冲着杨武说道:“准备好了没有?”
杨武冲我点了点头。
“忍着点啊。”
我关切地说着,展现出我作为一个大夫的医者仁心,杨武也感激地看着我,大概没遇见过我这么好的医生。
接着,我便抱起巨大、笨重的机器,朝着杨武的头狠狠砸了下去
一下就昏厥了。
“唔”我喃喃地说:“没想到一下就昏倒了,看来这抹布是白塞了啊。”
为了不让杨武叫出声来,我可是煞费苦心呢,没想到完全没用上啊。
我拍了杨武两下脑袋,确定他是真的昏过去了,才把他从床上搬了下来,又用窗帘将他包裹好了,顺着窗户一点一点放了下去。
三楼,不是很高。
南霸天在底下接住杨武,塞进一辆偷来的面包车里,然后冲我竖了下大拇指,说道:“龙哥,可以的,快出来吧,我等着你。”
我看看左右,说嗯,等着我吧。
接着,我又整理了下仪容仪表,确定没有露出破绽,才打开门走了出去。
杨武的几个兄弟立刻围了上来。
我赶紧把门关好,冲他们做了一个“嘘”的手势,说道:“你们老大正在接受治疗,刚睡过去不久,别吵醒他!”
几个小弟纷纷点头,接着问我:“医生,我们老大到底是怎么了啊?”
我叹了口气,说道:“你们老大有点惨啊,以后恐怕没法做一个正常的男人了!”
几个小弟纷纷咋舌,各个唉声叹气起来。
虽然杨武不肯告诉他们怎么回事,但是他们也能猜到一点东西,现在终于是确定了。
“医生,真就一点办法都没了吗?”其中一个小弟着急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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