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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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枝- 第1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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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氏松了一口气,她暗自瞪了贺林晚一眼,然后上前拉住了贺光烈。

    “你别打了!”

    贺光烈正在气头上,甩开卫氏的手:“你别管!老子今天非要教训这个败家玩意不可!”

    贺林晚也不忍心小虎子代她受过了,上前想要说明情况,不料却被卫氏暗中摆手制止了。

    “你有话好好说,别动不动就动手打人!”卫氏强行从贺光烈手中夺过了小虎子,冲着贺光烈气势汹汹道,“我儿子在你眼里还不如一把破刀吗!”

    “什么破刀?那是一把战刀!还是我爷爷传下来的!跟你个娘们说不清,你放开这小兔崽子!”

    贺光烈说着就要来揪小虎子,卫氏突然捂住了自己的肚子:“哎哟——”

    在场之人皆是脸色一变。

    “娘——”

    “贞娘!”贺光烈吓了个魂飞魄散,立马扔掉了手里的刀,抱住了卫氏。

    贺林晚也急忙走过来想要看看卫氏怎么了,卫氏却面色正常地道:“没事,刚刚孩子好像踢了我一脚。”

    贺光烈:“”

    卫氏若无其事地对小虎子使了个眼色:“快给你爹认个错!”

    小虎子摸了摸自己的屁股,一脸纠结看了看卫氏。

    贺林晚忍不住开口道:“父亲,其实是”

    不想小虎子却不等她说完就一把将她扒拉开了,小虎子走到了贺光烈面前,一副就是我干的,虽然我不知道我到底干了啥,但是我任凭你怎么处置的拽样。

    最后在卫氏的胡搅蛮缠之下,贺光烈打不下去了,想起自己军营里还有事,贺光烈放了两句狠话就走了。

    贺光烈一走,卫氏就心疼地抱住了小虎子:“疼不疼?”

    小虎子拍了拍胸口,摇头,又指了指贺林晚,比划了句手语。

    贺林晚看着小虎子的动作不由得怔住了。

    小虎子用手语比划道:姐姐没用,我肉厚,我替她挨爹的揍!

    ***

    这章不是水,请稍安勿躁。

    ***

    李毓打了一个喷嚏。

    高枫:世子,您着凉了?

    李毓皱眉:不知为何,最近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好像自己被人盯上了。

    (作者:票数快到了,有人该脱了)

    (。)

第268章 虎毒食子() 
即便自己还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杨唯真的时候贺林晚都不认为自己是需要保护的弱者,可是在贺家,从母亲卫氏到年仅十岁的小虎子都下意识地将贺林晚置于被保护者的位置,就连贺光烈想到调皮捣蛋的人第一个想到的都是小虎子。

    贺林晚说不清楚自己现在的心情。

    卫氏还在絮絮叨叨地说教她,贺林晚却只想抱住她,于是她便这样做了。

    卫氏突然被抱住,以为贺林晚又是为了逃避责骂在故意撒娇,故作不悦地拍了她一把:“这么大个人了,还这么顽皮!刚刚就应该让你爹揍你一顿!”只是卫氏那一巴掌高高拿起,却轻轻放下,贺林晚丝毫感觉不到疼痛。

    贺林晚蹭了蹭卫氏的脖子:“娘才舍不得让爹打我呢。”

    小虎子鄙夷地看了贺林晚一眼,似乎看不惯她这么大个人了还喜欢撒娇,不及他有男子气概。

    贺林晚朝小虎子招了招手,小虎子撇过头去不搭理。

    贺林晚继续招手,小虎子瞥了贺林晚一眼,然后一脸不情愿地走了过来。贺林晚抓住小虎子,呼撸了一把他的头。

    坚信男人的头摸不得,小虎子拍开贺林晚的手要翻脸,贺林晚却笑吟吟地道:“小虎子好样的,姐姐晚上亲手给你做胡饼吃好不好?”

    小虎子闻言立即从怒目而视变成了眼巴巴,贺林晚趁机又摸了摸他的头,他也乖乖地没有挣扎。

    卫氏看着不由好笑地瞪了贺林晚一眼:“你就欺负他吧。”

    贺林晚冲着小虎子一笑:“姐姐欺负你了吗?”

    小虎子很坚决地摇了摇头。众人见状不由得哈哈大笑。

    战刀之事就这么揭过去了。

    贺林晚回到房里,看着已经制成的那一小瓶药丸想着怎么给李毓送过去,这时候门房来报说徐家的马车停在他们府外,徐姑娘请贺林晚去与她一见。

    春晓惊讶道:“姑娘?难道是那位跟您不合的徐姑娘?她不久之前救了五皇子,伤还没好全吧?她不在家里养伤,跑来见你做什么?”

    贺林晚自然不知道徐爱媛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她想了想,还是决定出去见徐爱媛一见。

    徐爱媛之所以没有进贺家,而是在外头的马车上等着贺林晚到不是她拿乔,而是她伤势还没好全,不好随意走动,贺林晚见到她的时候她还正趴在垫着厚厚褥子的马车上,马车里弥漫着一股子伤药的味道。

    见贺林晚过来了,徐爱媛心情很好地于她打招呼:“哟,你还真出来了?我还以为要见你一面不易呢。”

    贺林晚道:“徐姑娘怎么不好好在府上养伤?”

    徐爱媛得意地道:“我今日伤口不适,所以让人送我去五皇子府上看大夫了。”

    贺林晚闻言一阵无语。

    徐爱媛伤口不适想看大夫,派人去五皇子府上喊一声就是了,五皇子肯定不会吝啬让府里的大夫去徐家给徐爱媛看诊的,偏偏徐爱媛要兴师动众地自己跑去五皇子府,明显的醉翁之意不在酒,也亏得徐爱媛做得出来。

    徐爱媛才不在意贺林晚心里想什么呢,她的目标明确,除了瞎子谁都看得出来,五皇子自己都没有说什么,别人管得着吗?

    “要进去坐坐吗?”贺林晚随意地招呼了一声。

    徐爱媛摆了摆手:“别来那些虚的了,我来只是想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说完我就走了。”

    贺林晚挑眉:“什么好消息?”

    徐爱媛刚想说出来,可是不知想到了什么她突然笑出了声。

    贺林晚见她自己趴在那里笑得开心,便耐心地等她笑完了。

    徐爱媛笑得差点把自己呛住了才停下来,她一边喘一边对贺林晚道:“陈宜涵差点被她父亲打死了你知道吗?”

    贺林晚道:“这不是好几日前的事情了吗?难不成徐姑娘今日才听闻。”

    “自然不是!你知道我今日听到了什么吗?”徐爱媛笑嘻嘻的,一脸神秘地朝贺林晚招了招手。

    贺林晚凑近了她一些,徐爱媛用十分开心的语气道:“我听说啊,徐爱媛这次被打伤势很重,以后很有可能无法有子嗣了!”

    贺林晚闻言一惊,她虽然还没有出嫁,但是她明白对女子而言不能有子嗣意味着什么。

    “这件事你是怎么知道的?”贺林晚问道。

    徐爱媛得意地一笑:“是我偷听到了给我治伤的大夫与药童的对话,给我治伤的大夫同时也在给陈宜涵治伤,陈夫人醒来之后得知陈宜涵今后很难有孕晕了过去,她求大夫先给陈宜涵治伤,不要把这件事泄露出去,许给她一千两银子做封口费。可是那大夫是五皇子府上的客卿,觉得那一千两银子烧手,打算告知五皇子实情。”

    贺林晚皱了皱眉,她知道陈宏心狠,但是没想到他能这么狠。

    可是陈宏为什么要这么做?她以为陈宏是想要将陈家与皇家紧紧绑缚在一起的,那么与五皇子联姻就是最便捷的方式了,可是如果陈宜涵真的无法有子嗣,她还能当皇子妃吗?

    就算陈宏觉得陈宜涵不堪大用,打算用她来向皇家表忠心,干脆将她打死就好了吗,何必让她半死不活?

    难道她想错了?陈宏是另有打算?贺林晚也不由得有些琢磨不透了。

    徐爱媛兴致勃勃地问道:“陈宜涵都这样了,五皇子不会娶她了吧?毕竟一个不会下蛋的皇子妃是毫无价值的。”

    徐爱媛也不需要贺林晚的回答,她似乎已经能看到自己进五皇子府的前景了,兴致高昂地说了一堆,贺林晚却与跟她一起兴灾乐祸没有兴趣,她在琢磨陈宏的目的。

    “消息我知道了,谢谢你,你回去吧。”贺林晚打断了徐爱媛,打算回去好好想想这件事。

    徐爱媛话声一顿,突然冲着贺林晚的背影阴狠地道:“喂!贺林晚,我们说好的,你可别挡我的路!不然我会让你的下场比陈宜涵还惨!”

    贺林晚头也不回地道:“那就祝你心想事成了。

    ***

    李毓:不知为何,最近总有想脱衣服的冲动

    (。)

第269章 不穿衣服的样子() 
贺林晚虽然因陈宜晗之事心里有了众多的猜测,不过她还是没有忘记要把药给李毓送过去。

    离上次从万蛇窟出来已经将近半个月了,按照那本书上的记载,李毓身上应该快要出现一些症状了,可惜贺林晚依旧没有找到解蛊的办法,只能尽量想办法减轻李毓的痛苦。

    贺林晚提笔写了一封信,在信上写明了药的用法和用量,刚将信封好她又犹豫了一下,最后把信撕掉了。

    春晓在一旁看了半天,疑惑道:“姑娘,信是要奴婢送过去吗?”

    贺林晚想了想,摇了摇头:“他府上有人把守,不好惊动,我需亲自去一趟。”

    春晓看了贺林晚一眼:“哦。”

    至于贺林晚要怎么去,什么时候去,春晓很明智地没有问。

    晚上贺光烈因营中有事没有回来用饭,用过晚饭之后贺林晚遵守承诺亲自给小虎子做了胡饼当晚上的加餐。按照习惯,小虎子吃完晚饭歇会儿之后还会练练拳脚,再吃一顿宵夜,然后才会去睡。

    将做好的胡饼放灶上温着,等小虎子饿了自己来厨房觅食,贺林晚又去卫氏房里说了会儿话,然后跟卫氏说有些困了要回去休息。

    回房之后,贺林晚却没有上床去睡,而是换了一身方便行动的衣裳,在春晓的掩护下悄悄出了门。贺家外院也是有护院的,不过贺林晚想要神不知鬼不觉地溜出去依旧十分容易。

    这时候天色依旧暗了下来,贺林晚没有惊动任何人,很快就走到了李毓的住处。然后发现果然有禁卫在四处把守。贺林晚观察了许久,计算好了一条合适的路线翻墙进了府。

    贺林晚不是第一次进这院子,知道李毓是住在正房的,这里的把守外紧内松,贺林晚很容易就摸到了李毓的住处,然后闪身而入。

    正厅没有点灯显得很昏暗,但是一帘之隔的西稍间有烛光透出来,贺林晚记得李毓就是睡在西稍间的,想了想,她直接往西稍间走去。

    不想进去之后却发现屋子里没有人,只有西窗下的炕桌上点着一根燃了大半的红烛,将屋子里的情形全数映照在贺林晚的眼中。

    李毓不是一个会亏待自己的人,这间屋子比起上次来的时候已经重新布置了一番,家具都换上了新的,不过从布置到家具都很简洁利落,并无太多花哨,与李毓本人在京中时给人的作风奢华的印象相差甚远。

    贺林晚一边打量着一边想着李毓这时候会去何处,正在此时一股气劲从她后方袭来,贺林晚反应敏捷,立即闪身避过,刚想回身应敌,不想却突然撞入了一个坚实的怀抱。

    熟悉的气息充斥在贺林晚的鼻息之间,她攻击的动作不由得一滞,猛然回头,便看到了李毓那张在等下越发夺目的俊颜。

    李毓头发是湿的,身上只着了一身雪白的中衣,衣带还未系好,露出的一小片白皙的胸膛上似乎还带着一丝混合了皂角清香的水气。

    贺林晚看了李毓一眼,然后将他推开:“上次就想说了,你受了一次伤,功力倒是精进了,在我身后我居然都察觉不到。”

    李毓漆黑的眼中倒映着烛火的亮光,显得格外地神秘而深邃,他看着贺林晚弯起嘴角:“上次我就说了,不想在打架上输给你,自然不敢掉以轻心。”

    贺林晚想起李毓上次说的是不想连妻子都打不过,不过她并没有理会,只是问道:“最近还好吗?蛊有没有发作?”

    李毓笑了笑:“没有,你别担心,我很好。刚刚我还以为又是哪只小猫小狗摸进了我的房间,没想到会是你。”

    李毓拉着贺林晚在屋子中间一张贵妃榻上坐下:“既然都来了,就多坐会儿吧?”低沉而温和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毫不掩饰的愉悦。

    贺林晚却被李毓上一句话吸引了注意力,皱眉问道:“小猫小狗?”

    李毓轻笑一声,扬了扬下巴指了指外面:“除了那些人还会有谁?”

    贺林晚恍然大悟:“是皇帝派来监视你的人?”

    李毓随意地点了点头,拿过旁边一块干净的白棉布一边擦着他那一头还湿着的头发一边道:“恩,反正也都习惯了。当初在京城的时候,王府里也都四处都是那位的眼线。也因为这样,我父王的性子一年比一年谨慎,尤其是太后去世之后更是深怕有什么行差踏错之处被那位找借口将晋王府一锅端了。”

    李毓头发上的水滴落进了领口,然后慢慢顺着他颈侧的线条滑下,最后隐没在了微微敞开的衣襟中,这个画面配上李毓的那张脸不知道为何竟然让贺林晚想到了“诱惑”一词。

    贺林晚心中一跳,不着痕迹地撇开了眼:“处在那种境况,若是不谨慎,哪里还有你和李小恒的存在?你该感谢你父王,而不是抱怨他的谨慎小心。”

    李毓想了想,冲着贺林晚弯了弯嘴角:“嗯,你说的对。如今我也不是年少无知的时候了。”

    贺林晚回过头来刚想接话,却见李毓在擦头发的动作间领口的开口越发大了些,她原本又想转过头避开视线的,不想却突然被他胸前一小块暗影吸引了注意。

    贺林晚皱了皱眉,二话不说直接上前,动手扯开了李毓的衣领。

    “哎——”李毓没料到贺林晚的动作,愣了一瞬之后一把抓住了贺林晚的手腕,可是他的中衣已经被毫不留情的撕开了,一整片骨肉均匀的结实胸膛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了贺林晚的视线里。

    李毓看着贺林晚无奈苦笑:“阿晚”

    贺林晚没有理会他,她的视线被李毓胸口处两三块褐色的暗影吸引了全部注意力,贺林晚毫无顾忌地伸手戳了戳那比指甲盖略大些的暗影,感觉触感有些坚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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