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倾城驭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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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倾城驭兽师- 第1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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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许莲衣刚开口就听见身后异动,夜幕之下树影融阴,她静立原地仔细倾听。

    冒铭剑尖没入地面插着,半跪的身姿若非剑身拄着,恐怕早已匍匐地上了,他手紧紧扶在胸口心肺处,喘息声越发沉重起来。

    看来是受了挺严重的内伤,许莲衣想。

    不过片刻,喘息声渐渐夹杂了**,而痛苦的**声随之越来越大。夜风吹过,林中簌簌花落,碰到脸上有些柔软。

    “你没事吧?站的起来吗?”许莲衣向他迈了一步又停了下来,她又道:“天太黑了有些冷,我们去找个地方避一避。”

    一点烛灯豆火在亭里的石桌上点着,虽不比房内的烛火,但至少有个避风的地方,此时靠坐在亭栏椅上的人面色发青已经浑身无力,许莲衣坐在凳上居高临下看着他问:“你是怎么混进车队里避祸的?”

    冒铭看了她一眼,不欲说话,许莲衣将手放到桌上垂眼思索着,她指尖不自觉轻刮着桌面。

第二百四十五章 积善德() 
片刻抬头看他疼的脸上肌肉在抽搐,又问道:“很痛苦吗?我这儿有止痛的伤药,只要你告诉我你的身份,还有你是怎么混进这桃园里来的,我就给你。”

    “呵!”冒铭沉声发笑,却不想又动了内气不由又闷哼一声,随后慢声道:“是你的侍卫太弱不禁风了。”

    “”许莲衣神色滞了滞,抬脚朝他心口处踢了上去,冒铭顿时抽了抽脸颊,险些痛晕过去,她笑:“年轻人好好活着不好偏要来挟持我,反正这里你是出不去的,不如乖乖回答我。”

    “若非之前受了伤,我怎么会拖着你这样一个累赘。”冒铭很是愤怒,不知道是觉得被女人用脚踢了而感到羞辱而愤怒自己的无能。

    “累赘?”许莲衣容颜浮现一抹嘲笑,:“现在谁是累赘?落进了我的机关里还能这么理直气壮的,若不然你自己走出去吧,反正我的侍卫太弱不禁风了。”

    “你这个祸国殃民的女人。”冒铭的思绪越飘越远,声音也开始无力。

    “脾气倒是挺硬,反正我现在我的名声也不好,不如索性坐实了这个坏名声。”许莲衣心中猜测这人与现在外面针对她的流言蜚语有关系,她答道:“好了废话不多说,你们是想要做什么?”

    “呵呵,这好名声原也不是给你们的。”冒铭冷汗连连,神智有些不清起来,大概是因为受伤而体力透支:“我是”

    许莲衣听他声音渐小,很快听不到他在说什么,她靠上前去查看,冒铭已经疼的有些模糊,只有起伏的胸口预示着他还活着,说的话亦有些凌乱。

    “你告诉我你叫什么?”许莲衣探手推了推他,猛然间冒铭伸手将她的手腕捏住,吓了她一跳,却听那人喃喃而语,她附耳去听,听完登时有些不敢相信。

    许明德找到这个地方的时候,正看到许莲衣被拉着手腕,她脸色有些震惊,像吓坏了一般。他急入亭中抽出佩刀。

    “住手!”许莲衣适时开口。

    “姐!”许明德举着刀疑惑看向许莲衣,下一刻想到身后有一起追来的内侍,忙捏住冒铭的手巧劲一翻,许莲衣在他帮助下抽出了手来,这时他才发现,冒铭双眼紧闭。

    “他受伤了。”许莲衣解开了他心中的疑惑。

    “怎么会?”许明德更加惊讶,他不觉得八卦林可以将这人弄成这样。

    “我也不知道,”许莲衣说道。许明德还要问些什么,后边急吼吼的声音从内侍后面传了过来。

    “莲衣,莲衣你没事吧?”慕兰籍拨开宫女太监,上前扶住许莲衣上上下下检查了一遍。

    “我没事,”许莲衣拉住她的手轻轻拍了拍,笑转过头去看已神志不清的冒铭,叹了一口气,对许明德道:“这里就交给你了。”

    “他是匈奴人。”慕兰籍道。

    “那就更不能让他死了。”许莲衣见许明德将他收押,吩咐道。许明德一听瞬间便明白她的话,取出一瓶药灌进冒铭嘴里,然后带着侍卫将他弄走了。

    慕兰籍盯着许莲衣的脸,暗自疑惑,许莲衣转眸便撞上了她的视线,娇俏的颜色在火光中映出一丝倦意。

    “你想问什么?”她眸色在潺动的火光舞影下,因困倦而浮动着一帘水光,却还笑着。

    “为什么要饶了他?”慕兰籍觉得不应该就地正法以儆效尤吗?更何况是个匈奴。她扶着许莲衣生怕她摔倒,说:“你知不知道,万一你出事了或者你肚子里的孩子出事了”

    “这不是还有你吗?”许莲衣笑道。

    慕兰籍看着她镇定自若的笑着,心中的害怕颇像是替她萌生了劫后余生的情绪,她有些懊恼,沉声道:“那也不过是断他一只手罢了。”

    许莲衣垂眸看着路,小心的跨过桃树下突起的石头,慢慢回道:“你总是小心的看护我肚里的孩儿,希望他平安的生下来,我也想给他留一件功德,希望他以后健康和顺。”

    话语有些轻柔,却异常的郑重,慕兰籍闻言竟也深以为然,走在前面的许明德亦不觉扯了嘴角无声轻笑。

    篆烟宁香催无梦,一盏烛照灯下折。

    一名内侍匆匆赶来跪到地下,心中的惴惴尽露于表,将许莲衣的事一一禀报了。

    “去看看她吧。”慕蕴亭温润如玉的声音响起,只见他揉了揉眉心站了起来。白日里那场杀戮的梦异常的纷乱,让他的太阳穴到现在还隐隐作疼。

    他尤不爱征战,这日里梦的东西太过真实就如一个死结盘在慕蕴亭心里,使他有些不安,这似乎在预示着他今后应该做点什么。

    宫内长廊回转,廊上夜灯成行,就像一条引路的火龙,引着慕蕴亭朝宫中现在最亮的地方走去。

    许莲衣的宫殿里灯火通明,却又很是安静,宫女侍卫的脸上亦挂着不安,他们有些害怕,当看到慕蕴亭时,更加恐惧起来。

    “皇后睡了吗?”慕蕴亭摆手免了礼轻问,声音温润如常。

    “回皇上,娘娘已沐浴更衣,现在说是不困,正在看书呢。”慧语本在殿外看守着,听慕蕴亭一问,边轻轻推开了门边回答。

    许莲衣倚在床头正翻着书,自然是听见了说话声,她起身穿上鞋准备迎接,慕蕴亭三作两步上前就扶住她的肩膀不让她起来:“莲衣有没有受伤。”

    “谢皇上关心,夜深了皇上怎么还没歇下?”许莲衣盱望着眼前的男人问道。

    “批完了折子无事便来看看你,今日受惊了。”慕蕴亭坐到床上,扶着她的后心,温柔的说道:“朕命人给你熬了宁神汤来。”

    “皇上厚爱,臣妾方才喝过汤了,”许莲衣转眸朝桌上抬了抬下巴,轻笑:“莲衣今日叫皇上担心了。”

    “是朕大意了,若非许卿,朕真不知道该去哪里找你。”慕蕴亭看着莲衣的眸色藏着深情,烛光灯火将她的容貌折出一层橙光,她温婉柔和的脸上被看得有些泛红:“待明日朕要彻查宫中内侍。”

    “皇上息怒,这事想必是个意外,听兰籍说,当时见他有异便打探了底细,也幸亏是在桃园里。”莲衣这会才有些后怕,许是见了慕蕴亭的原因,想来二人认识多年相互太过了解依赖,莲衣轻轻靠在他肩上:“其实兰籍也吓坏了。”

    她害怕因为此事慕蕴亭迁怒了兰籍,现在她的处境何其险恶,兰籍已经很尽心尽力了。

    “已经过去了,近些时日你就不要乱跑了,好好在宫里养胎,枯闷的话,我让兰籍过来陪你。”慕蕴亭抚了抚她如墨缎的长发,轻轻叹了一口气。

    “那就听皇上的。”莲衣将脸往他怀里蹭了蹭,轻轻应了一句,慢慢阖上了双眼。

    过了一会,均匀的呼吸声从怀里传来,慕蕴亭哑然失笑,莲衣是确实累坏了,如今有了他的陪伴终于放松下来,转入梦乡。慕蕴亭抬眼看了一眼更漏,离上朝只剩两个时辰了,小心翼翼将她抱进锦被中,自己亦轻声上床搂住了她小憩了一会儿。

    一早的朝堂不知为何处在低压状态,一众的朝臣不敢多语,战战兢兢的等到下朝。

    “许爱卿。”

    面色沉沉的慕蕴亭突然开口,许明德出列道:“臣在。”

    “你留下,朕有话与你说。”

    “是。”旁人投来或同情或探究的眸光,许明德一概不理,心中想着,也许跟昨天那个劫走许莲衣的人有关系。

    待众臣子都离去,慕蕴亭才道:“朕去看看那个叫冒铭的。”

    他是听慕兰籍说的这个名字,很是无感,许明德不知皇帝要做什么,便带着他往地牢去,他偷眼看慕蕴亭,只见他双眸淡淡,脸色却不怎么好看。

    到了地牢,慕蕴亭将许明德留在外面,自己进入也不过片刻便出来了,他面无表情的对许明德便道:“将他处死吧。”

    “皇上。”许明德立在原地忙道。

    “何事?”慕蕴亭蹙足,也不回身问道。

    “昨日皇后娘娘与臣说,为了腹中的孩儿不愿造杀孽,要臣饶了他一命为小殿下积善德。”许明德低着眉顿了顿,才抱拳说道。

    “哦?皇后娘娘这样说?”慕蕴亭知晓最近世间传言,莲衣为了他出此下策可谓用心良苦,他想了想便说道:“那就押着吧,只是给他点苦头吃吃。”

    说着便回宫去了,许明德左思右想不明皇上为何震怒不平,想必是哪个不长眼的急着在皇上耳边邀功了吧。

    他想了想当时在场的人,逐一叫来谈话,暗中询问,不过半日便查到了是许莲衣宫中的小鲁在上朝之前不小心说漏了嘴,将那晚在亭中冒铭拉许莲衣手的事告知了慕蕴亭。

    随后他随意找了个错处将小鲁驱出宫外,当然,并未让许莲衣知晓,毕竟小鲁只是个不起眼内侍,想来许莲衣也不会注意,他又警告了小鲁一番将事了结。殊不知就这几日时间,冒铭竟有广大神通,竟给王举升送了密信,告诉他自己被关在了桃园。

    几日后的深夜,王举升一番易容装扮后,在桃园外守着,而桃园内的侍卫也在换班的时候趁夜色将冒铭带出了桃园。

第二百四十六章 权衡() 
冒铭有人做掩护,自然很是顺利的逃离了桃园,不由得后怕。

    若不是没有人帮忙冒铭搽了搽额头的冷汗,抬头看着渐渐明亮的天色。

    桃园是许莲衣的地方,景色自然不用说,还异常的清静。

    所以,这周围并没有任何的人家。冒铭摸出水囊咕咚咕咚的灌了几口,一抹嘴,“真是流年不利!”

    他说自个儿流年不利,要是王举升听到了这话,铁定会大着胆子吐他好大一口唾沫泡子。

    这人好歹也逃走了啊,他才是真正的流年不利啊!

    原来冒铭离开没有多久,慕蕴亭就发现了不对劲儿了,毕竟是差点伤害了许莲衣的人,在无意间知道关押冒铭的地方异常的安静的时候,就感觉有些不对劲儿。

    听了暗卫的回复,幕蕴亭只觉得头疼得厉害,自己的六叔在父皇在位的时候就不安分,现在这个冒铭也是个难搞的,他是不是要赞一声虎父无犬子啊!

    还有

    “侍卫都是干什么的,里三层外三层的围着!人都跑了都不知道!一个个的都是干什么吃的!”

    或许是慕蕴亭性子一向温和,鲜少发这么大的火,底下的的臣子无不唯唯诺诺。

    慕蕴亭看着更加的火大,“还待在这里干什么!下去查啊!还有,半月内,给我一份军营纪律整顿文书!”

    半个月有几个朝臣面面相觑。

    胆子大的刚刚要迈步出列,就被幕蕴亭给瞪了回去,“都看什么呢,有这个功夫,你还不如去好好想想如今军营里有什么该改正的!”

    知道这次天子是动了怒,朝臣也不再说些什么,一个个的恭敬行礼,等到退出了殿外,一下子个个都成了苦瓜脸。

    可是这一查当真还查出问题了,王举升知道,如果上面查出了自己,面对上面的质问,自己就是有十张嘴也说不清楚,但是如果有更大的事情吸引了其他人的注意力,就好说了。

    于是第二天早朝便因为王侍郎的一时兴起,变得风波诡谲。

    “臣,有本启奏。”王举升在其他的同僚说完之后,慢悠悠的出列,脸上带着的却是十分痛心的神色。

    慕蕴亭见是兵部之人,神色一凛,“准奏。”

    “臣,要启奏皇上,许季航许将军联合兵部尚书路温昂,贪污巨额公款,克扣前线将士粮饷!”

    此话一出,自然是轰动至极,朝堂间一时人声鼎沸,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考量。

    许季航一生戎马,自然知道这克扣粮饷对于前线的将士来说意味着什么,也知道这罪名有多么的大。

    他很是沉得住气,可是并不代表路大人也沉得住气。

    只见路温昂气的圆目怒睁,因为面相而产生的和蔼之气硬生生的被怒气所掩埋,“王大人还真是好样的!这上下嘴皮子碰上几碰就把这个罪名给安上了,比之街头夫人都要巧言令色,还克扣军饷?王大人你怕是疯魔了吧,凡事都得有证据,你倒是拿出来啊!”

    王举升被说得脸红脖子粗,“皇上,请皇上听卑职一言啊!这样的事,不可不防啊!”

    路温昂看着他的样子,嘴皮子又动了动,手上的力度险些吧玉笏给捏断了,许季航看着昔日亲兵好友的样子,不着痕迹的使了个眼神。

    迈步出列,“皇上,我许季航一生征战沙场,绝对不可能会做出那样的事,王大人说此事不得不防,微臣也是这样想的,为以防万一,还请皇上将朝中有权限接触到军饷一事之大臣,都一一调查一番。”

    路温昂听了这话,嘴巴险些都咧到脑后了,反正他没有做过那些事,不过这有人要倒霉就是了。

    诚然,倒霉的人一下子有了很多,可是并不代表许大将军可以置身事外。

    当天天晚上许莲衣就知道消息,慕蕴亭知道她担心家中老父,便极为轻松的答应了他回家的要求。

    一家人好好的吃了一顿饭,看着许莲衣神思不属的样子,许季航叹了口气,“莲衣,等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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