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大唐宝宝成长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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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大唐宝宝成长日记- 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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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不好意思,以上所述的种种困难,现在都被我们的虞韶九宝宝通通解决了!完全没在怕哒!黄婆婆大概也许这次也不会出现在史书上了。虞氏商行新出品的各种改良工具,你值得拥有!

    所以说,棉花这种比丝绸便宜、比麻布保暖舒服,种在地里收入比种粮食还高的宝贝,你说它能不“火”吗?老百姓们又不是傻!精打细算的他们估计比如今年迈自得的帝王都聪明。om

    上头有了圣上的支持,下头老百姓看到了好处,于是棉花的推广工作便十分顺利地展开了。仅仅半年,洛阳府已经有十分之四的农户或多或少地种植了棉花,并且由于棉花的种植和出售,农户们今年的收入比往年多了三成,引得周边城镇的农户纷纷效仿,一时种植棉花的风气蔓延。这已经是一个不错的成绩了。收购这些棉花或棉布的除了虞氏商行这个大头外,还有其他敏锐嗅到商机的商人,而一旦看到有利可图,来年,不论是农户还是商人,加入这个队伍的人只会只多不少。

    两人头凑在一起,嘀嘀咕咕,就敲定了开年后渐渐扩大范围,在周围府郡推广发展的方案。商讨了在哪些土地上种植既不影响粮食的生产又能够充分利用劣质屯田,为老百姓创收。

    直到金乌西坠,坊门快要关闭之时,两人才将将商讨完。

    司空曙一再表示让好友不必再送,在榻上歇着修养,走出府门的时候,刚好遇到从外面回来的虞渊。

    司空曙一向对好友这个煞气腾腾的兄长有着天然的类似于软绵绵小动物遇到金字塔顶端猛禽的畏惧感,印象最深刻的便是他对友人名声在外的弟控属性了。

    于是府门前一遇,两人只是简单地互相行礼,便就此别过。

    书房内,虞韶九看着手上的书卷,其实心思已经不知道飘到了哪里去了。想起刚才不经意间看到的文初衣领处的齿痕,下意识地抚摸着自己肩上某处。

    难道这就是系统所谓的腐眼看人基?为什么我会觉得文初也是同道中人?

    三秒后,虞韶九还是摇摇头,打消了自己这个不靠谱的念头,说不定人家只是家中妾室比较凶猛,爱好奇特罢了,毕竟文初比自己大了几岁,如今已经及冠了,虽是还未成婚,但是往房里放几个美姬娇妾什么的再正常不过了,不正常的只有自家兄长。虽然当他状似无意地提起在博时,文初有些躲闪的眼神和僵住的身体都很是可疑啊。

    这一刻,化身为福尔摩斯九的虞家九郎深深地被自己的察言观色和机智试探给感动到了。

    于是虞渊进来便看到了这样一幕,美人侧卧在榻,玉指轻抚他昨夜留下的痕迹,一脸春情泛滥(?)的模样。

    此时不上,更待何时?

    虞韶九还在沉迷自己无法自拔的时候,便被人压在了榻上,唇舌交缠中,虞韶九才反应过来,然而身上披着的宽袖大袍已经被人撕开了,那人充满磁性的声音在耳边低低响起,带起一阵战栗:“今日的药膏涂了没?”

    闻言,“老司机”虞韶九也不住脸红,低眉羞赧,倔强不语。然而男人实际上也不用他回答,自己便撩开衣裳,寻到有些湿润的那处,摸索着抽出了小号玉势,挺身,将自己埋了进去。

    一瞬间,两人身体皆是一颤,两声不同音调的闷哼在榻上响起。即使是经过玉势这道准备,还是太紧了。

    摇晃冲撞间,有些涨疼的虞韶九自认恶狠狠实则软绵绵地咬了身上人一口解气。

    开了荤的男人简直花样百出!分分钟变老司机!在虚心向孙大夫请教了关于龙阳交好,说到保养之法,我们的虞家三郎便一本正经地命人暗中定制了一些玉势,在虞韶九沐休的时候,暗戳戳地对自己的童养媳进行了小调。教。

    调。教你妹啊!

    幸好还没有丧心病狂到每日都要要不,虞韶九绝对第一个哭给他看!为了这事,孙大夫已经好几天不招他的合伙人兼小伙伴的待见了。

    一番激烈运动过后,虞韶九像破布娃娃一样瘫在榻上,面无表情,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随男人摆弄,然而嘴里却不饶人,最后气哼哼地下了通牒:“今天晚上阿兄睡书房!”

    虞渊不说话,吻他。

    好吧,打情骂俏完,还是要来谈正事的。

    “阿兄,礼部尚书的儿子求娶杨家玉娘,你可知道?”虞韶九抠着他胸膛上的褐点问道。

    “知道,杨家也同意了,两家人正在商讨吉日。”虞渊不像虞韶九那样心大,自从知道了未来的发展,他便派人暗中监视了那些重点人物,就连被圣上饶恕不杀,放回边疆的安禄山的一举一动也有人盯着,每十日消息便会飞鸽传书传来。

    “那杨家怎么就同意了呢?”一家好女百家求,之前不是没人求娶,但是通通都被拒绝了。

    “据说是杨玉娘自己的意思。”杨玉娘是寄人篱下的孤女没错,但是这婚事还是要经过人姑娘家的同意,那杨家叔父还算是一个厚道人,做不出卖侄女求荣的事情。

    “这就奇怪了,宫里头也没传出什么消息,按道理,不是应该是武惠妃为寿王请求赐婚吗?那日公主大婚,两人已经相遇,那寿王瞧着也对她有些苗头,难道是哪里出了什么变故?”

    “事已至此,变故也是好的。我们反倒是兵不血刃,便拔出了杨家一脉的祸患。”是的,是杨家一脉而不是杨玉环,杨玉环从来都不是什么危险人物,而是靠着她得道,鸡犬升天的杨国忠等人才是祸乱朝政的巨大隐患。

    虞韶九也不再纠结,点头同意道:“接下来便是要保证杨玉娘同那礼部尚书的大郎两人琴瑟和鸣,想来皇家再怎么样,也不能强抢大臣的儿媳妇吧?那李尚书也不是什么委曲求全愚忠之人。”

    “你觉得陛下连自己的儿媳妇都敢抢,区区大臣的,他若是想要,会得不到吗?”脸皮算什么,伦理算什么,这在大唐都不算事!太宗李世民将自己的弟媳纳入后宫,高宗娶了自己父皇的妃子武后,玄宗强抢儿媳,这基因的力量何其强大,简直就是祖孙几代,代代传承的精神啊!

    “那怎么办?”虞韶九好不容易,好吧,是毫不知情,就解决了一个大隐患,他可不想让历史重演。

    “不用担心,我已经安排好了,只要武惠妃一死”既然帝王总会寂寞难耐,总有一人要得宠,那么就亲自挑好了送上门便是。事实上,虞渊认为,就连那杨家玉娘,其实都是有心人在陛下面前推举的。

67。大唐宝宝成长日记六十七() 
时武惠妃得圣人独宠,太子母妃丽妃恩乃渐弛,鄂王、光王之母亦渐疏薄。太子怜惜母妃,又哀自身不得父宠,常与内第与鄂、光王等自谓母氏失职,颇有怨言。惠妃女咸宜公主驸马杨洄遵惠妃之意,日日寻三人短处,谮于惠妃。惠妃遂泣诉于圣上,以太子结党,将害于妾母子。圣上震怒,意欲废太子,宰相中书张九龄以前朝废太子之故劝止,乃罢。1

    开元二十四年,上巳节,六合正相应,良吉在此日,宜嫁娶。

    梁燕,绣阁罗香。屋外的喜乐从晨晓起便不曾停过,杨府西厢湘竹阁,入目皆是大红的喜字。

    一梳梳到尾,

    二梳白发齐眉,

    三梳儿孙满地,

    四梳梳到四条银笋尽标齐。

    铜镜前,服钗钿礼衣,青衣革带韈履的女子三千青丝绾成云髻,发上海棠珠花步摇轻轻晃动,额间一抹朱红镶金花钿,眉若青黛,眼横秋水,肤白胜雪,绛唇轻点,便仿若雪上落梅,娇艳欲滴。

    “玉娘真是老身见过的最美的出嫁娘子了,李家郎君有福气了。”一旁为她梳妆的人中,最德高望重的一位大娘见着镜中含苞待放的待嫁小娘子,笑着感叹。

    另一大娘附和道:“可不是嘛!瞧瞧我们玉娘这小脸蛋啊,嫩得能掐出水来。同这李家郎君不能再般配了。”

    “是啊,李家是大户人家”

    洛阳城里谁不知道杨家有女,百家求,多少郎君想要娶回家的美娇娘,谁料想,竟然被礼部尚书家的病怏怏的公子给求去了。不过李府也算是高门大户,李尚书乃朝堂重臣,李家公子虽是病弱,但到底一表人才,前年科举中第,学识可见一斑,尤其擅长音律。除了病弱,就没有什么黑点了。如若不然,也是洛阳城未出嫁小娘子心中顶顶的如意郎君之一。为着这,李尚书的夫人据说整日以泪洗面,就盼着自家大郎能身子骨强健些。盼了好些年,总算是盼来了,这病算是给治好了。如今又是这方圆百里皆知的杨玉娘,李大娘这心里啊,更觉喜上加喜。

    屋子里其他人也七嘴八舌地说起来,不论是夸出嫁娘还是夸准郎君的,都让青衣的杨玉娘愈发羞红了脸,一如与那人初遇。

    ——————————————

    “你就是杨玉娘?”粉装的小公主俏脸桀骜,有些敌视地看着眼前的女子,却发现自己身量不够,只能仰视人家,而小公主从下往上望去,巫峰高耸,呼之欲出。om在望向自己,一马平川,上可走马。

    小公主:这就是在外头勾引我男神的小婊砸?!好气哦完全不能保持微笑呢!

    自古以来,女子最见不得比自己美的女子。身旁有那眼色厉害的贵女瞧着小公主犹可喷火的愤怒小眼神,以为小公主是跟自己一样,不喜杨玉娘,立刻阴阳怪气地出声:“哟哟哟,我瞧着是谁挡着我们小公主的道了,原来是杨玉娘啊,怎么,没甚见识,不知道是殿下在同你说话吗?好大的胆子,竟敢不回礼?!哦!我倒是忘了,你一个寄人篱下的孤女,想来家中是没人教过你贵族礼仪了。”

    正赏花呢,却无缘无故被人找麻烦的杨玉楞在当场,回神过来想要行礼的动作也被那装腔作势的女子打断,待听到寄人篱下的孤女一话时,美人更是血色全无,贝齿咬唇,面上一片戚然之色。

    自幼丧失双亲,远赴洛阳寻亲,寄人篱下,看人脸色过活,永远是她内心的一道刺。她虽年幼失孤,但与耶娘感情甚笃,如今却被人一再拐弯抹角讽刺家教问题,简直是在往她心上撒盐,偏偏因为她失礼在先,无法反驳。

    旁边的小娘子也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这就是那杨玉娘?我看也不如何嘛。”

    “今日是咸宜公主殿下设下的百花宴,她连殿下的母妹都不识得,是如何进来的?难不成还是厚着脸皮同人来的?”

    “看她那模样和家世便知,定是来此攀龙附凤的。”

    而引起这一切的小公主犹自不知,一天到晚坐不住的人来赴阿姊的宴,便是为了见一见自家男神虞家九郎口中夸赞之人,如今见到,看那身段,看那狐媚脸皮,越看越气,索性自己生起闷气来。

    男席与女席分开,饮酒对诗,醉倒躺在花间,其乐融融,对着女席这边发生的一切都不太知晓。

    周围人的恶意和眼底的嘲笑仿佛潮水一般向自己涌来,转眼便要没顶,前一刻还温言细语,友善寒暄的场面转瞬变成一面倒的指指点点,尤其还是在名门贵女齐聚,公主出面相邀的宴席上,换成另外一人,绝对会无助难堪地当众掩面落泪。

    真真是无妄之灾,玉娘浑然不知,自己在何处何时冒犯了宫里头最得宠的小公主。

    系统:宿主你这个蓝颜祸水!

    虞九郎:???

    然而纵使难堪,她也只是白着脸,向公主行礼,举止得体,优雅动人。见小公主没有继续刁难,挺起柔弱的肩骨,姿态娉婷地退至一旁。过早的孤女生活,教会了她两件事,一是有的吃的时候拼命吃,二便是忍耐。

    后院里。

    “郎君,您大病初愈,万万受不得寒,湖边湿冷,我俩快到前院宴会处吧,要是娘子知道奴没照顾好您,准得扒了奴的皮!”

    “无碍,我身体已经大好,听说公主府后院虽是冬日,仍有牡丹吐芬芳,难得受邀赴宴,来一趟公主府,不瞧瞧,委实可惜,走,同你主子我,一同赏花去。”

    小童见劝不过他,只好小心地陪着自家诗意大发的郎君到后院赏花。

    风寒,湖畔霜冷,假山花阴之下,隐隐有呜咽声传来。

    低泣的小娘子正兀自沉浸在悲戚中,连后头主仆俩的脚步声都未曾听到。

    待那一声温柔的“哪只小花猫在墙角处”在耳边响起时,才如同附近柳枝上的栖雀惊飞一般,惊慌失措地站起,手中帕子紧拧,掩面连连后避。

    此时方见到不知听去多少,转过假山而来的主仆二人,顿时俏脸愈发染血,以为是花猫没料想是美人泣泪的主仆二人也楞在那里。

    满庭的牡丹冬日绽放,馥郁袭人,却不敌百花丛中,花容失色,眼角犹自含泪的人,当真,国色天香。李霅眼中惊艳一闪而过,恍然间,便像是见着了花中仙子。两两对望,皆是讶异。

    “小子不觉,唐突了小娘子。”李家大郎率先反应过来,连忙低下眼睑,拱手致歉。

    玉娘罗裙衣袂打了个旋,翩然避开,不曾受他这一礼,也低眉羞赧道:“郎君过礼了。”

    “湖畔苍苔露深,小娘子若是得空,不妨同我到别处欣赏牡丹,也好不辜负了这冬日里的满园庭芳?”眼前的男子一袭狐裘,做学士清贵打扮,细节处的鹤纹又展现高门的矜贵,风度翩翩,低声柔语,浑身一股温和的气息,惹人亲近。

    他的言语不高不低,带着暖意却全无半分轻佻之意。没有提及为何独自一人躲在此处哭泣,而是体贴地故作不知,揭过此事,转而邀请她赏花,也算是化解了眼前尴尬,让原本心底凄然寻无人之处躲伤心的玉娘心下好感顿生,原本想要拒绝却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身后三步远的小童就这样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家原本不善言辞的郎君三言两语,便邀得美人同游。

    此前娘子之前到广福寺祈福,得不空法师赐言良缘在即,无须担忧。今日一见,法师果然未卜先知啊!

    两主一仆漫步于幽径小园中,男子温言轻语,女子破涕为笑,说话声不时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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