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谜案追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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谜案追击-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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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树林的大儿子早在结婚的那会儿,就住到了丈母娘家,成了邻村的上门女婿。这间旧屋子,也就留给了田小壮两夫妻和田树林住。

    要说真是田树林的大儿子大方!?那也不见得,但谁让这屋子邪气,光光看着就让人幕拍兀

    同一年,从那三间瓦房里搬走的,还有原本地主家那一大家子。说是人口多了,挤得慌。可就是再挤,这么多年不都住下来了,还不是嫌这屋子邪性,生活刚刚有起色,就急着搬出去吗!?

    这样那三间大瓦房,原本三房人,就只剩了田二牛和田小壮两家人。

    原本田小壮两口子的小日子,过得也算是和和美美,前前后后还生育了两个孩子。

    可那二小子田小壮,心里却总寻思着要给自家孩子、媳妇过上好日子。早早的就说服了同院的田二牛,还有同村的另一个小伙,外加他大哥,一行四人出外打工,到沿海“花花世界”深圳闯荡,谋起了生活。

    怎么说呢,从田家村出去的这四个人,也可以算是第一代的农民工打工仔吧!

    转眼间,五年的时间也就这么过去了。小两口的感情,也就是通过日常的通信,来维系着。

    五年间,田小壮也回过一次家,在家歇歇的那段日子,他们又有了一个孩子,也是这个小家庭的第二个孩子,一个漂亮的闺女,与六岁大的小子正好凑成了一个“好”字。

    也是在这一年,出门的田小壮对着自己的媳妇说:等明年啊,女儿能蹒跚走路了,再拿上这些年他在外头打工,存在银行的钱,他就回来,再也不走了。

    可谁曾想,他媳妇儿等来等去,等到的却是田小壮那一捧毫无生气的“骨灰”。就连那骨灰盒子,也是田小壮的大哥田大年,和同村一起出去的另外两个青年一起带回来的。

    当时,田小壮的媳妇儿人就懵了。谁能受得了那个打击啊!稍后啊,人也变得呆呆地,既不哭也不笑。后来啊,回过味来,也只是吧嗒吧嗒地掉眼泪,口口声声地叫着、喊着:“不可能的,不可能的,你说好了要回来的”

    受了这么一次打击后,田小壮的媳妇儿这人啊,总是迷迷糊糊,原本好好的一个人也有些痴痴呆呆地,没多久就喝农药自杀了。丢下两个孩子,随着田小壮一起去了。

    田树林这老头也真是作孽,人到晚年,想不到等来的却是老来丧子。而,抚养两个孙辈的重担,也就落在了这干瘦的老头身上。

    此后,田树林带着两个孙子、孙女还是住在最初的这间屋内。住到丈母娘家,当了上门女婿的大儿子也难得来一次,更别说,帮着过世的弟弟照看两个娃了。

    可说来也真是够邪性,还没等过完年,田树林也撒手人寰了。也是在这一年,从年头开始,田树林家一年之内,就连着走了三个人。

    留下的两个孩子,他大伯说是养不起,不但没管上一口饭,没多久更是带着老婆、孩子离开了丈母娘家,要想再联系上他,也就更不可能了。

    田树林还在的那会儿,见一个干瘦老头拖着这两个孩子,也怪可怜的。村里人就常常是东家施口粥,西家施碗饭的。可现在连着老头都走了,光放着两个孩子在家,也不是个事儿啊,你说对不?!

    正所谓“长贫难顾”,再说了,那时谁家都不富裕啊!

    当时也是没法子。村委干部们一合计,就把两孩子送到了民政局的福利院里。至少在那,还管有口饱饭吃,不至于饿着,你说对不?

    “看把这一个好好的家,给糟践地,哎”说到这,田大妈又叹了口气,脸色更是黯淡了下去。

    “是啊”房内几人纷纷感叹着。

    “可,田大妈,还有件事,我不明白!”感叹归感叹,此时的萧弇,还是忍不住问出了憋在心中的疑问:“这田树林一家惨是蛮惨的,但就不知道,和这屋子所谓的不干净,到底有什么关系呢?”

    “小伙子算你问道点子上了,要是说到事情的真正症结,大妈我看啊,还是出现在田小壮他媳妇儿死后”

第十一章() 
那一年,也就是在田小壮他媳妇儿死后不久,打工回来的田二牛,带着一家子,也搬了出去。

    这么着,在两个孩子被接到福利院后,那三间大瓦房也算是彻底的没人住了。

    据说,也正是从那一年起,等晚上天擦黑后,有碰巧路过那旧屋的,会看到明明没人住的屋子里,窗户内影影倬倬的有人影飘过。你说要是一个人看到,是眼花的话也就算了,可那东西还真不止一个人看到。那么多人都见了总假不了吧,还不是有东西作祟?

    甚至于啊,还有人隐约听到有一阵阵细微的抽泣声、低低的话语声,这声音配上黑乎乎没人居住的废屋,还不让人一阵阵的头皮发麻,背脊生寒,吓个半死吗?!

    后来,碰到这怪事的人多了,村子里自然也都传开了

    村子里的人都说啊,当年田小壮他媳妇儿死的时候,穿着一身火红的大裙子,凶的很,死后肯定会变厉鬼的!

    还有的人说啊,田树林的死,也是让那“东西”给闹的,活活给吓死的。要不怎么都说,田二牛他们家,也是被那“东西”给吓的,才火急火燎地搬走的呢?!

    以至于到后来,入夜后,村子里但凡有人晚归路过,也宁愿绕路,都不愿再往“破屋”那儿过的。

    自然而然,我们田家村村子里的人都知道,那房屋不干净。

    同时,那屋子也因着久没人住,渐渐地荒芜、破败了下来。

    前两年啊,碰上连日的暴雨,加上那三间房,都快要赶上博物馆的历史文物了,没多久,就在强大的暴雨攻势下倒了两间。

    不过,说来也真是有够诡异的,当年田小壮他们住的那一间房,却是唯一倔强强势挺立的。

    话说回来,就在前几年,我们田家村村里,也陆续有新的村民住了进来。

    头两年的时间里,村里刚来的这些新村民,还摸不清状况,见着这屋空费着,也怪可惜的,就胡乱地堆了些杂物进去。反正不用白不用,也就全当杂物间使了。

    可直到后来,等听到村里的“老人”说起屋子的弯弯绕绕的事,就连着这些人,也再没敢进去过了。

    这么着,田家村的这间“废屋”也算是彻底地废了下来

    以上,就是墨馨瑶和萧弇,花了大半天时间,从两天前被吓晕的田大妈那里听到的。

    从医院出来,两人也不敢含糊,一合计,就直奔了主辖田家村的派出所了解情况去了。

    也是从当地的片警那儿,及调出的存档户籍资料里,墨馨瑶和萧弇两人了解到,当年田小壮他媳妇儿的死,还真如田大妈所说,死亡认定,写的是服食农药“敌敌畏”自杀。

    而同一年,死亡的田小壮的父亲田树林,死因写的则是突发性重症哮喘,引发的并发症。当年,田树林哮喘发作严重,面色、口唇呈现紫绀色,死在了送医的路上。同时,里面还附有接诊医院开具的死亡证明。

    要到晚饭的饭点,刑警队的几人,也为这案子都没来得急吃上一口热饭。

    孟非珏当下拿起挂在椅背上的外套道:“走,咱们先去食堂填填肚子,等下开个会,大家也好综合综合信息,好好合计合计!”

    “副队,其实我总觉得这田狗胜、田二嘎那两口子都挺有问题的!你说,他们田家村的人,不是都知道那屋子不干净吗?怎么还敢去那里偷情?难道说还真是寻刺激?”

    江东公安分局的六楼刑侦一队的会议室内,满满当当地挤了十来号人。会上一个刑警刚说到这,整个会议室里的众人都笑了,显然大家是想到一处去了。

    “甚至于,还在抓奸的当口发现了这隐藏的尸体?这也太巧合,太戏剧了吧!又不是拍电影、电视剧”

    “哈哈哈哈,想法不错,这个我也想到了。所以我在将第一接警人员对报案人的询问资料,与今天我们对,这报案的六人分别进行询问时的笔录,做了核对。同时,再次对田狗胜、田二嘎夫妻做了详细的询问。结果你们猜怎么着?”

    “怎么着?孟副队,做人要厚道,这说话不带这样的吧,我们这是在开案件分析会呢!”一个青年的刑警,见孟非珏故意吊人胃口,立马不满地抗议道。

    “是啊,副队这说话可不带将一半的,你就别吊人胃口了。”一旦有人带头,就从来都不缺那起哄的。

    “是啊,是啊,副队”

    “审讯的过程并不复杂。特别是,对田二嘎的媳妇儿和田狗胜同案两人,进行的是分开询问。两人说的,若果基本一样,就证明是实话。如果说的完全一样,就是提前编好的。”

    “这我们可都知道啊,别忽悠人了,说重点!”

    在大伙的集体抗议下,只见孟非珏端起自己的大茶缸,在喝了一口后,才又慢悠悠地续道:“据田狗胜和田二嘎媳妇儿交代,两人都是在上受到了对方的消息:提议这次要寻个刺激,去那破屋办事,不然就散伙,看着语气很是强硬。于是乎,两人偷情本就是寻着刺激,也就在天擦黑后,奔着那破屋去了。可奇就奇在,刚在审问中,两人都坚称说:自己没有发过这样的信息。”

    “而且从刚刚询讯时的微表情来看,那田狗胜与田二嘎媳妇儿那两人不像是在撒谎。同时,我也将两人的回答,与最初的笔录做了比对,基本相同。”

    “这么说来!?”

    “嗯”

    顿了顿,只听得孟非珏凝重地又道:“而且,从田二嘎那里我也得到了相似的答案。之所以,田二嘎在当天会突然返回,而后杀回去抓奸,也是他村里的一个发小,六子在上告知他的。可那六子,却说自己根本就没发过什么信息。但,事后在对三人的记录的翻查上,却都发现了相关的消息记录。”

    “那就是存在神秘的第三人了!?”

    “应该是!”

    “但问题又来了,就不知道这神秘人到底扮演的是什么角色,他的目的又是什么?”

    “是啊”

    “是啊”

    孟非珏此话一出,整个会议室里也一时沉默了下来,老烟枪们也都颇有默契地,闷闷地抽上了烟。

    “要是这神秘人纯属目击者,大可以报警嘛!干嘛,整那么多花花肠子!”一名侦查员,首先打破了沉默。

    “如果是藏尸者或者凶手之类的,也说不通啊!?既然都费劲把尸体给藏起来了,干嘛还要逗一个大圈子,假借他人之手,把尸体翻出来?又不是吃饱了撑着”

    “他整这么多花样的目的到底何在?”

    啧啧啧,见着屋内有人咬着牙花子,孟非珏脸上也不好看。

    “先不说,这神秘人的目的何在?单就这神秘人的身份,在坐的各位有没有想过:既然三人都说不是自己发的信息,那是不是就代表着三人的号同时被盗用了?既然能知道三人的号,又了解田狗胜两人有私情,又是通知田二嘎,在时间上掐得那么准,是不是就代表着,这人不但同时熟悉三人,更有可能就是田家村的村里人!?”

    正当会议室里,案件分析会开得如火如荼的当口,法医那里也传来了女尸的尸检报告。

第十二章() 
正当会议室里,案件分析会开得如火如荼的当口,法医那里也传来了女尸的尸检报告。

    可当尸检报告的结果,呈现在众人面前时,会议室里又陷入了一片沉默。

    有愁眉不展的,也有那干脆,又闷闷地抽起了烟的

    法医尹震的报告中显示:通过牙齿和耻骨联合面的形态来综合推断,女性死者的年龄约莫在二十二、三岁左右。

    此外,死者眼睑内有明显的出血点。面色、口唇紫绀明显,指甲青紫,窒息现象明显。口鼻腔未见损伤,劲部皮肤未见损伤、淤血。胸、腹腔均未见致命性损伤。

    但,死者支气管粘膜却充血水肿严重。

    由于当时因痰液粘稠形成痰栓,造成呼吸道阻塞,肺泡通气不足。加之,未能及时送医,采取急救措施,导致造成机体严重缺氧,而引发心力衰竭,最终造成了死亡。

    也由此,可以推断女死者,可能患有长期的哮喘史。

    也就是说:女性死者的死因,定性为突发性的疾病性猝死。

    同时,尸检报告还显示:女性死者的足底干净,尸体背部发现有遗留的人类毛发2根,手臂处有一块汗液斑。经过交叉比对,已排除了属于报案六人的可能。在已有的数据库中,也未能找到与之相匹配的数据。

    尹震的这尸检结果,不仅关系到女死者死亡的定性:也就是到底将此非正常死亡定性为,“非正常死亡事件”,还是“非正常死亡案件”?同时,也决定了案件的侦破方向。

    这会子,如此这般的结果,无疑让会议室里的侦查员们,都犯起了难。

    特别是,作为此次案件的直接负责人的孟非珏,这不单单是呲个牙,咧个嘴地头疼事。

    见着“头儿”皱着眉,闷闷地抽着烟,底下的众位侦查员们,也都小声细语,嘀咕着

    此外,现在勘查的结果,也热乎着新鲜出了炉,由着技侦科的警员,带到了烟雾缭绕的会议室内

    “呦呵,怎么着,是为着,早上田家村出警的那件案子犯上了难吧!?瞧你们,那眉头一个个皱得,跟什么似的!?要是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们一个个的,是食堂饭菜有毒,吃坏了肚子呢”

    一个体型高大,五官端正的男子,大步流星地走进了会议室。手中拿着的,是刚出炉的现场勘查报告。此人名叫贺景宁,是帝都江东公安分局技侦科的负责人。

    虽然,贺景宁鼻梁上也架着这么一副眼镜,但与网络安全大队的栗缙云不同,在一身警服的衬托下,贺景宁脸上,除了带着一种叫做刚毅的气质外,配上那微微上翘的嘴角,常常给人一种桀骜不驯的感觉。

    此刻,贺景宁见着会议室内,一派愁云惨雾,更是拿着一室的人,开起了涮

    “去,去,去,瞎扯什么呢!正烦着呢!?”孟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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