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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三章 客坐无影庄(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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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最近东奔西走又过的提心吊胆,好不容易有了安全可靠的休息地,宇文砚舒、独孤凌、夏启扬也很快表示累了,打着哈欠在丫鬟的引导下去休息。梦池吩咐人收拾了杯盘桌椅,也在七月的搀扶摇摇晃晃的回房休息。
“夫人,他们都去休息了。”
灯光下白发美人斜倚着床栏,素手中反复抚摸着一块扁平的彩色石头,跟她说话的是个中年女子。
梦夫人神色温柔的看着手中的石头,良久才长长的叹了口气,道:“阿莺,你看那孩子跟他长得多像啊,就好像他又回来了一样,你说他是不是真的回来了?”
阿莺是梦夫人的贴身丫鬟,从小就跟在她身边,一生未嫁。对于梦夫人的事情,全都了如指掌,甚至梦夫人心里的想法,也能知道的**不离十。
“夫人又说笑了,已经走了的人怎么会回来呢,阎王殿哪是人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地方。箫公子是他的儿子,亲儿肖父,这有什么奇怪的。”阿莺替她放下纱帐,劝慰道:“天色不早了,还是赶紧休息吧,不然明天早上小姐一来,您又睡不好了。”
“我不想睡。”梦夫人固执的掀开纱帐,不开心的看着一脸无奈的阿莺:“我要去看看他。”
“夫人。”阿莺急急忙忙按住她,直视她水润的双眸,放缓声调:“天色很晚了,箫公子已经睡着了,你现在去肯定会打扰他休息,你放心,明天他就会过来看你了。”
“真的吗?”梦夫人一对上阿莺灿若星子的眼睛,原本倔强的眼神慢慢涣散,绝美的脸上也浮现出恍惚的神情。
阿莺见她如此。声音越发的轻柔:“是的,他一定会来的。”
清晨,宇文砚舒洗漱后走出房门,顿时一股清新的山风扑面而来。青草花香中夹杂着丝丝湿润的凉意,远处的掩映在晨曦中的湖水上漂浮着淡淡的雾霭,湖边的花草树木半遮半掩,犹如仙境一般,让人觉得通体舒畅。
宇文砚舒很没有形象的伸了个懒腰。只觉心情大好。隔壁房间的门也在这个时候打开,七月带着个小丫鬟端着洗漱器具走了出来,看见杵在一边的宇文砚舒恭敬的打了个招呼,紧接着梦池从屋里走了出来。
不得不说,美人就是不同凡响,同样一扇门,前后走出三个人,恐怕此刻谁也不会记起之前二人的模样,因为此刻眼前的女子婉约若扶柳穿花,若说此处是红尘别境。仙府幻洞,那么梦池就是住在此处,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美得脱俗。
“梦池姑娘,你们家真漂亮,不像人间,倒像书中常说的蓬莱仙境了。”宇文砚舒由衷的赞美道。
梦池抬头看她一脸真挚,勉强笑了一笑:“你若喜欢,不妨多住几日。”
就在梦池抬头的一瞬间,宇文砚舒被她眼底流露出来的疲惫之色吓了一跳。原本清亮透彻的双眼,不知为何此刻竟隐隐有些血丝,好像一夜未睡一样。
呃?难道是自己这群人并不受欢迎么?宇文砚舒内心无比阴暗的猜想。
“你还好吧?”宇文砚舒试探的表示一下自己的关心,毕竟自己与梦池之间的交往称不上有多愉快的经历。能站在这里和和气气的说话,完全是秋朝阳筒子的功劳。但是常言说的好啊,两个女人在同一个男人身上建立起的友谊往往不得善终。
宇文砚舒自诩清白,可不想莫名其妙的被小三。呃,话说好像他们也没什么事啊?
梦池似乎确实有满腹心事,闻言眼圈又是一红。但是很快又意识到自己失态,慌忙点点头,举手半掩着面,含糊的应了一声“好”,匆匆忙忙的带着七月和那个小丫鬟一起走了。只留下宇文砚舒满腹疑惑,一头的雾水去找其他人。
“没有啊,我睡得很好。”
宇文砚舒寻了一圈,终于寻到了在西北角里练习五禽戏的夏启扬和独孤凌。
如今的独孤凌无法练武,虽然也黯然神伤了许久了,但他是个想的开的人,不允许自己糟蹋自己的身体。好好保重,也许有朝一日,真的会有奇迹出现,不得不说独孤凌是个内心强大的男子。寻常人要是遇到这样的事,不疯也快半残了。他居然只在黯然了几日后,便沉默的接受了这个晴天霹雳。
后来,宇文砚舒也试图分析过他的心里活动,最终得出一个结论:被人追杀的日子,小命都不见得保得住,哪还有心情去抱怨命运不公啊,留的命在才是王道。
夏启扬看到独孤凌缓缓的收势,情不自禁的点点头,一套五禽戏不过是看自己打过一遍,便能像模像样的打完,果然是天之骄子啊。一边惊讶的对宇文砚舒道:“昨晚那么吵,你居然能睡着?”
宇文砚舒更糊涂了:“怎么吵了?我什么也没听见啊。”
夏启扬:……
“没什么,舒儿这段时间太累了,一下子放松下来,睡得比较沉罢了,没听见也正常。”独孤凌看看宇文砚舒明显瘦下去的两颊,心疼的不行,以前肉嘟嘟的小脸,粉嫩嫩的多可爱啊。都是萧景璘这个家伙,不然现在舒儿还舒舒服服的住在京城里,哪里用得着跟着他们这帮大男人担惊受怕,日夜奔波。活该宇文不同意把舒儿嫁给他。此刻的独孤凌早已完全忘记自己曾经多么欣赏萧景璘了,所以说护短的人总是没道理可言的。
“昨天夜里无影庄好像出了大事,闹得挺厉害的,萧景璘和秋朝阳都过去帮忙,现在还没回来。”独孤凌简单的解释了一下他所知道的情况。
自己果然睡得很死啊。宇文砚舒稍稍对自己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去会周公的行为默默的表示吐槽了一下。但很快就独孤凌话里的另一个信息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咦?你说阿璘和秋朝阳都没有回来?”宇文砚舒感觉有些不对劲。
独孤凌虽然也觉得有些不妥,但上门是客,也许主人家确实遇到了大麻烦,需要人手帮忙,也不疑有他:“嗯。梦夫人派人来告诉我们的。”
宇文砚舒犹豫了一下,道:“可是我今早还看到梦池从房间里出来。”
如果庄子里真摊上了什么大事,为什么身为大小姐的梦池可以回房休息,而作为客人的萧景璘和秋朝阳却迟迟未归呢?
独孤凌愣了一下。旋即道:“他们两个大男人能有什么事,正好时候不早,我们先用早膳,用完了也该去拜访下梦夫人,顺便探探消息。”
毕竟心里挂着心事。两人吃饭的速度都明显加快了不少,这可苦了夏启扬这个大夫,他可是一直推崇养生之道,如此快速的用饭,肠胃怎么能受的了呢。可是那两人根本无视他好意的提醒,三下五除二把早餐解决完毕。然后就看见宇文砚舒眨巴着大眼睛对着他望啊望啊望,害的他不得不打乱原有的计划,也风卷残云般消耗掉自己的那一份。
三人联袂来到梦夫人的住处。
梦夫人的住处是一栋二层小楼,雕刻精致的镂花门窗,蒙着天青色的轻纱。屋檐壁角微微飞起。犹如二月的燕子展开的翅膀。
此刻,小楼大门洞开,门内传来梦池隐隐约约的哭泣声,还有一妇人低低相劝的声音。三个人面面相觑,他们怎么也想不通,一夜之间能发生什么事,让梦池这样开朗坚强的姑娘不顾体面的哭泣。难道昨晚秋朝阳他们与梦夫人起了冲突么?可不要发生什么意外才好。
但这里到底是人家的地盘,这间屋子又是主人家的起居之所,他们就这么闯进去似乎很不礼貌,怎么办?
正在三人犹豫不决之际。从屋内走出来一名年逾三旬的夫人,穿着青色的丝绸苏绣衣裳,梳的一丝不苟的发髻间簪着几支又细又长的铜簪子。面目威严,一看就知道是这无影庄中管事的人。
宇文砚舒性急的想要开口。被一旁的独孤凌不动声色的拉了一把。宇文砚舒疑惑的看了他一眼,独孤凌轻轻的撇嘴示意她稍安勿躁。
阿莺把他们这小小的一幕看在眼里,旋即垂眸,当做什么也没有看见,对他们道:“我们夫人身体有些不适,三位若是前来拜访。还请改日吧。”
说吧,也不管他们有什么反应,就摆出逐客的姿势。
宇文砚舒才不管别人欢饮不欢迎呢,一听是“夫人身体有恙”,连忙甩开独孤凌的手,拉住落在后面还在东张西望欣赏院中奇花异草的夏启扬,扬起笑脸:“哎呀,这位妈妈,这可巧了,我这位朋友可是杏林高手,精通歧黄之术,这世上可还没有他拿不住的病症,不管什么症状,只要有他出马,妙手回春肯定药到病除,您让他去给夫人瞧瞧吧。”
夏启扬是个实在人,他的一身医术都是从小祖传,自己踏踏实实一步一个脚印的走上来,平日里只在那个小巷子里给些穷人看看一些小病小痛的。虽然对自己的医术有信心,但毕竟没有经过真正的实践。这会儿听到宇文砚舒把他的吹得天花乱坠,禁不住手忙脚乱,脸色通红。
”没有没有,宇文姑娘,您太抬举我了,我就一小郎中。”
“哎呀,夏大夫您就是太谦虚了,咱别的不说,我阿璘哥哥的奇症是你治好的吧,我表哥受了那么重的伤是不是也是你把他救醒的,夏大夫,医者仁心啊,梦夫人身体不适,您就帮帮忙吗?”
饶是阿莺经过大风大浪的人,听了这番话也忍不住嘴角抽搐,自己什么都没说,怎么从这丫头嘴里说出来到好像他们上杆子求人来看病的。不是她不信任眼前这个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而是夫人的病连江湖上医术最好的大夫都摇头叹息,只说静养延年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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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四章 莺姑()
“小可医术尚可,愿意试一试。”
夏启扬在宇文砚舒恶狠狠的目光中,迫不得已毛遂自荐。
“这……”阿莺沉吟。
她跟梦夫人多年情分,早就超越了一般的主仆情。对梦夫人的身体,她比梦池这个女儿都要更紧张,哪怕有一丝可能她都不想放过。
“唉,那你就试试吧。”人都到这一步了,只好死马当活马医。
阿莺转过身,领着他们进去了。
梦夫人的香闺布置的简单却不失精致,朴素又不失秀雅。一副深海珍珠帘隔开里外两间,外间的临窗梨花木案上放着一尊青玉香炉,其上青烟燎绕,房间内充斥着浓浓的安息香的味道。
独孤凌悄悄环顾四周,墙上十来副画的内容尽收眼底。画上几乎都是同一个男子,或舞剑,或独饮,或凭栏,或小憩,各种神态不一而足,却都分明是萧远空。心想:想不到这主人居然也是个痴人,思念数十年如一日,萧远空真是好福气,可惜了却无命消受。
转念又一想到元音婉,音容笑貌犹在,心中大痛,顿时脸色煞白,手也不由自主的抖了起来。狠狠的闭上眼睛,良久才能平复心情。
“请。”阿莺打起珠帘。
夏启扬犹豫了一下:“这恐有些不妥吧。”
阿莺笑了笑,眼角的鱼尾纹深了些,“没关系,我们不讲究这个。”
身在江湖,哪里有深闺大院的娇气,何况那是个病人。
夏启扬独自跟着阿莺进去,只见一白发童颜的美人,神态娴静的闭目躺在床上,盖着一床薄薄的锦被。
阿莺轻轻唤了几声“夫人”,那美人毫无反应。
“想是睡着了。”阿莺声音低的轻不可闻,轻手轻脚的将梦夫人的手从被子中拉出来。梦夫人的手腕肌肤如凝雪般白嫩幼滑,丝毫看不出岁月的痕迹。
夏启扬不敢多看,伸出手指搭在皓腕上。时而拧眉,时而恍然。过了半盏茶的时间,他才放开,示意阿莺结束了。
阿莺帮梦夫人掖好被子。急急忙忙跟着夏启扬出来。她不知道,就在她离开房间的一瞬间,梦夫人睁开了眼睛,流光的水眸映着晃动的珍珠,潋滟的寂寥。
“夏大夫。怎么样?”
夏启扬一坐定,阿莺急切地问,连称呼都变得恭敬了不少,在外间等着的宇文砚舒和独孤凌也不约而同的看着他。
“夫人以前可是受过严寒?”夏启扬问。
“是,我家夫人生产后,不顾身体,抱着小姐在大雪中走了两天两夜,冻坏了身子。”阿莺说道。
“夫人这是年轻时冻伤了肺脉,在下若没看错,夫人每遇寒冷便有足疾发作。痛痒入骨。”
阿英点点头,幸而她们住的地方有一处温泉,气温受其影响,寒冬短暂。否则,她们早早就要搬离此地。
夏启扬接着说道:“之后又大喜大悲过甚,五脏皆损,虽然常年用大补之药续着,但内里已是千苍百孔,治标不治本罢了,而且观其脉象。似有癔症之险。”
阿莺意动,这小大夫看着年纪轻轻,却果真有两份本事,以前看过的大夫。最多能看出夫人体有沉疴,却说不出所以然来。这年轻人不仅说的
“不过,在下可以试试治好她陈年內寒,让她免受寒苦。”
內寒即女子宫寒,梦夫人少年时寒气浸体,五脏六腑皆是寒气。发作起来比常人更厉害。
夏启扬话,顿时让阿莺眼睛一亮,就算不能完全治好,能减少痛苦也是可以的。
“真的?你真的有办法?”门外卷进来一股鲜红的香风,梦池的声音充满了喜悦。
“有七成把握。”
他说的很保守,但也足够让梦池和阿莺欣喜不已。作为梦夫人最亲近的人,再没有人比她们更了解梦夫人所受的痛苦有多严重。
阿莺急急让七月取来纸笔,亲自磨墨,请夏启扬开方子。梦池又连声唤人上好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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