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鸾凤替,皇的神秘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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鸾凤替,皇的神秘隐妃- 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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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没想到她这样就松了口。

    “几时变得这般好说话了?”他都有些不信。

    郁墨夜冷了他一眼,“只要你能好好说话,我一直就好说话。”

    男人汗。

    这话说得……

    意思就是只要他好好跟她沟通,跟她解释,她一直都是通情达理的是么。

    怎么话题又绕回去了呢?

    “朕很好奇他们三人都跟你说了些什么?”

    男人拉着她的腕,走回到桌案边,坐下,伸出手臂作势要揽她,却被她一猫腰避开。

    走到他对面第一个软椅上坐下来,她不答反问:“皇兄想要他们说些什么?”

    对于她的举措,男人也不生气,随手将面前一本摊开的奏折合上,置在批好的那一叠上面。

    “朕想要他们闭嘴,省得樊篱一天到晚取笑朕。”

    取笑?

    郁墨夜想起那夜说到去医馆抓药那段,樊篱笑抽了的样子,想必是那个药方……

    想到这里郁墨夜自己都禁不住想笑,却还是强自抑制住。

    “如果皇兄都自己讲了,他们又岂会冒着被皇兄责怪的危险而多嘴?”

    “唔,似乎有些道理。”男人呶呶嘴,煞有其事地点头。

    郁墨夜眸子蓦地微微一眯,身子朝前一倾,双手支在桌案上,一瞬不瞬看着烛火下的他,问道:“还有什么是他们三人也不知道,皇兄瞒我不说的?”

    也不知是因为她的逼近,还是因为她的提问,男人本能地将身子朝身后椅背上微微一靠。

    虽然是不经意的一个动作,却无形之中就跟她拉开了一些距离。

    郁墨夜想起做贼心虚这个词。

    看来,真有。

    男人环抱胳膊,只手轻抚上自己的下巴,似是在考虑。

    郁墨夜发现才几日不见,他真是瘦了好多。

    原本就轮廓分明的五官更加显得立体,脸色还是未完全恢复过来的苍白,眼窝下还隐隐有两团憔悴的青灰。

    饶是如此,也丝毫影响不了他高洁出尘的气质,那一举手一投足之间,流露出的尊者气质。

    片刻之后,大手自下巴处拿下,似是想好了。

    “真要说吗?”男人问她。

    “也可以不说。”她回道。

    “那还是说吧。”男人坐正了身子。

    郁墨夜便保持着那个俯身倾听的姿势没有动。

    “去江南的路上,你下船让朕买的那枚双蝶金钗,朕就是想送给你的,”男人也专注地望着她的眼睛,说完,又补了一句:“你不喜欢?”

    郁墨夜眼帘颤了颤,没想到他一开口说的是这个。

    “喜欢啊。”

    只要对方敢坦白,她就敢真言。

    “所以在凤翔宫里,你说发簪丢了,其实是想自己留着?”男人问她。

    郁墨夜怔了怔,挑眉反问:“不行吗?你不是说本就是送给我的吗?”

    “行,当然行!”

    只是这里的逻辑是不是有点问题,他说本就是送给她的,似乎是刚刚前一瞬才说的哦。

    “说到这里,朕想起当时,有故意丢一根骨头桌底,然后说你好像什么东西掉了,当时你的第一反应以为是发簪,吓得那个样子,一脚踩住,生怕别人看到了,还故意弄掉一根筷子去拾捡,结果,结果发现是根骨头……”

    男人笑了起来。

    郁墨夜冷眼瞪着他。

    “当时,我就知道你在捉弄我。”

    “不是,朕只是想确认一下,发簪是真的掉了,还是假的掉了,事实证明,是假的掉了,朕就放心了。”

    听到他这般说,郁墨夜面色稍霁,斜眼睨着他,“真的?”

    “不然,你以为朕堂堂一帝王,吃饱了撑着没事干?”面对她的质疑,男人语气中绞着一丝委屈。

    郁墨夜勾了勾唇角。

    心道,你吃饱了撑着没事干的事还少吗?

    “还有呢,继续说。”

    她认真地看向男人,复又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姿势。

    “还有……”男人冥思了一瞬,道:“还有就是那夜朕带去四王府给你吃的肉,不是狐狸肉,是兔子肉。”

    郁墨夜没有做声。

    这个她知道。

    “原因是,朕不想你养老五送给你的那只狐狸,还叫什么小五、小五,哼,老五一看就没安好心。”

    说到这里,男人脸色就冷了下去。

    “朕生气,就想吓唬吓唬你,不对,应该说就想吓退你,主动不养。包括那条白色的狐裘坎肩,那的确是白狐的毛皮,却不是老五那只的,朕当时也是故意要吓你,所以事先将老五那只困在外面,让你找不到。”

    “小气鬼!”郁墨夜撇撇嘴。

    其实这些她当时大概也猜出来了,不然,也不会翌日就赶紧将小五送还给了郁临旋。

    只是现在被他亲口承认,多少心里还是有些起伏。

    “还有呢?”

    “还有……”男人忽然正了脸色,也朝前微微一倾身,手肘落在桌案上,并伸出一手来到她面前裹上她的手背。

    郁墨夜浑身一颤。

    原本想要将手抽开,却见他一副郑重的样子,便没有动。

    她等着他继续。

    他启唇,微微沙哑的声音流泻:“温泉池那夜,是朕不对,是朕太冲动了,那样粗暴对你,对不起……”

    若不是落在手背上的温度那样真实,若不是两人这样倾身的姿势,正好双方的脸都笼在灯光下那样清晰,郁墨夜真的会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

    他说对不起?

    一个帝王在跟她说着对不起?

    印象中,他似乎从来没有说过这个词,从来没有。

    哪怕跟太后认错,也只是说,儿臣的错,也从未这般道过歉。

    心神俱颤,她怔怔看着他,一时找不到任何语言。

    她不知该如何回应。

    说,没事,明明她在意。

    说,不原谅,明明她今夜又来了。

    唇瓣蠕动了半天,没吐出一个字,就在她终于想好,该怎样说的时候,门口却猛地传来脚步声。

    与脚步声同时响起的,还有女人娇媚软糯的声音:“皇上醒了怎么也不派人去告知臣妾一声……”

    然后,声音戛然而止。

    脚步声也戛然而止。

    内殿里的两人当即明白过来,让对方戛然而止的原因是什么。

    一个帝王,一个四王爷,两个大男人面对面而坐,两人都倾身凑近对方,笼在烛火的灯辉下。

    最要命的是,两人手握着手。

    那场面……

    帝王正要做出反应之前,郁墨夜这一次已先做出了反应,不动声色地将小手在他掌心一磨,反手将他的手握住,同时开了口。

    “从皇兄的手相来看,这一次也是皇兄人生中必经的一劫,皇兄你看哈,呐,这一根就是生命线,你看,这根线在这个地方开了些枝杈看到没?”

    郁墨夜一边说,一边指了指他的掌心某处,“这些枝杈就是疾病啊,意外啊之类的东西,还有这一根线,这根线是功名事业线,皇兄无需考功名,又是堂堂天子,所以,这根线又粗又深,还有这根线,这是感情线,皇兄后宫佳丽三千……”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男人打断:“轻儿来了,怎么不进来?”

    她假装抬头,然后也循着男人的视线转眸看过去。

    内殿门口站着目瞪口呆的池轻。

    闻见男人喊她,似乎才怔怔回过神。

    郁墨夜将手拿开,起身,对着池轻略略颔了颔首,“池才人。”

    池轻娉婷走入,看着郁墨夜,微微惊叹道:“原来四王爷还会看手相。”

    郁墨夜抬手摸摸后脑勺,讪讪而笑:“皮毛而已,本王也是因为近段时日,老是说被邪祟所缠,然后皇兄又出了这被人施邪术之事,闲来无事,就买了本观手相的书看了看,这离‘会’还相差甚远。”

    池轻璀然一笑,明艳动人:“四王爷谦虚了。”

    末了,也不想跟他多纠缠,径直走向帝王,小脸上的笑容一垮,噘嘴道:“皇上都瘦了。”

    边说,还边伸出小手,捏了捏帝王的脸。

    被帝王抬手握住。

    帝王眉心微拢,眼梢瞥向郁墨夜。

    郁墨夜撇过眼,清了清喉咙:“那个,皇兄若没有其他的吩咐,我就先行……”

    告退二字还没说出来,就被帝王出声打断:“怎么没有吩咐?还要继续研究手相啊。”

    说完,又低声哄着面前的池轻:“轻儿先回去,等朕身子恢复了,朕去秋实宫看轻儿。”

    郁墨夜眼角余光瞧见,说这话的时候,男人大力握了握池轻的手。

    池轻瞬间懂了。

    等他身子恢复了……。

    顿时娇羞满面,池轻轻咬着红唇,乖顺点头,“嗯,那皇上好好休息。”

    说完,对着帝王盈盈一鞠,又对着郁墨夜颔了颔首,便柳腰款摆,走了出去。

    内殿里一时间静谧非常。

    帝王看着郁墨夜。

    郁墨夜瞪着他。

    “放心,朕的龙吟宫,没有通禀,一般人不敢擅入。”郁墨夜学着他的样子,将他的话复述了一遍,说完,脸一冷,“莫非,她也是二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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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九章 不是朕不忍,而是时机不对() 
也不知道是学他的样子逗乐了他,还是她的话语愉悦了他,男人低低笑了。

    甚是开心的模样。

    见他但笑不语,一副不知所谓的样子,郁墨夜甚是不悦地坐了回去撄。

    “被自己说的话打脸了吧?就知道你答不出。偿”

    显然激将法也没用,男人依旧只是浅笑,凤目凝着她,如黑曜一般,桌案上的烛火落入里面,盈盈跳动,潋滟生姿。

    他忽然伸出手,递到她面前。

    “来,半仙继续给朕看手相。”

    被郁墨夜愤愤推开:“不看!”

    想这样转移话题,没门。

    这时,外殿传来动静。

    应该是王德跟宫人们回来了。

    男人眸光一敛,沉声道:“王德!”

    郁墨夜一怔,不知他意欲何为,连忙朝后坐直了身子。

    脚步声急促,王德很快进来。

    朝郁墨夜略略一点头后,作势就要跟帝王行礼,帝王的声音已经响起。

    “都做什么去了?怎么一个人都没留?你到底是怎么做事的?”

    王德一怔,郁墨夜也没想到他来这一出。

    “奴才……”王德撩袍跪下,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是奴才失责,请皇上恕罪。”

    帝王斜睨着他,面无表情:“你也是宫里的老人了,关于失责该如何责罚,应该不需要朕多说吧?”

    王德勾着头,眉心微拢,脸色发白,“是,奴才这就去内务府领三十板子。”

    郁墨夜呼吸一滞。

    三十板子?

    汗。

    正有些懵怔,又听到面前的帝王跟刚爬起的王德道:“领板子之前,替朕送道口谕给秋实宫,说,池才人未经通禀,擅闯龙吟宫,罚她……禁足一月,不得踏出秋实宫半步!”

    王德震住。

    震住的又何止他,还有郁墨夜。

    见王德未动,帝王问:“怎么了?有意见?”

    “没…。。没……”王德连忙摇头,躬身道:“奴才这就去。”

    说完,转身作势就要离开,被郁墨夜赶紧出声喊住:“等等。”

    王德停下脚步回头。

    郁墨夜转眸问向帝王:“你不会来真的吧?”

    “莫非你以为是假的?”帝王反问。

    郁墨夜蹙眉:“一件小事,至于弄得这般严重吗?”

    虽然天威不可触犯,但是……

    池轻她管不了,王德平白要受三十大板,她可不忍心。

    “严重吗?”帝王不以为然,优雅地摊摊手,“一般人擅闯犯上,都是这样的责罚。”

    一般人三个字咬得特别重。

    好吧,郁墨夜算是明白了。

    这个男人是故意用实际行动来回答她的那个问题呢。

    心里面翻了几个白眼,郁墨夜低低一叹,让步道:“好了,那就当二般的人替一般的人求个情,此事到此为止,能不能饶了王公公?”

    至于池轻嘛,请便。

    帝王唇角略略一翘,转眸看向王德:“看在四王爷求情的份上,今日这件事朕就不追究了,还不快谢四王爷!”

    王德跪地,欲行大礼,被郁墨夜赶紧上前止住。

    郁墨夜心里有数,某个狡猾的男人也未必是真罚,可能就等着她做出这样的反应。

    可,王德不知。

    临出门前,又傻傻地跟帝王确认了一遍:“皇上,那秋实宫的口谕还送吗?”

    是只不追究他一人,还是两人都不追究了?

    郁墨夜差点就要为王德拍手叫好了。

    这问题问得甚妙呢。

    方才某人又玩了个文字游戏。

    某人说的是,看在四王爷求情的份上,今日这件事朕就不追究了。

    今日这件事,可指王德没安排好宫人这件事,也可指整个事件,包括王德没安排好,也包括池轻擅闯。

    那么,现在好了,且看某人回答。

    她跟王德都等着。

    只见帝王不慌不忙,若无其事地朝她看过来,然后说:“听二般的人的。”

    汗。

    这是将问题又扔给她是吗?

    是不是吃定了她会息事宁人?

    错,她还真不是那样的人。

    她爱恨分明得很,对不喜的人,她也没那么好心肠。

    拂袖,转身,对着王德,学着某人方才的样子:“王公公也是宫里的老人了,这种问题还用再问吗?皇上金口玉言,又不是孩童戏言,王公公说传还是不传?”

    王德汗哒哒。

    这打情骂俏的能否稍微考虑一下他的感受?

    什么一般二般的,说些他听不懂的话也就算了。

    还一直拿他当靶子……

    “奴才知道了,奴才这就去。”颔首领命,王德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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