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后养成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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蛊后养成记- 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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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莫小邪顿了顿,“现在马车里面不是很亮,你也不用不好意思。”

    呸!

    时昔的脸一下子臊的通红。

    这男人是什么意思?看不清,她就不会害羞了?

    她时昔的脸皮有那么厚吗?

    见她不做声,男人的唇又落在她的肩上,颈上,正想着怎么推拒才好,锁骨上蓦地一痛,男人重重的咬了下去。

    时昔痛的瞳孔一敛,双臂自然的抱在莫小邪的背上。

    也不知是莫小邪太过沉溺还是时昔太过疼痛,两人竟然都没有发现马车这时候已经停了下来。

    直到眼前蓦地一亮,莫小邪极快的将垂落的衣衫盖在时昔的身上,时昔扭头才看到车帘被打开了。

    车帘的一角,何堂微微探着脑袋,一只手仍旧保持着掀帘子的动作。

    莫小邪精赤着上身,蜜合色的肌肤在幽暗的灯光下闪着诱人的光泽,下身被褪下的长袍遮掩着,整个人半伏在时昔的身上。

    时昔身上的衣服明显的凌乱不堪,虽然身子被遮着,但是明显的还是能看到微微裸露的右肩。

    看到何堂半掀着帘子,僵滞的动作,时昔的脸更红了,简直要拧出血来,撇了脸,面对着车厢内壁。

    莫小邪眼中的逐渐聚拢暗沉,越凝越重。

    何堂似乎感觉到气氛的骤变,迅速缩手,背过身子,可刚刚看到的那一幕还是清晰的闪现在脑子里。

    站在车厢另一侧的锦里一看何堂瞬息万变的脸色,也感觉不对劲,绕过马匹,走到何堂的身边,拿手肘撞了一下他的腰眼。

    语气中慢慢的调侃,“我的哥,怎么啦?”

    何堂脸色煞白的瞟了他一眼,吞了一口口水,低低一叹,“哥们,我要是死了,我藏在被窝了的那一包碎银子,就都归你了。”

    锦里眸色一亮,眼角眉梢都是欣慰的笑意,“哎呀,还是我的哥仗义。”

    正想问问何堂何出此言,只见何堂忽然背了背身,面朝着马车的车帘,深深吸了一口气,下了极大的决心似的,“王爷,郡主,到王府了。”

    随着车帘的落下,马车里又陷入了一片黑暗,许是由于先前极大的强光照射,重新暗下来的车厢,显得更暗了。

    原先的时候,时昔还能模糊的看到莫小邪的表情,可现在,基本上是伸手不见五指,时昔什么都看不到。

    要不是还能听到莫小邪浅浅的呼吸,时昔还真以为莫小邪不知什么时候下车了。

    没过多长时间,就听到何堂的声音自车厢外传来,时昔这才知道原来是到王府了,怪不得何堂要打帘子呢,原来是提醒他们该下车了。

    耳边是莫小邪窸窸窣窣穿衣服的声音。

    时昔撑着软塌,慢慢坐直了身子,摸索着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往身上套。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反正时昔觉得挺长时间的,毕竟看不到,穿衣服的速度也慢许多。

    车厢外没有声音,何堂低垂着眉眼,一句话也不敢说,锦里心里干着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想问,可何堂死活都不理他。

    车厢内,只有时昔穿衣服的声音,摸索着把外袍腰带上的结打好,时昔也不知道该不该说些什么。

    正思索着,忽然听到莫小邪的声音,“好了吗?”清越,低醇,全然没有之前的暗哑,让时昔恍惚生出一种错觉,刚才和她缠绵的仿佛不是这个男人。

    “嗯。”时昔低低应着,像是一声呢喃,抹了,不知是不是怕男人没有听清,时昔又莫名的加了一句,“好了。”

    时昔没有做声,盘算着是不是要问一下要不要下车,眼前却骤然一亮。

    灼灼的灯火入眼,时昔眯着眼眸,抬手搭在自己的额前。

    人影绰约,莫小邪已经拾步下了马车。

    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脚,时昔想着要怎么下去,莫小邪既然先下了车,总不能再把人家叫回来,让人家背着自己?

    她时昔虽然是不拘小节,但是绝不是一个厚脸皮的二百五,更何况,刚刚莫小邪都说了那样的话了。

    若是再喊住莫小邪,岂不是搞得自己很没有面子,好像自己补得不会害羞一样。

    咬了咬牙,时昔左脚落在地上,双手在背后一撑,背靠着车厢内壁,一点一点像车帘的方向移过去。

    屁股刚挪到车厢门口,撅向一边的屁股还没有来得及坐正。

    眼前又是一亮,车帘再次被掀开,时昔一抬眸,清澈的瞳孔就绞在莫小邪一团黑墨般的眸中。

    “我想下去,可是脚有点痛。”时昔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释着,连忙坐正了身子。

    莫小邪眸色清润,唇角勾了勾,温柔的低斥了一声,“这么着急做什么?又不是丢下你不管。”

第九十九章 兄弟,你渴不?() 
不意想莫小邪会这么温柔的说话,时昔有些不知所措的笑了笑。

    莫小邪也没有再说什么,而是伸手搭上是的手腕,轻轻一拉。

    时昔的身子被往前一带,来不及稳住自己的重心,眸中闪过一丝错愕。

    下一瞬,腰间一热,莫小邪不知使出什么样的招式,时昔又感觉到腰间的热度滑到臀下,小腹一阵收缩,人已经伏在了莫小邪的肩上。

    意识到莫小邪做了什么,时昔已经被莫小邪抗在肩上,快步走上了王府的台阶。

    时昔心里一热,也不反抗,抬眸向前一看,那是莫小邪刚走过的一段路。

    空旷的王府门前的大街上,马车被车夫赶着,驶向王府的偏门。

    “何堂和锦里呢?”脑子里忽然想到刚才何堂掀帘子的画面,怎么一会儿功夫,两人都不见了。

    莫小邪的步子不停,薄唇紧抿,走了两步才反问了一句,“你找他们有事?”

    “没有,就是好奇,一会儿功夫,两个人去哪儿了。”时昔自然的说出来,还生怕莫小邪不信,又补了一句,“是不是王爷派他们做什么事儿去了?”

    背对着莫小邪,时昔看不到他的脸,更不知道他的脸上是什么表情,只听见他清冷的声音,“嗯,确实是派他们去办点事儿。”

    锦里眯着眼,斜斜地看了一眼墙角处的更漏,幽幽的叹了一口气,忍不住暗暗骂了一声,真特么的太冤了。

    他锦里可是什么都没做啊,怎么就被莫名其妙的倒吊在这暗室里受罚呢。

    都搞不清楚状况啊!

    抬着眼皮睨了一眼隔壁的何堂。

    何堂同样被倒吊着,不同的是,他的脸上没有锦里的憋屈和郁闷,倒像是悠然自得,双手抱臂,眸子微阖,对着三个时辰的倒吊惩罚好像并不在意。

    “我的哥,你到底做了什么?给兄弟个解释,成不?”锦里终于憋不住了,这样不明所以的就受罚,真的是让他心里很不爽。

    何堂睁了眸子,转头睇向锦里,他心里也是很委屈啊!

    以前他们王爷做马车,也都是在马车停下来一会儿之后,就由他或者锦里替莫小邪打帘子,请莫小邪出来。

    今日,顾及着时郡主也在马车里,何堂还刻意的将马车多停了一会儿,才去打帘子。

    可惜呀,人算不如天算,他一掀帘子,还是看到了那不可描述的一幕。

    他的心里也是很委屈啊,可是这怎么说,让他怎么跟锦里解释?

    他和锦里一直是好兄弟,也是莫小邪的左膀右臂,所以自从归在莫小邪麾下的那一天,无论是赏是罚,他和锦里都绝不会分开。

    今日,是他连累了锦里,本应把原因告诉锦里,可总不能告诉锦里,他掀帘的时候,正好看到了他们家王爷和郡主正在那啥。

    这不是找死吗?要是被他们家王爷知道了,肯定不是被惩罚倒吊三个时辰这么简单了。

    常年跟着莫小邪,莫小邪以及他母亲的整人手段,他就算不能保证百分之八十知道,也能知道个百分之六十,他们娘俩要是想惩罚人,绝对没有手软的道理。

    看着何堂表情纠结的犹豫了半天,却连一个屁都放不出来,锦里登时急了。

    忍不住骂骂咧咧,“我的哥,你特么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扭扭捏捏?有屁就赶紧放啊!”

    被锦里一骂,何堂心里更不舒服了,知晓锦里急躁的脾气,何堂也不生气,只得委婉的解释,“我看到了一些不该看的东西,所以,王爷生气了。”

    “哦哦哦哦。”锦里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本就倒着的脑袋因为自己的轻轻晃动,愈发晕眩,可脑子还是忍不住的猜想,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

    什么呢?

    思索了半天,锦里忽然坏坏的一笑,“我的哥,你不会是看到郡主的那啥了吧?”

    “咳咳,”也不知道是被锦里隐晦的话噎的,还是倒吊的缘故,何堂忽然被自己的口水呛了一下,剧烈的咳嗽起来。

    好不容易停了下来,何堂凝着通红的脸,低低斥了一声锦里,“我说兄弟,你就不能留点口德,这话是能胡乱说的吗?要是被王爷听到,我们俩的脑袋加到一块都不够王爷拧的。”

    锦里不以为然的白了他一眼,知道他是想歪了,一脸无辜加委屈,“我的哥,我说什么啦?郡主的脚受伤了,出来的时候袜子都没穿,我就是想问,你是不是看到郡主的脚了?”

    “女人的那什么七出里面不是说女人的脚不能随便给男人看吗?你是不是看到了?所以才惹王爷生气了?唉,要是真是这样的话,不要说王爷,要是我,我也得生气,毕竟是自己的女人嘛,肯定要时时刻刻的护着,怎么能让其他的男人看?这可是关乎大老爷们儿面子……”

    锦里还在喋喋不休的说个不停。

    何堂微微蹙了眉,真怀疑这个男人上辈子是什么玩意儿投胎的,怎么这废话就不是一般的多?

    拧着眉心,锦里的话一句也没有听到耳中。

    忽然心尖儿一跳,何堂好像听到有什么动静从上方传过来。

    凝神去听,耳边还是只有锦里唠唠叨叨的声音,哪有什么动静?

    “兄弟,你渴不?”何堂骤然出声打断自言自语的锦里。

    锦里怔了怔,似乎没想到何堂会突然这么问,但旋即眉眼一弯,还是自己的哥知道心疼人儿啊!

    洪亮的声音再度抵达何堂的耳边,“我的哥,只要能陪着你,兄弟我就不渴。”

    何堂无力的扶额,这货怎么就听不懂人话呢!

    厢房里,莫小邪扛着时昔走进去,早就收拾停当的织凡和绣凡慌忙帮着莫小邪开了门,又打了帘子。

    莫小邪拾步扛着时昔走到床边,躬身将时昔放到床榻上。

    织凡转身去香炉边燃香,而绣凡则端了托盘,去正准备茶水。

    织凡转过什么的时候,正好看到莫小邪低垂了眉眼,眸色深深的凝着时昔,而时昔则有些娇羞的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足尖。

    初见,惊世骇俗,再见,有点震惊,再再见,织凡已然习惯了。

    垂着脑袋,对着莫小邪和时昔的背影躬了躬身子,织凡快步退出去,并顺手关了房门。

    在走廊转脚遇到绣凡的时候,织凡给了她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两人当即携手往耳房走去。

    房檐上,一个深蓝色的影子,雕像一般斜靠在那里,胸腔没有任何起伏,若是去探他的鼻息,就会发现他连呼吸都没有。

    若不是那薄削的唇角偶尔会勾起一丝若有若无的弧度,都不能确定他是一个活人。

    因为他就靠在屋檐下,完美的和屋檐融为一体,就好像,很久很久以前,他就在那里。

第一百章 本公子的纤纤玉手都给敲肿了() 
莫小邪倾身将时昔放在榻上,眼角的余光似有似无的扫过时昔被衣衫覆着的右肩。

    唇角轻勾,温热的气息从口中吐出,“早点休息。”

    时昔颔首,灿然一笑,“嗯,不早了,你也早点休息。”说完,又觉得哪里不妥。

    都说不早了,哪里还能早点休息。

    她自己都笑了。

    莫小邪似笑了,又似没笑,眉梢轻扬,双目灼灼的盯着时昔。

    沉默了一会儿,忽然开口,“就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

    时昔愣怔了一瞬,还有什么要说的?有点郁闷的挠了挠头,想了好一会儿,没有都皱到天上了。

    终于无奈的吐出了一句,“没有啊!”

    莫小邪似有些失望,也不再追问,转身拾步往外走。

    走了几步,却又顿住,忽然回头冲时昔一笑,“我特别喜欢诚实善良的姑娘。”

    说完,头也不回的出去了,留下时昔一个人怔怔的坐在榻上。

    诚实?善良?

    时昔的心咯噔一声,莫小邪不会发现什么了吧?刚才的话明明就是意有所指。

    还问自己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说,是希望自己坦白吗?时昔的脑子骤然乱作一团。

    他是怎么发现的?怎么会忽然这样,是不是查到了什么?

    时昔烦躁的撑起身子,也不管脚上的疼痛,拖了软鞋就准备下榻。

    忽然眸子一闪,又想起什么,时昔伸手就去解腰间的罗带。

    外袍、中衣、里衣一一褪下,时昔扭头看看自己的两个肩膀,忽然苦涩的弯唇笑了笑,还真是没有一个肩膀是正常的。

    左肩上是一片浅红的胎记,右肩上则刺着离恨宫的标记。

    莫小邪是发现了这个标记吗?想着莫小邪刚才的眼神,时昔忽然明了了。

    离恨宫的标记本应该是刺在左肩的,但是听朝云生母说,因为她的左肩有胎记,为了保证她日后能父女相认,就没有把那胎记毁掉,而是把标记刺在了右肩。

    现在,怎么办?

    既然已经被莫小邪发现了,他肯定会采取什么行动。

    要离开吗?回宫?受罚?

    时昔凌乱的拿手指敲了敲脑袋,怎么办啊怎么办?

    笃笃笃!

    时昔正纠结着怎么办,寂静中忽然响起一阵突兀的敲门声。

    警惕的坐直了身子,时昔绷直了声线,“谁?”

    门口的人也不知道听没听到时昔的话,也不做声,仍旧自顾的敲着时昔的门,不紧不慢,极有规律。

    时昔心里本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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