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后养成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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蛊后养成记- 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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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你,莫小邪。”时昔感激的凝着莫小邪,只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无论这条路有多长,无论又什么样的困难在等着,她都不会再觉得孤独,因为有一个人会陪着她,成为她最坚实的依靠。

    莫小邪勾唇一笑,“不要谢了,跟我何必这么客气,晚上都没吃多少东西,再来吃一点吧,不然一会儿可就要凉了。”莫小邪说着,拉着时昔走向摆满了饭菜的桌旁。

    时昔幸福地坐在莫小邪的旁边,任由对方为自己夹菜,为自己倒水。这一切真的好像是一个梦,一个很美的梦。莫小邪肩上有那么重的责任,却还会千里迢迢的跑来陪自己,虽然方式有点独特,但是却是一种浪漫的陪伴。若是之前,时昔绝对不敢相信,纵然是现在,莫小邪坐在自己的身边,时昔还是觉得有点不真实,生怕自己真的会梦醒。

    忍不住伸手,使劲儿掐了一下莫小邪手臂。

    莫小邪冷不防被时昔狠掐了一下,莫小邪闷哼一声,不解的看着时昔,“怎么了?”

    “你疼吗?”

    “当然疼,要不要我掐你一下试试?”

    “不要不要,我只是想确定一下自己是不是在做梦。”时昔掩唇,吃吃地笑着。

    莫小邪嘴角抽了抽,臭丫头,你还真是不傻,怎么就不掐自己呢?

    “快尝尝,你不是说喜欢吃糖醋鱼吗?”莫小邪将一块挑净了刺的鱼放到时昔的碗里。

    “好,”时昔心满意足,兴高采烈的将鱼往自己的嘴里送,灵动明亮的眸子一眨不眨的望着莫小邪。

    “呸!”时昔刚送到嘴里,就猛地一下子又吐了出来,酸辣的气息呛得眼泪都出来了。

    咳咳咳的寻找水喝,刚喝了一口,又吐了出来,噗!好酸。

    看着时昔两眼泪汪汪的样子,莫小邪淡定的将自己面前的水杯送到时昔的面前。

    “酸吗?”时昔委屈巴巴的看着莫小邪。

    “你试试看?”莫小邪唇角微勾,邪肆从容。

    时昔接过水杯,试探着喝了两口,确定没有问题,才一饮而尽。

    “好吃吗?”莫小邪不忘做饭后调查,温情脉脉的望着时昔。

    这次,时昔倒是反应极快的,莫小邪这样整自己,定是因为今天晚上的事情生气了,先是自己极力的撮合他和北宫灵,后来又专注于和秦歌说话,而将他忽略了。这么酸!

    “你是不是吃醋了?”时昔兴味的望着莫小邪,一手搭在莫小邪的肩膀上。

    “吃醋?”莫小邪一声轻笑,垂眸凝着时昔,“是我吃了,还是你吃了?”薄削的唇瓣凑近时昔的鼻尖,吞吐的气息尽数拍打在时昔的脸上,酥酥痒痒。

    “哈哈哈,是我的错,我认了,”时昔诚恳的道歉,“我不应该胡乱地撮合你与北宫灵,不该妄想做你的红娘,我还不应该只顾着秦歌,把你丢在一边。”

    “没了?”莫小邪不大满意的凝着时昔。

    “有啊,”时昔接着道,“我那么做,完全是因为我不知道是你啊,还以为你是高君雅呢?哪想到你会因为这种事情就生气,以后知道你的气量这么小,我就会注意了。”

    “你,臭丫头,”莫小邪张口,轻轻吻住时昔的唇,“你这哪里是认错,分明就是想说是我的错。”

    本来就是你的错!

    时昔弯了弯唇,当然不敢把这句话说出来。

第三百零三章 上岛() 
腊月二十九,船只停船靠岸,时昔一行人下了船,上了渔舟岛。来到这里,距离离恨宫已经不远了。

    也就是这两天之中,时昔才知道,莫小邪所谓的玉灵丹,只是一个幌子,只是为了吸引她而已,时昔真是无语了。

    烟雨楼成衣坊的的确确是雨未然旗下的产业,当日雨未然也确实在那家成衣坊里,而那位在擂台上迎战的小童,乃是雨未然的小徒弟。

    这颗玉灵丹落空,剩下的,也就只有离恨宫的玉灵丹了,时昔虽然表面上轻松,心中却是无比担忧,要想从离恨宫拿东西,那可不是容易的。

    首先第一步,想要混进离恨宫,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幸好这渔舟岛所处的海域与时昔原本准备走的路线并不冲突,一行人又租了一艘小船,马不停蹄的赶到时昔原本准备落脚的凤鸣岛。

    这座小岛,时昔无论是以前离恨宫的时候倒也算是常来的,因为离恨宫需要从外界得到的东西,基本上都是从这座岛上获得,直接送到离恨宫。踏上这座岛,基本上等于看到了离恨宫的大门。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莫小邪的身份并没有揭穿,仍是带着假面,和时昔一路同行。

    路上,秦歌几次问有关莫小邪的事情,以至于关于那颗玉灵丹的下落,时昔总是回答的躲躲闪闪,含糊其辞。秦歌也就知道时昔必定是有什么不愿说的,也就不逼问。

    一直到了傍晚,一行七人终于到达了凤鸣岛。

    还在船上之时,远远地,秦歌就看到岛上一片通明,黄灿灿的灯火光明伏在海上,就好像是一盏巨大的灯。

    进入岛上,果然如时昔所言,这座岛上人来人往,异常繁华,就好像是一个世外桃源。

    看到有陌生的船只上来,岛上巡守的卫兵即刻扛着长枪跑过来,将七人团团围住。

    “什么人?竟然敢擅闯凤鸣岛。”为首的一个大胡子卫兵冲着莫小邪嚷道,犀利的目光在七人身上流转。

    因为时昔以前不止一次来过凤鸣岛,为了避免让人认出来抓了去,时昔亦是易容改装,是以大胡子并没有看出来什么。

    “官爷,我们是渔舟岛上百姓,这不是快过年了吗?听说咱们凤鸣岛上又大型的年货采买市场,所以过来准备采办的年货,好过年热闹热闹。”何堂按着时昔之前的吩咐,笑容可掬的凑上前去,从怀中拿出证明渔舟岛岛民身份的腰牌。

    大胡子伸手接过何堂递上来的腰牌,犀利精明的眼眸扫过,的的确确是渔舟岛的腰牌,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但看着这七人,心中还是有些疑惑。

    犹疑了一会儿,才挥了挥手,“放他们上岛。”

    一种卫兵旋即让开一条路,一行人这才顺利登岛。

    大胡子看着几人的背影,心中不安,却又说不上是什么感觉,也罢反正他也只是奉命行事,例行排查,平日里来凤鸣岛采买货物的渔舟岛居民并不占少数,如今既是年关,多来几人采买,也没有什么可疑的,是自己多心了吧。

    因为时昔以前来过,知道离恨宫出来采买的人员在什么地方出没,所以时昔在前,而其他六人则是远远地跟着,和时昔分作两拨,以防打草惊蛇。

    看着时昔进了一家客栈,几人过了好一会儿,才相继走进去。

    莫小邪眼梢掠过之处,只见时昔已经在一个临窗的位子坐下,点了一桌子的菜,一个人自顾自的喝着茶。

    “客官,您里边请。”店小二见莫小邪走进来,又是一身的打扮不凡,身后跟着四五个随从,想着此人一定也是个金主,定是一盘好买卖,故而上前,隐隐地招呼着。

    时昔瞥了眼,无动于衷。一边端着茶杯饮茶,一边灵动的眼眸流转,查探着四周的状况。客栈的大堂里,稀稀落落地坐着几桌客人,并没有离恨宫的人。

    难道是还没有来?还是已经来了,在房里呢?时昔心思转动,离恨宫每年的采买基本上都是在腊月二十九或者是腊月三十,十多年来,从来没有改变过。

    而且每次采买,为了防止意外岔子,基本上都是在这家靠的住的客栈吃东西住宿,怎么今日,没有任何动静,难道是明天才来?

    正焦躁之间,耳边却听到了什么动静。

    时昔抬起头,冲那店小二打了声招呼。

    “客官,有什么吩咐?”店小二热情的凑上来。

    “给我安排一间上房,我要住店。”时昔从袖袋中掏出一锭银子,随手往桌上一掷。

    “客官,您楼上请。”店小二双眼放光的接住银锭子,领着时昔上了楼。

    时昔竟然要住店?莫小邪眉心一皱,秦歌亦是不解,不是说好遇到离恨宫的人就准备行动吗?怎么要住店?难道是今日等不到了?

    两人转眸的瞬间,蓦地四目一对,秦歌愣了片刻,莫小邪早已经转了过去。两人同时沉声:“小二,安排客房,住店。”

    “哎,好嘞!”店小二兴冲冲的跑过来。

    时昔进了房中,栓了门,快步走到窗前,伸手将窗子打开,冲着窗外低低念了两句什么话,忽地,一直暗黑色的蝴蝶冲破黑暗,裹着这夜风飞向时昔,蝶翼伸展的瞬间,宛如一片飘落的纸片。

    蝴蝶落在时昔的手上,时昔唇角一勾,凝神细听喃喃蝶语,先试眉头一皱,而后眉心却又缓缓舒展。

    “笃笃笃!”

    清脆的敲门声从身后响起,吓得时昔手一抖,黑蝶跌落,划破黑暗,再度消失在夜色中。

    冷风吹打在时昔的脸上,时昔提高警惕,注视着门口,沉声道:“谁?”

    “是我,快开门。”竟然是秦歌的声音?

    时昔一愣,走上前去,刚拉开门,只觉眼前一道蓝影一晃,手中撑着的门竟然被再度阖上,秦歌焦急的望着时昔,“怎么样?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我看你心事重重的,有什么问题吗?”

    “你急什么?”时昔有些愕然的看着秦歌,怎么不知道这人什么时候也变成一个急性子了,还有这么认真的时候?

    “我看你脸色一直不大好,离恨宫的人也没有出现,还是不是担心你出了什么问题。”秦歌亦是好生委屈。

    “我没有什么问题,只是你,冒冒失失的进来,也不怕被人看见?”时昔有些责备道。

    “有人?能有什么人?离恨宫的人不是还没来吗?没事,我会小心的。”秦歌道。210181

第三百零四章 秦牧() 
你是小心了,万一要是让莫小邪看到怎么办?时昔抿了抿唇,并没有说出来,毕竟秦歌也是一番好心嘛。

    “你过来,不会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些吧?”时昔抬眸凝着秦歌。

    秦歌凤眸微沉,脸色罕见的竟有些沉重起来,“我有些话想对你说。”

    时昔见他一脸认真的样子,遂转身摆好桌椅,又拎起茶壶,给两人各冲了一杯茶,“来,坐下来,慢慢说吧,反正现在也不急。”

    “也好。”秦歌欣然坐下。

    方坐下,秦歌倏地抬袖,将手中的一个东西放在桌上。时昔定睛一看,竟然是秦歌这些日子以来一直带在身上的那柄黑鞘长刀。

    本来,习武之人,身边带一件武器,也没有什么稀奇的地方,在浩然镇见到秦歌的时候,时昔似乎感到秦歌与以往有些不同,却没有注意到秦歌手中拿的这把刀。

    直到秦歌将刀摆在时昔面前,时昔才恍然觉出这几天到底是从哪里感觉到秦歌不同,但这把刀又是什么意思?秦歌跑来找自己难道就是为了这把刀?

    不等时昔发问,秦歌就率先望向时昔,道:“认识吗?”

    时昔一愣,摇了摇头,“不认识。”

    “不认识就对了。”秦歌忽地沉沉一叹,“世人都知道要寻找饮焰刀,却从没人知道真正的饮焰刀竟然会是这样的平凡模样。”

    “这是饮焰刀?”时昔惊呼一声,当即又意识到自己这句话的不妥,遂马上飞奔到窗前,拉开虚掩的窗,警惕的向四周望了望,幸好那群人还没有来。

    “你说这就是饮焰刀?”时昔压低了声音,却仍旧不肯相信眼前这个形式古朴简单,乌黑长鞘的刀就是饮焰刀。

    手指有些颤抖的握住刀柄,时昔将刀举了起来,仔细的端倪着。并没有什么不同,真的就只是像一柄普通的刀,或许是连宝刀都称不上的刀,为何还会有人为了这把刀拼命呢?甚至还有人说得饮焰刀者得天下,笑话罢了。

    “这真的是饮焰刀,隐瞒了你这么久,真的很抱歉,你一直在找,而它一直在我的手上,我却不能给你。”秦歌有些歉疚道。

    “你不必如此,”时昔笑了笑,“若是我有宝刀,肯定也不会随随便便告诉别人啊。只是,我不明白,这把刀到底有什么神奇的?”

    “唉,”秦歌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这把刀和普通的刀最大的区别就是这把刀一旦沾染了人血,刀身就会全部变红,并且炙热非常,其他的,倒也没有什么不同。”

    “那为何会有人说,得饮焰刀者得天下呢?”时昔接着问道。

    “这……”秦歌思考了一下,“我也不知道,二十多年来,这把刀一直保存在绝心谷,我母亲拿着它将近三十年,也没有搞明白这把刀如何得天下。”

    “这把刀是你母亲的?”时昔诧异的望着秦歌。

    秦歌又摇了摇头,“准确的说,这把刀应该是我父亲的,或者说是我父亲从句容得到的。那已经是多年前的事情了。”

    时昔的瞳孔蓦地一敛,乍然响起之前莫小邪和莫小魅曾向自己说过的那断断续续的关于饮焰刀的故事。

    “你父亲?”时昔惊道,“你父亲是秦牧。”

    “你怎么知道?”秦歌转眸凝向时昔,忽然又想到什么,略感失神道:“必定是莫小邪告诉你的吧。”

    “这……这到底怎么回事?难道当年秦牧失踪,真的是回到了绝心谷?”时昔记得,当初在无忧城的时候,莫小邪曾向自己说起过这段往事。当时从冷夫人那里得了饮焰刀的秦牧和无忧老祖约定了要决战,可却在决战的时候失踪了,反而是司胜仙君代替了秦牧迎战。

    从那以后,秦牧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冷夫人派人找过好多次,却始终没有秦牧的下落,原来秦牧真的是回了绝心谷。

    只是当初秦牧既然已经和冷夫人在一起,并且有了莫小邪,为何还要将他们母子抛弃,再回绝心谷隐姓埋名呢?

    “没错。”秦歌的眼中渐渐被一层忧伤笼罩,那是时昔一直都不曾在秦歌眼中看到过的情绪,一种难以名状的情绪,一种难以表达的追思。

    “我的父亲,是秦牧,当初他为了替秦家堡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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