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丧尸好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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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丧尸好奇怪- 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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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公平……

    这一点都不公平!

    她紧咬下唇,攥紧了拳头:“不行,都是因为我才变成这样的,我不能看着楼冥落到如此下场!”

    眼见她转身就要冲出去,桑榆一把拉住了她,轻轻说:“不对哦,这都是他们自己的选择,我们只是顺应天道轮回而已。这是,神仙也无法插手的事。”

    天规不可触犯,一切就是如此简单。

    “可是他死了!魂飞魄散!难道就任由倾颜对他任意揣度吗?我做不到!”墨染着实接受不了桑榆不近人情的评判,怒道:“楼冥不是你朋友吗?他死了,你却什么都没做!”

    “楼冥……死了?”轻如银铃的声音悄然而至,让墨染、桑榆都不禁一惊,微微扭头:“倾、倾颜?”

    “你们刚刚说了什么?再说一遍好吗?”

    “倾颜你听我解释,我……”

    “说!”

    “这样说吧,楼冥屠尽了凤翾皇宫,血腥过重,引来了天谴。”

    “他……为什么要杀她们?”

    “谁知道呢?魔嘛,很随意的啦,不过天庭为了维护历史的大致发展,已经将一切复原、抹去了所有人的记忆,毕竟是自家仙闯的祸嘛……”(。)

楼冥,等我找你() 
“楼冥……死了?”轻如银铃的声音悄然而至,让墨染、桑榆都不禁一惊,微微扭头:“倾、倾颜?”

    倾颜那张美艳不可方物的面容上带着丝丝困惑与茫然,声音轻轻的柔柔的追问:“你们刚刚说了什么?再说一遍好吗?”

    “这……”墨染心乱如麻,面对缓缓逼近的倾颜忍不住退了一步,慌张的开口:“倾颜你听我解释,我……”

    “说!”

    掷地有声的一个人,暴露了她的焦虑,让墨染不觉心惊肉跳,只是愣愣的盯着她。

    见倾颜散发的独属于真龙气场太过肆虐,已经全然将墨染震住,不禁轻叹了口气,将墨染拉至身后。倾颜是青龙一脉血统最纯正的帝女,她的威压,纵使他来承受都有些吃力,又哪是墨染一介仙女能抗住的?

    他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极其随意的笑容,像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这样说吧,楼冥屠尽了凤翾皇宫,血腥过重,引来了天谴。”

    她隐约想起了那日楼冥身后成堆的尸骨,袖中拳头捏紧,又松开:“他……为什么要杀她们?”

    奇怪,为什么她会这么紧张?一个魔而已,杀人,难道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只是眼前一闪而过从前二人并肩而笑的画面,竟显得那么模糊。谁知道……当初是不是他装出来的?

    明明这么想,她的心脏却难过的像要停止跳动了。

    桑榆的话像是在肯定她的想法,一遍两遍,用无所谓的语气压碾着她的思维:“谁知道呢?魔嘛,很随意的啦,不过天庭为了维护历史的大致发展,已经将一切复原、抹去了所有人的记忆,毕竟是自家仙闯的祸嘛……”

    啊……是这样吗?是这样的话再好不过了……再好不过了……

    可墨染回过神后只有满心的委屈,歇斯底里的打断他:“陛下,别瞒了!”

    桑榆倾颜皆是一愣,齐刷刷的看向她。桑榆马上就意识到了随后将发生什么,“停下”二字已到嘴边,却又默默的咽了回去。

    他是抱有私心的,倾颜也好楼冥也好,他不愿看到这二人彼此伤害,不愿倾颜带着无关紧要的目光看待楼冥。

    “楼冥他是为了顶替你承受天谴而死的!就因为你执意祸乱天下、就因为你将自己的性命置身事外!”墨染猛地打住,狠狠地咬住下唇,盈盈泪珠在眼眶中打转。

    凭什么楼冥要被这么对待?凭什么要背上这种莫须有的罪名?他明明救了夜离,也救赎了她。

    倾颜微微歪头,那张绝美无暇的面容上满是不解:“你……在说什么啊?什么叫顶替我承受天谴……?”

    就是这样,就是这副置身事外的模样,让她很不爽啊!

    “千年前因你一时疏忽闯入楼冥雷劫的事,你不会忘了吧?”墨染冷冷的、带着几分凄然的看着她:“你会跳下往生轮,并不是因为觉得亏欠他,而是懒得应对众仙的针对吧?”

    倾颜目光放空起来,整个人恍恍惚惚的,喃喃自语:“这么说起来……是觉得挺烦的。”好奇怪啊,为什么她非得被墨染这么盯着不可?

    看吧,明明做的是让人不耻的事,回答起来却那么坦然,对别人的真心不知所谓……所以,她才,那么讨厌她,讨厌到不惜轮回也追着她的步伐!

    “倾颜,你可知道自己欠了他多少?”墨染有些脱力,轻轻的说:“若还记得‘钱来来’,记得楼冥救过你多少次,你就不会如此冷漠的站在这。”

    钱来来三字落到桑榆耳里,顿时让他大呼不妙,急忙制止她:“墨染,别说了!”

    可倾颜依旧听见了这犹如重锤的三个字,瞳孔猛地缩紧,一字一句的重复咀嚼:“钱、来、来?”

    眼见她面色变得痛苦扭曲起来,桑榆急着开口:“倾……”

    “钱来来?钱来来?”倾颜重复的频率猛地增大,呼吸紧跟着急促起来,痛苦的捂着头:“为什么我会觉得这么难过?好难过……好难过!”

    对啊,她这么难过,是因为……钱来来深爱着那个人啊,她一直深爱着他啊,怎么会忘了这么重要的事?怎么会……

    “倾颜?别哭啊……”

    此刻她已然听不进任何话,抬手一摸,从来都自持冷漠的面颊上早已布满冰凉的液体,正是那一刹那,她像是瞬间崩溃了。

    “桑榆、楼冥呢?楼冥死了,他怎么会死了?”倾颜跌坐在地,不断的肯定否定,绝美的面容在悲伤至极时任旧凄美动人,让旁人为之动容:“为什么会这样……不会的,楼冥呢?把他还给我,救救他,求你……求你……”

    桑榆的喉间不禁一紧,唤她时显得格外苦涩:“倾颜……你别这样……”

    这是她唯一一次唤他的名字。

    “起来!”正当此时,她的身子一轻,竟生生被人从云雾中拉起,一个失重,她跌进那人怀里。

    蓝采和将她身子扶正,厉声责问:“贵为天庭帝女,跪成那样成何体统!?”他语气一顿,忽然重重朝桑榆跪下:“要跪本座代你跪。”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他不卑不亢的请命:“陛下,小仙斗胆请陛下透露,楼冥如今身在何必是死是活!”

    “赤脚大仙……”倾颜怔愣住了。

    他也不理会桑榆为难的表情,直愣愣的跪在那,最终,桑榆松了口,望向倾颜:“还记得衍天宝灯吗?”

    当然记得,那是她请愿前往鬼愁山居住时结识楼冥后,以千年树精精魂制成衍天宝灯赠与他。

    桑榆轻轻一叹,向蓝采和伸出手。这老狐狸,尽会抓着他的把柄胁迫他。也罢,看在同是天涯失恋人的份上,姑且不拆穿他了。

    明知不该,却还是将真相娓娓道来:“宝灯跟随他千年,先前楼冥将它还给你时,为护你周全,将自己的一缕精魂注入其中。椹儿以至纯之力护之,助其躲过了天谴的责罚,如今已送往地府投胎为人。”

    果不其然,倾颜蹭的站了转身,因着眩晕脚下一软,差点摔倒,却还是正了正身子,娇弱苍白的脸上尽是决绝:“我、我要去找他……”

    看吧,她又会如千年前般果断决然。毫无挽回之地,真让神操心呢。

    桑榆果断拒绝了:“不行。”他轻轻瞟向因耗尽仙力而不得不泡在瑶池中恢复的桑椹,心头泛起一阵心疼:“楼冥若是回忆起从前一星半点的往事、或者再沾染上神魔之气,都会把他未历完的天谴召回来,彼时他就真的没救了。”

    此话一出,倾颜果然身子一僵,停了脚步:“不能再……沾染上神魔之气?”

    神仙不是万能的,他们头顶还有创世神,这是在顶风作案。他已经没法再保全楼冥第二次了,容不得些许差池。

    墨染也不禁跟着着急起来:“一点办法都没有吗?若是如此……”倾颜跟他岂不是一点可能都没有了?

    “扑通――”倾颜直直的跪了下来,膝盖砸在地面的声音清晰入耳,她缓缓匍匐磕头:“陛下……倾颜请愿前往地府。”

    几神面面相觑,蓝采和想要去拉她,却被桑榆先擒住了手腕。桑榆冷冷的说:“就算你去了,也不可能挽回他。朕不会让你害他的。”

    “不会了,再也不会了……”她彷徨的喃喃自语,眸子里的茫然让人心疼不已。随后,她再次深深磕头,高声道:“倾颜闯了祸,理应受到责罚。愿舍弃帝女之位,舍弃万年修为,降为地府孟婆,生生世世不得踏出地府一步,还请……陛下成全!”

    倾颜向他告别两次,一次是为了楼冥跳入往生轮前,站在高高的天坛上,红妆如斯,高傲的说:“陛下,倾颜赎罪去了。”

    这一次,任旧为了楼冥,抛弃了她所有的傲骨,如所有为情所困的女子一般跪在他脚边苦苦哀求。

    此话落入蓝采和耳中可谓声声刺骨,忍不住反复喃喃否定起来:“不可以、使不得……”

    “倾颜!你去了地府又能如何?世世见他投胎转世,却不记得你,这、这也……”这也太残酷了。

    墨染不知该心疼谁,竟然连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她求他,他从没有一次能拒绝。

    “……”桑榆微微一笑,也许是没有笑,只是这一刻里他的心情不知是哀愁还是释然,萦绕在他心头,日后千万年久久不能散去。

    “传令下去,帝女倾颜,历练期间扰乱人间,罪孽深重,即日起,剔去仙骨、下贬至地府,永世经受万箭穿心之苦,不得有误。”

    “桑榆!”蓝采和始终不肯相信这句话是从桑榆口中说出来的,可刚吼完这句,就听见身后清灵的嗓音领命:“小仙,谢陛下成全之恩。”

    “陛下!放过她吧,如此重罚,她才回来,您怎舍得让她再受苦楚?”

    “桑榆,你不能这么做,若是中间出了什么差错的话,他们都会死的!”

    身后混乱的求饶声被她抛诸脑后,她只是一个劲的向诛仙台跑去,心中只有一个声音:

    楼冥,我来找你了。(。)

结局 给你最好的爱是形同陌路() 
世人都说地府有座通往往生的奈何桥,过桥之前喝一碗孟婆汤,便能忘却往事,痛苦也好快乐也罢,都会变成三途河岸的一朵彼岸花。

    清澈而浅濑的泉水从山涧上流下,两边是清幽的兰丛,鲜翠的竹林。这便是忘川。一名佝偻的黑袍老者注视着来往匆匆的魂灵,过大的斗篷、帽子遮住了全身,让人看不清她的身形、面容。

    魂灵离开时,会遗留下一朵嫣红的彼岸花,她悄悄收入袖中。她曾见过更加盛大、更加妖娆的彼岸花,没有三途河畔的盛大热烈,却生生开进了心头。那是她心爱的少年开出的花。

    西装革履的男子走上前,两两相望,彼此心照不宣。她默默倒了碗汤水,水流潺潺落入碗底,像是奏响了什么悲乐。

    她的手微微颤抖起来,干瘦的手,仿佛只有一层薄薄的、皱起的皮肤堆在骨干上,苍白得让人生厌。她甚至不敢抬头看他,强忍着噬心之苦。

    那双带着凉意的大手忽然托起碗底,她愕然抬头,落进男人星星点点的眸底。男人一声不吭,只是接过她手里的茶壶,倒了碗孟婆汤,仰头一饮而尽。

    放下时他的目光已经变得恍惚起来。

    “婆婆,我要过桥了。”冷清的嗓音将她的心神拉了回来,那张清俊的面容落到她眼里,带着丝止之于礼,带着丝疏离,狠狠的扎进她心窝。

    他向她轻轻一点头,化作了一缕薄薄的人形青烟,踏上奈何桥。

    她想伸手,只是稍一犹豫,她手边已经不见了人影。一朵嫣红妖娆的彼岸花自半空跌落至她脚边。她俯身去捡那朵花儿时,干瘦的手竟止不住颤抖起来。

    随后,男子的身后传来远远的、沙哑的吟唱,黑袍老者伸手捂住痛苦不堪的胸口,哀唱道:“上穷碧落下黄泉,两处茫茫皆不见。”

    “可怜无定河边骨,犹是春闺梦里人。”不记得这是第多少次为你倒下忘川水,不记得这是第多少次你默然的从我身边走过。多希望你能像电视剧一般忽然抱住我,告诉我,你找到我了。

    可我多害怕因为这句话,彻底失去你。

    “奈何桥,路遥迢,一步三里任逍遥;”

    几经轮回,那个人的气息已经变得极淡极淡,可只要一个对视,她仍旧能一眼认出他。

    没关系,人的一生很短,她可以常常见到他。

    “忘川河,千年舍,人面不识徒奈何。”喉间发热,孟婆几近哽咽,望着那渐行渐远的背影,心中那针扎般的疼痛腾起。

    “忘川河,千年舍,人面不识徒奈何……人面不识……徒奈何……”

    我爱你,所以能够亲眼目睹你与她人结婚生子,做你身后从来不被你知道的过路人。

    你不会知道我向你递过忘川水时的艰涩,你不会忆起在你遗忘我的日子里我们无数次的擦肩而过,你不会注意一个丑陋的配角一边细数着你人生的每一个时刻为你喜为你悲。

    好可惜,不能再参与你的生活。

    好可惜,不能再做你的主角。

    亲手抹去你的记忆,才明白,遗忘是世上最好的解药。(。)

天庭那点事 二() 
“屠·夏洛特·罗蒙德·希特勒·埃尔维亚普西斯·尼古拉斯凯奇·亚历山大九世·辰魔王,天帝年幼,认不出您才做出如此举动,还望海涵。”赤脚大仙压着某小屁孩的头,朝差点落入虎口的屠辰90°鞠躬。

    桑葚悄悄扭头,冲赤脚大仙眨巴眼睛:“为什么要道歉?魔王比天帝厉害吗?”

    “笨,怎么可能!天庭财政吃紧,你绑了人家小孩,万一人家组队来要赔款,我们就只有把你交出去抵债了!”赤脚大仙恨铁不成钢的瞪了她一眼。才一会功夫没见,她就差点把魔王给煮了……好歹是小天帝,至于跟饿死鬼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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