碟仙,传说就是寄生在碟子上的神仙。这个神仙可能在碟子上,可能不在,所以需要用我们的意念将它请出来,当神仙附于碟子的时候,碟子会自我移动,并且回答人的问题为人解惑。
有时灵,有时不灵。要根据这个神仙的性格、脾气来看。所以,心诚则灵。
当然,如果因为您的心念有杂,不纯时,可能请到的不是神仙,而是些乱七八糟的牛鬼蛇神,甚至还有可能是过路的游魂,所以请时最忌讳乱说话。
第一百零三章 碟仙,大舅()
碟仙碟子,它起源于中国古代扶乩,后技术逐渐简化演变而成。
扶乩在中国有5000年的历史,1848年“扶乩”开始在美国流行,它是容易再现、简单真实的一种占卜技术。
类似的此类占卜术,还有笔仙、筷仙、钱仙之类的,现代科学解释,将之全归类于一种心灵暗示游戏。
例如笔仙,古人在与死者交流的实践中逐渐改良出一种容易重复再现简单有效的方法。
即将一支木笔绑在一个竹簸箕的边缘,操作者在两边扶着簸箕,建立联系,然后“笔”将会在沙盘上自动写出来各种信息。
这就是由中国古人发明的扶乩技术。
扶乩技术有两大特征要素:第一是木笔会自我移动,第二是木笔会根据人的提问回答问题。
后来,中国人用碟子取代簸箕木笔,用字盘取代沙盘,扶乩就被简化发展为今天的请碟仙。
在台湾“碟仙”曾于六十年代,突然一夜之间风靡了各处城乡中的男女老少,人们沉迷的程度比现今的彩票还要严重。
这种奇异的占卜方式已远及世界各国,尤其在夜晚来临时,在世界许多个角落的家庭中,除了桥牌、麻将和大富翁,有不少人正纷纷把手指按在一只小碟子上。
他们怀着兴奋、好奇及某种程度的惊恐,焦急地召请着“碟仙”降临来驱动碟子,游移于各种文字的字盘上,为自己解答疑惑或预卜运气。
在国外这种捆着笔的簸箕逐渐演化成一种心脏形状的更为复杂的“占卜板”。
占卜板大致就是扶乩在国外的一个翻版。韦伯英语词典定义“占卜板”是:一个有三个支撑的三角形或者心脏形的木板,其中两个是普通滚轮支撑而另一支撑是一支笔。
当手轻轻接触这种木板时,就会自动产生书写现象。
我慢慢的退出了浏览器的搜索,关闭了手机的移动网络,将手机放回了裤兜里,以上那些就是我刚刚百度到的有关碟仙的资料。
结合徐庶涛对我的讲述,以及他与女友所碰到的种种变故,碟仙是不是真的我不好下定论。
不过赖着不走,而且还要求多多,肯定不是什么好鸟。
一言不合就附身到了徐庶涛女友身上,又让徐庶涛为其多多焚香烧纸,加之我馈赠的平安符能够发挥作用将那厮镇压住。
从这各方各面来看,所招来的神马碟仙十有八九就是我猜想的过路游魂野鬼了。
我背着手站在停车场门口处走来走去,脑子想的都是怎样对付那所谓的碟仙。
老周从车场里面晃悠悠的走了出来,见到我呆呆地想着事情,一副低头忧伤的表情,他调侃的喊道:“喂,你小子,想什么啊,想的那么入神?”
我瞥见是老周,随口道:“哦,是你啊老周,没、没什么啦,在为些事情头疼。”
“为些事头疼?哦,就今天来找你的那个老表的事情吗?是不是你搞大了人家的妹啊?那个该不会是你大舅吧?呵呵呵……”老周信口雌黄道。
“拜托,老周大哥,我要是搞人家的妹,会那么没手尾弄得大舅都找上门来吗?”我没好气嘀咕道。
老周眉毛微微上扬,语气轻佻道:“呀哈,不会真被我说中了吧?你小子真是搞了人家的妹啊,那个开普桑的,是不是你大舅啊?”
“那人听口音好像是浙江上海的方言,喂喂喂,小子,江南可是盛产美女的哟。”
“懒得跟你扯,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我去忙了。”
看着老周没点正经胡扯,我知道跟他再说下去只会是越描越黑,甩给他个后脑勺直接走人。
心许是战前紧张吧?自徐庶涛委托我帮忙开始,直至他离开,我的心情老是闷闷的,不好也不坏。
不过,让老周这一番的调侃,我那有些压抑的心情反倒好了许多,也干脆不再去想徐庶涛的事情。
怎么说也车上撞过搭顺风车鬼,对付过水鬼,收过水井淹死的鬼,就差杀个鬼来添加添加战绩了,干嘛还要怯场呢?
走一步算一步,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是。
下午3点多,我瞧了瞧停车场没什么事情,打了个电话给徐庶涛,让他可以开车来接我了。
挂断了徐庶涛在电话那头不胜其烦的恭维话后,我抬脚走向了保安室,推开门大步走了进去。
进到保安室,入眼就看到猴头一个人坐在办公桌边,翘着二郎腿享受着下午茶,桌上还放有几块糖果饼干。
我打趣道:“哇,侯队,这么会叹世界啊,呵呵。”
猴头抬眼瞧见我,点点头算打过了招呼,说道:“呵呵,见者有份,来来,你也过来尝尝我这靓茶,看怎样?”
“呵呵,咱侯队的茶还会差到哪去啊?你看这四周都充斥着浓浓的茶水的芳香,清香爽人,肯定是茶中极品啦!”
我一边拍着马屁,一边端起一杯香茗往嘴里送。
我品完了茶,又是一通恭维的话毫不吝啬的朝猴头轰了过去,把猴头捧得那叫一个舒坦。
我咬了块饼干,正嘴里嚼着,想着用什么借口可请假出去。
猴头摆摆手道:“行啦小能,你有什么事吗?”
“你平时得闲也是情愿在外头吹水,也不会进到这办公室来的,今天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呢?”
呵!老油条就是老油条,不用猜也知道我有事。
我陪着笑道:“嘿嘿,侯队啊,我想请个假出去一趟行不?你放心,我大概两个小时就回来。”
猴头扬了扬下巴乜了我一眼,稍微撇了撇嘴道:“怎么?因为你大舅来找你的事情吗?”
我嘴角抽了抽,感觉喉咙好像被人掐了一把似的,一时竟有些无言以对。
我去!一定是老周那个大嘴巴子,要不然猴头怎么会知道我大舅来找这事情啊?我呸,去他娘的大舅!
我支吾道:“是……是那人来找我的事,不过不过,他他不是我大舅啦!”
猴头鄙夷的嗤笑道:“呵,是不是你自己心里有数,用不着给我过多的解释,要不然解释只会是掩饰罢了。”
是啊,我干嘛要心虚啊?搞得真有那么一回事似的。
刚还想说些什么,兜里的手机突然响了,接起来一听,原来是徐庶涛打来的,我跟他说了声我很快出来便将电话挂断。
挂断了电话之后,我目光看下猴头。
猴头扭过脑袋到一边,摆摆手不耐烦的语气道:“行啦行啦,看你大舅的份上,快点去吧。记住啊,早点回来,不然当你旷工处理。”
晕死!这祸害人家妹子的罪名是让人坐实了啊,在我没丢掉手里那包狗粮之前,看来是别想将这罪名洗清的了。
我心里那叫一个郁闷,可惜还得装的很是感激,口是心非道:“是是,多谢侯队的宽宏,我事情处理完马上就回来,保证不会耽误到工作。”
才从保安室出来,还没走到停车场门口,迎面就看到了老周。
我在内心呐喊:老黄这段时间没来上班,没他来和我斗嘴吹吹水是让我挺不适应的,可再不济也不能拿个老周来顶啊?
果然,老周一见到我,不等走近便吆喝道:“喂!小能,你大舅在外面等你啊,快点出去吧!”
第一百零四章 向那面红旗致敬()
好几个同事听到老周的吆喝,纷纷朝我望来,个个都想听听这难得的花边八卦。
被几个同事一起注视着,那种感觉一点也不舒服,我恨不得想冲上去,将谣言的始作俑者老周给一巴掌拍飞。
我黑着脸悻悻的往门口处走去,经过老周身边的时候鼻孔朝他愤慨地哼了哼。
出了停车场门口,瞧见徐庶涛已经倒好了车,嘴上香烟袅袅,正百无聊赖的在车边踱着步。
他远远地看到我,把嘴里叼着还没抽完的烟掐灭丢进了一旁的垃圾桶,然后开好车门,等候我的大驾。
“先生,来来,请,请上车。”
我怀着几分飘飘然的虚荣坐上了徐庶涛的普桑,等到他发动车子驶上了马路,我的心才变得平静了一些。
不由唏嘘道:这就是有能力的不同啊!曾几何时,这只是一个美丽的传说。
春风得意车轮疾,半晌看尽车马街。
我感受着这一刻的忘形得意,心思完全没在神马碟仙的事情上,只是沉浸在此时那种说不出的畅快氛围当中。
“小能先生……”
我转眼瞅了瞅徐庶涛,只见他一手把着方向盘,一手为我递着烟,同一刻的,我又瞄了瞄他手上的香烟。
我了个去!云烟软礼印象?这比上回给的还要高档上一倍啊!
我收回眼里差点夺眶溢出的灼热,按捺住将整包烟夺过来的冲动,不动声色的从他手里接过了一根。
“来来,小能先生,请。”
徐庶涛见我接了云烟,连忙巴结奉承的为我点烟,既然是他求我办的事,我也就安心的受了。
香醇的烟在我的口鼻钻进蹿出,在车子里飘荡了一会,便让车子的空气外循环系统带得干干净净。
指间的烟约莫让我抽了一半左右,徐庶涛才开口问我道:“小能先生,咱们去哪家咖啡厅呢?蓝山蔷薇怎样?”
他这一问,我才想起我是请假溜出来的,可不是出来叹下午茶的!
我将剩下的烟抽完,在车的烟灰缸掐灭了烟头,道:“不啦,我赶时间。而且你不是说你女友的情况很不乐观吗?直接去你那就行了。”
“哦哦,那就有劳了有劳了,小能先生。”
这徐庶涛估计也巴不得将我快些请回家,听我这么说车子行驶得更快了。
……
普桑行驶过了二环一路,来到了一处还算高档的居民住宅区。
徐庶涛笑着为我介绍道:“呵呵,小能先生,因为我公司就在这附近,所以我跟我女友就在这边租了一套两室一厅的房子。”
我没去搭徐庶涛的腔,只是象征性的点点头。
车子开到了一幢十多层的居民楼楼下停住,徐庶涛将车子停放好,换好空挡拉住手刹,我也拉开车门走了下去。
他从那边走下车,赶紧跑到我这边,为我前面引路。
“请,小能先生,这边请。”
“嗯,对了,你不用老称呼我小能先生的,直接叫我名字小能就行了。”
“那、那怎么行啊?这样子,不很没礼貌吗,小能……先生?”徐庶涛有些战兢兢的言道。
我不在乎道:“没什么礼貌不礼貌的,你还是当我是那个头回见面的刘小能就行,或者当我只是你的一个普通朋友也好。”
徐庶涛听了之后,激动的握住我的手,微笑道:“呵呵,多谢先生看得起啊,我徐庶涛能有先生你这样的朋友,荣幸之至啊!”
我不以为然摇摇头道:“呵呵,这有什么啊,有什么好看起看不起的,不也一样都是两只胳膊一脑袋。”
“所谓术业有专攻,每个人都有自己熟悉的领域罢了。”
“是是,小能先生你说的太有道理了!”徐庶涛附和道。
唉,看来是在对牛弹琴啊!
“走吧,对了,你住在几楼呢?”我不再与徐庶涛纠结这个,当先走在了前面。
徐庶涛在后面紧跟而来,边走边道:“我啊?就在这的九楼,签了两年的租约。”
走到了电梯边,徐庶涛在后面叫住了我,“诶诶,小能先生啊,抱抱歉啊,这这两天电梯……坏坏了……”
我了个去!早不坏晚不坏,偏偏这个时候坏!是不是说好的啊?
徐庶涛走到我面前,手抓挠着脑袋,不断地哈腰赔不是:“实在、实在是不好意思啊小能先生,这这电梯……”
我无可奈何的摆手道:“算了算了,都已经这样了,道歉又有什么用,更何况这电梯坏了又不关你事。”
等到我们爬上了九楼,已经是10分钟后的事情了。
徐庶涛拿出了钥匙打开了房门,我跟在他身后走了进去。
一进门是摆放拖鞋的地方,徐庶涛拿过一双给我,我一手接过换好了鞋,和他一前一后往里面走去。
转过左手边就是客厅,才刚刚走进客厅,眼前的一幕便令我愣在了当场。
客厅跟大多普通人家里的客厅都差不多,各种家用电器,各种家居用品一应俱全,没什么特别之处。
然而让我发愣的是,呆在客厅沙发上的一个女人,徐庶涛的女友。
只见她蓬头垢面,嘴角边满是吃完东西没抹去的油花子,身下沙发上,还有脚边全都是被撕开的速食包装品的包装袋。
什么盐焗鸡翅、卤鸭腿、烧鸭脖子、熏鸡爪,林林总总,种类之齐全都够拼凑一个零食货架了。
不过惊诧到我的并不是徐庶涛女友这副不堪的妆容,而是她此时正在做的事情。
只见她秀眉微蹙,美眸微眯一脸享受,身上只穿着一件连衣睡裙,左边吊带垂落在了手臂处,大半个香肩裸露在外,左手撩起睡裙一角,右手伸到裙里自己DIY,嘴角却带着那种猥琐大叔才会有的坏笑。
见到这现场版的不可描述,我脸上一阵灼烧,鼻头却凉凉的似有什么东西要往外流,我立马将目光挪到一边,不敢再多瞧徐庶涛那女友,这画面太美我真不敢多看。
徐庶涛也是一脸的窘态,对着他女友怒道:“阿美你干什么啊你?你给我清醒点好不!”
徐庶涛怒喝声还未落地,人已经向他女友冲了过去。
那样子就好像自己正躲房间聚精会神听着岛国老师授课,突然被爸妈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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