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观察者的幻想探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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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观察者的幻想探索- 第2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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纱的情感迅速明朗化了。为此发生了很多……让人哭笑不得的事情吧。

    前奏慢慢响起来了。魔理沙一步一步地向着舞台走去。她已经决定就像学生会长说的一样,努力来享受这次演唱了。不,不仅仅是享受……

    然后自己告白了。在几乎什么都不明白的情况下告白了。无知而无畏地告白了。因为无知所以无畏地告白了。然后,就在昨天,自己被拒绝了。理由很充分,很有说服力,自己不得不接受……但是啊……

    旋律到了,话筒移到了它应该在的位置。魔理沙缓缓地开口了,发出自己早就练习了无数遍的音调。不仅仅是享受,自己必须要成为这首歌的一部分,成为这次演唱的一部分。否则,就算小伟抛弃了那些无关的东西,以他的挑剔眼光,又怎么会迷上自己呢?

    ……但是啊,感情不是会这么容易就扑灭的,不是吗?如果是的话,这个世界上的很多事情是不会那么麻烦的。正是因为感情这种东西……

    魔理沙感觉到了那种她一直在希望着的状态。她当然能够达成这种状态,因为她有这个条件。这是一首……很简单的情歌,正好能够迎合她此次宣传的主题,很好唱,但是也很难唱。她看到了台下的葛祎伟,即便是观众如此之多,她还是认出了他。

    正是因为感情这种东西不是说掐断就掐断的,不是说能欺骗就能欺骗的。任何人都没有办法永远欺骗自己的内心,而魔理沙尤其不愿意做出这种行为。所以……

    所以!

    曲子居然结束了。在魔理沙感觉自己的感情根本没有抒发出来的时候,一瞬间就结束了。观众们在起立鼓掌。以往练习的时候从来没有发生过这种事情,努力地唱完歌之后总会感觉很累,但是这次却像是一瞬间就结束了一样。剩余的无法宣泄出来的感情依然在身体里无法发散,催促着魔理沙做出进一步的举动。所以……

    所以!

    “小伟!葛祎伟!葛祎伟同志!!!!”被音响放大了很多倍的声音响彻了整个校园,“我,我喜欢你啊!!!!!!”

    魔理沙感觉这次的告白拼尽了自己的全力。当然,她早就收获了答复,可是这份感情依旧溢了出来。有些惊讶于自己究竟做了些什么,她那双带着这种直率感情的眸子看向了现在整个校园的主角。随后,在她的注视中,在全学校所有人的注视下,葛祎伟——

    就像是耗尽了浑身的力气一样,“砰”地倒在了地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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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六章() 
在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的低烧终于转变成了高烧之后,葛祎伟的内心原本还有些庆幸的:长时间的低烧不是什么好事,高烧了的话,或许正好象征自己的病马上就要好了,接下来的任务就是吃些感冒药退烧药什么的。不过,让他本人感到很不爽的事情在于,就算高烧是迟早都要出现的……你为什么偏偏赶在这个节骨眼上呢?简直就像是老天爷在逗自己一样。

    “除了体温之外各项参数没有太大异常……我想应该就是普通的高烧而已,居然叫了救护车?你们也太慌了吧?”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因为突然一下子葛先生他就昏倒了……呜呜……”

    顶着高热去上学是一项十分艰难的行动。四肢疼痛而乏力,口干舌燥,浑身发热,如果不是因为上学的时候比较早,天气还算是凉爽的话,葛祎伟怀疑自己根本不会在魔理沙演唱的时候晕过去而是直接晕倒在路上了。上午的课究竟是怎么熬过去的他自己也不知道,不过印象最深刻的就是李成他讲课的时候用让人“振聋发聩”的声音冲着某个学生全程吼完了可编程阵列逻辑的所有主要结构及其特点。

    然后他有些惊奇地发现,在班主任吼完之后,原本已经忘光了的这些玩意他居然全都背了下来。在这之后一直到中午,他的脑子里面一直在循环播放那些玩意:输入和输出型结构、带反馈的寄存器型结构、带异或的寄存器型结构、算术选通反馈型结构……

    “但是医生,小伟他之前已经持续了很长时间的低烧了,今天低烧突然转成了高烧,会不会是什么隐藏在表面下的严重疾病的征兆?而且,他有过……什么什么躁狂症的病史……”

    “精神类的疾病和发烧肯定不可能有关系吧。持续性低烧?大概多长时间?如果是躁狂症的话,有可能要考虑到病人自身服毒?……护士,调一下三床患者的病历!”

    “大概,嗯……至少两到三周了吧?小伟应该是不会做服毒那种傻事的。”

    这种循环等到艺术节,或者单纯地就叫学校晚会开始的时候终于迎来了终结,因为葛祎伟强迫自己必须要认真地迎接他必须要面对的两个人的表演。事情还没有结束,远远没有结束,在自己做出了那种极其人渣的回答的情况下。那样的话,肩上的责任肯定还要负起来,昨天晚上也一口咬定要努力欣赏这次表演了。

    早苗的出场当真惊艳了全场,一曲多语言版的喀秋莎甚至让葛祎伟的精神为之一振。但是,虽然这样说有些不礼貌,但与魔理沙的表演相比……早苗的歌完全成为了让人胃口大开的前菜,等到魔理沙这道主菜奉献之后在最大程度上地满足了所有观众的视觉与听觉感受。如果两者的表演交换了顺序,或者缺少了其中一个,那观感完全就不会是这种等级了……

    两个人都很努力了。作为“竞争”这个意见的提出者,对于这种结果,葛祎伟自己感觉很是满意。他没有去了解两个人为了演出究竟挥洒了多少汗水,不过结果明确地摆在这里:两个人肯定已经进步了,在一个综合的方面。这样挺好的,意味着她们能够脱离自己融入这个社会的时间又一次提前了。

    似乎,晕过去的时候就是抱着这种安心感……?

    “……一个月。小伟他已经发了一个月的低烧了。”

    “一个月?你确定吗灵梦?葛先生居然……我为什么没有发现!?明明葛先生自己在承受着痛苦,我却只是埋头沉浸到……”

    “……我也一样啊,早苗。只有灵梦她发现了这件事。”

    “病人的病历里面并没有提到有过躁狂症的相关记录……而且也没有任何可能的有关病症。但是基因图谱分析里面提到患者先天感染结核的可能性较于常人比较高,可能是儿时原发性肺结核症状较轻然后自愈了,随后这次发生了继发型肺结核导致了长期低热……这样吧,出于保险起见,做一套全面的体检比较好。具体检查项目我安排一下,然后等患者醒了之后再进行调整吧。如果他醒过来了你们……”

    医院其实是个挺让人讨厌的地方,尤其是味道。用力挤了一下眼睛,让视觉适应了从天花板照射下来的光,葛祎伟用左手撑着床,慢慢坐了起来:“医生你别麻烦她们了,直接跟我说就行……体检项目有什么?”

    “小伟?”“葛先生!”“小伟!”

    就算脑子不怎么灵光,葛祎伟还是从那位医生的脸上瞥到了一种落寞的情感。的确,原本围着自己转的三个漂亮大闺女一下子就扑到了病床上的另一个人跟前,基本上心里不可能有啥正面想法。挠了挠头,葛祎伟把身后的枕头竖起来,让后背靠到上面:“你们三个……不好好去上学,陪我这个病人来医院干什么?还有课……”

    “现在天都黑了,小伟。”插进来一句话打断葛祎伟,魔理沙说,“你在招待所的房间今天到期,你哥哥他去给你收拾东西了,伯母现在正在往这里赶,伯父他……”

    “不用说了,我爹他是个军人,不可能想来就来的。”要是以前的话我可能还会抱怨两句,不过在军队尤其是在军属研究所待过之后我是完全不会抱怨了。心里面这么想着,葛祎伟用力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也就是说,你们逃课了?尤其是你们两个,抛下那么多因为你们的表演而热情起来的观众跑路了?”

    “无论怎么想都是葛先生这边比较重要吧!我……呜!”

    “丫的你要再说下去就不是简简单单地敲脑袋这么简单了啊东风谷小姐,我非得把你打得四肢抽搐全身瘫痪生活不能自理不可。”一个爆栗敲到早苗的额头上,葛祎伟看着后者泪眼汪汪地护着额头,“做了错事还不老实可不行。你们三个就先回去吧,我妈不也是快到了吗?就一个高烧而已。低烧了这么长时间转高烧了理论上就是病快好了……”

    “小伟你真的没事吗?我看你现在的状态可不是怎么好。我们还是留在这边……”

    “好了上司,哪那么多废话。回去好好上课。”摆了摆手,葛祎伟翻身下床,边穿鞋边转而向医生说,“有什么检查吗?……哎哟我的妈啊。”

    “这不是连站都站不住吗?”连忙把腿一软想要倒在地上的葛祎伟一把扶住,灵梦稍稍借一个力让葛祎伟重新坐回床上,“你还是躺在床上好好养病吧。课我们会好好上的,但是现在都放学了,我们想做什么是我们的自由对吧?”

    “……好吧,你们随便。所以我应该做些什么,医生?”

    “你什么时候吃的中午饭?”

    “十二点半。是要做血常规吗?”

    “嗯,现在是八点,时间也算差不多。考虑到你现在的身体情况,等等我让护士过来给你做个血常规。”在空气中的全息窗口上点了两下,这名医生回答,“这两天我要去北京进修,所以你要是住院的话应该是张医生来接我的班,到时候你让他看你的病历就可以了。有事情及时叫护士,我先走了。”

    “您去忙,我这边……有仨人看着也不会出什么事情。”

    但是总不能让这三个都在这边过夜吧。之后还得想个法把她们赶回去。上下眼皮已经开始打架,葛祎伟脑袋昏昏沉沉地这么想着。在此之前先睡一觉,养精蓄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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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对,错了。这里的加密应该有问题。”手上拿着一个个人终端,风见幽香指了指苏菲亚刚刚列出来的密钥,“这里,解密解得有问题。”

    从阿克曼将那本日记带回来之后,也有过很长的一段时间了,但是这本理应会存在什么关键性线索的日记却迟迟无法提供什么有用的情报,原因之一就是写这本全都是图基本上没有文字的日记的人使用了某种加密手段来掩盖这份日记的主要内容。在风见幽香的记忆里,与自由石匠的有关人员打交道的时候她的确注意过这种事情,他们的信息加密算法她有一个大概印象。于是,在因为腿部的伤口而战斗力大打折扣,无法自由活动的情况下,她便和苏菲亚一起,开始对这本日记的内容进行相关破译了。

    这本日记明显不是一个人写的,而是由很多人联手接力完成的。自由石匠那种特殊的加密算法让日记本上的图案里蕴含了极其丰富的信息,基本上每一页都相当于一本十万字以上的大部头。风见幽香和苏菲亚这两个破译者只能翻译一些关键性的内容,因为她们没有掌握加密算法的全部,手上仅有的还是利用风见幽香那已经残破了的记忆和苏菲亚的反向推演而搞出来的不精确版本。

    就算是这样,她们所获得的东西也足够多了。根据目前已经知道的,风见幽香怀疑这本日记是由自由石匠这个组织的实际领导层其中的某个职位所进行的一种记录,他们记录下来所有他们认为值得记录的事情——以一幅占据了一页纸的画的形式。到目前为止,她们看到了自由石匠的成立,逐渐发展成为扩散到整个欧洲暗面的组织,然后随着大航海的殖民时代而遍布全球,与众多或明或暗或有名或无名的组织间的斗争……

    值得注意的是,从这个组织成立的记录那一篇开始,到目前风见幽香她们工作到的进度,几乎每一幅画都提到了自由石匠的死敌。那似乎是比它自身的力量更强大、历史更悠久的某个东西,与它的斗争贯穿了整个自由石匠的整个历史。按照当前的情况看,自由石匠在双方的斗争当中甚至呈现出了颓势……

    “有什么有用的东西吗?”

    这样提问着的阿克曼递过来了一份速热食物。有些苦闷地摇了摇头,然后把受伤的腿放到阿克曼面前让对方帮自己换药,风见幽香默默地嚼了一口吃的:“没有。但是因为担心会有有用的东西所以必须要一张一张来。……我在想,是不是我们找错方向了?”

    “找错方向?这从何说起?”

    “我们是不是应该回到原点去?”把手上的日记本放下,风见幽香长长出了口气,“我的意思是,二号实验室的事故。就是这件事情把一切牵扯出来的,而事实上,直到现在我们也不知道那是谁做的。没错,自由石匠的嫌疑最大,但真的会是他们吗?”

    “可是能做这件事情的只有他们,到目前为止。”

    “疑点太大了。我们总要把这些东西都搞清楚才好。”说着,风见幽香晃了晃手上的日记本,“日记本上提到自由石匠有一个敌人。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我们应该考虑能不能找到他们。在这之前,总要解决一些事情……比如,二号实验室的事故问题。”

    “……到这里我是赞同的。”点点头,阿克曼将已经缠好了的绷带系上一个结,“所以我应该做些什么呢?当初探索到的证据都没有把我们引导到通往真相的道路上,而我认为证据已经足够多了。”

    “那边的小姑娘曾经潜入到网络当中,当时我们发现,监控二号实验室的摄像资料并不完全。有一部分消失了,对不对?很关键的一部分。在这个原点上面,我们只剩下这唯一的突破口了。我想应该能够找出一些疑点,如果对那些视频进行进一步分析的话。”

    “……你是指,我们或许能够通过分析对方删除的片段来判定对方想要掩盖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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