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转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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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转快穿- 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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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说了。”符音打断她,“要我送你离开吗?”

    轻乐定定地看着她,良久才叹了声气,“那好吧,你再等我一会。”

    她把易秋言拉到一边,“你刚才说易和平是自愿进行血祭的,但你之前也说了,他根本就不信这一套,你不觉得你的说法自相矛盾了吗?”

    易秋言还没回过神,听到轻乐的问题反应了一会才说:“可能在外面这几年让他改变了想法也说不定。”

    “不可能,他如果改变了想法,怎么会不回村呢?”

    “那他、他”易秋言皱着眉头,想了半天毫无头绪,“他本来就应该这么做,哪需要什么原因,这就是他与生俱来的责任和存在的意义。”

    “与生俱来的责任和存在的意义”

    轻乐喃喃地重复了一遍,符音心浮气躁等在一边,本来没打算听她们讲话,但距离这么近,不想听也都听见了,她偏头看了轻乐一眼,不由愣住,轻乐脸上的神情,明显是悲伤的。

    符音从见到轻乐以来,她大多数时候是淡定非常,一脸平静安宁仿佛心无挂碍马上就要得道飞升的样子,这从她唬人那么神就可见一斑,私下两人独处的时候,轻乐会俏皮一点,看起来更像一个普通女孩子一些,在剧本中,不成熟时候的她就是个闯祸精调皮捣蛋,也会因自己能力不足而产生自我怀疑,后来市井之中摇身一变聪慧机敏,胆大无畏

    仔细想想,她似乎从来没有这种悲伤的时候,符音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虽然觉得不用人哄就和好一点也不酷,甚至有点掉面子,但生性如此也没办法,她忍不住问:“你们说的是什么意思?”

    易秋言像是畏惧地看了符音一眼,解释道:“我这样的眼睛是家族遗传,而且只有生的女孩才有可能是这种眼睛,据传几百年前,有位得道高僧途经我们村庄,和一名女子产生情愫,后又无情离去,那女人暗胎珠结,苦寻僧人行踪却毫无消息,后来事情隐瞒不住,受尽村民羞辱差点被浸猪笼之际,原本的艳阳天却突然乌云密布,狂风大作,电闪雷鸣,村民以为老天爷发怒,不敢继续纷纷逃跑,她才捡了一条命回来,自此性情大变,整日关在房中不再出门,偶尔有人路过,听说她会独坐在窗前念念有词,时哭时笑,众人皆以为她已经痴傻,后来”

    易秋言顿了顿,脸色变得非常难看,“后来她住的屋子好几天没有动静,内里又传出恶臭,几个胆子大的村民结伴去查看,就只看到只看到满屋的鲜血,还有墙上诡异不成形的血字,女人僵硬的尸体,饿得皮包骨已经昏迷还有一口气的女婴”

    符音光听她这几句话就觉得毛骨悚然,轻乐说:“这就是你方才说的血咒?”

    易秋言点点头,“当时情景太过可怖,听闻那几个进去屋子的人后来都生了场不大不小的病,女人被草草收埋,女婴则被扔进了树林,他们打算让她自生自灭,谁知当晚就又天雷阵阵,还差点引起一场大火灾,村中的老人称这是不祥之兆,带领全村人要去捡回女婴,谁知女婴居然失踪了。”

    “啊?”符音听得太投入,明知那女婴肯定活了下来还是忍不住问:“怎么回事?”

    “他们在树林里找了一晚上都没找到女婴,就以为她已经被野兽叼走吃了,众人心情惴惴回村时,突然听到女人住的屋子里传来嘹亮的啼哭声,赶过去一瞧,有一名和尚正坐在屋中打坐念经,而那名婴儿虽是哭声一声高过一声,却始终没有流下一滴眼泪。”

    符音觉得不对:“刚才不是说这女婴已经饿得只剩一口气了吗,就算和尚捡到她救了她,她也不可能恢复得这么快,才几天的孩子,怎么可能让村民一进村就听到哭声?”

    轻乐说:“流传下来的故事不可尽信。”

    易秋言直摇头:“不是和尚捡到的女婴。”

    “那是谁?”

    “不知道。”易秋言仔细回想了一下,“和尚说他游历到这个村庄,一进村发现家家户户空无一人,只有路经此屋时,里面传来细微的声响,等他进来一看,这孩子就在房子里内了。这故事我从小听到大,绝对不会弄错的。”

    符音背后冒寒气,“接下来该不会说,是女人的鬼魂把孩子送回来的吧?”

    易秋言若有所思,“也有这种可能吧,但故事里并没有讲。和尚打完坐,说这间屋子内怨气深重,有一厉鬼他超渡不了,又指着墙上血字说那是一种特殊的血咒,如果不能解开,不出一个月,村子里将无一人能活命。”(。)

170金玉良言(二十八)() 
符音自认为接受能力还是挺强的,毕竟看了那么多剧本,但把这么玄的事情和自己生活的这个世界联系到一起,她还是忍不住产生怀疑:“真的有咒语?”

    易秋言郑重地点头,“和尚说他没有能力解开血咒要去寻人帮忙,村里人都觉得女婴不祥不愿接近,他便把她一齐带走了,大半个月过去,村里除了气氛比往常沉闷没有任何异样,这时还不见和尚回来,年长者忧心忡忡,年轻胆子大些的开始质疑和尚所说的血咒真假。”

    “一个月转眼过去,最后那晚,村里几乎无人安眠,天边一阵阵的闷雷传来,却迟迟不下雨,临近子时,暴雨终于噼里啪啦落下,村头则有一人冒雨前来,他头戴斗笠,身披蓑衣,径直走到女人住的那间房子内,把跟在他身后的村民统统关在了门外,村民面面相觑,怀疑这人就是一个月前离开的和尚,有心想去问问可有破解血咒的法子,却又对这个所在避之不及,一时间无一人敢上前寻问。”

    易秋言顿了顿,喝了口水才接着说:“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屋里传来一声长啸,接着红光大作,整个房子几乎瞬间就燃烧起来,火势之大让人完全无法靠近,滚滚浓烟更是直冲天际,场面一时混乱不堪,还不等人去取东西灭火,里面又传来朗朗诵经声,令人惊奇的是明明进屋的只有一人,屋里除了诵经声还有各种撞击声,哭喊声,甚至女人声嘶力竭的哀嚎声”

    “这也太扯了。”符音难以置信,“除非他会口技。”

    易秋言翻了个白眼,对她打断自己的话表示不满,“你让我把故事讲完行吗?虽然这事我没亲眼所见,但是我们村的人口口相传下来的。”

    故事不就是现实加上演绎吗?口口相传还没人直接写个书流传下来靠谱,符音抬了抬手,“继续,你继续。”

    “当时所有人都呆滞地站在原地,那火势竟也不见蔓延,渐渐把房子烧没了大半,能看到里面和尚席地而坐,果然是在敲木鱼念经,以他为中心的一小块地方居然在火焰中安然无恙,而其他的那些声音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没了,所有人都以为和尚化解了血咒,还没来得及高兴,和尚怀里传来一声嘹亮的婴儿啼哭声,这声音穿透耳膜,比那诵经声厉害多了,所有人都下意识去捂住耳朵,却对阻挡这声音没有半点用处,片刻就有人承受不住,七窍出血,痛苦地倒地打滚,很快所有人都出现这个反应,村民才明白那什么血咒恐怕就要应验了。”

    “声声波攻击?”符音惊奇,“可你们不是只有眼睛与常人不同吗?”

    易秋言神色黯淡,“紧急关头,那和尚突然下手,立刻封住了女婴的五感,然后用匕首刺向了自己的胸膛。”

    “啊?怎么回事?”

    “原来他出门也没寻到完全破解血咒的办法,只有一个传说中的法子可以一试,与女婴结了血契,同生共命,他进屋后把怨气转移,采用佛法压制,可惜最后失败,只能选择和女婴同归于尽。”易秋言说到这,挺直了腰背,“不管这故事有多少可信,但大师不忍见一村人枉死,去而复返,压上自己性命这件事,绝对不会有假。”

    符音点点头,确实,他只是刚好遇上,就再也没能放下。

    易秋言叹息一声,“大师心慈,最后关头留了女婴一命,没想到后面却成为一代代人的悲剧。”

    符音在她脸上看到完全不属于一个少女的沉重,她声音低了下来,“女婴当时五感受到了严重破坏,长大后听不到,说不出,看不见不,除了一些模糊的碎片,且那些画面必然是已经发生过的事,换句话说,她唯一能看到的画面永远都是过去式,她是第一个能看到别人记忆的人。”

    符音突然想到轻乐那天对她说的那些话,正因为易秋言她们对常人能感受到的信号非常弱,相对的,可能接受到了一些寻常人接收不到的讯号,这大概已经是一个稳定的基因了。

    轻乐听到这里才问:“那血祭呢?既然大师已经圆寂,血咒也解了,为什么还需要血祭?是由谁传承下来的?”

    易秋言下意识握手成拳,“那个和尚还俗了。”

    “恩?”符音一愣,“谁?”

    “女婴的爹。”易秋言低着头,轻声说:“天意弄人吧,大师居然就是他的师弟,解血咒的方法也是听他说的,他是个酒色和尚什么都不戒,听闻这件事后带着两岁大的儿子回村,从此就定居下来了,第一个血祭的对象就是女婴同父异母的亲哥哥,因为当初大师的血咒破解得并不完整。”

    符音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说:“我说句不好听的,那个女婴长大后,只要不结婚生子,这个血祭的传承不就不用延续了?”

    当然,女婴就相当于易秋言的祖辈,没有祖辈也就不会有易秋言了,虽然说每个人都有结婚生子的权利,但如果她的存在就跟个定时炸弹似的,为什么村民们都会让她活下来,甚至生下孩子会继续带着血咒,而这还需要另一个无辜的人不断用血祭来牺牲,这简直不可理喻。

    “因为她那双不同的眼睛。”易秋言伸手按住眼睛,“酒色和尚这辈子唯一正确的事,大概就是判断对了这双眼睛的价值,人的贪婪能战胜一切的恐惧,后来,我们村确实也因为这双眼睛有过一段繁华盛景,显赫一时,直到某一代出了一个‘贪生怕死’不肯自愿牺牲的血祭者,当时的权势已经不是说放就能放下的,至少村民们一合计,最后做了个疯狂的决定——杀了他献祭。”

    符音知道事情的转折就在这里了,果然易秋言说:“可能真的有天道轮回一说,之前需要血祭维持的眼睛经过那次献祭后竟然什么都看不到了。”

    符音自认为接受能力还是挺强的,毕竟看了那么多剧本,但把这么玄的事情和自己生活的这个世界联系到一起,她还是忍不住产生怀疑:“真的有咒语?”

    易秋言郑重地点头,“和尚说他没有能力解开血咒要去寻人帮忙,村里人都觉得女婴不祥不愿接近,他便把她一齐带走了,大半个月过去,村里除了气氛比往常沉闷没有任何异样,这时还不见和尚回来,年长者忧心忡忡,年轻胆子大些的开始质疑和尚所说的血咒真假。”

    “一个月转眼过去,最后那晚,村里几乎无人安眠,天边一阵阵的闷雷传来,却迟迟不下雨,临近子时,暴雨终于噼里啪啦落下,村头则有一人冒雨前来,他头戴斗笠,身披蓑衣,径直走到女人住的那间房子内,把跟在他身后的村民统统关在了门外,村民面面相觑,怀疑这人就是一个月前离开的和尚,有心想去问问可有破解血咒的法子,却又对这个所在避之不及,一时间无一人敢上前寻问。”

    易秋言顿了顿,喝了口水才接着说:“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屋里传来一声长啸,接着红光大作,整个房子几乎瞬间就燃烧起来,火势之大让人完全无法靠近,滚滚浓烟更是直冲天际,场面一时混乱不堪,还不等人去取东西灭火,里面又传来朗朗诵经声,令人惊奇的是明明进屋的只有一人,屋里除了诵经声还有各种撞击声,哭喊声,甚至女人声嘶力竭的哀嚎声”

    “这也太扯了。”符音难以置信,“除非他会口技。”

    易秋言翻了个白眼,对她打断自己的话表示不满,“你让我把故事讲完行吗?虽然这事我没亲眼所见,但是我们村的人口口相传下来的。”

    故事不就是现实加上演绎吗?口口相传还没人直接写个书流传下来靠谱,符音抬了抬手,“继续,你继续。”

    “当时所有人都呆滞地站在原地,那火势竟也不见蔓延,渐渐把房子烧没了大半,能看到里面和尚席地而坐,果然是在敲木鱼念经,以他为中心的一小块地方居然在火焰中安然无恙,而其他的那些声音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没了,所有人都以为和尚化解了血咒,还没来得及高兴,和尚怀里传来一声嘹亮的婴儿啼哭声,这声音穿透耳膜,比那诵经声厉害多了,所有人都下意识去捂住耳朵,却对阻挡这声音没有半点用处,片刻就有人承受不住,七窍出血,痛苦地倒地打滚,很快所有人都出现这个反应,村民才明白那什么血咒恐怕就要应验了。”

    “声声波攻击?”符音惊奇,“可你们不是只有眼睛与常人不同吗?”

    易秋言神色黯淡,“紧急关头,那和尚突然下手,立刻封住了女婴的五感,然后用匕首刺向了自己的胸膛。”

    “啊?怎么回事?”

    “原来他出门也没寻到完全破解血咒的办法,只有一个传说中的法子可以一试,与女婴结了血契,同生共命,他进屋后把怨气转移,采用佛法压制,可惜最后失败,只能选择和女婴同归于尽。”易秋言说到这,挺直了腰背,“不管这故事有多少可信,但大师不忍见一村人枉死,去而复返,压上自己性命这件事,绝对不会有假。”

    符音点点头,确实,他只是刚好遇上,就再也没能放下。

    易秋言叹息一声,“大师心慈,最后关头留了女婴一命,没想到后面却成为一代代人的悲剧。”

    符音在她脸上看到完全不属于一个少女的沉重,她声音低了下来,“女婴当时五感受到了严重破坏,长大后听不到,说不出,看不见不,除了一些模糊的碎片,且那些画面必然是已经发生过的事,换句话说,她唯一能看到的画面永远都是过去式,她是第一个能看到别人记忆的人。”

    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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