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劲看着周围——周围似乎还是来时的那一种热热闹闹的样子,有玩家杀怪的技能释放的声音、玩家喊话的声音,可是气氛却完全不同了,至少
这条路似乎变长了。
虽然新不了情来的时候说因为近处人太多,所以找了个稍微往后的位置,但也只是相对而言比较远的地方,实际上距离城市的距离不远,路程不过十几分钟——可刚才那个时间,可不像是只有十几分钟。
为了试验一样,夜迟打开了通讯。
在此环境中您无法使用通讯功能
“”夜迟突然觉得自己大意了——或者说自己也没想过自己还能再遇到这种情况。
在小说里经常有一些突如其来的事情降临在主角身上,这些意外的设置中多数会有些诡异,而这放在游戏里,就变成了所谓的额外剧情,或者说是被特殊条件而触发的剧情——可以是任务,也可以像现在一样,变成一个副本。
“啊咧?”麻薯本来还奇怪为什么夜迟不继续走了,看到他点出通讯后沉默的样子,自己也跟着试了试,这才发现了不对。
不过她是真的什么感觉都没有,刚刚还在哼着歌想到这里麻薯不由得有些小萎靡,明明以前自己还是很敏锐的,怎么跟着阿迟久了,尤其是跟在他身边的时候一点反应能力都没有呢?!
“别担心,没事的。”看着麻薯的样子,夜迟还以为麻薯在担心出不去的问题,轻声安慰道。
麻薯摇了摇头,拉着夜迟的手,四处看看——在他们发现这里已经不是原处的时候,那些玩家的样子也渐渐消失,耳边的声音也变小了——雾气也越来越浓,将他们包围了起来。
这到底
夜迟站定在原地,随着窸窸窣窣的声音,两人都第一时间地朝声音发出的地方看去——那儿竟然走出了一个小姑娘。
“啊,是你呀?”麻薯认出了她。
那是一个金发的兽人小姑娘——正不正好是自己在沙都放走的那个么?!
“白纸,你好。”兽人小姑娘这么称呼麻薯。
夜迟挑了挑眉,他大概知道为什么这个npc会这么称呼麻薯,不过他不知道这个兽人小姑娘和麻薯之间的故事,也不确定她的出现会让他们的处境发生了什么变化——按照他的经验,出现在这里的往往是敌人。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呀?”麻薯歪了歪头。
“你还记得我上次和你说的话吗?”她没回答麻薯的话。
上一次?麻薯眨了眨眼睛——上一次,她将这个兽人小姑娘救出来时,她说,沙都人偷走了兽人族的“心脏”,以及自己十分危险——只是这些事情很快被当时遇到接二连三的事件影响而被麻薯抛到脑后。
“我是不是应该将你的行踪送给魔族?”兽人小姑娘有点不开心了,她的话也是能随便忘记的?!
“我记得的呀,所以呐?”麻薯却不是很着急的样子。
“你是魔族一边的人?”夜迟皱了皱眉。
自从精灵族发生了一堆乱七八糟的事情后,其他种族也像是爆炸一样地受到了影响,即使是看起来最和谐的妖精一族也出了很多大大小小的事件——更别说这个因为在大陆边缘而受到牵连的兽人族了。
“我不属于任何的阵营,哪里的人要杀我我就站在他们的对面。”小姑娘很干脆地道。
“那你现在的敌人是谁?”夜迟轻车熟路地从npc口中获得有效的信息。
兽人小姑娘沉默了一下,看了看地面,才抬头说道:“我现在的敌人是弗兰德。”
算是个好消息——夜迟看不到这个兽人小姑娘的信息,这大概意味着这小姑娘太神秘,或者说是太强大,以至于连夜迟连这小姑娘的等级都看不到。
兽人族的编年史里面有这个小姑娘吗?
夜迟觉得事情越来越奇怪了——这些隐藏在npc背后的故事。随着他们知道得越多,事情反倒变得越来越扑朔迷离。
“你是魔剑士,为什么要来这里帮助兽人族?你不应该将叛徒找到,然后杀死么?”兽人小姑娘问道。
叛徒?夜迟一愣,而后想到了不久前摩卡赫尔和自己说的话,还有麻薯之前在沙都的遭遇——这个所谓的叛徒不是什么npc,而是玩家,无疑是明金——自己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联系那个女子了。
“怎么称呼你?”夜迟没立即回答。
“阿加。”阿加道。
“没必要去找什么叛徒——她是杀不死的,你应该知道。”夜迟随口道。
要和npc对话也是需要技巧的,像是麻薯那种真诚的对话方式虽然也能获得不少的信息,可那些也都是麻薯自己没有察觉——夜迟却在盯着这叫做阿加的兽人小姑娘的弱点,并且在尝试着获得更多的信息。
结果是这个小姑娘的脑回路比较奇怪,他一下子想不出来这个女孩到底有什么特别之处。
“为什么杀不死呢,有什么人是永恒而生的?”阿加道。
夜迟不想和阿加纠缠要不要找什么背叛者的问题——没有必要纠结这个事情,明金是玩家,除非她自己删号,否则就近乎等于在游戏里永生。
“魔族不是永生的嘛?”麻薯忍不住接了一句。
“当生命的灵魂沾染了世间太多的脏东西后,就需要去艾伦蒂亚清除干净,但如果有灵魂永远不会因为被沾染而永远干净的话,那就会得到永生——这只是造物主在制造生命时的材料差距罢了,”阿加说道,“魔族是永远‘脏东西’,当然也不需要所谓的清理。”
好像套出了什么不得了的话?夜迟和麻薯面面相觑。
“那为什么他们会得到这种力量?”夜迟眯起眼睛。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阿加道。
卧槽夜迟险些忍不住爆粗口,但是最终没能说出口——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居然是看起来数量看不到边的骷髅!
“我还不确定你们能不能帮我那个忙,就先看看你们能不能离开这里吧。”阿加说。
所以有时候一些npc莫名其妙地真的十分过分啊!
阿加说完这话时像是幽灵一样地向后倒退——天知道她是怎么做到的,也不知道她是从哪里搞来的这一些骷髅。
夜迟黑着一张脸——遇到这一种不讲道理的npc自己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雷电闪烁着朝骷髅刺出——这些骷髅的等级都在55级以上,即使是以麻薯和夜迟都无法一下子清干净。
雷网和爆裂箭雨的组合下,让人欣慰的是这两个技能在使用时都不会影响其他技能的释放——麻薯连其他召唤兽都放出来了,数量庞大的怪群只能寄希望于增加自己的友军数量——只是黑豹好像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自己的此时是什么身份。
它被召唤出来之前不知道在哪一片草丛舔着爪子玩,一脸满足——但是眼前画面一变,迎面就是铺天盖地的骷髅。
喵喵喵?
黑豹一愣下,差点就被这些骷髅砍得正着。
看着这一幕,小黑犬不厚道地甩着尾巴笑出了声——它很少发出声音——阿利森抽了抽嘴角,好像小黑犬没什么立场嘲笑黑豹?它之前不少情况下也是正在玩耍的时候被召唤出来。
一阵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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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哈,你们兽人族的‘心脏’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呀?”此时,在烈风谷中的城市的城主办公室中——这个城市更多是人类和兽人族的混居,但是在兽人族被魔族占领了不少地盘之后,这里就以兽人族居多了——白灯此时正坐在沙发上,似笑非笑地看着眼前那个兽人。
在她身边的云河没有想要说话的样子。
冷漠地感受着这个有点想要爆发的城主。
“人族偷走了‘心脏’,难道不需要人族给我一个解释吗?”这城主当然是兽人族,“而帝都现在还来和我谈这块地方的所有权?!”
在这城主看来,这就是趁火打劫——本来兽人族剩下的堡垒已经不多了,这些人族还要来拿回城市的所有权,并且否认他们偷取兽人族圣物的事情。
“这是人族的锅?这明明是你们兽人族的锅,自己无法保护好自己的圣物,这特么还怪其他人?让你们大摇大摆地摆出来了?”白灯翻了翻白眼,“此时谁不是为了对付魔族在努力呢,你却在说这种风凉话?”
城主脸上一阵青一阵白,虽然一开始自己就义正言辞地指出了圣物的事情,可是这玩家却一直在扯其他的事情。
白灯其实觉得挺无奈的,npc们的思想往往比玩家“单纯”,认为沙都的人偷走了东西,便把这账算到了全人族头上,算到了全人族头上的话,就不愿意和他们好好合作了,可这能有什么办法?
“不将圣物找到我们是不会松口的!兽人族不屑和喜欢偷盗的种族合作!”城主一点也不松口。
“呵呵,这些日子来帮你们的有多少人族?你也好意思?!”白灯抓住其他的事情不放。
虽然有个道理叫做一码归一码,可是在这种分不清楚谁对谁错的情况下,白灯很清楚,哪一边占着所谓道理谁就会有主动权。
而在这城主还愿意接待人族——可能是因为魔族的压力,但至少说明了他心里有所动摇。
这时候就只需要时间了。
白灯的耐心这一次意外地好——已经和这城主废话了几个小时了。
“城主大人!不好了!”就在这时,一个兽人匆匆地跑了进来。
哦哟,打开新剧情了?
“怎么回事?”城主现在正头大着,听到了有人来汇报,声音里有一点焦躁。
“魔族来了!”那兽人十分焦急。
按照活动的标准,晚上魔族才会有组织有规模地派人攻城,不过现在却提前了,听那声音,似乎规模还挺大的样子
白灯眨了眨眼睛。
“距离艾伦蒂亚台说要建已经有多久了?”白灯转头问云河。(。)
201 打起来打起来打起来()
艾伦蒂亚台。
庞大的工程已经接近完成,在最中心的黑色的台子上多了一块方尖石碑,方尖石碑上是密密麻麻的魔族字符,透着神秘与猖狂。
血魔静静立在方尖石碑旁,从远远看去,她只像是一个纤弱的女子,这里的背景最好是一处花圃,而不该让她染上这样的阴森和暗沉。
当。
不知道站了多久,血魔看到一块石子被丢到了石台上,那一粒突兀的石子吸引了她的注意力——但不会给她带来多大的意外,她脸上从来没有出现过类似于意外的情绪。
直到她看到一个小小的身影,躲躲藏藏的,在不远处的巨石背后——是一个矮人,不似普通矮人那样乍一看去都是粗糙的样子,反倒显得白软可爱——血魔见此不由得挑了挑眉:“麻薯?”
确实是麻薯。
麻薯看到血魔看到自己后,露出了一个甜甜的笑容。
为什么她会在这里?这是血魔的问题。
麻薯和夜迟还是打赢了那一群骷髅,但在那之后阿加没有再出现,他们便继续朝着迷雾深处走去了——总不能坐以待毙。而这直到他们来到了一处分岔路——本来想着是不是要让召唤兽去另外一条路的,可怎么想都不太方便联系。
两人分开了,各行一边,而麻薯走着走着就来到了这一座山谷——出乎他们的意料,如果迷雾不具有什么传送或者其他的功能,那么艾伦蒂亚台就建造于烈风谷中——这里其实只能算做是兽人族的领地而不是魔族的领地。
这就是为什么魔族要消耗自己现在现在有限的兵源也要将兽人族完全摧毁的原因?
麻薯带着这个疑问一路深入——让她意外的是,一路上她没有遇到任何一个魔族——然后来到了血魔所在的艾伦蒂亚台。
似乎太顺利了一些?
“你还好嘛?”麻薯忍不住问血魔——她还不能确定这里真的没有怪,出于被叮嘱的需要小心谨慎,麻薯只能站得远远的,朝血魔用口型道。
好不好呢?血魔觉得自己无法回答,毕竟也很久没有人问自己这个问题了。
“他们去围攻烈风谷了,”血魔朝她开口,声音清冷之余还有一些虚弱,“你来得很巧。”
白灯有猜到为了艾伦蒂亚台,魔族要加紧攻击魔族,甚至是进行所谓的总攻,可是她估计也没有想到,这一次魔族几乎是倾巢而出——不过魔族大概也没有想到麻薯居然误打误撞地来到了艾伦蒂亚台。
麻薯眨了眨眼睛,想了想还是朝着血魔走去。
看起来修建得仓促,可是规模已经表现了出来,向前走向血魔的时候,她能感觉到这一块空旷的世界里有让人心生寒意的寂寥。
“别过来了,你救不了我,谁都不行。”血魔看着麻薯神情有些坚定地往前走,缓缓道。
她知道这个女孩心里是什么心情,可这不代表那是自己的选择。
和卡莉或者说杰特西纳差不多,血魔也有自己的选择,一样显得悲壮。
“为什么呢?”麻薯忍不住站在原地问,她的声音脆生生的,在这里回荡,如果真的有什么魔族在的话,现在就会被她的声音吸引出现,“我看过那段故事,可是我不了解为什么——这些事情我都不太理解。”
血魔为什么会背叛自己的爱人?既然背叛了,为什么她又要忍受此时的屈辱,将夏炎从瓦恩格带出来呢?
“不是所有人都乐意成为魔族的呢?”说话的声音不是血魔的——!麻薯立刻反应了过来,拉弓上箭,一支箭指着声音的来源——那儿不知道什么时候,立着一个背着白色弓的男人,笑容温和,让人如沐春风。
麻薯很难说自己遇到洛尔的时候是什么心情——她或许对每一个人都是和善的,可面对洛尔的时候,她有一种莫名的不适,像是能够看穿他笑容下的深不见底的黑暗一样,让她敏锐得下意识避让。
像当初看到云河时。
“你这样真让人伤心。”洛尔不由得道。
明明当时在主城认识的时候她还对自己有说有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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