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殊?”野驰道。她又想了想,突然意识到了象尾问题,于是赶紧问:“属首是不是想说我们有象尾的事啊?”
铁红焰有点尴尬地笑了一下,还没来得及说什么,那野驰就继续说道:“唉!都怪猛巨属的人!要不是那些人,我们也不会被变成现在这有象尾的样子!要不是他们,天上也不会有十五个太阳!”
铁红焰一听野驰这么说,立即明白了他们温多和的人并不是天生就长着象尾的,便问:“猛巨属的人?”
“是啊!”野驰道,“我们原本也是没有象尾的,就是因为猛巨属的人做了一些事,我们才长了象尾,不仅如此啊,我们的血液都变成了浅紫色的,我们的寿命也会受影响!此事说来话长啊,我慢慢跟属首说吧!”
铁红焰一听她说寿命也会受影响,立即想起了武寻胜,心中有所触动。
“你的意思是我真的要做你们的属首了?”铁红焰问。
“属首啊,这不是我的意思啊!”野驰说,“我以前是属首,现在是属副,但我不是神啊!你是属首,只有你才能救我们,才会有办法把我们变回原来的样子,才能带领我们找回我们失去的一切!这是神的旨意,只有神说了算!”
“你怎么知道是神的旨意啊?”铁红焰问道,“你根据什么来判断的?”
野驰说道:“根据‘谕垫’啊!”
一边说着,她一边把之前从铁红焰身下抽出来的那个垫子拿了出来,指着它对铁红焰说:“就是这个!这可不是普通的垫子,这是谕垫!”
她指着垫子上被铁红焰后背上的伤弄上的血迹对她说:“属首,你看,这上面的颜色成了这样的啊!这就证明你就是神派来拯救我们的属首!”
铁红焰看着那垫子上已干了的自己的血迹,怎么看都觉得没什么新鲜的,实在无法理解她为什么这么说,她出于好奇便问:“颜色是哪样的就能说明一个人是神派来的啊?”
野驰说:“只有这种颜色的才是!”
铁红焰道:“人的血迹干了差不多就是这颜色的吧?”
“我们的血迹干了就不是这种颜色的啊!”野驰道,“我们的血现在都是浅紫色的,如果干了就会变成白色的痕迹,而且并不会留在这谕垫上。”
第3560章 (三千五百八十一)谕垫()
“你刚才不是说,你们的血变了颜色是猛巨属的人造成的吗?”铁红焰问。
“是啊。”野驰道。
“你们以前的血也是红色的吧?”铁红焰说道。
“对。”野驰说。
“所以其实很多人的血在那垫子上都会留下这种颜色的痕迹吧?”铁红焰问。
“不是的!”野驰说,“除了应该做属首的人以外,所有人都不可能使这谕垫上出现别的颜色!这谕垫平时就是白色的,弄上其他东西后也还是白色的。其实我从你身下抽出这谕垫的时候,我并不知道你受伤了,后来看到这谕垫上的颜色,也并不知道是你的血染的。”
“就算上面的颜色是我用带颜色的东西画在这垫子上的,你也会认为我应该做你们的属首?”铁红焰问。
“是的!”野驰说,“只要能在垫子上留下这样的颜色,那肯定就是该做我们属首的人!只要是该做我们属首的人,就算这个人用蓝色的笔在垫子上画了东西,那东西也一定会变成这样颜色的。”
“都会变成这种干了的血迹的颜色?”铁红焰问。
“是的!”野驰道。
铁红焰听他们这么说,便想试一试,于是对野驰说:“你刚才是不是在用笔写东西?”
“对啊。”野驰道。
“我可以用比往这垫子上写字吗?”铁红焰问。
“不行。”野驰说,“属首是不是想试试写出来的字会不会变成这种颜色?”
“是啊。”铁红焰说。
“试不出来的。”野驰说道。
“为什么试不出来啊?”铁红焰问。
“因为谕垫上已经有这种颜色了。”野驰道,“在谕垫一片白的时候,如果该做我们属首的人试着往上弄些颜色,上面的颜色都会变成血迹这种颜色。但是如果谕垫已被该做我们属首的人弄上血迹的颜色,就不能再试一次了,就算再试,也不会变成这种颜色了。再说,再试的话也会不尊重神啊。”
铁红焰道:“但是这样的情况”
“不用‘但是’了,你就是我们的属首!”野驰说,“我们终于找到适合当属首的人了!”
“等一下”铁红焰道,“你自己当年试过让谕垫上出现颜色吗?”
“没有。”野驰道。
“你不是也当上了属首?”铁红焰说。
“当时情况不一样,那时候还没有谕垫这东西呢!”野驰说道,“就是猛巨属的人把我们温多和属的人搞成现在这个样子之后,我才会到处想办法。这谕垫是我对着温多和神像求到的神物!就是我们温多和属出事情后才能求来的东西!没出事的时候,我才不会去神像那里求这个呢,这种谕垫,要不是温多和属出现了大危机,这种东西根本求不来的!”
铁红焰还没来得及说什么,野驰又指向了铁红焰躺的位置旁边的那把大刀,说道:“这把大刀是我向神像求谕垫的时候用的,它是属于我们温多和属属首的东西。”
第3561章 (三千五百八十二)神物()
刚刚说到这里,野驰突然回忆起之前自己做的事不大合适了,便说:“属首,属副野驰现在正式向你道歉!”
“啊?”铁红焰道,“道什么歉?”
“刚刚见到属首的时候,我不知道属首后背受伤了。我猛地把垫子从属首身下抽了出来,使属首的伤口直接接触了地上的沙子,我想那时候属首的伤一定很疼。”野驰道,“现在需要向属首道歉!”
“没事啊,早过去了,你还给我治疗了后背的伤啊。”铁红焰道。
铁红焰好像突然明白了之前野驰为什么突然间就把那垫子撤走,大概是因为那是谕垫,于是她问:“我当时躺在那谕垫上是不是不合适啊要是冒犯了神,其实该道歉的应该是我。”
“一般情况下这谕垫上的确是不可以躺人的。这也是我当时看到这谕垫在你身下时异常愤怒的原因,我当时的确觉得这谕垫上躺了个人,神没受到尊重,但是”野驰道,“现在我已经不这样认为了啊!这件事就是神的旨意,你是我们温多和属的属首,是神指派的,所以神会让你落在这谕垫上。属首千万不要向我道歉!我之前有些冲动了而且更冲动的是,我还没弄清楚怎么回事就拿着温多和重刀指着未来的属首”
“我就记着你给我治伤以及给我喝水的事。”铁红焰道。
“那就太好了!”野驰说,“属首,从现在算起,一个时辰之内,你不会再想着把那腰带完全解下来了吧?”
“我不解下来就是了。但是,你能告诉我为什么一个时辰之内不能解下来吗?”铁红焰问。
野驰说道:“刚当上属首的人在一定时间内不可以接下这温多和紫腰带,否则会给温多和属带来厄运的!我们温多和人都会死的!时间我算着呢,从现在算起一个时辰之内真的不能解下来!”
“这温多和紫腰带该不会也跟神有关系吧?”铁红焰问。
“有关系啊!”野驰道,“温多和紫腰带是我向温多和神求谕垫时求来的,当时谕垫上出现过一些字,告诉我这紫腰带只有温多和的属首才能系,神让我先系一段时间,等神指派的属首出现了,我就成为温多和的属副,从此以后要辅助神指派的属首做事。我必须亲手把这温多和紫腰带系在神指派的属首腰上。这些事情都关系着温多和属未来的命运,我每一步都是按照神的旨意做的。”
铁红焰问道:“如果我不做你们的属首,但一样会努力帮你们,那样不行吗?”
“不行的!”野驰道,“神的旨意不可违背,我们温多和属已经处在危机之中了,只有按照神的旨意去做,才能走出危机。否则我们这些人都会死的!属首,就算你不愿意当我们的属首,你更不想看到我们这些人失去生命吧?”
“这是当然的了生命简直太重要了!”铁红焰道。
第3562章 (三千五百八十三)指派()
“那太好了,你终于可以踏踏实实地当我们的属首了!”野驰说。
“我刚才想到了个问题。”铁红焰说,“还是打算问清楚。”
“什么问题?”野驰道,“属首直说就行。”
“是你刚才说到的谕垫上的颜色之事。”铁红焰道,“你说谕垫上的颜色成了我血迹干了的颜色,这就证明我就是神派来拯救你们的属首,我没说错吧?”
“没错。”野驰回答。
“你是什么时候觉得我是神派来的属首的?”铁红焰又问。
“我之前看你竟然躺在谕垫上,觉得对谕垫不够尊重,于是有些生气,就把谕垫猛地抽了出来,那时候我就看到了谕垫上的颜色,我就知道你其实是神派来拯救我们的属首了。”野驰说。
“可是,当你把谕垫从我身下抽出来的时候,我能感觉到我的那些伤口是湿的。”铁红焰道。
野驰又一脸歉意地说道:“属首,太抱歉了!说不定当时你背后的伤本来都已经干了呢,然而当时我抽得太猛,大概是我导致使你后背的伤口再次裂开了吧,还让你躺在了沙子上,那些伤口碰到沙子,你一定非常痛!”
“没事,我不是让你道歉”铁红焰道。
铁红焰的话还没说完,野驰便赶紧说:“那就是要谢罪了,悉听属首惩罚。”
铁红焰道:“惩罚什么啊!我刚才都说这件事早就过去了,你也是为了保护谕垫,又不是故意的”
然而野驰再次抢道:“可却是伤害到了属首”
“没伤害到我!”铁红焰道,“我还没说完呢。我要说当时我后背的伤根本就没干,你从我后背抽出谕垫的时候,我后背上的伤口还是湿的,只是已经不会往出流太多血而已,我当时什么感觉我清楚得很,你就不要怪自己了。”
“属首说这话是为了让我安心?”野驰问。
“我说的是事实。”铁红焰道,“我跨过那巨门之前,我顺着断了的那部分独木桥往上爬,非常用力,那时我后背上的伤口是已经撕开了的,躺在垫子上后应该没再大量出血,但伤口肯定不会是干的啊。总之,不是你抽出谕垫导致我伤口流血的。”
铁红焰觉得自己说得很清楚了,不料野驰却道:“什么巨门,什么独木桥啊属首这是为我安心故意编出来的?”
“没有啊,我说的是真事。”铁红焰说,“可能你没从那扇门进去过?那就不说里面的独木桥了,那扇巨门你总看见了吧?”
“巨门?”野驰道,“那地方并无巨门啊。”
铁红焰觉得奇怪,明明自己是从巨门里出来的,不知道为什么野驰竟说没有巨门。
“那你觉得我是从哪里来的啊?”铁红焰问。
野驰说道:“我也不知道。我看见你的时候,你就躺在那谕垫上了。”
“那谕垫就在巨门附近。”铁红焰道。
“不会的。”野驰说,“那谕垫是我放在那里的,那一带我熟悉得很,根本没有什么门啊。”
第3563章 (三千五百八十四)归谕()
铁红焰更觉得怪了,便问:“那谕垫如此重要,你为什么会放在那个位置呢?”
野驰回答:“今日是温多和神的诞辰,我们这些人之前在那个位置举行了纪念仪式,在纪念仪式结束后,谕垫依然要在那里,我和一部分‘守谕者’要举行‘归谕’仪式。我们要在距谕垫远些的地方坐好,闭上眼睛,静下心来默念温多和守谕词。”
“为什么选择那个地方?”铁红焰问。
“那里有一棵巨大的万年仙人掌,叫‘温多和圣掌’,我们每年举行温多和神的几年仪式都是在温多和圣掌前举行的。那温多和圣掌有保护我们的神力,我们在那里举行,在两套仪式结束之前,肯定不会有恶人直接攻击我们,多少年来一直都是这样的。”野驰说。
“你说的温多和圣掌在什么位置啊?”铁红焰问。
野驰回答:“就在属首刚才躺着的地方附近啊。”
铁红焰问了问哪个方向。
野驰告诉了她,又说:“那么巨大的一棵仙人掌,属首应该看见了吧?”
铁红焰说:“那个位置不是巨门所在的地方吗?”
“我没见到巨门啊。”野驰道,“只有温多和圣掌。”
“温多和圣掌平时有人看护吗?”铁红焰问。
“没人看护。”野驰道,“除了纪念温多和神诞生的日子以外,它似乎并不喜欢别人靠近它。以前有人靠近过它,它的刺就会突然变长,好像要扎人一样,但不会真的立即扎,只是提醒人不要接近它。”
“也不需要人浇水?”铁红焰问。
“不需要有人浇水,不需要任何人照料它,它自己就能活着。它是温多和人的圣物,多少年来都不会受损的,它这些年一直都那么大,没再长大。”温多和道。
铁红焰想:真是奇怪,我明明是从一扇巨门里出来的,按照野驰的说法,其实我是从那温多和圣掌里出来的了?不会吧?到时候我再去看看。
“如果不在温多和神诞生的日子,那么人要是不离它太近,远远地看看它总行吧?”铁红焰问。
“行啊。”野驰说道,“今日是温多和神诞生的日子,我们几年温多和神,神就为我们送来了你这个新属首,看来,我们温多和人的日子要变好了。”
铁红焰也没搞清楚怎么回事,便决定先问自己之前要问的问题。
“我还没问那个问题呢。”铁红焰道,“我知道,你从我身下抽走那谕垫的时候,我后背上的伤口是湿的,你抽出那谕垫后,看到的谕垫上血迹的颜色肯定跟现在不一样吧?”
她之所以这样问,是因为她觉得事情有令她疑惑之处。
野驰刚才说了那时候她看到了谕垫上的颜色就知道铁红焰其实是